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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1 雨夜逐梦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涩得发疼。我抹了一把脸,水珠从指尖滴落,

砸在脚下积起的水洼里。霓虹灯的光晕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扭曲变形。手里的纸箱不重,

几本旧书,一个掉了漆的茶杯,就是全部家当。店门在身后关上,锁舌扣合的声音很轻,

但在雨声里格外清晰。“林枫,”店主的聲音從門縫裡擠出來,帶著濕冷的潮氣,“別怪我。

這行當,太清高混不下去。你那個脾氣,得改改。”我沒回頭,抱著紙箱走進雨裡。

雨水很快打透了襯衫,黏在皮膚上。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又一下。我沒掏出來看。

大概是房東的催租短信。明天就是最後期限。街角便利店的白光刺眼。我走進去,

冷氣撲面而來,激起一身雞皮疙瘩。貨架上的商品琳琅滿目。我走到酒類櫃檯,

拿起一瓶最便宜的燒刀子,走到收銀台。收銀員是個年輕女孩,眼皮都沒抬一下。“十五塊。

”我伸手進褲袋,掏出一把零錢。皺巴巴的紙幣,幾個硬幣。我把它們攤在收銀台上,

一枚一枚數過去。五塊,十塊,十二塊五毛……還差兩塊五。女孩終於抬起眼,

目光掃過我濕透的衣服和桌上的零錢,又落回手機屏幕上。“不夠。”我盯著那些錢,

雨水從頭髮梢滴落在台面上,形成一小灘水漬。我把手伸進另一個口袋,空的。

又摸了摸襯衫口袋,只有一張被水浸濕的公交卡。“差多少?”我問,聲音有點啞。

“兩塊五。”我沉默了幾秒,把那個掉漆的茶杯從紙箱裡拿出來,放在櫃檯上。

“這個……抵兩塊五,行嗎?”女孩瞥了一眼那個茶杯,嘴角扯了一下,沒說話,

低頭繼續玩手機。我收回手,把杯子放回紙箱,將台上的零錢胡亂攏進手心,轉身推開門,

重新走回雨幕中。背後的便利店白光像一個冰冷的嘲笑。我沿着街道漫無目的地走。

雨水沖刷著城市,車燈劃過一道道模糊的光帶。一輛公交車靠站,濺起一片水花,

潑了我半身。我沒躲。車上的人透過掛滿水珠的車窗看著我,面無表情。手機又開始震動,

這次是來電。我掏出來,屏幕被雨水糊住,來電顯示是“孫胖子”。我劃了幾下才接通。

“喂?林子!你哪呢?聲音這麼吵?”孫胖子的大嗓門幾乎蓋過雨聲。“街上。

”“下雨天你逛什麼街?我跟你說,剛才老周給我打電話,說你被辭了?真的假的?

就因為你不肯給他那破瓶子做舊?”我沒吭聲。“操!我就知道!那老東西不是玩意兒!

你等著,我找他去!”“別去。”我開口,聲音乾澀,“沒用。”“那你就這麼認了?

你以後怎麼辦?房租……”“我有數。”我打斷他。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只有孫胖子粗重的呼吸聲。“……你現在到底在哪?我過去找你。”“不用。

我想一個人待會兒。”“林子……”“掛了。”我按斷電話,把手機塞回口袋。

雨水順著脖子流進領口,冰涼一片。我走到一座大橋下,這裡能稍微擋點雨。

橋洞裡有幾個流浪漢蜷縮在紙殼鋪成的“床”上,用警惕的眼神打量著我。

我靠在冰冷的橋墩上,把紙箱放在腳邊。濕透的衣服緊貼著皮膚,帶來一陣陣寒意。

我摸遍身上所有的口袋,最後在褲子後袋的角落裡,摸出一張被體溫焐得半乾的五十元紙幣。

皺巴巴的,像最後一點希望。我捏著那張紙幣,盯著橋洞外連綿不絕的雨線。遠處,

舊貨市場的霓虹燈牌在雨夜中閃爍出“鬼市”兩個字。

2 五十块的机缘鬼市的棚頂擋不住所有的雨,水珠從破漏處滴答落下,在地上匯成細流。

空氣裡混雜著霉味、塵土味和隱約的銅鏽味。攤位稀疏,燈光昏黃,

照著一堆堆難以辨認的舊物。攤主們大多縮在角落,沒什麼精神。零星的顧客打著手電,

在貨攤前翻撿。我在一個賣雜項鐵器的攤位前停下腳步。

攤子上堆滿了生鏽的刀具、斷裂的秤砣、形狀古怪的金屬零件。我的目光掃過那些廢鐵,

落在角落裡一個巴掌大的東西上。那是一塊鏽蝕嚴重的鐵疙瘩,黑乎乎一團,

看不出本來形狀。我蹲下身,伸手把它拿起來。入手沉甸甸的,比預想的重。

表面的鏽垢很厚,摸上去粗糙扎手。我用手指抹開一片浮土,

隱約看到鏽層下有一點極其模糊的曲折紋路。攤主是個乾瘦老頭,裹著軍大衣,揣著手,

斜眼看我。“看上啥了?”我掂量着手裡的鐵疙瘩。“這個,什麼來路?”老頭嗤笑一聲,

露出黃牙。“撿的。廢鐵價。五十塊,拿走。”我沒說話,用手指仔細摩挲那點模糊的紋路。

指尖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不是冰冷,也不是粗糙,

而是一種極細微的、幾乎難以察覺的震顫,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流動。我皺起眉,

把鐵疙瘩湊到眼前,藉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看。除了鏽,還是鏽。“小子,別費勁了。

”老頭點燃一支煙,煙霧嗆人。“這就是塊廢鐵,壓鹹菜缸都嫌醜。你要買就買,

不買別擋著。”我握緊了那塊鐵疙瘩,那種微弱的震顫感似乎更清晰了一點。

我抬頭看了看鬼市稀疏的人影,又低頭看著手裡這團鏽鐵。

口袋裡那張五十元紙幣邊緣硌著大腿。“三十。”我開口,聲音因為緊張有點緊。

老頭噴出一口煙。“五十,少一分不賣。你當我這兒是慈善堂?”我站起來,作勢要走。

“哎哎哎,”老頭在身後叫住我,“四十!最低了!看你小子淋得跟落湯雞似的,

算我發善心!”我停下腳步,轉回身。雨水順著頭髮流到下巴,滴落。

我掏出口袋裡那張皺巴巴的五十元,遞過去。“就五十。”老頭愣了一下,一把抓過錢,

對著光看了看,迅速塞進懷裡,揮揮手。“歸你了歸你了。”我握著那塊冰冷的鏽鐵,

轉身離開攤位。背後傳來老頭和其他攤主的低語和隱約的笑聲。

“……傻小子……五十塊買個鐵疙瘩……”我沒理會,把鐵疙瘩塞進外套內側口袋,

貼著胸口。冰冷的觸感隔著濕透的衣服傳來,那股微弱的震顫似乎順著皮膚傳遞開。

我快步走出鬼市,雨還在下。3 龙首初醒出租屋的門鎖有些卡澀,我擰了好幾下才打開。

屋裡一股黴味。我踢掉濕透的鞋子,把紙箱扔在牆角,從內袋掏出那塊鐵疙瘩,

放在唯一一張桌子上。桌子搖晃了一下。我脫掉濕外套,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沖了把臉。

鏡子裡的人臉色蒼白,眼下烏青。我拿起鐵疙瘩,走到水槽邊,打開水龍頭,

用手捧水沖洗它表面的泥污。黑褐色的鏽垢頑固,水流沖刷下只帶走一些浮土。

我找來一塊舊毛巾,蘸了水,用力擦拭。鏽垢簌簌落下,在水槽底積了一層紅褐色的泥漿。

擦了幾下,毛巾就髒得不成樣子。鐵疙瘩的形狀稍微清晰了一點,似乎是個不規則的團塊,

一頭略顯粗大。我換了塊粗糙的百潔布,沾了點洗潔精,繼續打磨。鏽蝕太深,效果甚微。

手指因為用力而發白,指甲縫裡塞滿了鏽渣。一不小心,

百潔布邊緣一個鋒利的豁口劃過我的拇指指腹。刺痛傳來。我縮回手,

一道細小的口子滲出血珠。血滴順著指尖滑落,

正好滴在鐵疙瘩表面那片我剛才擦拭過、略微露出點本色的地方。

暗紅的血珠在灰黑色的金屬表面滾動了一下,沒有像預想中那樣滑開,

而是像被海綿吸收一樣,瞬間滲了進去,消失無蹤。我愣了一下,湊近去看。滴血的地方,

鏽跡似乎……動了一下?還沒等我看清,異變陡生。那塊鐵疙瘩猛地變得滾燙!

我差點脫手扔掉。緊接著,一片刺目的紅光從我滴血的那個點爆發出來,

瞬間籠罩了整個鐵疙瘩。鏽蝕的外層像燒焦的紙灰一樣片片剝落,露出裡面青幽色的材質。

那是一種深沉的、彷彿蘊含著時光流逝的青銅色澤。紅光收斂,融入青銅內部。

無數破碎的畫面像潮水一樣衝進我的腦海:沖天的火光,奔騰的戰馬,古老的祭祀儀式,

巍峨的宮殿傾頹,泥沙掩埋……各種嘈雜的聲音、嘶吼、吟唱、破碎聲交織在一起。

我頭痛欲裂,眼前發黑,扶住水槽邊緣才沒摔倒。幾秒鐘後,幻象消失。我大口喘著氣,

汗水浸透了剛半乾的衣服。低頭看向手裡的東西。鏽垢幾乎全部脫落,

露出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青銅獸首。造型古拙,線條猙獰,雙目圓睜,額頭有獨角,

嘴部微張,露出利齒。雖然不大,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嚴和蒼涼。獸首斷口處參差不齊,

像是從某個更大的器物上強行斷裂下來的。這是……龍首?我握著它,冰涼的觸感依舊,

但之前那種微弱的震顫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靜,彷彿沉睡的巨獸。我抬起頭,

看向窗外依舊陰沉的雨夜,又低頭看著手裡這件不可思議的器物。

拇指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但剛才那詭異的一幕,絕非幻覺。4 灵瞳初试天亮後,

雨停了。陽光透過髒污的窗戶照進來,在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那尊青銅龍首靜靜地放在桌上,沐浴在光線裡,青幽的色澤流轉,彷彿活物。

我幾乎一夜沒睡。腦子裡亂糟糟的,一會是失業的現實,一會是昨晚那驚心動魄的畫面。

我試圖查資料,想弄清這龍首的來歷,但網絡上的信息雜亂無章,無從下手。

肚子咕咕叫起來,提醒我一個更迫切的問題——我快沒錢吃飯了。我必須把它藏好。

我找來一個舊茶葉罐,把龍首小心地放進去,蓋好蓋子,塞到床底下最隱蔽的角落。

做完這一切,我洗了把臉,準備出門。至少,得先解決吃飯問題。

也許可以去古玩市場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憑眼力撿個小漏,換點飯錢。雖然離開了古玩店,

但基本的知識還在。白天的古玩市場人聲鼎沸,與昨晚鬼市的冷清截然不同。攤位林立,

瓷器、玉器、書畫、雜項,琳瑯滿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不絕於耳。我漫無目的地逛著,

目光掃過一個個攤位。在一個專賣錢幣的攤位前,我停下腳步。攤子上擺滿了各種古今錢幣,

從先秦刀幣到民國銀元,真假難辨。我的目光被一堆散放的清代銅錢吸引。

這些銅錢大多品相普通,價值不高。但其中一枚“乾隆通寶”似乎有些不一樣。

當我注視它時,眼睛感到一絲極其輕微的酸脹感,像長時間盯著近處的東西後突然看向遠方。

同時,那枚銅錢周圍的空氣,似乎泛起一層肉眼幾乎無法察覺的、極淡的黃色光暈,

非常微弱,一閃即逝。我眨了眨眼,那種感覺和光暈都消失了。是錯覺?還是昨晚沒睡好?

我蹲下身,裝作隨意的樣子翻看那堆銅錢,順手拿起那枚“乾隆通寶”。入手冰涼,

就是普通的銅錢觸感。錢文清晰,包漿自然,看起來沒什麼特別。“老闆,這堆怎麼賣?

”我指着那堆散錢問。攤主是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正在看報紙,頭也不抬。“統貨價,

二十塊一枚,自己挑。”我捏着那枚銅錢,猶豫了一下。二十塊,

是我現在僅有的幾頓飯錢之一。萬一看走了眼……但剛才那奇怪的感覺很真實。我掏出錢包,

裡面只剩下幾張零票。我數出二十塊,遞過去。“就要這枚。”攤主接過錢,擺擺手。

我把銅錢攥在手心,離開攤位,走到市場角落一個專收錢幣的店鋪。

店裡的老師傅正在用放大鏡看一枚銀元。我把那枚乾隆通寶放在櫃檯上。“師傅,

您給看看這個。”老師傅放下放大鏡,拿起我的銅錢,只看了一眼,就用手指彈了一下,

放在耳邊聽聲,然後又仔細看了看邊緣和穿口。“嗯,”他點點頭,“品相不錯,字口深峻,

包漿也對。是開門的玩意兒。你想出?”“您看值多少?”老師傅伸出三根手指。“三百。

現金。”我心裡一跳。二十塊轉手變三百?我強壓住情緒,點點頭。“行。

”接過三張百元鈔票,我走出店鋪,陽光有些刺眼。我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

那種輕微的酸脹感似乎還殘留著。旁邊一個攤位,幾個閒聊的攤主停止了交談,

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我。其中一個瘦高個,眼神在我臉上停留了幾秒。

5 暗夜杀机三百塊錢讓我能喘口氣。我交了拖欠的房租,買了點吃的,

剩下的錢去舊書攤買了幾本關於青銅器和古代紋飾的舊書。一下午,

我都窩在出租屋裡翻看那些泛黃的書頁,試圖找到與那尊龍首相似的圖樣或記載。線索很少,

只零星提到一些古老的祭祀禮器和關於“龍氣”、“國運”的玄奧傳說。黃昏時分,

我合上書,揉了揉發澀的眼睛。書上的信息太過籠統,無法確定龍首的具體來歷。看來,

得找更專業的渠道,或者……等它再次顯現奇異?我想起滴血認主那一幕,心裡有些發毛,

暫時不敢再嘗試。肚子又餓了。我決定出門吃碗麵。把龍首重新藏好,我鎖上門,

走下昏暗的樓梯。這片是老城區,巷子狹窄,路燈壞了好幾盞,光線很暗。麵館在巷子口。

我吃完麵,付錢出來,夜風吹在身上有點涼。我裹了裹外套,轉身往回走。

巷子深處比來時更暗,只有遠處主幹道的車燈隱約提供一點照明。走到樓下,

我伸手進口袋摸鑰匙。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極輕微的腳步聲,不是正常的走路聲,

更像是刻意放輕的挪動。我後背一緊,猛地轉身。陰影裡,站著兩個人。看不清臉,

只能看到模糊的輪廓,個子都不矮,動作透著一股精幹。他們一左一右,

堵住了我回樓道的路。“小子,東西交出來。”左邊那個開口,聲音低沉沙啞,

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我心裡咯噔一下,握緊了口袋裡的鑰匙。“什麼東西?

你們認錯人了吧。”右邊那個發出一聲短促的冷笑。“別裝傻。昨晚鬼市,

五十塊買的鐵疙瘩。拿來。”他們是衝著龍首來的!怎麼會這麼快?是那個攤主?

還是古玩市場那個瘦高個?腦子裡瞬間閃過幾個念頭。我慢慢後退,背靠着冰冷的牆壁。

“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那只是塊廢鐵,我隨手扔了。”“扔了?

”左邊那人向前逼近一步,巷口的光線勉強照亮他半邊臉,一道疤痕從眉骨劃到嘴角。

“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好好想想扔哪了。”他伸手就來抓我胳膊。我下意識地揮臂格開,

他的手像鐵鉗一樣有力。“敬酒不吃吃罰酒!”右邊那人低喝一聲,一個箭步衝上來,

拳風直撲我面門。我勉強側頭躲過,拳頭擦著耳邊過去,帶起一陣風。我抬腿想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