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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万彩礼再加十万

我是你大表哥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四十万彩礼再加十万》中的人物李静陈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我是你大表哥啊”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四十万彩礼再加十万》内容概括:1“小陈俺寻思着你跟俺家静静这都处了三年是不是也该谈谈下一步了?”高档西餐厅悠扬的小提琴声拉得跟杀鸡似穿着一身崭新西装的陈感觉自己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浑身不得他面坐着女友李静和她那位从山东老家赶来的张翠张翠花同志一开那股子煎饼卷大葱的味瞬间就把这西餐厅的洋气给干稀碎陈风咧嘴一露出一口白牙:“是是阿我这不是正准备着等过阵天就...

主角:李静,陈风   更新:2025-09-28 14: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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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陈啊,俺寻思着吧,你跟俺家静静这都处了三年了,是不是也该谈谈下一步了?

”高档西餐厅里,悠扬的小提琴声拉得跟杀鸡似的,穿着一身崭新西装的陈风,

感觉自己像只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浑身不得劲。他面前,

坐着女友李静和她那位从山东老家赶来的妈,张翠花。张翠花同志一开口,

那股子煎饼卷大葱的味儿,瞬间就把这西餐厅的洋气给干稀碎了。陈风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是是是,阿姨,我这不是正准备着嘛,等过阵天儿,就上门提亲。

”他心里想的却是:下一步?下一步是左脚还是右脚?您老人家倒是给个准话啊。“提亲好,

提亲好哇!”张翠花一拍大腿,声音洪亮,震得邻桌一对小情侣手里的刀叉都哆嗦了一下,

“俺就稀罕你这痛快劲儿!那咱今天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李静在旁边给她妈使眼色,

脸上有点挂不住,声音压得低低的:“妈,你小点声,这儿是公共场合。”“公共场合咋了?

俺嫁闺女,还怕人知道?”张翠花眼睛一瞪,嗓门反而更大了,“俺跟你说小陈,

俺们那旮沓的规矩,彩礼不能少。这不光是钱的事儿,这是脸面!俺养个闺女多不容易啊,

水灵灵的一棵大白菜,眼瞅着就要让你这头猪给拱了,俺能不多要点饲料钱?

”陈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家伙,这比喻,绝了。合着我不仅是猪,还是头吃软饭的猪?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依旧挂着标准的职业假笑:“阿姨您说得对,彩礼是必须的,

是咱们的传统。您看……大概是个什么数?”张翠“花”伸出四根粗壮的手指头,

在陈风眼前晃了晃。“四十万。”“四万?”陈风心里松了口气,四万块,咬咬牙,

凑凑还是有的。“想啥美事儿呢!”张翠花把桌子拍得“梆”一声响,

震得红酒杯里的液体都在跳探戈,“是四十万!一分不能少!另外,三金得有,

房子得是你全款买的,还得加上静静的名字。车子嘛,不能低于二十万。哦对了,

俺们老两口过来,你不得给俺们也租个像样点的房子住?”陈风脸上的笑容,

一寸一寸地僵硬,最后碎裂开来,像是被砸碎的兵马俑。他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点问题,

嗡嗡作响。四十万?我上哪儿给你弄四十万去?我把我自个儿论斤卖了,

看看能不能凑个零头?他扭头看向李静,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毕竟,他们是自由恋爱,

感情基础还是有的。这三年来,吃喝玩乐,陈风自问没亏待过她,最新款的手机,名牌的包,

哪样不是她一开口,陈风就屁颠屁颠去买了?可李静只是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陈风,

这……这是我们那儿的规矩,我妈也是为了我好。”为了你好?

陈风差点没把嘴里的柠檬水喷出来。为了你好,就把我往死里逼?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人口买卖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了吗?“阿姨,静静,”陈风缓缓放下手里的杯子,

声音前所未有的平静,“四十万,我拿不出来。”“拿不出来?

”张翠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吊梢眼一挑,满脸的鄙夷,“小陈,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俺可是打听过了,你一个月工资也有一万多,这三年下来,咋地也得攒下个二三十万吧?

你再跟你爹妈要点,跟亲戚朋友借点,不就凑齐了?”陈风在心里冷笑。

我工资一万多是没错,可这三年给您闺女花了多少钱,您老人家心里没点数吗?我那点工资,

除了日常开销,剩下的全都变成她身上的衣服和包了。攒钱?我攒个锤子钱!“我家里情况,

静静也清楚,”陈风耐着性子解释,“我爸妈就是普通工人,

一辈子的积蓄给我付了现在住的这套房子的首付,已经是极限了,真没钱了。”“没钱?

”张翠花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是指甲划过玻璃,“没钱你谈什么恋爱?

没钱你结什么婚?你这不是耽误俺家静静的青春吗!俺告诉你,今天话就撂这儿了,

四十万彩礼,一分不能少!拿不出来,你俩就立马给俺散伙!”“妈!”李静终于急了,

拉了拉她妈的袖子。“你给俺闭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张翠花一把甩开她的手,

“俺这是为你好!你个傻妮子,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呢!”说完,她又转向陈风,

下巴抬得老高,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怎么样?小陈,给个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的食客都若有若无地朝这边看来,

目光里充满了同情、鄙夷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陈风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人按在地上,

扒光了衣服,任人围观。他看着李静,李静的眼神躲躲闪闪,始终不敢与他对视。那一刻,

陈“风”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凉了。三年的感情,原来就值四十万。不,

或许连四十万都不值。这只是一个价码,一个可以讨价还价,但必须支付的价码。

他忽然觉得很可笑。去他妈的爱情,去他妈的婚姻。他缓缓站起身,

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色的票子,轻轻放在桌上。“这顿饭,我请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张翠花和李静的耳朵里。“至于彩礼……”他顿了顿,

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灿烂得有些诡异的笑容。“阿姨,您别说四十万了,就是四百万,四个亿,

我也拿得出来。”张翠花和李静都愣住了。“只不过……”陈风弯下腰,凑到张翠花耳边,

用只有她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我家印钞机,昨天刚巧坏了。您看,

这事儿闹的,多不凑巧?”说完,他直起身,理了理自己根本没乱的西装领带,

头也不回地朝着餐厅门口走去。背后,是张翠花气急败坏的叫骂声,和李静带着哭腔的呼喊。

陈风充耳不闻。走出餐厅,外面的冷风一吹,他反而觉得无比清醒。结束了,挺好。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胖子,干嘛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犷的东北口音:“哎呀妈呀,风子啊!我能干啥,搁家瞅电视呢。

咋地了?听你这动静,让人给煮了?”“差不多吧,”陈风自嘲地笑了笑,“出来喝酒,

老地方,我请。”“得嘞!你等着,我马上到!”挂了电话,陈风抬头看了看天。夜色如墨,

星光黯淡。但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前所未有的明亮。2“我操!这老娘们也忒不是东西了!

四十万?她咋不去抢银行呢!”烧烤摊上,油烟混合着孜然和辣椒的香气,熏得人眼睛发酸。

王胖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啤酒瓶子叮当作响,半杯啤酒都洒了出来。

他那张胖脸上写满了义愤填膺,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因为激动,拐了好几个弯儿。

“你说你小子也是,当初我就跟你说,那李静看着就不像个省油的灯,你非不听!

一头扎进去,现在好了吧?让人家当冤大头宰了吧?”陈风慢悠悠地撸着串儿,

一口肉一口酒,脸上看不出半点失恋的痛苦,反而有种解脱的快感。“胖子,淡定,淡定,

”他抬起眼皮,懒洋洋地说,“这叫及时止损,懂不懂?还好没结婚,这要是结了婚,

我不得被她们娘俩吸干了?”“那倒是!”王胖胖子猛灌了一口酒,打了个响亮的嗝,

“不过话说回来,风子,哥们儿就纳闷了,你装什么穷啊?你把那几本红本本往桌上一拍,

别说四十万,四百万那老娘们都得跪下管你叫爹!”陈风闻言,笑了。他放下手里的肉串,

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在胖子眼前晃了晃。那串钥匙看起来平平无奇,

上面挂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钥匙,还有几个电子门禁卡,叮叮当当的,像个收破烂的。

但王胖子知道,这串钥匙,代表着什么。陈风,一个在外人看来,月薪一万出头,

背着房贷苦苦挣扎的普通上班族。但他的真实身份,是这片老城区,整整两条街,

几十栋楼的……包租公。这事儿,除了王胖子这个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没人知道。

陈风的爷爷,当年是个有远见的老头儿,在所有人都往新城区挤的时候,他反其道而行,

把所有家当都换成了老城区的这些破旧楼房。谁也没想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随着城市发展,政府规划,这片曾经无人问津的老城区,如今成了寸土寸金的黄金地段。

陈风他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知识分子,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老爷子去世后,

这些房产就全都落到了陈风这个唯一的孙子头上。每个月,光是收租,

陈风的银行卡里就会多出一长串的零。但他这人,天生就不是个爱显摆的性子。用他的话说,

叫“财不露白”。他依旧上着班,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连他谈了三年的女友李静,

都以为他只是个为了首付掏空了家底的“负二代”。“拍什么拍?”陈风把钥匙揣回兜里,

重新拿起一串烤腰子,“我那是考验人性。事实证明,人性经不起考验。

”他心里吐槽:再说了,我要是早亮出底牌,那还有什么乐子可看?生活就像一场戏,

我就是自己的导演,不加点反转情节,多没劲。“狗屁的人性!”王胖子啐了一口,

“我看你就是闲的!不过,这下掰了也好,省心!来,为了你脱离苦海,咱哥俩走一个!

”“走一个!”两个酒杯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酒过三巡,陈风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李静发来的微信。“陈风,你在哪?我妈她……她就是那个脾气,

你别往心里去。彩礼的事情,我们可以再商量的。”陈风看着这条信息,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再商量?怎么商量?四十万打个八折,三十二万卖给我?

他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回了两个字:“呵呵。”然后,直接把李静的微信拉黑,

删除,一条龙服务,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沓。“谁啊?”王胖-子凑过来问。

“还能有谁,你那‘前弟妹’呗。”陈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满不在乎地说。“说啥了?

”“说彩礼可以商量。”“那你咋回的?”“拉黑了。”“卧槽!牛逼!

”王胖子对着陈风竖起了大拇指,“够爷们儿!就该这样!让她后悔死去吧!”陈风笑了笑,

没说话,又灌了一大口啤酒。后悔?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就在这时,他的另一部手机,一部专门用来联系租客和物业的“工作手机”,也响了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叫“老刘”的人打来的。老刘是陈风雇来专门帮他打理这些房产的,

一个土生土长的天津人,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喂,刘哥,嘛事儿啊?

”陈风接起电话,语气也变得随意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老刘标志性的天津快板式语速:“哎哟喂,陈先生,可算找着您了!

有点事儿跟您汇报一下。就那个……德胜路7号楼301那户,这个月房租又拖了半个月了,

我打电话催吧,那家的大娘那叫一个横啊,满嘴顺口溜,说嘛玩意儿‘手头紧,缓缓就给,

催催催,催命呐’!您说这叫嘛事儿啊!”德胜路7号楼301?陈风愣了一下,这个地址,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他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一个激灵,差点没把嘴里的啤酒喷出来。

德胜路7号楼……那不就是李静她家现在住的地方吗?!她们家是租的房子,

这事儿陈风是知道的。但他从来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他名下的房产太多了,

平时都是老刘在打理,他只负责看每个月的报表和收钱,具体哪户住了谁,他根本不关心。

没想到,世界这么小。李静她妈,那个张口闭口四十万,嫌弃他穷的张翠花同志,

竟然……是他的租客?而且还是个拖欠房租的“老赖”?陈风的脸上,

瞬间绽放出比烧烤炉子里的炭火还要灿烂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

对着电话那头的老刘说:“刘哥,别急,别急。对付这种人,咱得按规矩来。”“嘛规矩?

”老刘在那头问。“先发书面催缴通知,”陈风慢条斯理地说,“通知贴她门上,拍照留证。

三天之内不交,就按合同办事。”“合同上咋说的?

”陈风的嘴角咧开一个恶作เหมือน的弧度。“合同上说,逾期超过十五天,

房东有权单方面解除合同,并要求租客限期搬离。”电话那头的老刘一听,

立马就明白了:“得嘞!我懂了陈先生!您就瞧好吧!”挂了电话,陈风拿起酒杯,

一饮而尽。他看着旁边还在骂骂咧咧的王胖子,神秘地笑了笑。“胖子,别骂了。”“咋了?

”“我发现一件,比喝酒吃肉,更有乐子的事儿。”3第二天,陈风像个没事人一样,

照常去公司上班。他所在的公司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互联网企业,做着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

拿着一份不高不低的薪水。同事们只知道他叫陈风,是个性格随和,从不加班,

到点就溜的“佛系青年”。没人知道,他每天挤地铁上班,只是为了体验生活。也没人知道,

他办公桌抽屉里那份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午餐,其实是五星级酒店大厨特意为他定制的。

刚在工位上坐下,公司的微信大群就闪烁了起来。是行政部的小姑娘在发通知:“@所有人,

下午三点,大会议室开会,讨论下个季度的项目规划,请大家准时参加,

不要迟到哦~”陈风撇了撇嘴,心里吐槽:开会开会,一天到晚就知道开会。开会要是有用,

还要我们这些干活的干嘛?他刚想把手机静音,一个私聊窗口弹了出来。是李静。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只拉黑了她的微信,忘了拉黑公司的企业微信。李静:“陈风,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拉黑我微信?”陈-风想了想,回了一句:“手滑了。

”李静那边沉默了几秒,发来一大段文字:“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妈说话是过分了点,

但我也是没办法。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去做我妈的工作,彩礼的事情,肯定还有得商量。

”陈风看着屏幕,差点笑出声。还商量?大姐,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

现在不是彩礼的问题了,是我不想跟你玩了。他手指翻飞,打字道:“不用了。

我觉得你妈说得对,没钱,确实不配结婚。我配不上你,

祝你早日找到一个能给你四十万彩“礼”的金龟婿。再见。”发完,

他反手就把企业微信也给拉黑了。世界,清净了。一个上午,陈风都在摸鱼中度过。

刷刷新闻,看看段子,偶尔在工作群里回复一句“收到”,显得自己很有参与感。

中午吃完饭,他正准备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喂,是陈风吗?!”电话那头传来张翠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质问。“是我,阿姨,有何贵干?”陈风把手机拿远了一点,

免得自己的耳朵遭殃。“你还好意思问俺有何贵干?你对俺家静静做了什么?她哭着回来,

说你把她给甩了!你个陈世美!白眼狼!俺家静静跟你好了三年,你现在说不要就不要了?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一连串的唾沫星子,仿佛能穿透电波,喷到陈风的脸上。

陈风掏了掏耳朵,慢悠悠地说:“阿姨,您这话说的,可就冤枉我了。不是我甩了她,是您,

用四十万彩礼,把我给‘卖’了。我付不起这个价,只能选择退货,

这不是很合理的市场行为吗?”“你……你强词夺理!”张翠“花”气得直哆嗦,“俺不管!

你必须给俺家静静一个说法!你耽误了她三年的青春,这笔账怎么算!”“青春损失费是吗?

”陈风笑了,“行啊,阿姨,您开个价。不过我得提醒您,我这三年在她身上花的钱,

一笔一笔可都记着账呢。咱们要不算算,看到底是谁该给谁钱?”“你……你无耻!

”“彼此彼此。”陈风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他靠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这感觉,真爽。就像便秘了三天,终于通畅了。下午三点,

陈风准时出现在大会议室。项目经理在上面唾沫横飞地讲着PPT,陈风在下面昏昏欲睡。

就在他快要跟周公约会的时候,口袋里的“工作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悄悄拿出来一看,

是老刘发来的微信。老刘:“陈先生,催缴通知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贴到301的门上了,

照片给您发过去了。”下面附着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张白纸黑字的催缴通知,

被透明胶带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扇棕色的防盗门上,显得格外醒目。陈风看着那张照片,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他仿佛已经能想象到,张翠花看到这张通知时,那张精彩纷呈的脸。

他回了三个字:“干得好。”然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还在激情演讲的项目经理,

打了个哈欠。生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4张翠花是在傍晚时分,

提着一篮子打折蔬菜回家时,看到那张催缴通知的。“催缴房租通知书?”她眯着老花眼,

凑近了,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

“尊敬的301室住户……您已拖欠本月房租半月有余……限您三日内缴清,否则,

我们将根据租赁合同第X条X款,

括但不限于停水、停电、以及收回房屋使用权等措施……”落款是:宏远物业管理有限公司。

“呸!什么玩意儿!”张翠“花”一把将那张纸从门上撕了下来,揉成一团,

狠狠地扔在地上,“催催催,一天到晚就知道催!晚交几天能死啊!这帮吸血鬼!

”她骂骂咧咧地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李静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

“妈,你回来了。”她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回来了!”张翠花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扔,

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找的这叫什么玩意儿!一个穷光蛋,还敢跟俺甩脸子!

把他给能的!”“妈,你别说了……”李静的声音带着哭腔,“都分手了,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怎么没用?俺就是要说!”张翠“花”一屁股坐在她身边,

恨铁不成钢地戳着她的脑门,“你就是个死心眼!为了那么个玩意儿,值得吗?听妈的,

明天妈就托人给你介绍个好的!咱家静静长这么俊,还怕找不到有钱的?

”李静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没有说话。张翠花看着她这样,心里也来气,

刚想再数落几句,忽然想起了门口那张通知单。“对了,那个天杀的物业,又来催房租了!

还说再不交就要停水停电!你说气人不气人!”李静猛地抬起头:“妈,房租还没交?

”“交什么交?你爹这个月寄回来的钱,不都给你买那个什么……哦,‘神仙水’了嘛,

哪还有闲钱交房租?”张翠“花”理直气壮地说,“等下个月的钱到了再给他们,

还能把咱赶出去不成?”“妈!”李静急了,“这怎么行!万一他们真停水停电了怎么办?

而且……我下个月还想买个新包……”“行了行了,知道了!”张翠“花”不耐烦地摆摆手,

“不就是房租吗?多大点事儿!明天我给那个物业的打电话,骂他们一顿,他们就不敢了!

”李静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她妈那一副“天下我最大”的表情,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而此时,远在几十公里外的陈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那套江景大平层的阳台上,

一边喝着八二年的拉菲,一边看着手机。手机屏幕上,是老刘刚刚发过来的实时监控画面。

画面里,张翠花撕下通知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的全过程,被拍得一清二楚。“呵,

有性格。”陈风轻笑一声,抿了一口红酒。他对老刘说:“刘哥,看来口头警告是没用了。

明天,走法律程序吧。”电话那头的天津人老刘,语气里透着一股兴奋:“好嘞陈先生!

您就擎好吧!咱保证给您办得明明白白的!”陈风挂了电话,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

心情格外舒畅。他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叫“包租公的枯燥日常”的短视频账号。这个账号,

是他闲着无聊注册的,平时就发一些收租、巡视房产的视频,配上一些凡尔赛的文案。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个账号竟然火了,粉丝数不知不觉间已经突破了五百万。

他想了想,编辑了一条新的视频。视频内容,就是刚才那段张翠花撕毁催缴通知的监控录像。

他给视频配上了一段激昂的BGM,又加上了花里胡哨的特效和字幕。最后,

他打上标题:《当你遇到一个自以为是的老赖租客时,应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点击,发布。做完这一切,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游戏,开始了。他倒要看看,

这对自以为是的母女,能在这场游戏里,撑到第几关。5第二天一早,

李静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摸过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静静吗?你快看公司群!出大事了!”电话那头,是她部门的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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