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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踹翻极品我逆袭暴富

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重生九零踹翻极品我逆袭暴富讲述主角余皇刘芳的甜蜜故作者“爱吃开花白糕的余皇”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从村里一起出来闯荡的姐妹刘芳的钱袋九二我们一起在夜市摆隔壁摊的“万元户”赵哥甩出五百想盘下我们这个位刘芳叉着腰骂道:“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我们凭本事占的地凭啥给你?”我觉得她说的我们俩联手把赵哥骂走后来我攒了点刘芳劝我:“兰咱们不能一辈子摆我听说炒股能发大你把钱给我带你赚大钱!”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了没多股市崩血本无赵哥找上说...

主角:余皇,刘芳   更新:2025-09-27 19: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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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村里一起出来闯荡的姐妹刘芳的钱袋子。九二年,我们一起在夜市摆摊。

隔壁摊的“万元户”赵哥甩出五百块,想盘下我们这个位置。

刘芳叉着腰骂道:“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我们凭本事占的地儿,凭啥给你?

”我觉得她说的对,我们俩联手把赵哥骂走了。后来我攒了点钱,刘芳劝我:“兰子,

咱们不能一辈子摆摊,我听说炒股能发大财,你把钱给我,我带你赚大钱!

”我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她。没多久,股市崩盘,血本无归。赵哥找上门,说看我可怜,

可以先借我一笔钱东山再起。刘芳哭着对我说:“兰子你别信他,他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不安好心!想等你欠他钱,霸占你!”我赶走了赵哥。最后,催债的找上门,

我才知道刘芳是拿我的钱去堵伯输光的。为了躲债,她直接消失了。我被追债的人打断了腿,

在一个雨夜发高烧死在出租屋。一睁眼,我又回到了闷热的夜市,赵哥正甩出那五百块钱。

我一脚踹开拦在我身前的刘芳,捡起钱塞给赵哥,点头哈腰地说:“哥,这位置您拿好!

我不要钱,就求您带我一起发财!”1我叫苏兰,上辈子是村里姐妹刘芳的钱袋子。这辈子,

我只想做自己的主人。一睁眼,刺鼻的汗味和食物的香气混杂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

耳边是嘈杂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喧闹。闷热的空气像一张湿透的棉被,紧紧裹住我的身体。

我回来了。回到了九二年的夏天,这个决定我一生命运的夜市。“给你五百块,

这位置让给我,以后跟我混!”一道粗犷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男声在我头顶炸响。我抬头,

看到了隔壁摊位的赵哥,一个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万元户”。

他手里捏着一沓厚厚的“大团结”,抽出五张,不屑地甩在我们摊位的布上。

我身前的刘芳立刻像被点燃的炮仗,双手叉腰,挡在我面前。“赵瘸子,

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我们凭本事占的地儿,凭啥给你?”“赶紧拿着你的臭钱滚,

别在这儿碍眼!”我看着她义愤填膺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就是这副为我“出头”的模样,

让我上辈子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觉得她是为了我好,是为了维护我们姐妹的尊严。于是,

我们俩联手,把赵哥骂得狗血淋头。我们保住了这个摊位,却也失去了改变命运的唯一机会。

后来,刘芳说炒股能发大财,让我把所有积蓄都给她。我信了。

结果她拿着我的血汗钱进了**,输得一干二净。股市崩盘成了她最好的借口。

赵哥看我可怜,想借钱给我东山再起。又是她,哭着拦住我,说赵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想等我欠了钱,好霸占我。我再次信了她,赶走了赵哥。最后,催债的打上门,

打断了我的腿。而她,刘芳,我最好的姐妹,早已卷铺盖跑路,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发着高烧,死在了那间漏水的出租屋里。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是我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情绪。现在,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赵哥那五百块钱,

像五团燃烧的火焰,静静地躺在破旧的摊位布上。刘芳还在唾沫横飞地叫骂着。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推开她。不,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脚将她踹到旁边。刘芳猝不及防,

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整个夜市仿佛都安静了一瞬,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没有理会她,也无视了周围的目光。我弯下腰,

用微微颤抖的手,捡起了那五百块钱。然后,我走到赵哥面前,

将钱小心翼翼地塞进他的手里。我深深地鞠了一躬,脸上挤出最谄媚、最讨好的笑容。“哥,

这位置您拿好!”“我不要钱,一分都不要。”“我就求您一件事,带我一起发财!

”2赵哥显然被我这番操作搞蒙了。他低头看看手里的钱,又抬头看看我,

那双不算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探究。“兰子,你疯了!?”地上的刘芳终于反应过来,

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冲过来想把我拽回去。“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我们辛辛苦苦占的位置,凭什么白白送给他这个瘸子!”她的话很难听,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人。上辈子的我,就是因为这些话,觉得赵哥不是好人。

可现在我只想笑。瘸子怎么了?人家凭本事赚钱,成了万元户,

比你这个只会耍嘴皮子、吸朋友血的寄生虫强一万倍。我反手甩开她的手,

力气大得让她后退了两步。“你闭嘴!”我冷冷地看着她,“这是我的摊位,

我想给谁就给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这个摊位是我用我爹给的最后一点钱盘下来的,

跟她刘芳没有半毛钱关系。她只是跟着我在这里“帮忙”,实际上就是白吃白喝。

刘芳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圈一红,眼泪说来就来。“苏兰,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啊!我是怕你被他骗了!”她开始表演了。

这梨花带雨、委屈至极的模样,最能激起旁人的保护欲和同情心。果然,

周围已经有不明真相的摊主开始对我指指点点。“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啊,

她姐妹明明是在帮她。”“就是,看那赵瘸子就不像好人,肯定是图她年轻漂亮。

”“为了钱连姐妹都不要了,真是没良心。”这些话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但我毫不在意。

良心?我上辈子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换来的就是断腿和横死。这辈子,我的良心很贵,

只给值得的人。我没理会刘芳的哭诉和众人的议论,只是用最真诚、最渴望的眼神看着赵哥。

“哥,我叫苏兰,能吃苦,不怕累,只要您肯带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赵哥沉默地打量了我很久。他的目光锐利,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看清我的灵魂。半晌,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他接过我递回去的钱,又从兜里抽出两张,

一共七百块,直接塞进我手里。“行,有点意思。”他指了指他原来的摊位,

“把东西搬过来,以后你就跟着我干。”说完,他便一瘸一拐地走到我的摊位前,

开始霸道地收拾东西,仿佛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地盘。我捏着手里那厚厚的一沓钱,

感觉像是捏住了通往新世界的门票。七百块!这在九二年,对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人来说,

是一笔巨款!我激动得手心都在冒汗。“谢谢哥!我马上就来!”我蹲下身,

手脚麻利地收拾起自己那点可怜的家当。刘芳站在原地,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小白花。“兰子,你真的要跟他走吗?你不要我这个姐妹了吗?

”我头也不抬,冷淡地回答:“路是我自己选的,以后咱们各走各的。”上辈子我死的时候,

回忆我这短暂又可悲的一生。我才后知后觉地想明白。

赵哥当时并不是真的非要我这个位置不可。夜市这么大,比我这好的位置多的是。他看上的,

或许是我每天起早贪黑、一个人撑起一个摊位的韧劲。他甩出的五百块,更像是一种试探,

一种筛选。他要找的,是一个能跟他一样,为了赚钱能放下无用自尊的同路人。可惜,

上辈子的我,被刘芳所谓的“骨气”蒙蔽了双眼,没能通过这场考验。这一次,

我不仅要通过,还要拿满分。我抱着我的小货箱,头也不回地走向赵哥的摊位。身后,

刘芳的哭声越来越小,最终被夜市的喧嚣彻底吞没。3赵哥的摊位比我的大多了,

卖的是当时最时髦的喇叭裤和蛤蟆镜。他指着旁边一个空着的小马扎,对我扬了扬下巴。

“坐。”我乖乖坐下,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叫什么?”“苏兰。”“多大了?

”“十九。”“为什么跟她掰了?”他指了指远处还在抹眼泪的刘芳,

“我看你们刚才还挺像亲姐妹的。”我知道,这是第二场考验。我不能说刘芳的坏话,

那会显得我小家子气,而且没有真凭实据,只会让人觉得我是个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我低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无奈。“哥,我们从村里出来,都想过上好日子。

”“可我想的,是踏踏实实,一分一分地挣。”“她想要的,可能……更多吧。”“道不同,

不相为谋。”我没有一句指责,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赵哥闻言,嗤笑了一声,

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行,还算是个明白人。”他递给我一瓶橘子汽水,“喝吧,

以后机灵点,跟着我,亏待不了你。”我接过汽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成了赵哥的跟班。每天天不亮就去仓库拉货,摆摊,收摊,

所有脏活累活抢着干。赵哥的生意确实好,他眼光毒辣,进的货总能踩在时髦的点上,

根本不愁卖。我除了干活,就是在一旁默默地学。学他怎么跟客人砍价,

怎么分辨布料的好坏,怎么几句话就把人的心思摸透。赵哥看在眼里,嘴上不说,

但偶尔会指点我几句。这天晚上,摊位上来了一对年轻情侣,姑娘看上了一条喇叭裤,

但又觉得裤腿太长。男生在一旁催着走,姑娘犹豫不决。眼看这单生意要黄,我灵机一动,

笑着对那个姑娘说:“姐,你真有眼光,这是咱们这儿卖得最好的一款。”“裤腿长点怕啥,

咱们夜市口就有个裁缝摊,五毛钱就能给您改得妥妥帖帖的。”“您想想,花五毛钱,

买一条量身定做的裤子,多划算啊!”姑娘一听,眼睛亮了。男生也觉得有道理,

二话不说就掏了钱。等他们走后,赵哥靠在躺椅上,

眯着眼问我:“你怎么知道夜市口有裁缝?”我老实回答:“我每天收摊最晚,

路过的时候看见的,那大娘手艺挺好。”赵.哥没说话,从钱箱里拿出十块钱,扔给我。

“今天表现不错,奖励你的。”我捏着那张崭新的十块钱,心里乐开了花。这几天,

刘芳像个幽灵一样,总在我周围晃荡。她不跟我说话,

就用那种哀怨、受伤的眼神远远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一个抛弃了她的负心汉。今天,

她终于忍不住了。收摊后,她堵在了我回出租屋的路上。她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眼眶红红的。“兰子,你跟我回去吧。”“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骂你,可我真的是为你好。

”“你看那赵瘸子,让你干这么多活,才给你几个钱?你跟着他能有什么出息?

”“我们是好姐妹,我们一起摆摊,赚的钱平分,不好吗?”我看着她,差点就笑出声。

平分?上辈子我辛辛苦苦赚的钱,哪一分你没惦记过?我从口袋里掏出五块六毛钱,

递到她面前。“刘芳,这是你上个星期请我吃的那顿快餐的钱,

还有你帮我买的那瓶洗发水的钱。”“一共五块六,我还给你。”“从今往后,

我们两不相欠。”刘芳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这么不留情面。

她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钱,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把钱硬塞进她手里,

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尖叫:“苏兰!你会后悔的!你给我等着!”后悔?

我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4刘芳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第二天,我刚跟着赵哥出摊,

就感觉周围的气氛不对劲。好几个相熟的摊主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然后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我竖起耳朵,隐约听到了一些词。“狐狸精……”“为了钱,

什么都肯干……”“被那赵瘸子包了……”我心里冷笑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除了刘芳,没人会这么无聊,也没人会这么恶毒。她自己没本事,就想把我的名声搞臭,

让我在夜市待不下去。一个年轻女孩,无依无靠,名声要是坏了,那真是寸步难行。

赵哥显然也察见了,他脸色阴沉,一脚踹翻了旁边一个空箱子,骂骂咧咧地说:“他妈的,

哪个孙子在背后嚼舌根?”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那些嚼舌根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假装忙活自己的事。我拉了拉他的衣角,轻声说:“哥,别生气,跟他们犯不着。

”“犯不着?”赵哥瞪着眼,“他们都快把你编排成窑子里的了,这还能忍?”我摇摇头,

从货箱里拿出一条崭新的牛仔裤,开始熟练地整理。“哥,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管不住。

”“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把钱赚到手。”“等我们赚了大钱,开了大店,

他们就只会羡慕,哪还有空说闲话?”我的平静让赵哥有些意外。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最后哼了一声,没再发作。我知道,光靠忍是不行的,必须得给刘芳一个狠狠的回击。

但这事不能急,得找个最好的时机,一击致命。接下来的几天,流言愈演愈烈。

甚至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男人,路过我们摊位时会故意吹口哨,说些污言秽语。

赵哥气得好几次都想抄起马扎去干架,都被我拦了下来。我每天还是照旧干活,

脸上始终带着笑,仿佛那些流言蜚P的主角不是我。我越是这样,刘芳就越是得意。

她重新找了个摊位,就在我们斜对面,卖些头花发卡之类的小东西。每次看到我,

她都会投来一个挑衅又轻蔑的眼神。还时不时地跟旁边的摊主大声说笑,

话里话外都在内涵我。“哎呀,做人还是得靠自己,不能走歪门邪道。”“有些女孩子啊,

年纪轻轻不学好,为了点钱连脸都不要了。”终于,机会来了。这天是周末,

夜市人流量最大。赵哥刚从广州进了一批新款的连衣裙,颜色鲜亮,款式时髦,

一摆出来就吸引了很多姑娘的目光。生意异常火爆,我和赵哥忙得脚不沾地。

刘芳在对面看着,眼睛都快红了。我们这边一个客人刚走,她那边就扬起了声音。“哎呦,

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我辛辛苦苦一天,赚的钱还不够人家一顿饭钱呢。

”“谁叫人家会伺候人呢,躺着就能把钱赚了,哪像我们,得站着。”她这话说的又响又尖,

半个夜市的人都听见了。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同情,

有鄙夷,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幸灾乐祸。连我们摊位前正在挑裙子的客人都停下了手,

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赵哥的脸瞬间就黑了,抄起旁边的铁棍就要冲过去。我死死地拉住他。

“哥!别动!”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今天这事,让我自己来处理。”说完,

我松开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摊位前面。我没有去看刘芳,而是看向周围所有看热闹的人。

然后,我从赵哥的钱箱里,抓出了一大把钱。那是我们一晚上的收入,厚厚的一沓,

少说也有一两千。我高高举起那沓钱,用力地在手上拍了拍,发出“啪啪”的脆响。

“你们都看见了吗?”我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这是我跟着赵哥,

一个晚上赚的钱!”“我苏兰,站着,就把钱给挣了!”“不像某些人,

只会躲在背后嚼舌根,眼红别人,自己却是个连摊位费都快交不起的废物!

”我猛地转向刘芳,将手里的钱狠狠地砸在她脸上。“刘芳,你有这功夫造谣,

不如多卖几根头绳!”“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就是我和你的差距!

”钱像雪花一样散落一地,红色的“大团结”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整个夜市,鸦雀无声。

刘芳被我砸得愣在原地,脸上满是错愕和屈辱。这一刻,我感觉压在心头多日的恶气,

终于酣畅淋漓地吐了出来。5那一晚的闹剧,以刘芳捂着脸哭着跑走而告终。

经过我这么一闹,夜市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毕竟,白花花的钞票最有说服力。

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谁有空去管别人的私事,有那时间不如多赚点钱实在。

赵哥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他没想到我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骨子里却有这么一股狠劲。

“行啊你,苏兰。”收摊后,他递给我一根冰棍,“平时看着像个受气包,

没想到还是只小辣椒。”我咬着冰棍,含糊不清地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她都骑到我头上了,我再不还手,真成泥捏的了。”赵哥哈哈大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说得对!就该这样!”从那以后,他更加信任我,不仅让我管钱箱,

甚至连进货这种大事都开始带着我。我的工资也从一天十块,涨到了一天五十。

日子越过越有盼头,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而刘芳,自从那天被我当众羞辱后,

消停了一段时间。她的生意本就不好,名声又臭了,摊位前更是门可罗雀。

我以为她会就此认输,找个厂子老老实实上班去。但我还是低估了她的嫉妒心和不甘心。

大概半个月后,一股“炒股风”毫无征兆地席卷了整个城市。新闻里、报纸上,

到处都是某某某炒股一夜暴富的神话。“原始股”、“认购证”,

这些新鲜词汇成了街头巷尾最热门的话题。夜市里的人也都疯了,

大家谈论的不再是谁家生意好,而是谁买了哪只股票,涨了多少倍。我心里一沉,

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上辈子,就是这股炒股热,要了我的命。果不其e然,没过两天,

刘芳就主动找上了我。她打扮得比以前利索多了,脸上带着一种狂热又神秘的笑容。

她把我拉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神神秘秘地开口。“兰子,想不想发大财?

”我故作惊讶:“发什么大财?”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炒股啊!我跟你说,

我认识一个高人,他有内部消息,知道哪只股票会涨,百发百中!

”“你看市场里卖咸菜的王大妈,就听了那高人的话,投了五千块,一个星期就翻了一倍!

”她唾沫横飞,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兰子,我们是好姐妹,

我发财了肯定不能忘了你。”“你现在跟着赵瘸子,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赚多少钱?

一千多顶天了。”“你把钱给我,我让高人带着我们一起炒,不出一个月,

我保证让你赚回一个万元户!”熟悉的说辞,熟悉的骗局。上辈子的我,

就是被她这番话蛊惑,把我辛辛苦苦攒下的几千块钱,全部交给了她。她说,钱放她那里,

由她统一操作,方便。我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没有丝毫怀疑。

我看着她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心里一片平静。我假装被她说动了,

脸上露出犹豫又渴望的表情。“真的……真的这么赚钱吗?”“那当然!”刘芳见我上钩,

更加卖力地鼓吹,“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兰子,你听我的,

绝对没错!我们姐妹俩一起发大财,以后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再也不用在这又脏又累的夜市熬着了!”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讥讽。

“可是……我没什么钱。”我为难地说,“我跟着赵哥,吃住都在他那,工资还没发。

”这是实话,赵哥说月底一起结给我,省得我乱花。刘芳的脸色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没关系啊,你可以跟赵瘸子借嘛!

”她理所当然地说:“你现在可是他的心腹,他那么看重你,你开口借点钱,他肯定会给的!

”“你就说你家里有急事,他不会怀疑的。”“你想想,等我们赚了大钱,这点钱算什么?

到时候连本带利还给他就是了!”图穷匕见了。她不仅惦记我还没到手的工资,

还想让我去骗赵哥的钱。这个女人,真是从骨子里就烂透了。我心里冷笑连连,

脸上却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用力点点头,

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芳,还是你对我好!你等我消息,我这就去找赵哥借钱!

”刘芳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好!兰子,你快去!我等你!”我转身离开,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刘芳,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一次,

我要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血本无归,什么叫万劫不复。6我没有马上去找赵哥。

我知道,直接跟他说刘芳是骗子,让他别信炒股,他未必会听。男人有时候很固执,

尤其是赵哥这种自认为有点小聪明的。而且,没有证据,我的话就成了空口白牙的污蔑。

我需要一个更稳妥,更能让他信服的方法。晚上收摊后,

我主动留下来帮赵哥盘点今天的账目。昏黄的灯光下,赵哥一边抽着烟,一边数着钱,

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哥,最近夜市里好多人都在聊股票,

说能赚大钱,是真的吗?”赵哥吐了个烟圈,不屑地哼了一声:“赚大钱?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十个里面有九个是赔钱的,还有一个是庄家。”我心里一喜,

看来赵哥对这事还算清醒。“可我听卖咸菜的王大妈说,她投了五千,赚了一万呢。

”我继续试探。“那是她运气好!”赵哥把钱码整齐,放进钱箱,“这种事就跟堵伯一样,

有赢就有输。咱们做生意的,求的是个稳当,不能碰那玩意儿。”话是这么说,

但我从他闪烁的眼神里,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心动。这个年代,

一夜暴富的神话对任何人的诱惑都是巨大的。我必须再加一把火。我放下手里的账本,

表情严肃地看着他。“哥,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什么话,搞得这么严肃?

”赵哥被我看得有点发毛。“我老家有个远房表叔,在上海的交易所里当清洁工。

”我开始了我精心编造的故事。“他前两天偷偷给我爹写信,说交易所里最近气氛很不对劲。

”“他说,那些平时赚了大钱,走路都带风的大老板,最近一个个愁眉苦脸,

天天关在办公室里抽烟,有好几个晚上他都看见有人在里面偷偷抹眼泪。”“他还说,

他无意中听到那些大老板说什么‘泡沫’、‘要崩了’、‘赶紧出货’之类的话。

”“我表叔虽然不懂,但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就赶紧写信让我们千万别碰股票。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赵哥的表情。他的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清洁工、内部消息、大老板的秘密……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充满了真实感和冲击力。

对于赵哥这样混迹于市井,相信“小道消息”的人来说,这比任何经济学家的分析都管用。

“你这消息……靠谱吗?”他掐灭了烟头,声音有些干涩。我用力地点点头,

眼神无比真诚:“千真万确!我爹收到信吓坏了,今天早上还特意托人给我带了口信,

让我千万别瞎搞,还让我提醒身边的人。”“哥,你对我好,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往火坑里跳。”赵哥沉默了。他坐在马扎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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