我以为我们是彼此的唯一,是灵魂伴侣。
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想冲出去,当面撕烂他们虚伪的面具。
但理智阻止了我。
我悄悄将门拉开一道缝隙。
“林小姐,我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弟弟失踪了二十年,这些年我们家被骗过太多次了。”
“你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能证明他就是我的弟弟吗?”
沙发上那个叫沈明月的女人,语气冷静而锐利。
林月脸色不变,温柔地示意海文,将他胸前的一枚胸针取了下来。
“沈总,您看看这个凤凰羽毛的胸针,这是文文少爷从小就戴在身上的。”
那枚精致的凤凰羽毛胸针,出现在林月的掌心。
沙发上的女人身体猛地一震,眼眶瞬间就红了。
“是……是这枚胸针!”
“这是我当年亲手画的设计稿,找工匠给弟弟定制的生日礼物!”
2
客厅里,那个冷峻如冰的女人,此刻竟像个孩子一样红了眼。
我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大脑一片空白。
那枚凤凰羽毛胸针,是我身上唯一的旧物。
苏晚去海外“考察”前,我亲手把它交给她,希望能保佑她此行顺利。
如今,却成了海文冒认我身份的证物。
我咬着牙,猛地推开门就要冲出去。
忽然,弹幕再次突兀的出现。
“爸爸小心身后!”
我惊慌回头,还没看清,后颈就是一痛,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手脚被缚,嘴里塞着一块满是机油味的破布。
“苏晚,我不是让你先别动陆骁吗!”
“你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等孩子生下来,说不定能一起卖个好价钱!”
是海文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
“谁让他鬼鬼祟祟地扒着门缝偷看,万一被沈明月发现了怎么办?”
苏晚,不,现在应该是林月的声音,压抑着怒火。
“行了,这几天你先看好他。”
“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处理他。”
“沈明月对那个胸针的设计者执念很深,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头痛欲裂,挣扎着坐起身,刚想呼救,却又一次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一瞬间,想起他们刚刚的对话。
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不仅要夺走我的身份,甚至连我的孩子,他们都视如敝屣!
我如坠冰窖,想起了之前孩子的弹幕心声。
我的两个孩子,一个被打断双腿,一个被活活饿死。
一想到那画面,我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手腕狠狠撞向床头柜的尖角。
“砰!咔!”
骨头错位的剧痛传来。
我疼得浑身抽搐,眼前阵阵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