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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恋事

哈里星星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病娇恋事》是哈里星星的小内容精选:本书《病娇恋事》的主角是亦属于现代言情,病娇,大女主,推理,婚恋类出自作家“哈里星星”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2:46: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病娇恋事

主角:亦露   更新:2025-09-28 08: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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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露说爱上一个人就像在海边捡贝壳,找到了最喜欢的,就不该再往沙滩深处走了。

但她没告诉我,如果那个贝壳不愿意跟你回家,你会选择把它埋进沙里,

还是砸碎了藏进口袋。1 海风微醺青岛的夏天,海风里都带着啤酒沫的香气。

我拎着半打青岛纯生,趿拉着人字拖,晃晃悠悠爬上三楼。钥匙还没插进锁孔,

隔壁门吱呀一声开了。“彬彬哥又喝酒去啦?”声音软糯得像刚蒸好的桂花糕。我扭头,

亦露穿着条白色吊带裙,倚在门框上眨眼看我。楼道灯光昏黄,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老长,

在脸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暗区。“陪客户尝了尝青岛特色。”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袋,

塑料窸窣作响,“怎么,查岗啊?”她噗嗤笑出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我哪敢查您的岗?

就是闻着酒香,出来蹭点热闹。”亦露是我的邻居,搬来三个月零七天。记得这么清楚,

是因为她来的第一天就敲错了我的门——抱着个纸箱,满头大汗问我能不能借扳手。

箱子里掉出来一只高跟鞋,正好砸在我脚面上。“你这欢迎仪式挺别致。

”我当时揉着脚背说。她蹲下身捡鞋,

抬头时刘海沾在汗湿的额头上:“要不……我请你喝奶茶赔罪?”后来我知道,

那箱子里全是书,最上面一本是《挪威的森林》。她说喜欢村上春树那种调调,

我说我喜欢川端康成,雪国那种冷冽的美。其实我连《雪国》开头都背不全,

但唬小姑娘够了。“站着不累?”亦露朝我歪歪头,“刚做了柠檬茶,进来解解酒?

”我瞥见她裙摆下纤细的脚踝,像易碎的白瓷。这姑娘总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本事,或者说,

我本来也没想拒绝。她的屋子总飘着淡淡蜜桃香。沙发上扔着几个毛绒玩具,

最显眼的是只咧嘴笑的柴犬玩偶。“你这狗长得跟你挺像。”我指了指那玩偶。“哪儿像了?

”她端着玻璃壶走来,冰块叮当作响。“笑的时候眼睛都眯成缝。

”她倒茶的手顿了顿:“彬彬哥,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孩都这么油嘴滑舌?”我接过杯子,

指尖有意无意擦过她的手腕。她没躲,只是耳垂微微泛红。柠檬茶酸甜适中,

咽下去喉咙清爽不少。“今天公司来了个实习生,”我仰在沙发靠背上,“小姑娘怯生生的,

让我想起你刚来时候。”“我哪怯生了?”亦露不服气地撇嘴,

“第一天就敢敲陌生男人的门呢。”“那是你敲错了。”我纠正她。“万一没敲错呢?

”她突然看进我眼睛深处。空气凝滞了几秒。我喉结动了动,端起杯子又灌一口。

这丫头最近说话越来越直球,而我这种情场老手居然有点接不住。窗外传来海浪声。

我住的老小区离海近,推开窗就能闻到潮汐气息。亦露说她就冲这点才租这里,贵点也值。

“周末去栈桥吧?”我转移话题,“听说来了群海鸥,肥得像球。”“你请客?

”她眼睛亮起来。“我买面包屑,你喂鸟。”“抠门!”她抓起柴犬玩偶砸向我,

“至少得加个冰淇淋。”我接住玩偶,捏了捏它的脸:“成,给你买最便宜的小布丁。

”亦露抢回玩偶,抱在怀里揉揉:“彬彬哥,你知道吗,海鸥是一夫一妻制哦。”“所以?

”“所以比某些人专一。”她意有所指。我讪笑。公司里几个女同事常给我发微信的事,

估计被她撞见过几次。有回下雨,行政部小王给我送伞,正好在楼道碰见亦露。

那天晚上亦露做的柠檬茶特别酸。“我这种黄金单身汉,总得给广大女同胞一点机会不是?

”我故意逗她。她没笑,低头用吸管搅着杯里的柠檬片:“然后呢?

选一个最漂亮的结婚生子?”“大概率吧。”“渣男。”她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

我酒劲上了头,伸手揉她头发:“吃醋啊?”本以为她会拍开我的手,

像往常一样骂句“自恋狂”。但她没有,反而就势靠在我肩上,发丝蹭得我脖子发痒。

“彬彬哥,”她声音闷闷的,“如果我说是呢?”心跳漏了一拍。这丫头不按套路出牌。

我干咳两声:“那什么,海鸥其实也不是绝对专一,

生物学家说也有出轨的……”她突然抬头,眼睛湿漉漉的:“那你教我出轨好不好?

”我差点被口水呛到。亦露说话总这样,纯情的表情配上台词,反差大得吓人。

还没等我回应,她突然跳起来:“哎呀,我灶上还炖着银耳汤!”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我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瞬间,我居然在她眼里看到某种危险的光,像暗处窥伺的猫。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前女友莉莉发来的聚餐邀请。我回了句“出差,改天”,

直接删除对话框。“有约会?”亦露端着碗银耳汤回来,状似无意地问。“推销保险的。

”她抿嘴笑:“彬彬哥,你撒谎时右眼会眯一下。”“有吗?”“就像现在这样。

”我下意识揉揉右眼,她笑得更欢。银耳汤甜度刚好,我呼噜呼噜喝个精光。“你这手艺,

谁娶你谁享福。”“那你娶呗。”她托着腮看我。我第三次被呛到。亦露最近攻势猛烈,

我这种老油条都有点扛不住。平心而论,她长得漂亮,性格有趣,做饭好吃,

是理想女友模板。但那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让我本能地犹豫。喝完汤,我起身告辞。

亦露送我到门口,递给我一盒解酒药。“早知道你喝酒,准备的。”她说。

我心里一暖:“谢了,明天请你吃烧烤。”她眼睛弯成月牙:“好呀!

不过……”“不过什么?”“下次再让女同事给你送伞,我就往你门锁里灌胶水。

”她笑眯眯地说。我后背一凉。这丫头开玩笑时也像在陈述事实。回屋冲完澡,

我躺在床上刷手机。朋友圈第一条是亦露发的柴犬玩偶照片,配文:“今天和某人讨论海鸥,

某人说生物都会出轨,那是不是所有忠诚都是装的?”我点了个赞,立刻显示“已删除”。

电话响了,是老妈,催我国庆回老家相亲。我敷衍几句挂断,盯着天花板发呆。

亦露的侧脸在眼前浮现,还有她那句“那你教我出轨好不好”。迷迷糊糊睡着,

梦见亦露穿着白裙站在栈桥边喂海鸥。我走过去,她回头对我笑,手里捏着的不是面包,

而把我的手机。手机屏幕裂了,还在不停闪烁女同事的来电提醒。“坏掉的玩具,”她说,

“不如扔海里。”我惊醒,凌晨三点。窗外有细碎声响,像猫爪挠玻璃。拉开窗帘,

楼下路灯旁站着个人影,抬头望着我窗口。我心头一紧,定睛看却空了。错觉吧,

我揉揉太阳穴。手机亮着,显示一条新消息来自亦露:“彬彬哥,你窗台有盆多肉快枯了,

明天我帮你浇水?”我转头看窗台那盆快遗忘的芦荟,回复:“你连这都注意到了?

”“你的一切我都注意着呢。”她秒回。我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不知该回什么。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但迟迟没有新消息传来。

仿佛能看见她捧着手机抿嘴笑的模样。第二天上班,在电梯碰到行政部小王。

她热情地问我周末有没有空,部门组织去崂山团建。“看情况吧,”我含糊其辞,

“可能得陪女朋友。”小王惊讶地挑眉:“彬彬哥有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正在追。

”我脑中闪过亦露的脸。出电梯时,感觉后背还粘着小王探究的目光。回工位打开微信,

亦露发来张照片:我那盆芦荟已经浇过水,叶片水灵灵的。背景里,

我晾阳台的内裤也被重新整理过,按颜色深浅排列。“手真巧。”我回复,心里有点发毛。

中午亦露又发来消息:“晚上吃鱼吗?超市鲈鱼打折。”我正要回好,

她补一句:“不过最好别吃鱼。”“为啥?”“听说吃鱼的男人容易花心,

”附了个可爱表情,“因为鱼记忆只有七秒,学不会从一而终。”我对着手机笑出声。

同事探头问笑什么,我摆摆手说家里养了只小野猫,会讲冷笑话。下班时下雨,我没带伞。

掏手机想叫车,亦露的电话抢先响起。“回头。”她说。我转身,

看她举着把透明雨伞站在公司门口,白色连衣裙被风吹得飘起一角。“顺路?

”我钻进她伞下。“专门来接的。”她挽住我胳膊,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雨点敲打伞面,噼啪作响。亦露哼着不知名小调,小腿故意踩进积水坑,溅湿我的裤脚。

“报复社会啊?”我躲闪。“留点印记,”她眨眨眼,“免得你忘记跟我一起走过。

”路过奶茶店,她非要买第二杯半价。店员夸她男朋友真帅,她也不解释,

偷偷在我腰间掐一把。“那姑娘看你十几次了。”亦露突然说。我顺着她目光望去,

是隔壁部门新来的实习生,正排队买咖啡。“可能看你漂亮。”我打马虎眼。

亦露微笑:“她看的是你。”回家路上,她异常沉默。到楼道收伞时,突然说:“彬彬哥,

我指甲油颜色好看吗?”我敷衍地瞥了眼:“不错。”“什么颜色?”我愣住。

那指甲是淡粉色,但我说不上具体色号。“连我指甲颜色都记不住,”她轻声说,

“却记得住公司里所有女同事的工位。”我正想辩解,她已经掏出钥匙开门。背影写满失落,

可关门的动作干脆利落。晚饭泡汤,我泡了碗面对付。

刷朋友圈时看到亦露更新:“有些人像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心碎]”我点完赞,

五分钟后再刷新,动态又消失了。敲门声响起。开门,亦露端着盘饺子站在外面,

眼睛红红的。“猪肉白菜馅,”她声音沙哑,“多包了,倒掉浪费。”我放她进来,

看她默默给我摆好醋碟。饺子很好吃,我饿得狼吞虎咽。她坐在对面看着我,

突然伸手擦掉我嘴角的油渍。“彬彬哥,”她说,“我是不是很烦人?”“有点。

”我实话实说。“那你喜欢吗?”我咬饺子的动作停住。亦露眼神像等待判决的囚徒,

脆弱又执拗。“饺子挺喜欢。”我含糊其辞。她笑了,

像雨后突然放晴:“那明天给你做锅贴。”睡前收到她长篇微信,说小时候养过一只猫,

后来猫跟邻居走了,她哭了三天。最后一句是:“我现在长大了,

不会让喜欢的东西再跑掉了。”我盯着屏幕出神。这种介于撒娇和威胁之间的表达,

很亦露风格。周末我们还是去了栈桥。海鸥肥嘟嘟的,亦露把面包撕成小块,

非要我喂她手里那只。“间接接吻。”她狡黠地笑。我配合地演完这场暧昧戏码。

风吹起她裙摆,有路人偷拍,她自然地靠在我肩上。“男朋友,”她对路人解释,

“不太会拍照,见笑了。”我没否认。阳光太好,海太蓝,亦露太好看,这种时刻适合说谎。

回去地铁上,她累得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我轻轻把她的头按在我肩上,

她迷迷糊糊蹭了蹭。手机震动,莉莉又发消息:“听说你有新欢了?”我关机,

看窗外广告牌飞速后退。亦露在梦里呓语,喊我名字。那么轻,却像根针扎进心里。

到家楼道里,她突然拽住我衣角:“彬彬哥,今天谢谢。”“谢什么?

”“谢你没在地铁上推开我。”我心头一软,揉揉她头发:“傻不傻。”她打开家门,

又探出头:“对了,那个总给你发消息的莉莉……她好像有男朋友了。”“你怎么知道?

”“我表弟跟她一个小区,”亦露微笑,“需要我帮你打听详细点吗?

”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这姑娘对我的社交圈,

似乎比我想象中了解得更深。“不必了。”我说。关门声在空旷楼道回荡。我靠在门上,

听见隔壁传来轻微响动,像是亦露在哼歌。歌词隐约是:“我的心里只有你,

没有她……”我掏出手机,打开莉莉的对话框。历史记录里,有些对话我确信没给亦露看过。

窗外飞过一只海鸥,叫声刺耳。我想起亦露说过,海鸥会啄伤侵入领地的同类,

有时甚至致死。厨房传来滴水声,像倒计时。我决定明天把芦荟搬进屋里。

2 蜜桃陷阱亦露开始出现在我生活的每个缝隙里。周一早晨,我开门准备上班,

发现门口放着一个纸袋。里面是热腾腾的煎饼果子和一杯豆浆,温度正好。

纸条上写着:“记得吃早餐,不然胃会痛:-)”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我四下张望,

楼道空无一人,只有亦露家门缝底下透出一丝光亮。周二下班回家,

发现我晾在阳台的衬衫被收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连纽扣都一丝不苟地扣好。

“你进我房间了?”我发微信问亦露。“彬彬哥阳台门没锁呀,下雨了,

帮你收衣服~”附赠一个可爱的猫咪表情。我检查阳台门锁,确实坏了半年多,一直没修。

周三晚上,我正看球赛,敲门声响起。亦露端着一碗水果沙拉站在外面,睡衣领口微微敞开。

“一个人吃不完,”她说,“帮帮忙?”我让她进来。她自然地坐到我旁边,腿贴着我的腿。

电视屏幕的光在她脸上闪烁,她用小叉子叉起一块草莓,递到我嘴边。“甜吗?”她问。

我咀嚼着,甜味混着一丝不安。“甜。”“甜就对了,”她笑,“我加了蜂蜜。”球赛结束,

她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靠在我肩上,说她小时候养过一只鸟,后来鸟飞走了,

她哭了一整夜。“现在我不会让任何喜欢的东西飞走了。”她说,

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我的衬衫纽扣。我送她到门口时,她突然踮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晚安,

彬彬哥。”然后像小鹿一样溜回自己家。周五公司团建,我去崂山呆了一天。晚上回来,

发现亦露坐在楼道楼梯上,头埋在膝盖里。“怎么坐这儿?”我问。她抬头,

眼睛红肿:“彬彬哥,我钥匙忘带了,房东说明天才能来开锁。”“所以你在外面呆了一天?

”她点头,像个被遗弃的孩子。我心一软,让她来我家暂住。洗漱后,

她穿着我的T恤当睡衣,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空气中飘着她头发的蜜桃香气。

“我睡沙发。”我抱出备用被子。“床那么大,分我一半不行吗?”她盘腿坐在我的床上,

眨着眼睛,“我保证不侵犯你。”最终我们各占床的一边,中间像隔着楚河汉界。黑暗中,

我感觉到她的体温。“彬彬哥,”她轻声说,“今天是你生日吧?”我愣住。确实是我生日,

连自己都忘了。“你怎么知道?”“看你身份证上的日期呀,”她笑,

“上次帮你收衣服时看到的。”她翻身下床,从自己包里掏出一个小蛋糕,插上蜡烛点燃。

“快许愿。”烛光中,她的脸温柔得不真实。我许了愿,吹灭蜡烛。她用手指抹了点奶油,

点在我鼻尖上。“生日快乐。”她说,然后凑过来舔掉那点奶油。我的呼吸停滞了。

她的嘴唇离我的只有一厘米,蜜桃香气笼罩着我。“亦露...”我声音沙哑。“嘘,

”她手指按在我唇上,“今天你最大,说什么我都听。”后来事情就发生了。

过程中她在我耳边说:“彬彬哥,现在你是我的了。”不像情话,更像宣言。第二天早晨,

我发现她早已起床,煎蛋和粥的香气从厨房飘来。她穿着我的衬衫,下摆系了个结,

哼着歌摆餐具。“房东来了吗?”我问。“来了呀,一早就能开门了。”她轻松地说。

我这才意识到,也许钥匙根本没丢,只是她设的局。饭后她洗碗,我从背后抱住她,

手不安分地探进衬衫。她转身面对我,笑容甜美却带着一丝警告:“彬彬哥,

得到的东西要珍惜哦。不然...”“不然怎样?”她拿起一把餐刀,轻轻切着西红柿,

汁液鲜红如血。“不然就会像这番茄一样,碎成好多块。”我笑出声,以为她在开玩笑。

但她的眼神里没有笑意。周一上班,前台叫我取快递。是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

没有寄件人信息。打开,里面是一对精致的袖扣,和我最喜欢的那件衬衫很配。

卡片上写着:“想你。—露”我拍照发微信谢她。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很久,

最后只回了个笑脸。周二,我发现亦露和我公司一个新来的实习生是老乡。周三,

她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说正好在附近逛街。周四,

我发现自己社交账号上所有与前女友的合影都被取消了点赞。周五晚上,我们去看海。

栈桥尽头,海风很大,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彬彬哥,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海吗?

”“为什么?”“因为海虽然看起来自由奔放,其实有潮汐规律,永远离不开月亮的影响。

”她抬头看我,眼睛像最深的夜空,“我也想成为某个人的月亮。”我吻了她,

咸涩的海风和她头发的蜜桃味混合在一起。回家路上,她哼着歌,手指与我紧扣。到楼道时,

她突然说:“对了,彬彬哥,你那个同事小王要结婚了你知道吗?”“小王?没听说啊。

”“哦,那我可能记错了。”她轻快地说,掏出钥匙开门。睡前我刷朋友圈,

发现小王发了条状态:“单身快乐!”配图是酒杯。一分钟后,状态消失。我皱眉,

给小王发消息:“你要结婚了?”“结什么婚?刚分手好吗!”她回了个哭脸。我放下手机,

听见隔壁传来亦露哼歌的声音。旋律熟悉,是那天在海边我哼过的曲子。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我想起亦露说的月亮和潮汐。突然觉得,也许我才是被引力束缚的那片海。

3 月光束缚周末早晨,我被敲门声吵醒。亦露端着煎蛋和培根站在门口,系着我的围裙。

“早餐好了,”她自然地走进来,仿佛这是自己家,“看你冰箱空得能听见回声。

”我抓了抓头发。自从那晚后,亦露有了我钥匙。她说这样“方便照顾”,

而我竟默许了这种入侵。吃饭时,她翻看我手机相册——直接拿过去的。

“这张海鸥照片糊了,”她点评,“下次我帮你拍。”“你还懂摄影?”“前男友教的,

”她叉起一块培根,“后来他相机掉海里了。”我咀嚼的动作慢下来。亦露很少提过去,

每次提及都像随口一说,却留下细思极恐的余味。饭后她洗碗,我从背后抱她。她转身,

手湿漉漉地捏我耳朵:“彬彬哥,今天去见个朋友吧?我闺蜜想认识你。”“女的?

”“男的。”她眯眼笑,“你失望了?”约在中山路咖啡馆。亦露的闺蜜叫小雨,短发,

戴细框眼镜。旁边坐个高大男人,小麦肤色,手腕有刺青。“我男朋友阿凯。”小雨介绍。

阿凯握手很有力,看我的眼神像评估货物。聊天气氛诡异。亦露不断给我夹点心,

手指在我颈后划圈。小雨和阿凯交换眼神。“听露露说,你很受欢迎。”阿凯突然说。

亦露抢答:“是啊,公司好多小姑娘围着他转。”语气骄傲得像展示收藏品。去洗手间时,

小雨跟进来。“亦露以前有点…极端,”她边补妆边说,

“上个男友和她分手后辞职离开了青岛。”水流声哗哗。“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小雨拧口红:“觉得你该知道。”她出去前回头,“她看你眼神不一样,

希望你是那个对的人。”回座时亦露正喂我吃蛋糕。阿凯笑得不自然。窗外阳光刺眼,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像排练好的戏。晚上亦露说累,直接回自己家。我松口气,

打开久违的游戏。周一上班,发现办公桌被整理过。杂乱文件归类,笔插进杯子,

那盆芦荟换上新瓷盆。“谁动的?”我问对面工位老张。老张推眼镜:“一早来个姑娘,

说是你女朋友。彬彬可以啊,保密工作这么好。”我心跳漏拍。亦露从未来过我公司。

组长召开发布会,推广新项目。我被点名负责现场协调。散会后,

亦露消息弹出:“周三要帮忙吗?我认识布展公司的人。”我盯着屏幕。

她怎么知道发布会日期?连老张都是刚得知。周三发布会,一切顺利。

结束时布展公司负责人拍我肩:“你女朋友真细心,连应急灯位置都提醒我们。

”“她长什么样?”“电话联系的,声音很甜。”回公司查内部邮件,

发现一周前有陌生账号发来详细活动建议,署名“热心同事”。IP地址显示是我家小区。

晚上面对亦露准备的火锅,我食不知味。她涮毛肚给我,讲同事笑话。灯光下她脖颈纤细,

我咽下疑问。睡前她检查我手机:“小王又给你发加班照片了。”“公司任务。

”“她口红颜色配你衬衫。”亦露轻笑,“明天我陪你买新衬衫吧?蓝色显白。

”第二天她真拉我去商场。挑衬衫时,店员夸:“两位真配。

”亦露挽我胳膊笑:“我也觉得。”买完她要去洗手间。我坐长椅等待,忽见小雨匆匆走过。

打招呼的手停半空——她正激烈打电话。“...你必须离开他,阿凯!

不能继续这样...”声音消失在拐角。亦露回来时心情很好,哼歌试香水。我沉默看她。

“累了?”她摸我额头,“回家我给你按摩。”按摩时她手指有力,按得我酸痛又舒服。

“彬彬哥,”她低声说,“如果我有事瞒你,会原谅我吗?”“看什么事。

”她手停在我后背:“比如我偷偷帮你搞定难缠的客户?”我翻身面对她:“亦露,

你怎么认识布展公司的人?”“小雨介绍的呀。”她表情无辜,“怎么了?

”“你之前不认识?”“当然不。”她继续按摩,“闭眼,放松。”我闭眼,

却想起小雨打电话的焦虑表情。亦露的手指像蜘蛛,在我皮肤上编织看不见的网。周末下雨,

我们在家看电影。恐怖片里凶手潜伏时,亦露突然问:“如果我想离开青岛,你一起吗?

”“为什么离开?”“比如…我伤了人?”她紧盯屏幕。我暂停电影:“亦露,

你到底…”她吻住我,带着爆米花的甜味。“电影都是假的,”喘息间她说,

“但我们是真的。”雨声渐大,她睡去后我查看她手机——密码是我生日。

相册里多张我睡觉照片,最新一张是五分钟前。聊天记录只有家人群。太干净了,

像被精心打扫过。凌晨三点,我被敲门声惊醒。门外空无一人,

只有一地烟头——我戒烟半年了。周一下班,发现家里多幅装饰画。亦露说是旧物市场淘的。

画上海浪汹涌,像极那晚栈桥的天气。周三公司聚会,我喝多了。同事送我回家时,

亦露在楼下等。她扶我上楼,动作轻柔。半夜渴醒,见亦露坐床边看我。“水。

”她递来杯子,温度刚好。“你怎么…”我声音沙哑。“你手机一直在响。”她拿起我手机,

屏幕映亮她脸,“莉莉问你,为什么躲她。”我彻底醒了。亦露微笑:“我说你睡了,

我是你女朋友。”她抚摸我头发,“彬彬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月光下她的脸美丽苍白,眼里有种让我脊背发凉的光芒。我想起小雨的话,

想起消失的前男友,想起那幅新挂上的画。也许我早就在网中央,

只是现在才察觉丝线的缠绕。“睡吧。”亦露吻我额头,像母亲对孩子。我闭眼,

感觉她的目光钉在脸上,如影随形。晨光初现时,我做了决定。今天要找小雨问清楚,

关于亦露的一切。哪怕打破这甜蜜的假象。但亦露的早餐香气飘来时,我又犹豫了。

或许不知情更安全?在这个蜜桃味的陷阱里。4 潮汐迷局我终究没去找小雨。不是不想,

而是第二天一早,亦露就在电梯里“偶遇”了小雨。她后来挽着我的胳膊,

笑吟吟地说:“小雨和阿凯分手了,暂时住我们小区呢,就隔两栋楼。”“你怎么知道?

”“昨晚倒垃圾碰见的,”亦露眨眨眼,“她哭得可伤心了,我就邀请她今天来吃晚饭。

”于是计划中的质问变成了三人晚餐。小雨眼睛红肿,说话带着鼻音。亦露忙前忙后,

夹菜倒酒,体贴得像个最称职的女主人。“阿凯他……”小雨刚开口,

亦露就轻轻按住她的手。“先吃饭,伤心事等下再说。”亦露盛了碗汤推过去,

“我放了枸杞,补血益气。”那顿饭吃得我如坐针毡。小雨偶尔瞟向我,眼神复杂。

亦露却始终微笑着,不断找话题活跃气氛。饭后小雨告辞,亦露送她到楼下。我站在阳台,

看见两个女人在路灯下拥抱。亦露轻轻拍着小雨的背,抬头时目光与我对上,微微一笑。

那笑容让我脊背发凉。睡觉前,亦露替我整理衣领时突然说:“小雨以前喜欢过你。

”我呛了口口水:“胡说什么?”“她亲口说的,”亦露语气轻松,“说要是早点遇见你,

说不定就没我什么事了。”我盯着她,想从那张精致的脸上找出破绽。

但她只是继续整理床铺,哼着那首熟悉的旋律。“那你呢?”我反问,“在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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