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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要逆袭阮绵绵

沾沾大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替身要逆袭阮绵绵》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顾衍之沈讲述了​第一章:破碎的月光皇家宴会厅仿佛一个用琉璃、水晶和金色编织的梦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折射出万千道炫目的光洒在光滑得能照见人影的大理石地板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陈年佳酿混合的奢靡气衣香鬓影皆是平日里只能在财经杂志头版见到的人沈清穿着一身藕荷色的Valentino高定礼鸵鸟毛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如同笼罩在一层梦幻的烟雾然这华服之...

主角:顾衍之,沈清   更新:2025-09-28 16: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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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破碎的月光皇家宴会厅仿佛一个用琉璃、水晶和金色编织的梦境。

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下,折射出万千道炫目的光斑,

洒在光滑得能照见人影的大理石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水、雪茄和陈年佳酿混合的奢靡气息。衣香鬓影间,

皆是平日里只能在财经杂志头版见到的人物。

沈清穿着一身藕荷色的Valentino高定礼服,鸵鸟毛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如同笼罩在一层梦幻的烟雾里。然而,这华服之下,却是一具紧绷到几乎僵硬的躯体。

脚上那双Jimmy Choo的水晶高跟鞋,尺码明显偏小,坚硬的鞋楦如同刑具,

每一次落地,脚趾都传来尖锐的刺痛,仿佛踩在碎玻璃上。她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

才能维持住脸上那抹经过无数次练习的、与苏晚照片上如出一辙的浅笑——弧度精准,

温婉得体,却不达眼底。顾衍之的手臂挽着她,看似亲密,

实则那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和疏离。他正与一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地产大亨交谈,

对方的目光在沈清脸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与探究,随即笑着对顾衍之说:“顾总,

这位小姐是?真是光彩照人,气质不凡。”顾衍之眼皮都未抬,

只是轻轻晃动着杯中金黄色的香槟,气泡细密地上升,他的声音比酒液更冷:“沈清,

我的女伴。” 一句简单的介绍,刻意省略了所有能定义关系的词汇,

如同在介绍一件随身物品。那地产大亨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看向沈清的眼神里,那层客套的欣赏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轻蔑。

沈清感到那些目光如同细密的针,扎在她的皮肤上。她努力维持着微笑,

指甲却深深陷进了掌心。好不容易捱到可以稍作休息,她刚想借着调整站姿,

将身体的重心悄悄移到疼痛稍缓的左腳,

顾衍之冰冷的声音便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耳膜:“站直了。含胸驼背,像什么样子?

晚晚在任何时候,脊背都挺得像天鹅一样优雅,永远不会在公众场合露出这种疲态。

”沈清立刻绷紧了背部肌肉,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在拉扯着她的颈椎。

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小腿,但她不敢再动分毫。用餐环节更是如同公开处刑。

长长的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鎏金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芒。

沈清小心翼翼地按照礼仪顺序使用着刀叉,然而,当她刚用主餐叉舀起一点鱼子酱时,

顾衍之却“叮”一声放下了手中的刀具。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用餐环境下,

却异常清晰。“错了。”他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邻近几桌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吃鱼子酱要用特制的贝母勺。金属会氧化,

破坏它最顶级的风味。连这种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周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

随即响起几声压抑的、带着嘲弄的低笑。沈清的脸颊瞬间如火灼烧,血液涌上头顶,

让她一阵眩晕。她默默地放下银叉,

手指微颤地拿起旁边那枚小巧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贝母勺,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喝汤时,她更是屏住呼吸,生怕发出一丝声响。然而,顾衍之挑剔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他看着她舀起一勺汤,轻轻吹了吹,送入口中,再次开口,

音量足以让旁边那位一直用看好戏眼神望着这边的贵妇听清:“汤匙要由内向外舀,

动作要轻缓。你这般急切,是怕有人跟你抢吗?餐桌礼仪如此粗鲁,真是……”他没有说完,

但那声未尽的叹息比任何直接的辱骂都更令人难堪。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波接一波地淹没她。她垂下眼睑,盯着面前餐盘里那些昂贵却失去味道的食物,味同嚼蜡。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这身行头价值近百万,这场晚宴的“出场费”根据合同至少七位数。

她将头顶那盏巨大得令人窒息的水晶灯想象成片场冷酷的聚光灯,告诉自己:沈清,

你是一个演员,正在扮演一个名为“替身”的角色,片酬很高,非常高。所有的疼痛和羞辱,

都是工作的一部分,是可以折算成现金的成本。晚宴终于在一片虚伪的欢声笑语中结束。

回到那座冰冷空旷、如同华丽牢笼的别墅,顾衍之随手扯下领带,

像丢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扔在沙发上,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只丢下一句冰冷的评价:“今晚的表现,不及格。

你连晚晚万分之一的气度和优雅都模仿不来。” 然后便径直上了楼,

脚步声在旋转楼梯上渐行渐远。沈清独自站在足以容纳数十人开派对的客厅中央,

水晶吊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而孤独。她慢慢地、几乎是踉跄地走到玄关,

脱下那双让她受尽折磨的高跟鞋。脚踝已经红肿不堪,脚趾磨出了水泡,甚至渗出血丝。

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到酒柜前,

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不加冰的麦卡伦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她仰头,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却奇异地驱散了了一些彻骨的寒意。她拿出手机,

解锁,屏幕上立刻弹出一条银行转账通知,后面的零多到让人眼花。她看着那串数字,

嘴角缓缓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冰冷的弧度。很好,今天的“片酬”到账了。脚上的伤,

心上的屈辱,都被精准地量化,存入了她那个名为“未来与自由”的秘密账户里。

第二章:咖啡的屈辱顾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致,

云层在脚下流动,仿佛置身世界之巅。室内装修是极致的冷色调,黑白灰主宰了一切,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冰冷得不带一丝人情味。

沈清站在昂贵的意大利咖啡机前,如同一个即将进行精密手术的医生。她屏息凝神,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动作上。咖啡豆是来自瑰夏山庄的顶级蓝标,

每一颗都价值不菲。

水手法……每一项都必须严格遵循顾衍之亲自制定的、那本厚达十几页的“苏晚标准”手册。

这不仅仅是一杯咖啡,这是她每日的“功课”,是检验她这个“赝品”是否合格的试金石。

终于,一杯香气扑鼻的手冲咖啡完成了。深棕色的液面上泛着完美的金黄色油脂圈。

她小心翼翼地将咖啡倒入一个价值不菲的、胎质极薄的古董骨瓷杯里,

杯柄朝向顾衍之习惯的右手方向,轻轻放在他那张宽大得能当床用的黑檀木办公桌上。

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顾先生,您的咖啡。”顾衍之正埋首于一份并购案文件,

英挺的眉头微蹙,似乎遇到了难题。他鼻尖微动,嗅到了咖啡的香气,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只是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代表知晓的“嗯”。沈清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

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在她的手即将触到门把手时,

身后传来了动静。顾衍之似乎是想放松一下,端起了那杯咖啡。他并没有急着喝,

而是先凑近闻了闻香气,然后才浅浅地抿了一口。仅仅是一小口。下一秒,

他英俊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眉头紧锁,仿佛尝到了什么剧毒之物。

没有任何预兆,他手腕猛地一扬——“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炸响!那杯刚刚冲泡好的、滚烫的咖啡,

连同那只价值数万英镑的古董咖啡杯,

被他狠狠地砸在脚下铺着的、来自土耳其手工匠人耗费半年织就的昂贵地毯上。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泼洒开来,在白底繁复花纹的地毯上洇开一大片丑陋的污渍,

细碎的骨瓷片四散飞溅,如同炸开的弹片。“沈清!”顾衍之猛地从真皮座椅上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怒火如同实质般从他周身迸发出来,几乎要掀翻屋顶,

“你是木头脑子吗?!还是存心要惹我生气?!温度至少高了半度!

口感浑浊得像是隔夜的刷锅水!这种连乞丐都不会碰的东西,你也敢端到我面前?!啊?!

”他几步绕过办公桌,走到沈清面前,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眼神锐利如刀,

仿佛要将她凌迟:“你是不是以为,我得到消息晚晚快要回来了,你就可以懈怠了?

就可以用这种垃圾来敷衍我了?我告诉你,只要你还顶着这张脸一天,

你就得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做不到,就给我滚!

”滚烫的咖啡有几滴溅到了沈清只穿着薄薄丝袜的脚背上,立刻传来一阵刺痛。她低着头,

浓密的长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视线落在那一地狼藉上。地毯毁了,杯子碎了。

她听着他不堪入耳的辱骂,从她的能力侮辱到她的出身,言辞尖刻恶毒。

这场咆哮持续了足足十分钟。办公室外秘书区的嘈杂声早已消失殆尽,

死一般的寂静蔓延开来,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沈清始终垂首而立,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塑,

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活着。她紧握的双拳藏在身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帮助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心里那台冰冷的计算器却在飞速运转:古董杯市场估价约二十万,

地毯清洗和修复费用预计五万起,精神损失费按最高规格计算……嗯,

这笔“收入”相当可观,足以弥补脚背那点微不足道的烫伤。骂声终于暂歇,

顾衍之胸口起伏,似乎耗尽了怒气。他按下内线电话,语气奇迹般地恢复了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Lily,进来一下,帮我重新泡杯咖啡。” 然后,

他转向沈清,眼神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和厌恶,指了指地上的狼藉,“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里收拾干净。好好看着Lily是怎么做的,学学什么叫专业,什么叫用心!

”新来的秘书Lily战战兢兢地推门进来,不敢看沈清一眼,

手脚麻利地开始重新操作咖啡机。沈清则默默地蹲下身,抽出厚厚的纸巾,

开始擦拭地毯上黏腻的咖啡渍。细碎的瓷片很锋利,一不小心就划破了她纤细的手指,

鲜红的血珠瞬间渗了出来,滴在白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她只是顿了顿,

然后用纸巾按住伤口,继续面无表情地清理。当她终于收拾干净,

端着一托盘碎片和污秽的纸巾准备起身离开时,顾衍之正好起身去书架上取一份文件。

他的脚步很快,锃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的硬底,不偏不倚,

重重地踩在了她撑在地板上、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右手手背上!“唔!

” 钻心的疼痛让沈清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顾衍之似乎这才注意到脚下踩到了东西,他挪开脚,低头看了一眼,

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或波动,只有被打扰的不耐烦,

仿佛只是踩到了一块无关紧要的抹布:“挡路了。” 他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便拿着文件回到了座位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沈清收回手,

手背上是一个清晰无比的鞋印,迅速变得红肿起来,边缘甚至泛着青紫色。她看着那只手,

眼神深处有什么东西彻底凝固了,变得比北极的寒冰更冷。她什么也没说,低着头,

端着那盘垃圾,一步一步,稳当地走出了办公室。门在她身后轻轻合拢。走廊里空无一人。

她走到角落的垃圾桶旁,将东西扔掉。然后,她抬起那只红肿不堪的手,放在眼前仔细端详,

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很好,工伤,证据确凿,可以申请额外赔偿。顾衍之,

你欠我的账,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这一切,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记着。

第三章:生日的替代品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清醒来,

手机屏幕恰好亮起,是银行发来的生日祝福短信。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几秒,眼神平静无波,

随即利落地删除短信,仿佛那只是无关紧要的垃圾信息。她像往常一样起床,

为顾衍之准备早餐。煎蛋的熟度,吐司的焦脆程度,咖啡的浓度,都必须精确到秒。

当她将精心摆盘的早餐端上桌时,顾衍之正好下楼。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多看她和早餐一眼,径直坐下,拿起财经报纸。

餐厅里只剩下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这种死寂的冷漠,比直接的责骂更让人窒息。

沈清安静地站在一旁,如同一个透明的幽灵。她知道,苏晚的生日快到了,

顾衍之的心情只会一天比一天糟糕。果然,晚上沈清正准备热一杯牛奶休息,

顾衍之却意外地提前回来了。他扫了她一眼,

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换身像样的衣服,半小时后出门。”沈清有些诧异,

但没有多问,顺从地换上一条简洁的黑色连衣裙。

她猜测或许是某个不得不带女伴出席的商业应酬。

顾衍之开车带她来到本市最负盛名的顶楼旋转餐厅“云顶”。电梯直达百米高空,

门打开的瞬间,璀璨的城市夜景如同一幅巨大的画卷在眼前铺开。餐厅里灯光柔和,

现场钢琴师弹奏着舒缓的乐曲,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放着新鲜的玫瑰,气氛浪漫得近乎虚幻。

侍者将他们引到视野最好的位置。点菜时,顾衍之甚至没有将菜单递给她,

直接对恭敬等候的侍者报出一连串菜名:“香煎鹅肝配无花果,黑松露奶油烩饭,

普罗旺斯香草烤羊排,最后要一份舒芙蕾。”——全是苏晚最爱吃的口味。沈清对鹅肝过敏,

对浓烈的松露味道也并不喜欢,但她只是安静地坐着,脸上没有任何异议。菜品一道道上桌,

精致得如同艺术品。顾衍之的目光掠过这些食物,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唇角甚至牵起一丝几不可察的温柔弧度。他仿佛透过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看到了那个远在异国他乡、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随意地推到沈清面前,

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高高在上:“给你的。”那一刻,沈清的心脏,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个荒谬的念头闪过脑海:难道他……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压下心底那丝可笑的波动,伸出纤细的手指,打开了盒子。里面并非她想象中的珠宝,

而是一个做工极其精致的纯银相框。相框里,镶嵌着一张苏晚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子在阳光下笑得明媚张扬,眉眼间与沈清确有几分相似,

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自信、优越和被宠溺出来的骄纵,是沈清从未拥有也永远无法模仿的。

“摆在你床头。”顾衍之冰冷的声音将她瞬间拉回现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让你时时刻刻都能看清楚,你是因为什么才能站在这里,享受眼前的一切。记住你的本分,

不要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妄想。”沈清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她紧紧捏着那个冰冷的相框,

银质的边缘硌得她手心生疼。原来,连这顿看似特别、氛围浪漫的晚餐,

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更加诛心的羞辱和提醒。她存在的意义,

仅仅是为了衬托那个远在天边的白月光的完美无瑕。就在这时,

顾衍之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那个专属的、为苏晚设置的铃声如同魔咒般响起。

顾衍之脸上的淡漠瞬间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喜悦和急切。

他立刻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的瞬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晚晚?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想我了?我也……”他完全忘记了沈清的存在,对着电话那端的人软语温存,时而低笑,

时而承诺。沈清清晰地听到他对电话那头说:“没什么,只是养的一只不太听话的小猫,

带出来喂点东西,免得它吵嚷。嗯,你才是最重要的……”沈清低下头,拿起刀叉,

开始默默地切割面前的鹅肝。即使知道会过敏,她还是将那块油腻的食物送入口中,

机械地咀嚼着。然后是松露烩饭,羊排……她吃得很快,很安静,

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苦涩连同这些昂贵的食物一起,狠狠地咽下去。不能浪费。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用尊严换来的,每一口,都是未来复仇的资本。

窗外的夜景璀璨夺目,却照不进她冰冷一片的心底。这个生日,

她将顾衍之的羞辱和苏晚的无形压迫,连同那些她并不喜欢的食物,一起吞了下去,

化为更加坚硬的决心。第四章:绿茶的初现与“意外”苏晚回国的消息,

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顾衍之的世界里激起了狂喜的涟漪,却在沈清这里,

预示着风暴的来临。顾衍之几乎动用了所有资源,为苏晚筹备了一场盛大的接风宴,

地点就定在市中心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宴会厅。这场合,

沈清这个“替身”自然没有资格露面。她乐得清静,待在别墅里,

整理着一些私人物品——主要是顾衍之这三年来“赏赐”给她的、带着苏晚印记的各种物品。

她需要仔细评估哪些可以变现,哪些需要处理掉。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接风宴后的第二天下午,沈清正在偏厅的小书房里核对一份隐秘的资产清单,

门外忽然传来了汽车引擎声,以及顾衍之难得带着愉悦的谈笑声。紧接着,

客厅里响起了苏晚那把娇柔得能掐出水来的声音:“衍之,这就是你平时住的地方呀?

装修风格好冷硬哦,不过 view 确实不错呢。”沈清的心微微一沉。

她没想到苏晚会直接登门。她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走了出去。客厅里,

苏晚正亲昵地挽着顾衍之的手臂,四处打量着。她穿着一身香奈儿的软呢套装,妆容精致,

从头到脚都透着养尊处优的贵气。看到沈清出来,她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那双和沈清确有几分相似、却更多了几分媚态的眼眸上下扫视着沈清,然后掩嘴轻笑,

声音甜得发腻:“衍之,这就是你电话里提到的那个……小朋友?呵呵,真是难为你了,

每天对着这张脸,一定很辛苦吧?”字字句句,看似天真无辜,却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向沈清和顾衍之之间最敏感脆弱的地带。顾衍之的脸色瞬间有些不太自然,

他搂紧苏晚的腰,语气带着安抚和讨好:“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晚晚你别在意。

” 然后他转向沈清,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不耐,“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就回你自己房间去。”沈清垂下眼睑,准备转身离开。就在她经过苏晚身边时,

苏晚忽然“哎呀”一声轻呼,手中端着的、佣人刚送上来的红茶“不小心”一歪,

整杯滚烫的、呈琥珀色的液体,

地泼洒在沈清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棉布裙子上——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唯一一件遗物。

瞬间,灼热的痛感从腿部皮肤传来,裙子立刻湿透,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对不起呀!

真的对不起!”苏晚立刻惊呼起来,脸上堆满了无辜和歉意,

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想要帮沈清擦拭,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我手滑了,

没拿稳杯子。沈小姐,你没事吧?这裙子……看起来也不值什么钱,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顾衍之见状,眉头紧皱,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沈清是否被烫伤,

而是紧张地拉过苏晚的手检查:“晚晚,你没烫到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 确认苏晚无事後,他才厌恶地看向沈清,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去把身上弄干净!毛手毛脚地挡在这里,难怪晚晚会不小心!”沈清站在原地,

腿上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心却比被泼了冰水还要冷。她看着苏晚那副虚伪做作的表情,

看着顾衍之毫不掩饰的偏袒和指责,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她没有说话,

也没有去看那杯被打翻的茶和污渍,只是深深地看了顾衍之和苏晚一眼,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然后,她一言不发,挺直脊背,拖着湿漉漉、带着灼痛感的腿,一步一步,

坚定地走上了楼梯,回到了那个属于她的、狭小的客房。关上门,她靠在门板上,

缓缓滑坐到地上。她低头看着裙子上那片深色的茶渍,以及下面可能已经烫红的皮肤,

眼神里没有泪水,只有越烧越旺的、名为仇恨的火焰。苏晚,顾衍之。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

每一分,每一厘,我都记下了。她轻轻抚摸着裙子上母亲绣的一朵小花,

那是她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印记,如今也被玷污了。这笔账,她会用最彻底的方式,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第五章:双倍的羞辱苏晚的归来,如同给顾衍之注射了一剂强效兴奋剂。

他几乎要将这三年缺失的宠爱加倍补偿,各种高调示爱,

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他的白月光回来了。而作为“前任替身”的沈清,

则成了他急于抹去的污点,却又因为某种扭曲的心理,尚未立刻驱逐。很快,

顾氏集团旗下一家高端珠宝品牌举办新品发布会,同时为一场重要的慈善项目募捐。

这样的场合,顾衍之自然要携苏晚盛装出席,一方面展示恩爱,一方面塑造企业形象。然而,

让沈清没想到的是,活动前一天晚上,顾衍之竟然冷着脸通知她:“明天晚上的发布会,

你也一起去。”沈清愕然抬头。顾衍之不耐烦地解释:“晚晚刚回国,

对国内一些场合的规矩还不熟,你跟着,机灵点,在旁边提点着,别让她出什么差错。

”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鄙夷,“至于你,随便找件不起眼的衣服穿上,

别抢了晚晚的风头,老老实实当个背景板就行。”原来,

是要她去做苏晚的“陪衬”和“隐形保姆”。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沈清没有表露分毫,

只是低声应道:“是,顾先生。”发布会当晚,星光熠熠。

苏晚穿着一身Elie Saab的星空裙,佩戴着品牌最新的钻石项链,

挽着顾衍之的手臂,笑容得体,光芒四射,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几乎全都对准了他们。而沈清,则按照吩咐,

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黑色及膝裙,如同一个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跟在两人身后几步远的地方。

她能清晰地听到周围人的议论。“那就是苏晚?果然名不虚传,气质真好!

”“顾总真是痴情,等了这么多年。”“咦?后面那个黑衣女人是谁?

看着有点眼熟……”“哦,那个啊,就是之前那个……替身。啧,正主回来了,

赝品可不就得靠边站了么?你看她那样子,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那些目光和议论,

如同细密的针,扎在沈清的身上。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平静地观察着四周,

仿佛那些嘲讽都与她无关。进入主会场后,苏晚似乎对一款展示柜里的蓝宝石胸针很感兴趣,

驻足观看。顾衍之立刻示意品牌经理取出胸针,亲自为苏晚试戴。那胸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与苏晚的礼服相得益彰。苏晚对着镜子照了照,露出满意的笑容,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转过头,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沈清身上,唇角勾起一抹看似天真无邪的笑意:“衍之,

这款胸针真好看。我觉得……沈小姐戴着应该也不错吧?毕竟,我们长得还有点像呢。

”这话一出,周围几个正在挑选珠宝的贵妇人都停下了动作,目光饶有兴味地投了过来。

谁都听得出这话里的挑衅和羞辱意味——让一个替身试戴正主看上的珠宝,无异于公开处刑。

顾衍之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但看到苏晚期待的眼神,

便对沈清冷声道:“还不过来试试?”沈清攥紧了掌心,指甲深深陷入肉里。她慢慢走过去,

品牌经理有些尴尬地将胸针递给她。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带着苏晚的体温和嘲讽。

她刚将胸针别在胸前,苏晚就凑近看了看,然后摇摇头,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见:“哎呀,好像还是差了点意思。这东西也是挑人的,

看来只有真正相配的人才能戴出它的韵味呢。” 说完,她优雅地从沈清胸前取回胸针,

重新戴在自己身上,对着顾衍之嫣然一笑:“还是我戴着好看,对吧,衍之?

”顾衍之宠溺地点头:“当然,只有你才配得上最好的。”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低笑。

沈清站在原地,感觉那胸针别过的地方,仿佛被烙铁烫过一般,

留下无形的、灼痛的耻辱印记。她面无表情地退回到阴影里,

仿佛刚才那个被当众戏耍的人不是自己。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拍卖环节,

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一款苏晚曾经在社交账号上表示过欣赏的、由已故大师设计的古董钻石项链被作为压轴拍品。

顾衍之志在必得,经过几轮激烈的竞价,最终以一个令人咋舌的天价拍了下来。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惊叹声。聚光灯再次打在顾衍之和苏晚身上。

拍卖师恭敬地将装有项链的丝绒盒子呈上。所有人都以为,顾衍之会当场为苏晚戴上这项链,

成就一段佳话。然而,顾衍之接过盒子后,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转过身,在无数道惊愕、疑惑、探究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一直隐藏在阴影里的沈清。

他打开盒子,取出那条璀璨夺目、价值连城的古董项链,在沈清僵直的身体前,微微俯身,

亲手,将项链戴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冰凉的钻石贴上皮肤的瞬间,沈清浑身一颤。

顾衍之的动作看似温柔,声音却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看,

连她心心念念、最喜欢的东西,都只能先由你来试戴。你觉得,你配拥有它吗?

你只配做她的试衣模特,在她正式使用前,先帮她试试效果罢了。”说完,他直起身,

不再看沈清一眼,仿佛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任务。他揽住苏晚的腰,

苏晚适时地依偎在他怀里,脸上带着一丝委屈和泫然欲泣的表情,

目光扫过沈清脖子上的项链,又迅速垂下,

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心爱之物被抢”的柔弱感。这一刻,

沈清感觉自己就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舞台中央的小丑。脖子上那串钻石沉重得如同枷锁,

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充满了鄙夷、怜悯、幸灾乐祸……她清晰地听到有人低声说:“顾总这是什么意思?

羞辱那个替身吗?”“也太狠了吧……不过也是,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你看苏小姐,

都快哭了,真让人心疼……”沈清站在原地,灯光打在她苍白的脸上和那串刺眼的钻石上。

她微微仰起头,强迫自己不要失态。心底那片冰冷的荒原上,仇恨的种子早已破土而出,

疯狂滋长。顾衍之,苏晚,你们今日施加给我的所有羞辱,我都会牢牢记住。这条项链,

就当作你们提前支付的,一点点利息好了。她垂下眼睑,掩去眸底深处那抹近乎疯狂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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