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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8

我以为我嫁给了爱情,结果是嫁给了我堂姐的备胎提款机。1.二伯的电话打来时,

我正在给一幅儿童绘本上色。画上,一只小兔子正踮着脚,

努力想把一朵太阳花摘给躺在病床上的熊爷爷。电话那头,二伯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晚晚,你大伯……没了。”我手一抖,那抹温暖的黄色瞬间划破了蔚蓝的天空,

像一道狰狞的伤疤。大伯,那个会在过年时偷偷给我塞最大红包,

会在我被爸妈骂时第一个站出来护着我,那个一辈子没结婚、把我当亲闺女疼的老人,

就这么走了。心梗,快得连一句再见都没来得及说。我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模糊了画纸上所有温暖的色彩。挂了电话,我第一时间打给了堂姐周晴。在所有小辈里,

大伯最疼的就是她。她从小父母忙,几乎是在大伯身边长大的,吃穿用度不用愁。

电话一接通,周晴的哭声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惊天动地。“晚晚!怎么会这样!

大伯他……他怎么就走了啊!我前两天才说要去看他,我怎么就没去啊!

呜呜呜……”她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得我心都揪紧了。“姐,你先别激动,

我们……我们都要送大伯最后一程。”“我肯定去!我必须去!我爬都要爬过去!

”她信誓旦旦,声音里充满了悲痛和决绝。可葬礼那天,她没来。追悼会从早上九点开始,

亲戚们陆续到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沉痛。我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家属答谢的位置,

眼睛肿得像核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仪式就要开始,周晴的座位依然空着。

我给她打电话,她那边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家猫丢了!

我正满世界找呢!它就像我的亲儿子,我不能不管它啊!我找到了马上就过去!”猫丢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安慰她别着急。半小时后,仪式已经进行到一半,

她还是没来。我再打电话,她的理由变成了,“哎呀我的车在路上抛锚了!这破车,

早不坏晚不坏!我已经叫拖车了,晚晚,你跟大伯说,我心里有他!”我握着手机,

站在空旷的灵堂前,看着大伯的黑白照片,他依然是那副慈祥的笑容。那一刻,

我心里的悲伤,忽然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荒谬感冲淡了。葬礼结束后的那个晚上,

我累得筋疲力尽,刚洗完澡躺下,周晴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我以为她是要解释和道歉,

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晚晚,葬礼怎么样?

人多吗?都谁来了?”我愣住了,“姐,你……”她没等我问完,就像个娱乐记者一样,

抛出了一连串问题,“哎,你二婶哭得厉害吗?我妈那个人最会演戏了,她掉眼泪了吗?

谁哭得最响啊?谁一看就是装的?你呢,你是不是从头哭到尾?哎呀,可惜我没去成,

不然我肯定能哭晕过去,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有多伤心。”我听得浑身发冷,

仿佛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脖子。

这是那个声称“爬都要爬过去”送大伯最后一程的周晴吗?她关心的不是大伯的离去,

而是一场葬礼上的“演技大赏”?我的声音干涩,“姐,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好奇问问嘛。”她嘻嘻哈哈地打着马虎眼,“对了,律师说了吗?

大伯的遗产怎么分?”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我的心脏。我再也忍不住,

冷冷地说,“我累了,要睡了。”然后直接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到一边,气得浑身发抖。

陈默刚从浴室出来,看到我的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周晴的电话?

”我把周晴那番恶心的话学了一遍,越说越气,“她怎么能这样!大伯对她那么好,

她脑子里就只有钱和演戏吗?”陈默沉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慢慢变得严肃。他擦干头发,

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林晚,我跟你说件事,你别不爱听。

”我看着他。“以后,离你堂姐远一点。”他眼神异常凝重,“这个人,心术不正。

”我怔住了。陈默平时是个老好人,很少在背后这么评价一个人,尤其还是我的亲戚。

我心里那股因为周晴而起的恶心感,瞬间被丈夫的“慧眼识珠”和对我的维护冲淡了不少。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觉得在这个冰冷的夜晚,总算还有一丝温暖。

2.自从那晚陈默提醒我之后,他好像真的开启了对我的全方位保护模式。

他开始频繁地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干嘛”“心情好点没”,下班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准时,

手里总会提着我爱吃的水果或者甜点。周末,他会主动包揽所有家务,

然后拉着我去郊外散心,说要帮我尽快走出悲伤。他对我越好,

我就越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他不仅看人准,还这么体贴入微。朋友圈里,

我们的恩爱日常又开始刷屏,朋友们都羡慕我嫁了个“绝世好老公”。

“周晴昨天给我发信息,说她最近心情不好,想找我逛街。”我一边修剪着花瓶里的百合,

一边苦恼地说。陈默正看着财经新闻,闻言头也不抬,“别去。我说了,离她远点。

”“可她毕竟是我姐……”“亲姐妹还有反目成仇的呢。”他放下平板,看着我,

语气不容置喙,“听我的,没错。”我心里甜丝滋滋的。看,他多在乎我,

生怕我被周晴那样的人带坏。于是我乖乖地回绝了周晴的邀约,理由是“最近没什么心情”。

但生活里,总有些细节像沙子一样,硌得人心里不舒服。陈默的“加班”开始变多了。

起初是一周一两次,后来发展到三四次。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身疲惫,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我知道他工作压力大,心疼他,从不抱怨,只是默默地给他准备好热饭热菜。有一次,

他洗澡时,手机在客厅响了。我拿起来一看,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

来自一个叫“月亮不睡我不睡”的人,内容是:“东西收到了,很喜欢,谢啦。

”头像是一只卡通猫咪,看不出男女。陈默从浴室出来,看到我拿着他的手机,

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他走过来,自然地接过手机,解锁看了一眼,

然后笑着对我说,“一个客户,谈成了一笔单子,给他寄了点土特产。”我“哦”了一声,

心里那点小小的疑云,又被他温柔的笑容吹散了。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清冷,

像雨后森林里的松针,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第一次闻到是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我以为是他在应酬时沾到的。但后来,在他的衬衫领口、车里的副驾驶座,

我都闻到了同样的味道。这不是我的香水,也不是我们家任何洗护用品的味道。我问他,

“你身上怎么总有股香味?换沐浴露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哪有什么香味,

你鼻子太灵了吧。可能是办公室新来的女同事身上的吧,天天喷得跟个移动香薰似的。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我便没再多想。我努力说服自己,

把那些硌人的沙子从心里一颗颗清理出去。直到有一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拎着他最爱的海鲜,哼着歌打开家门,却看到玄关处,

多了一双不属于我的、尺码至少37的女士高跟鞋。鞋子很新,款式张扬,一看就价格不菲。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屋子里静悄悄的。我换上拖鞋,一步一步,像踩在刀尖上,

走向卧室。卧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暧昧的喘息声。我所有的血液,在那一刻,

全部涌上了头顶。我握紧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里面的景象,

比我想象中任何一个画面都要不堪。陈默和一个女人纠缠在我们的婚床上,

那张我精心挑选的、铺着我们结婚时买的四件套的床上。听到开门声,

床上的两个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开。陈默惊慌失措地抓过被子,而那个女人,

则尖叫着转过了头。当我看清她的脸时,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是周晴。

她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眼神里先是惊恐,然后迅速闪过一丝挑衅。而陈默,

我那“绝世好老公”,他看着我,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空气中,

弥漫着那股我再熟悉不过的、清冷的冷杉香。3.那一瞬间,我没有哭,

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尖叫。我只是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手里的那袋海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几只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弹了出来,

在地板上做着最后的挣扎。像我一样。周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

她急忙地拉过被子裹住自己,然后竟然对我露出了一个无辜又委屈的表情。“晚晚,

你……你听我们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难道你们是在床上进行学术探讨,研究人体构造的黄金分割比例吗?

陈默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裤子都来不及穿好,

就想来拉我的手。“晚晚,老婆,你听我说,是……是她勾引我的!我喝多了,

我……”“勾引?”周晴的声音立刻尖锐起来,“陈默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明明是你跟我说你跟林晚早就没感情了,说她像个木头一样无趣!你说你爱的是我!

”“你胡说!”“我胡说?那你天天给我送礼物,

给我买那瓶一生一世香水的时候怎么不说我胡说?”他们俩像两只斗败的公鸡,

在我的婚房里,当着我的面,开始互相撕咬,推卸责任。我看着眼前这出荒诞的闹剧,

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我甚至笑出了声。我的笑声让他们俩都停了下来,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不正常的人。“香水?”我轻声重复着这个词,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那里,

果然放着一个精致的香水瓶,瓶身设计得像一颗切割完美的钻石。我走过去,拿起那瓶香水。

瓶底的标签上写着一个陌生的品牌名,和“For Eternity”的字样。

我拧开瓶盖,凑到鼻尖闻了闻。就是这个味道。冷杉和白麝香交织在一起,清冷又疏离,

像一个披着禁欲外衣的妖精。我转过身,看着衣不蔽体的陈默和周晴,举起手里的香水瓶,

平静地问,“这就是你说的,帮男同事给女朋友买的礼物?”陈默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又看向周晴,学着她那天的语气,甜得发腻地问,“姐,

这就是那个神秘的追求者送你的礼物吗?他是不是告诉你,这叫一生一世,

代表了他对你至死不渝的爱?”周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真感人啊。

”我点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在我大伯尸骨未寒的时候,你们俩,

一个是他最疼爱的外甥女婿,一个是他视若己出的亲侄女,在我家,在我的婚床上,

上演着一生一世的深情戏码。你们不觉得恶心吗?”最后三个字,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晚晚……”陈默试图靠近我。“别碰我!”我厉声喝道,

然后将手里的香水瓶,用尽全力砸向了墙壁。“砰”的一声巨响,玻璃瓶四分五裂,

昂贵的香水液体溅得到处都是。那股致命的冷杉香,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浓烈得让人窒息。

周晴抓起自己的衣服,狼狈地往身上套。陈默还想说什么,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

最终还是闭上了嘴,默默地穿上裤子。他们一前一后,像两条丧家之犬,逃离了我的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我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终于忍不住,

放声大哭。4.冷静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不是找人倾诉,也不是去砸了他们的车,

而是给自己泡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书桌前,摊开了一张白纸。我的大脑,前所未有地清晰。

她搭上陈默,仅仅是因为爱情吗?不可能。我回想起她在葬礼后那个急切询问遗产的电话。

答案呼之欲出:钱。大伯没有子女,亲戚里就数我和周晴与他最亲。而他,

又偏心地最疼周晴。周晴大概早就认定了,大伯的遗产会是她的囊中之物。

她和陈默勾搭在一起,陈默是我的丈夫,在亲戚关系上更近一层,

或许能帮她更顺利地拿到遗产。而一旦得手,陈默这个“有妇之夫”的身份,

反而会成为她甩掉他的最佳借口。周晴的目标,就是大伯的这份遗产。想通了这一切,

我心中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接下来的日子,

我开始了一场不动声色的“表演”。我主动给陈默发了信息,约他出来谈谈。见面的地点,

我选在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他来的时候,眼下乌青,胡子拉碴,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看到我,他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乞求。我没有理会他的示好,

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说,“我想了很久。我们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了。

”他眼中立刻迸发出狂喜的光芒。“真的吗?晚晚!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发誓,

我跟她只是玩玩,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差点吐出来。但我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