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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夫人亲手给我喂下毒药。在我倒地抽搐,七窍流血时,脑子里却响起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那声音空灵,带着一丝快意。“夫君,你终于死了。”“现在,轮到我登场了。”“记住,

我叫林疏安,你的原配,丞相府的真千金,三个时辰前,刚被他们沉了井。”1“清弦,

把这碗参汤喝了。”林晚意端着汤碗,笑得温婉动人。我叫沈清弦,是当朝丞相府的赘婿,

也是整个京城最大的笑话。三年前,我为救丞相林建德,废了一条腿,也断了功名前程。

林建德为报恩,将掌上明珠林晚意许配给我。我成了林晚意的夫君,

却活得不如府里的一条狗。她嫌我瘸,嫌我无能,更嫌我占了她夫君的名分。今天,

她终于不嫌了。因为她要杀我。我看着汤碗里微微泛绿的液体,那股杏仁苦味直冲天灵盖。

“这是断肠草。”我平静地说。林晚意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变得森冷。“是又如何?

”她捏住我的下巴,将毒汤狠狠灌进我的喉咙。辛辣的液体灼烧着我的食道,腹中传来绞痛。

“沈清弦,你该庆幸。”“能为我的青云路做一块垫脚石,是你这废物唯一的价值。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她的脸在我眼前扭曲。“太子殿下已向父亲提亲,不出三月,

我便是太子妃。”“而你这个瘸子赘婿,只会成为我的污点。”她松开手,

我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痴心妄妄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她眼中淬毒的得意。身体好冷。像是坠入了冰窟。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嘈杂声将我唤醒。“快点,扔乱葬岗去!”“晦气!

大晚上还要处理个病痨子。”我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行,额头磕在石子上,生疼。我没死?

不对。我能感觉到自己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我好像……成了一缕魂魄。就在这时,

一个空灵又冰冷的声音在我脑中炸开。“夫君,你终于死了。”谁?谁在说话?

我惊恐地“看”向四周,只有两个抬着我的家丁,和漆黑的夜。那声音又响起来,

带着一丝解脱的快意。“现在,轮到我登场了。”“记住,我叫林疏安,你的原配,

丞相府的真千金,三个时辰前,刚被他们沉了井。”林疏安?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劈开我混乱的记忆。三年前,与我有婚约的,正是丞相府那个体弱多病,

养在乡下别院的嫡长女,林疏安。可我入赘那天,拜堂的却是名满京城的才女,林晚意。

丞相说,疏安病重,恐不能生育,为了沈家香火,便让二女儿代嫁。原来……从一开始,

这就是个骗局。林晚意是假千金,林疏安才是真的。而现在,真千金死了。我也死了。

“你为什么会……”我用意念发问。“因为你喝的毒药,牵引了我留在阳间的执念。

”林疏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我们的死,是他们送给太子的投名状。”“我的尸身,

就在府里那口枯井里,你呢,马上就要喂野狗了。”不。我不能就这么结束。我要报仇。

一股强烈的怨念从心底升起,我能感觉到我这具“尸体”的指甲猛地刺入掌心。“你想报仇?

”林疏安问。“想。”“好,我帮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清晰而有力。“听着,

我的尸身头上,插着一支凤血玉簪,里面藏着林建德通敌卖国的证据。”“拿到它,

你就能让他们万劫不复。”“可是……我已经死了。”我绝望地想。“不,你没有。

”林疏安的声音传来。“我用我最后的魂力,护住了你一丝心脉。”“你的身体只是假死,

一个时辰后就会醒来。”“但你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找到我的尸体,拿到玉簪。

”“一个时辰后,他们发现你没死,会用更彻底的办法让你消失。

”一股冰冷的力量忽然涌入我的四肢百骸。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脏,极其缓慢地,

跳动了一下。“砰。”抬着我的家丁手一抖。“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什么声音?

赶紧扔了回去睡觉!”他们加快脚步,将我扔进了一片荒草丛生的乱葬岗。

恶臭和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躺在冰冷的地上,静静地等待。2夜风呼啸,像鬼哭。

我能感觉到身体的知觉在一点点恢复。林疏安的声音在我脑中回响,像一盏引路的灯。

“别怕,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丞相府的东北角,有一口废弃的枯井。

”“我的尸体就在那里。”一个时辰。我只有这一个时辰。我猛地睁开眼,从地上坐了起来。

两个家丁的背影还没走远。我捡起一块石头,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砰!”“砰!

”两声闷响,家丁应声倒地。我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换上,压低帽檐,

循着记忆和林疏安的指引,朝丞相府奔去。“后门今晚由张三看守。”“他嗜赌,你告诉他,

城南聚福赌坊新开了盘口,他会信的。”林疏安的声音适时响起。我走到后门,敲了敲门。

张三不耐烦地打开门。“谁啊?”“张三哥,聚福赌坊那边,新开了个局,压西凉王爷的腿,

一赔十!”我压着嗓子说。张三眼睛一亮。“当真?”“我刚从那边过来,错不了!

”他搓了搓手,哪里还顾得上守门,提着裤子就往外跑。我闪身进了丞相府。

轻车熟路地避开巡逻的护院,我来到东北角的枯井旁。井口被一块大石板盖着。我用尽全力,

才将石板推开一条缝。一股寒气夹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探头往下看,井底一片漆黑。

“我该怎么下去?”“井壁上有暗格,里面有绳索。”林疏安指挥着。我摸索着找到暗格,

果然拉出一条粗麻绳。将绳子系在井口的石墩上,我深吸一口气,滑了下去。井底阴冷潮湿。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一具蜷缩的身体。她穿着和我记忆中一样的素色长裙,长发散乱,

后脑勺有一个血窟窿。这就是林疏安。丞相府真正的千金。我的……原配妻子。

我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凉。“簪子,在我发髻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伸手探向她的发髻,指尖触碰到一片冰冷的肌肤。触碰的瞬间,无数画面涌入我的脑海。

那是一个个属于林疏安的记忆片段。她在乡下别院长大,受尽冷落。

她知道自己和林晚意的身份被调换。她偷偷调查父亲林建德,

发现了他和北狄王庭的秘密通信。她想把证据交给七皇子,却被林建德发现。

林建德和林晚意,亲手将她打死,沉入这口枯井。“畜生!”我低声咒骂,眼眶发热。

我摸到了那支凤血玉簪,用力拔下。“快走!”“林晚意发现家丁没回去,

已经派人去乱葬岗了!”林疏安的声音变得急促。我不敢耽搁,抓着绳子迅速爬出枯井。

将石板复位,我回头看了一眼这口吞噬了无辜生命的黑洞。林疏安,你安息吧。你的仇,

我来报。我刚离开后院,就听到前院传来喧哗声。“什么?尸体不见了?”是林晚意的声音,

充满了惊愕和暴躁。“一群废物!给我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整个丞相府的灯火瞬间亮了起来。我心脏狂跳,躲在一处假山后。“夫君,别慌。

”林疏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你现在不是沈清弦。

”“你只是一个想溜出去赌钱的家丁。”对。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衫,

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迎面撞上一个提着灯笼的管家。“站住!干什么的?”“李管家,

我……我闹肚子,想去茅房。”我学着家丁的语气,唯唯诺诺。李管家打量了我几眼,骂道。

“没出息的东西!府里出了大事,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他没认出我。我低着头,

快步走向后门。就在我即将踏出丞-相府的那一刻。林晚意带着一群人,

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3“站住。”林晚意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停下脚步,背对着她,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完了。被发现了。“转过来。

”我慢慢转过身,头埋得更低,不敢让她看到我的脸。她走到我面前,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满是审视和怀疑。“抬起头来。”我死死攥着拳,指甲掐进肉里。“晚意。

”一个温润的男声传来,是太子殿下。他从月亮门后走出,一身锦衣华服,丰神俊朗。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林晚意看到太子,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换上娇媚的笑容。

“殿下,府里出了点小事。”她转头,不耐烦地对我挥挥手。“滚吧。”我如蒙大赦,

低着头,快步溜出了丞相府。走出很远,我才敢回头看。相府灯火通明,

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林晚意,林建德。你们等着。我摸了摸怀里的凤血玉簪,

冰凉的触感让我无比安心。“去哪儿?”我问脑海里的林疏安。“城西,悦来客栈。

”“那里有我的人。”我按照她的指引,来到悦来客栈。客栈已经打烊。

我按照林疏安教的暗号,敲了三下门,停顿,再敲两下。门开了,

一个睡眼惺忪的店小二探出头。“谁啊?”“故人托我,送一株晚安草。”我低声说。

店小二眼神一凛,立刻将我请了进去。他带我穿过大堂,来到后院一间客房。房间里,

一个青衣男子正在灯下看书。男子约莫三十岁,面容清瘦,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主子,

人带来了。”青衣男子放下书,看向我。“你是谁?”“我是沈清弦。”我摘下帽子,

露出了自己的脸。青衣男子瞳孔一缩,猛地站了起来。“你不是……死了吗?”“差一点。

”我从怀里掏出凤血玉簪,放在桌上。“这是林疏安小姐让我交给你的。”看到玉簪,

青衣男子的眼神瞬间变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声音颤抖。“小姐她……她在哪儿?

”我沉默了。他明白了,眼中闪过巨大的悲痛。“是林建德?”“还有林晚意。”他闭上眼,

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我叫青羽,是小姐的侍卫。”“三年前,

小姐预感此行凶险,便将我留在京中,以备不时之需。”他看着我,郑重地行了一礼。

“从今往后,我听你号令。”“只求一件事。”“为小姐报仇。”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也是我唯一想做的事。”我将林疏安的记忆,以及簪子里的秘密,告诉了青羽。

簪子的尾部有一个微小的机括,打开后,里面是一张用密文写成的丝绢。

上面详细记录了林建德与北狄交易的时间、地点,以及一批军械的数量。

“这足以让他抄家灭族。”青羽的声音冰冷。“不够。”我摇了摇头。

林疏安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带着一丝冷酷。“直接把证据交上去,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尝尽众叛亲离的滋味,在绝望中死去。

”我将林疏安的想法说了出来。青羽看着我,眼神里多了一丝诧异和欣赏。“你想怎么做?

”“第一步,让沈清弦‘复活’。”我说。“以一个全新的身份。”4三日后。

京城最大的茶楼“百味楼”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话说那丞相府的瘸子女婿沈清弦,

三日前暴病而亡,尸骨未寒呐!”“可怜见的,听说他生前受尽了那林家小姐的白眼。

”台下看客一片唏嘘。角落里,一个穿着玄色衣袍,面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悠然地品着茶。

他身边,站着恭敬的青羽。“主子,都安排好了。”我放下茶杯,点了点头。这三天,

我用青羽的渠道,给自己伪造了一个身份。江南巨富,苏长夜。家财万贯,不好美色,

唯爱奇珍异宝。“好戏,该开场了。”我起身,走上二楼的雅间。雅间的门半开着,

里面坐着一个锦衣胖子,正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吏部尚书家的公子,张茂。

他正焦急地等待着什么。我推门而入。“张公子,久等了。”张茂看到我,眼睛一亮,

连忙起身。“苏先生!您可算来了!”“东西带来了吗?”我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打开。里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血玉,玉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血玉!

”张茂惊呼一声,眼中满是贪婪。“正是。”“这可是前朝皇室的贡品,天下独此一块。

”“苏先生开个价!”张茂迫不及待。我伸出三根手指。“三万两,黄金。

”张茂倒吸一口凉气。“这……太贵了。”“贵吗?”我把玩着血玉。“太子殿下即将大婚,

我听说太子妃最喜玉石。”“若能将此物作为贺礼,张公子在太子面前,分量可就不一样了。

”我的话,说到了张茂的心坎里。他一咬牙。“成交!”“不过,我有个条件。”“哦?

”“我要知道这凤血玉的来历,也好在太子面前说道说道。”我笑了。鱼儿上钩了。

“这块玉,是我从一个盗墓贼手里收来的。”“哪个盗墓贼?”“一个叫赵三的瘸子。

”我看着张茂,缓缓说道。“听说他最近手头紧,把他亡妻的陪葬品都给卖了。”“他亡妻,

好像是丞相府的……”我故意没有说下去。张茂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丞相府的谁?

”“这个……在下就不方便透露了。”我故作神秘地收起锦盒。“张公子若是不买,

我便去找王侍郎了。”“别别别!”张茂急了。“我买!我买!”他当即写了银票给我。

我收下银票,将锦盒递给他。“张公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苏先生请说。

”“这玉,阴气重,最好别让女子贴身佩戴。”“否则,恐有血光之灾。”张茂没当回事,

乐呵呵地捧着锦盒走了。青羽从屏风后走出。“主子,这凤血玉,不是小姐的簪子吗?

”“我们不是要用它……”“嘘。”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簪子是证物,

怎么能轻易示人。”“我给他的,是赝品。”“而那块玉,

我在上面涂了一层西域奇毒‘七日红’。”“无色无味,但女子一旦接触,七日之内,

皮肤上便会出现红疹,奇痒无比,状若癫狂。”青羽倒吸一口凉气。“主子,高明!

”我看着张茂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林晚意。你送我的断肠草,

我还你一味七日红。好戏,才刚刚开始。5太子大婚前一日。丞相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林晚意正在闺房中试穿大红的嫁衣,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这几天,她过得春风得意。

沈清弦那个废物死了,太子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她马上就要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

“小姐,吏部尚书家的张公子,给您送来了贺礼。”丫鬟捧着一个锦盒进来。

林晚意漫不经心地打开。当她看到那块凤血玉时,瞬间被吸引了。“好美的玉!

”她拿起血玉,放在手心细细把玩,爱不释手。“快,给我戴上。

”丫鬟将血玉佩戴在她的腰间。林晚意走到镜子前,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

“还是张公子有心。”太子府。张茂正唾沫横飞地向太子介绍着自己的贺礼。“殿下,

您瞧瞧这凤血玉,前朝贡品!”“据说,这玉是从一个盗墓贼手里流出来的,

那贼人把他亡妻的陪葬品都给卖了。”太子本来兴趣缺缺,听到这话,来了兴致。“哦?

哪家的陪葬品?”“这个……”张茂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听说,

是丞相府那位刚过世的赘婿,沈清弦的原配夫人。”太子的脸色微微一变。沈清弦的原配,

不就是他素未谋面的大姨子,林疏安吗?一个养在乡下的病秧子,竟然有这么贵重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