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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最脏的钱,买回了最干净的自由

黎向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京城靖王是《我用最脏的买回了最干净的自由》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黎向安”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用最脏的买回了最干净的自由》的男女主角是靖王,京城,五这是一本古代,逆袭小由新锐作家“黎向安”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28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8 02:54:2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用最脏的买回了最干净的自由

主角:京城,靖王   更新:2025-09-28 08: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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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凝香,是京城身价最高的妓子。但我的客人从不碰我,他们只在我耳边颤抖地诉说秘密,

那些能抄家灭族的秘密。我用这些秘密,织成了一张无人能逃的网。今天,网要收了,

第一个落网的,就是五年前,为十两银子把我推进火坑的……爹娘。

……我被卖进醉红楼那天,京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刚过完十五岁生辰,

身上还穿着弟弟穿剩的、打满补丁的薄袄。记忆里,似乎从来没有暖和过。

弟弟苏旺可以围着家里的泥炉子啃热乎乎的烧饼,我却只能跪在结冰的院子里,

用冻得像红肿胡萝卜一样的手,搓洗全家人的脏衣服。冰水刺骨,娘从屋里出来,

不是心疼我,而是粗暴地抽走我怀里偷偷焐着的、唯一一个破旧的热水袋,骂道:“赔钱货!

洗个衣服用这么多热水,柴火不要钱啊?”爹呢?爹喝醉了,拎起烧火棍就往我身上招呼,

骂声比风雪还冷:“丧门星!扫把星!要不是你克死了你爷爷,咱家能败落成这样?

老子能这么倒霉?”这样的打骂,是家常便饭。好像我活着,呼吸,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弟弟的。新衣服、白面馍、甚至爹娘偶尔的一个笑脸。而我,

连喝口稀粥都不能有声音,不然就是“饿死鬼投胎”。娘最后一次替我梳头,手有点抖,

声音倒是稳的:“阿冉,别怨爹娘,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你弟弟年纪也到了,该说亲了,

总不能……唉……”爹蹲在门槛上,头埋得很低,只是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

也遮不住他脸上的愧怍和……一丝轻松。我没哭,也没闹。只是安安静静地,

看着娘把我那稀疏发黄的头发,用一根红头绳勉强扎起。镜子里的丫头,面黄肌瘦,

唯有一双眼睛,黑得渗人,里面像是结了冰。醉红楼的后门又窄又暗,龟公领我进去的时候,

一股浓劣的脂粉香气混着酒肉馊味扑面而来。老鸨王妈妈穿着绸衫,摇着团扇,

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眼神像在估量一件牲口。“啧,瘦是瘦了点,底子还行,

就是这死气沉沉的样儿,得好好调教。”她冰凉的手指捏了捏我的下巴,“以后,

就叫凝香吧。”爹接过那个轻飘飘、却足以压垮我整个人生的钱袋子,手指攥得发白,

终究还是塞进了怀里。娘别过脸去,不敢看我。我忽然笑了。就在那肮脏的后院里,

在冰冷的雨丝中,对着我那即将永别的爹娘,露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笑。然后,我转身,

自己一步一步,走进了那栋张灯结彩、如同巨兽咽喉般的花楼。甚至,

在经过那间分配给最下等粗使丫鬟的、散发着霉味的小柴房时,我反手,

轻轻扣上了那扇破木门的插销。“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也锁死了过去的苏冉。柴房里堆着杂物,只有一扇小窗透进微弱的光。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淫声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却不觉得疼。哭?哭给谁看?

闹?闹了就能出去吗?这世道,吃人。要么被吃,要么,就得学会怎么吃人。

既然你们把我推进这最脏的泥潭,那我就用这泥潭里的水,洗净自己,爬上去。爬到最高处。

我没有被直接安排去学艺,而是被扔进了最下等粗使丫鬟住的、阴暗潮湿的通铺。

每天有洗不完的毛巾、碗碟,倒不完的秽物桶。其他丫鬟看我新来的,瘦小好欺负,

脏活累活全都推给我。稍有不慎,管事的巴掌就扇过来,

或者克扣那本就少得可怜的、能噎死人的馊饭。第一个月,我几乎没睡过一个整觉。

手上全是冻疮和裂口,肩膀被沉重的水桶磨破皮,火辣辣地疼。

晚上躺在散发着霉味的通铺上,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淫声浪语和其他丫鬟的鼾声,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要活下去,要爬上去。

我开始观察。观察王妈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观察楼里得势的姑娘们有什么共同点。

观察那些龟公、打手,谁和谁有矛盾。我拼命干活,但不再傻干。我学着在王妈妈经过时,

表现出最卖力、最温顺的样子。

我偷偷收集楼里一个仗着有点姿色就偷懒、还把客人赏赐私藏起来的丫鬟的证据。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了账房先生的秘密。他做假账,贪墨楼里的银钱,

而且似乎和王妈妈的一个对头妓院有联系。这个发现很冒险,但值得一搏。第二天,

我就去找了王妈妈。彼时她正对着一群哭哭啼啼、不肯就范的新买来的丫头发脾气。“妈妈,

”我声音不大,却让满屋子的抽泣声一静,“我不想做粗使丫头。”王妈妈挑眉,

讽刺道:“哟,心气儿还挺高?你想做什么?当头牌也得有那个命!”“我能帮妈妈赚钱,

赚大钱。”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但不是靠皮肉。”“呵,笑话!在窑子里不卖身,

你卖什么?”“卖消息。”我吐出三个字,“达官显贵们的消息。”王妈妈愣住了,

随即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看着我那双不像十五岁少女该有的、深不见底的眼睛,

她的笑声渐渐停了。“给我三个月,”我说,“我会证明我的价值。这三个月,我什么都做,

端茶送水,学规矩技艺,但不见客。若三个月后,我觉得自己值不了您期望的价钱,

任凭发落。若我值了,往后怎么接客,接什么样的客,我自己说了算。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一场堵伯。赌王妈妈眼里除了眼前的银钱,

还有没有更长远的野心。她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空气都凝滞了。最后,她扇子一合:“好!

老娘就给你三个月!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不过,这三个月里,

你要是存了什么歪心思,或者证明不了你的价值,到时候,可别怪妈妈我心狠!”从那天起,

我成了醉红楼里最特殊的那个存在。白天,我比任何人都拼命。学琴棋书画,老师敷衍,

我就自己琢磨到深夜,手指被琴弦磨破,结了痂又破。学姿态礼仪,

对着水缸的倒影一遍遍练习走路、微笑、斟酒,直到肌肉形成记忆。

我听头牌姑娘们怎么唱曲,怎么看客人的眼色,怎么说话能搔到痒处。晚上,

我主动包揽了给前厅雅阁送酒菜的活儿。那是醉红楼最核心、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男人,几杯黄汤下肚,在温香软玉的包围下,最容易卸下心防。我低着头,

像个影子一样进出,布菜,斟酒。耳朵却像最灵敏的兔子,捕捉着每一句看似无意的话。

张尚书家的公子和侍郎的小妾有私情;李将军克扣了军饷在城外置了外宅;赵大人即将外放,

正在四处打点,手头有一笔来路不明的银子……甚至,某个王爷似乎对当今圣上,颇有微词。

这些碎片,被我像捡珍珠一样,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

用偷藏起来的炭笔,写在撕下的内衬衣角上。我不需要知道全部,

只需要记住关键的人名、地名、事件。它们现在看起来微不足道,但谁知道,哪一天,

哪一颗珍珠,就能串起一条致命的项链?我变得沉默寡言,对谁都保持着距离,

却又在关键时刻,能递上一杯恰到好处的热茶,或是一句不着痕迹的关心。

我仔细观察着楼里的每一个人,王妈妈的贪财与隐隐的不安分,头牌姑娘们的明争暗斗,

龟公打手们之间的势力划分。渐渐地,我摸清了一些门道,甚至用省下的微薄赏钱,

偶尔买点小酒小吃,拉拢了一两个不得势的小龟公。三个月期限到的前一夜,

我敲响了王妈妈的房门。我把几张写满字的粗糙纸片放在她面前。

上面记录的不是客人的隐私,

而是楼里一个颇有心计、正暗中联系对家妓院想挖走头牌姑娘的丫鬟,

以及王妈妈最信任的那个账房,偷偷做假账中饱私囊的证据。王妈妈看着那几张纸,

脸色从疑惑到震惊,再到阴沉,最后,她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这些……你怎么知道的?”我没回答,只是说:“妈妈,

我的价值,不在于能陪多少客人睡觉,而在于,我能让您这醉红楼,更安稳,也更……特别。

有些客人,他们来这不只是为了女人,更是为了找个能说话、且话不会传出去的地方。

”王妈妈沉默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第二天,

我搬进了一个独立的、虽不奢华却干净整洁的小房间。王妈妈对外宣布,凝香姑娘身子弱,

需静养,暂不接客,只偶尔在前厅雅阁弹琴助兴。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被打骂驱使的粗使丫头。我有了自己的丫鬟,

有了挑选客人的权利——虽然初期,所谓的“挑选”,只是在王妈妈的安排下,

见一些相对安全、但又确实可能带来“消息”的客人。我依旧不卖身。

我卖的是“解语花”的人设。琴艺渐精,谈吐得体,更重要的是,我懂得倾听,

懂得在恰到好处的时候,表示理解和同情,懂得守口如瓶。来找我的客人,

渐渐多了一些“奇怪”的人。有怀才不遇的文人,有满腹牢骚的小吏,

甚至有后院起火、无处诉苦的官员。在我这间布置得清雅异常的屋子里,

他们可以暂时卸下伪装,说一些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而我,依旧是那个安静的倾听者,

只是在送走他们后,会回到内室,点亮灯,将那些或狂妄、或颓丧、或隐秘的话语,

用娟秀的字迹,加密后记录在一本看似是曲谱的本子上。五年。整整五年。

醉红楼的“凝香姑娘”,成了京城风月场的一个传奇。她貌非绝色,

却气质清冷;她不苟言笑,却能让最挑剔的客人满意而归;她身价高昂,

却依旧保持着女儿身。人们猜测着她的来历,羡慕着她的好运,却不知,

在我那看似平静的眼波之下,积蓄的是怎样一股暗流。我攒下了惊人的财富,但更多的财富,

是那只被我藏在暗格里的紫檀木匣。里面厚厚的册子,记录着京城大半权贵见不得光的秘密。

那是我用五年青春,在污秽中一点点淘洗出的护身符,也是我复仇的资本。我等待着。

等待一个时机,也等待……某些人自动送上门来。一个春日的下午,丫鬟进来禀报,

神色有些古怪:“姑娘,外面……有一对老夫妇,带着个年轻男子,

说是……说是您的爹娘和弟弟,想见您。”我正在插花的手,微微一顿。来了。比我想象的,

还要快。我轻轻放下手中的玉簪花,拿起丝帕,擦了擦手,

语气平淡无波:“带他们到偏厅等候。”我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盏茶,对镜整理了一下鬓角,

确保自己每一根发丝都透着精致的冷漠,这才扶着丫鬟的手,袅袅娜娜地走向偏厅。

五年不见,他们老了很多,也……似乎更窘迫了。爹娘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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