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重生后,我笑着给抽烟的爸爸递上了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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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笑着给抽烟的爸爸递上了打火机》是网络作者“热水加盐”创作的现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佩佩赵详情概述:《重生我笑着给抽烟的爸爸递上了打火机》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大女主,爽文,家庭,重生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热水加主角是赵静,佩佩,何丽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重生我笑着给抽烟的爸爸递上了打火机
主角:佩佩,赵静 更新:2025-09-28 14: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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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家里煤气泄漏,我费尽力气打开所有门窗通风,想救全家人的命。
可爸妈却嫌外面天冷,怪我故意想冻死生病的弟弟。他们把我打了一顿,
穿着睡衣被扔进雪地里,让我活活冻死。再睁眼,浓烈的煤气味再次弥漫在屋里。这一次,
我默默地关紧了所有门窗,看着爸爸掏出香烟,在他四处寻找打火机时,我笑着,
把火递了过去。1我不是被冻醒的。喉咙里那股熟悉的,甜腻的恶心感,
把我从无边的黑暗里拽了出来。是煤气。屋子里弥漫着浓重的煤气味。上一世,
我就是死在这一天。刺骨的雪花,单薄的衣服,皮肤和地面冻结在一起的撕裂感。
还有我爸妈隔着窗户,那冰冷又厌恶的眼神。他们说,是我这个丧门星故意打开门窗,
想冻死发烧的弟弟。我费尽力气想救活他们,他们却让我活活冻死。我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上那块熟悉的,像鬼脸一样的霉斑。没错了。我,陈佩佩,回来了。
回到了我家破人亡的这一天。我没有像上辈子那样惊慌尖叫。我只是安静地坐起来,
听着隔壁房间里,我弟弟陈睿细微的,带着痰音的咳嗽声。我掀开被子,
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墙上的日历,红笔圈着一个日期。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也是我们全家的忌日。我走到客厅,那股甜腻的气味更重了。我看见厨房的门虚掩着,
一道细细的门缝里,正无声地溢出死亡。上辈子,我撞开了那扇门。这一次,我伸出手,
轻轻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把门关严了。门锁“咔哒”一声,像是为他们的命运,
敲上了最终的判决。“陈佩佩!”我妈何丽芳的声音从主卧传来,带着一股没睡醒的烦躁。
“死丫头,醒了没?还不快去看看粥好了没!你弟弟饿了!”她的声音,总是这样理直气壮。
她的世界里,只有她儿子。我没回答。我只是站在客厅中央,贪婪地呼吸着。这空气里,
有我上辈子求而不得的暖气,还有即将为我复仇的毒气。我爸陈建刚在另一个房间里,
发出了一阵剧烈的,要把肺都咳出来的声音。一个老烟鬼的标志。这个声音,
像是我复仇乐章的倒计时。他很快,就要找他的打火机了。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旧棉袄的口袋。那个廉价的,红色塑料外壳的打火机,
正静静地躺在里面。昨天他让我下楼去买烟,找回的零钱,我没敢要,只留下了这个赠品。
真巧。2我走出自己那间由储藏室改造的,终年不见阳光的小屋。客厅里的煤气味,
已经浓到让人有点眩晕。我妈何丽芳正好从卧室里走出来,头发乱得像个鸡窝。
她看见我杵在原地,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叫你没听见?聋了?
”她伸手就想推我一把,但一股浓烈的味道让她停住了。她用力吸了吸鼻子,
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什么味儿啊?这么难闻。”她的话音刚落,
陈睿的房间里就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何丽芳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她忘了煤气,忘了我,
像一只护崽的母鸡,扑进了那个房间。“睿睿,我的心肝宝贝,是不是冷了?
嗓子又不舒服了?”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是对我,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陈睿在里面哼哼唧唧地撒娇:“妈,我饿,我要喝放了冰糖的粥。”“好好好,
我这就给你盛。”何丽芳哄着他,然后扭头看向我,脸瞬间又变得冷硬。“你还站着干什么?
等我请你吗?想饿死你弟弟是不是!”上辈子,就是这句话,让我像被马蜂蜇了一样,
冲进了厨房。这辈子,我只是冷冷地看着我那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被全家当成皇帝一样供着的弟弟。就是因为他那点破感冒,他们就能理直气壮地,
把我扔进零下十几度的雪地里。我记得那雪,那么白,又那么冷。我记得我虚弱的身体,
很快就没了知觉。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时候,我爸陈建刚打着哈欠,
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他满身酒气,眼角挂着眼屎,一脸的烦躁。“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他也闻到了空气里的味道,皱着眉在空气里挥了挥手,“一股怪味。”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佩佩,我打火机呢?放哪儿了?怎么到处都找不着。”那个问题,
终于来了。它悬浮在这片充满死亡气息的空气里,像一个等待被我开启的开关。
3我看着我爸,陈建刚。看着他那张因为宿醉和不耐烦而显得格外丑陋的脸。就是这张脸,
在我试图打开窗户救他的时候,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是这双手,把我从温暖的屋子里,
扔进了冰冷的雪地。“打火机?你好意思问佩佩要打火机?”我妈何丽芳一边给陈睿掖被角,
一边头也不回地数落他。“准是又在外面打牌输昏了头,不知道丢哪儿了!”“你懂个屁!
”陈建刚被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地吼道。“老子就想抽根烟!
”他开始不耐烦地在自己身上摸索,又把那个塞满了杂物的茶几翻得乱七八糟。
他的烟瘾犯了,像一条找不到毒品的疯狗。屋子里的空气越来越黏稠。我感觉自己的呼吸,
都开始变得有点困难。陈睿的咳嗽声,也越来越急促。何丽芳慌了,
冲出来摸着我弟的额头:“哎呀,这头怎么又烫了!肯定是这破天气闹的,窗户都关不严!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窗边,使劲把窗户又推了推,想让它关得更紧一点。她不知道,
所有的窗户,所有的门缝,都已经被我检查过了。严丝合缝。今天,
这个屋子就是一个为他们精心准备的棺材,一丝活路都不会有。陈建刚找不到打火机,
整个人都快炸了。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像个没断奶的婴儿,
焦躁地在屋里转圈。“妈的,到底在哪儿!”他的目光,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转,最后,
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刻,我没躲。我迎着他的目光,慢慢地,从旧棉袄的口袋里,
掏出了那个红色的塑料打火机。它在我冰冷的手心里,攥出了一点温度。我朝着他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踩在吱呀作响的地板上。然后,我笑了。对着这个给了我生命,
又亲手夺走了我生命的男人,露出了一个两辈子以来,最灿烂,最真诚的微笑。
我把打火机递到他面前。“爸,”我的声音,甜得发腻。“你是在找这个吗?”他愣了一下,
随即一把从我手里抢了过去,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狂喜。“总算找到了!
”他把打火机凑到嘴边的烟上。我看着他,微笑着,后退了一步。整个世界,
安静得只剩下他指尖的动作。“咔”。4没有想象中震耳欲聋的巨响。
只有一声沉闷的“轰——”,像是一头巨兽,在我身后猛地张开了嘴。一股灼热的气浪,
夹杂着无数碎片,狠狠地拍在了我的背上。在我递出打火机的瞬间,我就已经转过身,
用尽全力冲向那扇看着还算结实的铁门。计划很成功。气浪把我像一片叶子一样掀飞出去,
脆弱的门板四分五裂。世界在天旋地转,我的身体撞在楼道的墙壁上,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火光,尖叫,浓烟。然后,是一片死寂。我趴在冰冷的楼道里,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
背后是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我活着。邻居的惊叫声,杂乱的脚步声,
远处传来的消防车鸣笛声,交织成一片。我一动不动。我必须扮演一个被吓傻的,
侥幸逃生的受害者。很快,有人发现了我。“这儿有个孩子!快!这儿还有个活的!
”穿着厚重消防服的叔叔,小心翼翼地把我抱了起来。我顺从地把头埋在他怀里,
身体“瑟瑟发抖”。透过他肩膀的缝隙,我最后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家”。一片焦黑。
没有哭喊,没有求救,什么都没有了。真好。医院里,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里是白的,干净的,没有争吵,没有偏爱,
也没有煤气的味道。我的后背和胳膊有轻微烧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我能活下来,
简直是个奇迹。警察来问话的时候,我把排练了无数遍的台词,用最孱弱,
最恐惧的声音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妈妈让我去煮粥……爸爸在找东西……屋里味道好难闻,
我害怕……我就想跑出来……”眼泪说来就来,混着脸上的灰尘,一道一道的。
我是个可怜的孤儿。我是那场不幸的“意外”里,唯一的幸存者。没有人怀疑我。
一个护士轻轻推开门,对我说:“佩佩,别怕了。你阿姨来看你了。”我妈的亲妹妹,
何丽芳的妹妹,何丽华。是这个家里,唯一会在过年时,偷偷塞给我五块钱的亲人。
5何丽华冲进来的时候,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她一把抱住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佩佩!
我可怜的孩子!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她的眼泪,有一半是真的。但另一半,
我就不知道了。很快,其他的“亲人”也陆续赶到了。我爸的亲弟弟,我叔叔陈建军,
还有他那个总是撇着嘴的媳妇。他们一进来,眼神就不住地往我身上瞟,那眼神里,有关心,
但更多的是算计。“真是惨剧啊。”陈建军捶着胸口,演得比谁都像。
“我哥和我嫂子……还有我那可怜的大侄子……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佩佩这孩子以后可怎么办啊。”话题,终于被引到了我身上。他们开始当着我的面,
讨论谁来“收养”我这个烫手的山芋。“我们家建军单位效益不好,还得供孩子上学,
实在是……”我婶婶第一个开口。“我们家也……”我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
扮演着一个沉浸在悲痛中,什么也听不见的木偶。我听着他们如何把“亲情”当成一件商品,
讨价还价。他们想要的,是那套虽然破旧但还值点钱的房子,是我爸妈那点可怜的抚恤金,
而不是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最后,还是我阿姨何丽华拍了桌子。“都别说了!
佩佩是我姐留下的唯一血脉,她跟我!”我叔叔和婶婶对视一眼,
脸上瞬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心里冷笑。我知道阿姨家也不宽裕。她那个窝囊的丈夫,
还有那个从小就爱欺负我的表姐。她之所以愿意接纳我,一小半是良心,一大半,
是为了那笔抚恤金和赔偿款。没关系。对我来说,这就够了。我睁开眼,用沙哑的声音,
对她喊了一声:“阿姨……”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何丽华心疼地握住我的手。
我能感觉到,我叔叔那道嫉妒又怨毒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他想要房子,想要钱,
但他什么都得不到。6阿姨何丽华家,比我之前的家干净,也大一点。但空气里的窒息感,
没什么两样。姨夫赵伟,从我进门起,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我的表姐赵静,比我大一岁,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敌意和鄙夷。到他们家的第一个晚上,
我就被安排在了阳台旁边那个堆放杂物的小隔间里。一张行军床,就是我的新床铺。夜里,
我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他们在吵架。“你把她弄回来干什么?我们家是收容所吗?
静静不要多花钱?”是姨夫赵伟压低了的咆哮。“她是我亲外甥女!她家都没了,
我不收留她,让她去死吗!”是阿姨何丽华的哭喊。“妈!我不要她住我们家!
她是个扫把星!把她全家都克死了!”这是我表姐赵静,尖锐又恶毒的声音。我躺在黑暗里,
面无表情。这里的虐待,换了一种形式。不再是拳打脚踢和直接的辱骂。而是一种无声的,
带着刺的冷暴力。饭桌上,我碗里的饭总是最少的。赵静会把她不爱吃的青菜,
全都夹到我碗里。姨夫赵伟从不和我说话,仿佛我是个透明人。我开始执行我的新生存策略。
我变得安静,顺从,甚至有点畏畏缩缩。我抢着干所有的家务,把地拖得发亮,
把碗洗得能照出人影。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对这个家“有用”的工具人。我用我的“悲惨”,
来换取暂时的安宁。很快,警方的最终调查结果出来了。定性为“意外事故”。
原因是“煤气管道老化,住户使用不当”。我这个唯一的幸存者,没有任何嫌疑。
那笔包括抚恤金,保险和煤气公司赔偿在内的钱,作为我的监护人,
阿姨何丽华顺利地拿到了。她对我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好了一些。但我的表姐赵静,
对我的敌意更深了。一天晚上,她穿着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堵在我的房门口,
用炫耀的语气对我说:“看见没?我妈刚给我买的。陈佩佩,
你就是个靠死人钱活着的寄生虫。”我看着她,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惊慌和受伤。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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