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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今天不想营业

加勒比海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恶毒女配今天不想营业》本书主角有柳拂苏柳拂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加勒比海怪”之本书精彩章节:主角为柳拂苏的虐心婚恋,爽文小说《恶毒女配今天不想营业由作家“加勒比海怪”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67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16:33:1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恶毒女配今天不想营业

主角:柳拂苏   更新:2025-09-27 19: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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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书了,穿成了教坊司里一个活不过三章的恶毒女配。我的任务,

就是用尽各种愚蠢的手段去衬托女主柳拂苏的冰清玉洁、才华横溢。

然后被她那群不是王爷就是将军的爱慕者们,随便找个理由弄死。我看着镜子里这张脸,

盘算了一下。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出去也是饿死。还不如在教坊司里待着,

好歹包吃包住。所以我决定了。不营业了。什么陷害女主,什么争风吃醋,都滚蛋吧。

我就想安安静静跳我的舞,攒点私房钱,等时机成熟了就给自己赎身,

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开个小铺子,了此残生。可那位女主,好像不这么想。她看我的眼神,

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审视和敌意。好像我不去作死,反而碍了她的眼。行吧。

你不让我好过,那我只好让你看看,什么叫专业的反派,是怎么把主角按在地上摩擦的。

剧本?撕了。从现在起,我的人生,我做主。一、开局一个破伞,装备全靠送我叫岑玥。

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教坊司的后院柴房了。脑子里多了一本书的内容。一本俗套的古言,

女主叫柳拂苏,才貌双全,身世可怜,在教坊司里出淤泥而不染。吸引了一众皇子权贵,

最后嫁给太子,一路宫斗成了皇后。而我,岑玥,是这本书里跟她同期的一个舞姬。

一个因为嫉妒她,不断用拙劣手段陷害她,最后被她的爱慕者之一,镇国公世子,

一句话就要了小命的恶毒女配。死的时候,连个全尸都没有。我坐在柴火堆上,

冷静地分析了一下。跑?不可能。官妓的身份烙在身上,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被抓回来。

到时候罪加一等,死得更快。跟女主搞好关系?我回忆了一下书里柳拂苏的性格。

一朵盛世白莲。表面上谁都不得罪,实际上谁给她使绊子,她都记在小本本上,

等着她的男人们来处理。跟她做朋友,指不定哪天就被卖了还帮她数钱。唯一的路,

就是苟着。不主动招惹她,离她和她的男人们远远的。凭我这一身还算扎实的舞蹈功底,

在教坊司里当个小透明,攒钱,赎身。这是最稳妥的路。于是,接下来的三个月,

我成了教坊司最不起眼的那个人。不争不抢,不拉帮结派。每天除了练功,就是吃饭睡觉。

管事的方姑姑看我安分,倒也给了我几个上台的机会。我跳得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出错。

拿到的赏钱,除了留下一点日常开销,全都存了起来。柳拂苏还是和书里一样,光芒万丈。

她一支《惊鸿舞》,引得满京城的贵公子都来看。

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送到她房里。那些男人们为了她,

差点在教坊司门口打起来。她偶尔也会在我面前,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岑玥妹妹,

你看这支东海明珠簪子,是齐王殿下送的,我戴着是不是太招摇了?”“岑玥妹妹,

世子爷又让人送了江南的云锦,我一个人也穿不完,不如分你一匹?”我每次都低着头,

用最卑微的语气说:“姐姐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姐姐的心意我领了,

只是我身份低微,穿不得这么好的料子。”她大概觉得我很上道,对我渐渐放下了戒心。

甚至有时候,还会对我露出一丝怜悯。她大概觉得,我已经被她的光芒,刺得抬不起头了。

我乐得清静。直到那天,方姑姑把我们所有人都叫到了一起。她说,三天后,

宫里会来一位贵人。要在我们之中,选一个人,献上一支独舞。谁要是被看上了,

前途不可限量。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齐刷刷地看向柳拂苏。这种好事,除了她,还能有谁?

柳拂苏也当仁不让地站了出来,微微一笑。“姑姑,拂苏愿为教坊司争光。

”方姑姑却摇了摇头。她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我的身上。“这次的舞,

叫《洛神赋》。”“拂苏你身段轻盈,跳惊鸿有余,但跳洛神,少了一分沉郁顿挫的力道。

”“岑玥,你来。”空气瞬间安静了。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尤其是柳拂苏那道。我不用抬头,都知道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心里把方姑姑骂了一百遍。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但我没得选。在教坊司,

方姑姑的话,就是天。我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是,姑姑。”二、她一出手,

我就知道段位太低这三天,我过得战战兢兢。柳拂苏没再找我说过一句话。但她越是安静,

我心里越是发毛。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身边那几个小姐妹,

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练舞的时候,总有人“不小心”撞我一下。

吃饭的时候,我的碗里会“不小心”多出一只死苍蝇。我全忍了。只要不出人命,都行。

我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那支《洛神赋》上。这支舞我上辈子就会,而且跳得不错。

这次为了保命,我更是把十二分的力气都使了出来。跳这支舞,需要一把极轻极薄的绸伞。

伞面要用天蚕丝制成,薄如蝉翼,才能在空中旋出最美的弧度。

方姑姑特地找人给我赶制了一把。伞骨是上好的紫竹,伞面是淡青色的,

上面用银线绣着流云。我爱不释手,每天都擦拭好几遍,睡觉都放在枕头边上。

表演前一天晚上。我练完最后一遍,把绸伞小心翼翼地收好,放进专门的木盒里。我太累了,

倒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外面天还没亮。我揉着眼睛坐起来,

就看见我的房门被一脚踹开。方姑姑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她身后,

是柳拂苏和几个哭哭啼啼的舞姬。“岑玥!你好大的胆子!”方姑姑指着我,气得发抖。

我一头雾水。“姑姑,怎么了?”“你还装!”柳拂苏身边一个叫红菱的丫头指着我。

“你是不是嫉妒拂苏姐姐,偷了她的赤金缠枝步摇!”我脑子“嗡”的一声。来了。

果然来了。这栽赃陷害的戏码,比书里写的,提前了足足半年。“我没有。

”我掀开被子下床,声音很冷静。“还说没有!”红菱冲过来,一把掀开我的枕头。

一支金光闪闪的步摇,赫然躺在下面。那步摇我认得,是镇国公世子送给柳拂苏的,

价值连城。柳拂苏“呀”了一声,捂住嘴,眼圈立刻就红了。“岑玥妹妹,

我知道你因为独舞的事心里不痛快,可……可你怎么能做这种事?”“那步摇是世子送我的,

你要是喜欢,跟我说一声就是了,何必……”她话说一半,剩下的一半,让别人去猜。

真是好手段。方姑姑的脸色更难看了。教坊司里最忌讳的就是手脚不干净。“来人,给我搜!

”几个粗壮的婆子冲了进来,把我的小屋翻了个底朝天。我那点可怜的家当,

全被扔在了地上。最后,她们从我的床底下,拖出了我那个装绸伞的木盒。我心里一沉。

完了。婆子打开盒子,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把漂亮的绸伞,此刻已经成了一堆废品。

伞骨断了好几根,薄如蝉翼的伞面,被划开了七八道长长的口子。

像是被野猫的爪子挠过一样。柳拂苏又恰到好处地惊呼了一声。“妹妹,

你怎么把伞也弄坏了?这可是姑姑特地为你寻来的……”“你……你就算不想跳,

也不能这样糟蹋东西啊……”这下好了。偷窃,加上故意损毁表演道具。人证物证俱在。

我看着柳拂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心里忽然就不慌了。我甚至有点想笑。妹妹,

你这段位也太低了。你以为,我还是书里那个一被冤枉就只会哭哭啼啼的蠢货吗?我没看她,

也没看方姑姑。我走到那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物前,蹲下身。

从里面捡起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舞衣。然后,我走到柳拂苏面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把舞衣递给她。“姐姐,闻闻。”三、想看我哭?你还不配柳拂苏愣住了。“岑玥妹妹,

你这是做什么?”“闻闻。”我把衣服又往前递了递,语气很平静。她的脸白了白,

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方姑姑皱眉喝道:“岑玥,你又在耍什么花样!”“姑姑。

”我转过身,看着方姑姑,眼睛一眨不眨。“您是教坊司的老人了,最懂香料。”“您闻闻,

我这件衣服上,是什么味道。”方姑姑狐疑地走过来,拿起那件舞衣,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是……‘醉仙引’?”我点了点头。“姑姑好嗅觉。

”“‘醉仙引’是西域传来的奇香,沾上一点,就能让人昏睡不醒。而且这香味极淡,

只有常年跟香料打交道的人才能闻出来。”“我昨晚亥时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如果不是被人下了药,怎么会连有人进我屋子都不知道?”方姑姑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扫向柳拂苏。柳拂苏的脸色,已经白得跟纸一样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醉仙引’……”“是吗?”我笑了笑,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碎布。

那是从绸伞上掉下来的。我把碎布递到方姑姑面前。“姑姑再闻闻这个。

”方姑姑接过去一闻,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还有‘软筋散’的余味。

”“软筋散”无色无味,但会让丝织品变得脆弱不堪,轻轻一碰就会裂开。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通常是后宅妇人争风吃醋时用的。“偷步摇,需要开锁进屋。

”“下‘醉仙引’,需要接触我的衣物。”“毁坏绸伞,需要用到‘软筋散’。

”我看着柳拂苏,一字一句地说。“姐姐,这三样东西,都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尤其这‘醉仙引’,我听说,整个京城,只有镇国公府上才有。”柳拂苏的身体晃了晃,

几乎站不稳。她身边那几个丫头,也都吓得不敢出声了。谁都知道,镇国公世子,

是柳拂苏最忠实的裙下之臣。“你……你胡说!”柳拂苏指着我,声音都在发颤,

“你有什么证据!”“证据?”我慢慢走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证据就是,你每次撒谎的时候,左边的眉毛,

都会不自觉地挑一下。”“就像现在这样。”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直起身子,

对着方姑姑福了福身。“姑姑,今晚就要献舞了。岑玥不想因为这点小事,

耽误了教坊司的正事。”“至于这步摇,既然是在我房里找到的,不管是不是我拿的,

都算我倒霉。”“等献舞之后,岑玥任凭姑姑处置。”方姑姑定定地看了我很久。

她是个聪明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但柳拂苏现在正是最红的时候,

是教坊司的摇钱树。她不能真的把柳拂苏怎么样。“好。”她终于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今晚的献舞,你要是搞砸了,两罪并罚。”“是。

”方姑姑带着人走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柳拂苏。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

“你别得意。”“我没得意。”我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头也不抬。“我只是想告诉你,

下次想害人,记得把身上的香薰换一换。”“你那身‘冷月香’,一闻就知道是你。

跟‘醉仙引’混在一起,味道太冲了。”她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拂袖而去。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第一回合,险胜。可接下来,才是最难的。

我看着那把破烂的绸伞,犯了愁。离上场,只有不到六个时辰了。再做一把,根本来不及。

没有伞,这支《洛神赋》,要怎么跳?四、没有伞,我就做自己的神我对着那把破伞,

坐了整整一个时辰。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又被我一一否决。找方姑姑换节目?不可能,

她只会觉得我在耍她。找人修复?更不可能。这天蚕丝薄如蝉翼,破了就是破了,

神仙也补不好。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窗外的天色,从鱼肚白,变成了明晃晃的亮。

我能听到外面其他舞姬的嬉笑声,练习声。她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拿起一根断掉的竹骨,上面还挂着一缕淡青色的绸布。绸布被划破了,边缘参差不齐,

像是折翼的蝴蝶翅膀。折翼的……翅膀?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我猛地站了起来。

《洛神赋》里,洛神最后乘着云车离去,留给凡人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背影。

所以舞蹈的结尾,是大气而飘逸的。需要用完整的绸伞,在空中旋出一个巨大的圆,

象征着仙凡相隔,圆满而又遗憾。但如果……如果洛神不是飘然离去的呢?

如果她是被迫离开,是被天规束缚,是被命运折断了翅膀的呢?那她的舞,该是什么样子?

不该是飘逸的,而该是挣扎的。不该是圆满的,而该是破碎的。我看着手里的碎绸布,

心跳得越来越快。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心里成形。我拿起剪刀,

把伞面上那些还算完整的绸布,全都小心翼翼地剪了下来。一共剪了十几条,长短不一。

我把这些绸布,一条一条地,缠在我的手臂上,手腕上,甚至指尖上。然后,

我走到了屋子中央。没有音乐。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跳。起手式,

不再是洛神临水而立的优雅。而是一个蜷缩在地的姿态,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

手臂上的绸带,像锁链一样束缚着我。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挣扎,在试图挣脱这些束缚。

没有了完整的伞面,那些大开大合的旋转和跳跃都不能用了。我把所有的力量,

都集中在了腰腹和手臂上。用身体的扭转,带动那些破碎的绸带。绸带在空中飞舞,

划出破碎而凄美的弧线。像折翼的蝴蝶,在做最后的挣扎。像凋零的花瓣,

在风中无奈地飘落。我完全沉浸在了舞蹈里。我就是那个身不由己的洛神。爱而不得,

求而不能。最后,不是乘云归去。而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带着满身的伤痕,沉入水底。

最后一个动作,我缓缓倒地,手臂上的绸带散落了一地。像一朵破碎的青莲。我睁开眼,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是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但是我的眼睛,却亮得惊人。

我知道,我赌对了。柳拂苏,谢谢你。谢谢你,送我一场天大的造化。五、那一舞,

让全京城都闭了嘴傍晚,华灯初上。教坊司的主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来的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宫里的那位贵人,派头极大。隔着珠帘,

谁也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他身边跟着好几个气势不凡的内侍。

柳拂苏今天也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就坐在离珠帘不远的地方,陪着几位王孙公子说笑。

她算准了我今晚必定出丑,这是来看我笑话的。轮到我上场了。报幕的太监,声音又尖又长。

“献舞——《洛神赋》!”我抱着琴,穿着一身最素净的白衣,从后台缓缓走出。

所有人都愣住了。跳《洛神赋》,不拿伞,抱把琴上来干什么?柳拂苏嘴角的笑容,

已经掩饰不住了。她大概以为,我这是准备破罐子破摔,改跳为弹了。那几个公子哥,

也开始窃窃私语。我走到台子中央,把琴放下,盘腿坐好。没有看任何人,

只是轻轻拨动了琴弦。一声清越的琴音,瞬间压住了所有的嘈杂。我弹的,

不是《洛神赋》原本的配乐。那曲子太大气,太悠扬。我弹的,

是一首更古老、更悲凉的调子,叫《长门怨》。讲的是被贬入冷宫的妃子,

日夜思念君王的哀歌。琴声一起,整个场子的气氛都变了。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戚和绝望。

珠帘后的那位贵人,似乎也坐直了身体。一曲弹罢,我站起身。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

我解开了腰间的束带。束带之下,是我缠在手臂上的,那些破碎的青色绸带。

我没有马上开始跳。我只是站在那里,任由那些绸带垂落下来。像折断的羽翼,

像枯萎的藤蔓。然后,音乐再起。不是琴声,而是箫声。悠远,空灵,带着一丝鬼气。

这是我特地跟乐师商量的。我开始动了。我的舞蹈,不再是模仿神仙。而是在演绎一个,

从云端跌落凡尘,摔得粉身碎骨的灵魂。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绸带,时而像锁链,时而像伤口。我跳得酣畅淋漓。

把穿书以来所有的憋屈,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恐惧,全都融入了这支舞里。我不是在跳舞。

我是在用我的身体,讲述一个悲剧。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镇住了。我能看到,

柳拂苏脸上的笑容,已经僵住了。她身边的那些公子哥,也都忘了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像书里写的那样,耗尽力气,缓缓倒地。破碎的绸带,

铺满了我的身下。我闭上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这不是演的。是真的。为我自己,

也为那个书里惨死的岑玥。不知道过了多久,场上才响起第一个掌声。紧接着,掌声雷动。

经久不息。我被人扶了起来。睁开眼,就看到方姑姑站在我面前,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欣赏,还有一丝……后怕。她知道,她差点毁掉了一个天才。珠帘后,

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赏。”一个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走出来。托盘上,

放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羊脂玉佩。玉佩上,刻着一个“御”字。全场哗然。这是御赐之物。

这位贵人,是当今圣上!六、皇帝的赏识,是催命符我成了教坊司里,

第一个拿到御赐之物的舞姬。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第二天,来教坊司点我的人,差点把门槛都踏破了。送来的赏赐,堆满了我的小屋。

方姑姑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亲自给我换了个大院子,拨了两个小丫鬟伺候我。

每天的吃穿用度,都是教坊司里最好的。我知道,她这是在投资。她赌我能被皇上看中,

带进宫里。到时候,她这个“恩师”,自然也少不了好处。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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