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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弟,好赌的爸,生病的妈

恒山幽水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读书的好赌的生病的妈是作者恒山幽水的小主角为林阳林本书精彩片段:《读书的好赌的生病的妈》的男女主角是林微,林这是一本婚姻家庭,先虐后甜,家庭,虐文,校园小由新锐作家“恒山幽水”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0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19:02:1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读书的好赌的生病的妈

主角:林阳,林微   更新:2025-09-28 19: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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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的帆布包边缘已经磨得发白,针脚处露出几缕灰色的线头,像她此刻乱糟糟的生活。

她把最后一叠印着“满减20”的外卖单塞进侧袋时,指尖被纸张边缘的毛刺划了道细痕,

淡红色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在米白色的纸面上晕开一小片印记。她没顾上找纸巾,

只是用拇指胡乱蹭了蹭,目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银行APP弹出的扣款短信像根针,

扎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您尾号3721账户于14:23支出5862.5元,

余额128.7元。”那是妈妈今天的化疗费用,

早上刚从奶茶店兼职工资里取出来的6000块,转眼就只剩个零头。

帆布包里还装着给妈妈买的软面包,是超市临期打折的款,3块9毛钱一大袋,

她自己舍不得吃,想着妈妈化疗后没胃口,垫垫肚子总好。“姐,

”身后传来弟弟林阳怯生生的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变声期沙哑,“我下周月考,

老师说要统一买套真题卷,三十块钱。”林微回头时,

正看见林阳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站在出租屋门口,

校服的袖口沾着圈油渍——那是早上他帮邻居张奶奶洗饭盒时溅的,张奶奶腿脚不方便,

林阳每天放学都会去帮着倒垃圾、洗餐具,张奶奶偶尔会塞给他一颗糖,

他总攒着带回家给妈妈。少年的头微微低着,刘海垂下来遮住眼睛,

可林微还是能看见他指尖把纸条捏得发皱,像是怕自己提的要求会让她为难。她喉结滚了滚,

原本到了嘴边的“再等等,姐这周钱紧”突然咽了回去。她记得上周林阳放学回来,

书包里揣着同学用过的旧练习册,扉页上写满了别人的名字,他却用橡皮一点点擦干净,

在旁边工工整整地写自己的名字,还跟她说“旧的也好用,省得花钱”。“行,

”林微把帆布包往肩上拽了拽,从侧袋里摸出仅有的五十块钱,

指尖触到硬币时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别买路边摊的盗版,印刷不清楚,对眼睛不好。

剩下的钱你买点牛奶,早晚喝一盒,补补脑子。”林阳接过钱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

感觉到她掌心的粗糙——那是长期洗奶茶杯、叠外卖盒磨出来的茧子,

还有上次搬快递时被箱子划破的伤疤。他把钱攥在手心,小声说了句“谢谢姐”,

转身进了屋,没看见林微望着他的背影,悄悄红了眼眶。出租屋只有十二平米,

摆了一张双人床和一张折叠床,妈妈躺在双人床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薄被,

听见动静后费力地转了转头:“微微,今天不用去兼职吗?”“妈,我跟店长请假了,

下午陪你待会儿。”林微走过去,把软面包放在床头的小桌上,

伸手探了探妈妈的额头——没发烧,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妈妈自从上个月查出胃癌中期,

化疗已经做了三次,头发掉得厉害,脸色也总是苍白,原本一百一十斤的人,

现在瘦得只剩八十多斤,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别总请假,耽误挣钱。

”妈妈拉着她的手,掌心干燥得像砂纸,“你爸……他今天没来找你要钱吧?

”提到爸爸林建国,林微的指尖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没有,他最近好像没去打牌了,

昨天还跟我打电话,说在工地找了活干。”这话是假的。昨天她去奇牌室送外卖时,

还看见林建国坐在牌桌前,面前堆着几张皱巴巴的零钱,嘴里喊着“再来一把,

赢了就给我老婆交医药费”。她当时没敢进去,只是悄悄把外卖放在门口,转身就走,

听见身后传来他跟牌友的笑骂声,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妈妈信了她的话,

脸上露出点欣慰的笑容,闭上眼睛歇了会儿,又突然想起什么:“阳阳的校服裤子破了个洞,

我昨天找了块布,你帮我拿过来,我给他缝上。”“妈,您别费神了,

我明天拿去外面缝补店,几块钱的事。”林微想按住她的手,却被妈妈躲开了。“那哪行,

几块钱也是钱。”妈妈固执地坐起身,靠在床头,

从枕头底下摸出个针线包——那是她结婚时外婆给的,红布面上绣着鸳鸯,

现在已经褪成了粉色。她捏着针,手抖得厉害,穿了好几次线都没穿进去,

线头在指尖绕成了一团。林微看着她费力的样子,眼眶又热了,走过去蹲在床边,

把线拿过来:“我来吧,您教过我的,我还记得。”她接过针,指尖虽然粗糙,却很稳,

三两下就把线穿好了。妈妈靠在床头,看着她低头缝补的样子,突然叹了口气:“微微,

是爸妈对不起你,让你这么小就扛起家里的事。”“妈,您别这么说。”林微低着头,

声音有点哽咽,“我是姐姐,照顾您和弟弟是应该的。等阳阳考上大学,您病好了,

咱们家就好了。”这话她说了很多次,既是安慰妈妈,也是安慰自己。可只有她知道,

这句话有多难实现——妈妈的化疗费每次都要五六千,爸爸时不时还要来要钱还赌债,

弟弟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房租水电,每一笔都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今年才十七岁,

本该坐在教室里备战高考,现在却每天要打三份工:早上五点去早餐店帮工,

上午去学校上课,中午和下午放学去奶茶店做兼职,晚上还要去送外卖,直到凌晨才能回家。

缝好校服,林微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该去奶茶店上班了。她帮妈妈掖好被角,

又嘱咐林阳好好写作业,别总想着帮别人干活,才拿起帆布包往外走。

走出出租屋所在的城中村,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亮了,

昏黄的光线照在坑坑洼洼的路面上,映出一片片积水。林微骑着她那辆二手电动车,

车筐里放着给妈妈熬的小米粥——早上在早餐店帮工时,她特意多煮了点,装在保温桶里,

想着妈妈晚上能喝口热的。电动车是她花三百块钱从废品站淘来的,电池不太好用,

每次上坡都要下来推着走。路过巷口的奇牌室时,她下意识加快了车速,

却还是被里面传来的争吵声拽住了脚步。奇牌室的玻璃门上蒙着一层厚厚的油污,透过玻璃,

能看见里面烟雾缭绕,几张牌桌前坐满了人。林建国就坐在靠门的位置,

穿着件洗得发黄的衬衫,领口处还沾着污渍,他把一沓零钱拍在桌上,脸涨得通红,

对着对面的人喊:“最后一把!赢了我就给我老婆交医药费!输了我就认了!

”林微捏紧了车把,指节泛得发白,连指尖的伤口都开始疼。

上周她刚从班主任那里借了五百块钱,给爸爸还了赌债,

他当时还拍着胸脯说“以后再也不赌了,好好干活挣钱”,可转头就又扎进了奇牌室。

她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可脚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她知道,就算拉出来也没用,

爸爸的赌瘾已经深了,前几年家里的积蓄被他输光,还欠了一屁股债,

妈妈就是因为操心过度,才查出了癌症。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着“医院护士站”的名字。林微心里一紧,赶紧接起电话。“是林秀兰的家属吗?

”护士的声音带着点急促,“你妈妈今晚体温突然升高到38.9度,我们给她用了退烧药,

效果不太好,你尽快送点退烧药过来,最好能来医院守着。”“好,我马上就来!

”林微挂了电话,心脏砰砰直跳,调转电动车车头就往医院赶。路过药店时,她停下车,

想进去买退烧药,可摸了摸口袋,只有十几块钱——早上取的工资除了交化疗费,

剩下的给了林阳五十,自己只留了几十块钱当交通费。她咬了咬牙,

骑着电动车往奶茶店方向走——店长人好,说不定能预支几天工资。可刚骑到半路,

她又想起什么,猛地停下车,从电动车座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个铁盒。铁盒是她攒学费的地方,

里面装着她这几个月省吃俭用攒下的三千块钱,原本打算下周交学费。她打开铁盒,

看着里面一沓沓皱巴巴的零钱和几张百元大钞,指尖抖了抖,还是把钱都拿了出来,

揣进了怀里。学费可以再攒,可妈妈的病不能等。赶到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林微冲进病房,看见妈妈躺在床上,脸色通红,呼吸有点急促,额头上敷着退热贴。

护士正在给她量血压,看见林微进来,点了点头:“体温稍微降了点,38.2度,

你多给她擦擦身子,物理降温。”“谢谢护士。”林微放下保温桶,

赶紧去卫生间打了盆温水,拿了条毛巾,小心翼翼地给妈妈擦手心、脚心和腋下。

妈妈睁开眼睛,看见她,虚弱地笑了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过来了?奶茶店不上班了?

”“我跟店长请假了,您都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上班。”林微擦着她的胳膊,

感觉到妈妈的皮肤滚烫,心里像被火烧一样。她把保温桶打开,盛了碗小米粥:“妈,

您喝点粥吧,热乎的。”妈妈摇了摇头:“没胃口,你吃吧。”“不行,您得吃点,

不然身体扛不住。”林微端着碗,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递到妈妈嘴边,“就吃几口,好不好?

”妈妈看着她恳求的眼神,终于张开嘴,吃了一勺。粥熬得很软烂,带着点米香,

妈妈吃了几口,突然咳嗽起来,咳得胸口发疼,眼泪都出来了。林微赶紧放下碗,

帮她拍着背,心里又酸又疼。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林阳抱着书包站在门口,

身上还穿着校服,头发上沾着点雨水。“阳阳,你怎么来了?”林微惊讶地看着他。

“我放学路过医院,就过来看看妈。”林阳走进来,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伸手探了探妈妈的额头,“妈,您还发烧吗?”“好多了,阳阳,你怎么不在家写作业?

”妈妈拉着他的手,声音很轻。“我把作业带来了,在医院也能写。

”林阳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本,又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沓零钱,递给林微,“姐,

这是三十五块钱,我把真题卷退了,老板说我没拆封,给我退钱了。”林微看着他手里的钱,

都是十块五块的零钱,还带着点潮湿,显然是刚从外面进来的。

她皱起眉头:“你怎么把卷子退了?老师不是说必须买吗?”“我可以借同学的看,

他们做完的卷子,我借来复印一下就行,一样能做。”林阳低下头,声音有点小,“姐,

你挣钱太不容易了,这钱留着给妈买药吧。”林微看着他冻得发红的耳朵,

还有校服领口处露出的旧毛衣——那是她去年穿旧的,改了改给弟弟穿的,

现在已经短了一截,露出了手腕。她突然鼻子一酸,把钱推了回去:“不行,卷子必须买,

你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能耽误学习。这钱你拿着,明天再去买,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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