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书名:《温幽雅小说》本书主角有谢蝾沈清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拐拐”之本书精彩章节:第一封的爱暮春的淅淅沥沥打在沈府的青石板溅起细碎的水也打湿了沈清言窗棂上那幅未完成的兰草她指尖捏着的狼毫悬在纸墨滴晕像极了心口那片化不开的郁“大小夫人请您去前”门外传来丫鬟怯生生的声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沈清言放下指尖划过宣纸上线条疏朗的兰草——这是她唯一能自在舒展的时身为沈府嫡她有倾城之更有过目不忘的才可这些在继母柳氏眼都是...
主角:谢蝾,沈清言 更新:2025-09-27 18: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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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冰封的爱暮春的雨,淅淅沥沥打在沈府的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也打湿了沈清言窗棂上那幅未完成的兰草图。她指尖捏着的狼毫悬在纸上,墨滴晕开,
像极了心口那片化不开的郁色。“大小姐,夫人请您去前厅。”门外传来丫鬟怯生生的声音,
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悯。沈清言放下笔,
指尖划过宣纸上线条疏朗的兰草——这是她唯一能自在舒展的时刻。身为沈府嫡女,
她有倾城之貌,更有过目不忘的才情,可这些在继母柳氏眼中,都是扎眼的刺。自母亲病逝,
父亲沈尚书的眼里,便只剩她这嫡女身份能换来的家族利益。前厅里,气氛凝重。
沈父端坐在主位,柳氏陪在一旁,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下首坐着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男子,
墨发高束,玉冠上镶嵌的明珠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他眉眼深邃,下颌线条凌厉,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威压,正是当今圣上最忌惮的靖王,谢蝾。“清言,
还不快见过靖王殿下。”沈父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不易察觉的紧张。
沈清言屈膝行礼,目光落在谢蝾靴面上精致的云纹,不敢抬头。
她早已知晓此行的目的——柳氏在父亲耳边吹了半个月的风,说靖王虽被圣上猜忌,
却手握兵权,若能将她嫁过去,既能为沈家攀附势力,
也能替她那才貌平平的女儿沈清婉扫清障碍。更龌龊的是,柳氏还暗中嘱咐,
让她嫁过去后暗中监视靖王,若靖王倒台,她便要陪着“殉主”,
好给沈清婉腾出嫁入高门的机会,同时在圣上面前博一个忠诚的名声。谢蝾的目光扫过她,
带着审视,却无半分温度。他对这门婚事本就无所谓,圣上想借联姻试探他,
沈家想借他攀附,他便顺水推舟——不过是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等她嫁入府中,
晾在别院,任其蹉跎便是。“沈大人有心了。”谢蝾语气淡漠,并未多看沈清言一眼,
仿佛这场关乎她一生的婚事,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交易。沈清言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她想起昨日午后,在花园角落遇见的林缚。林缚是府中幕僚的儿子,性情温润,
总在她被柳氏和沈清婉刁难时,悄悄递上一块温热的糕点,
或是替她捡起被丫鬟故意打翻的书卷。他说:“大小姐,您不该被困在这里,您值得更好的。
”那是她灰暗生命里,唯一的光。当晚,林缚找到她,声音带着颤抖却无比坚定:“清言,
我带你走,我们去江南,那里没有人能约束你。”沈清言犹豫了,她是深闺女子,
从未踏出过沈府大门,私奔是大逆不道的事,可一想到要嫁给谢蝾,
做一枚随时会被丢弃的棋子,想到柳氏阴狠的眼神,她咬了咬牙,点了头。三更时分,
林缚雇来的马车停在沈府后门。沈清言换上粗布衣裙,戴上白色斗笠,遮住了容颜,
也遮住了眼底的惶恐与一丝希冀。她攥着林缚塞给她的盘缠,跟着他钻进马车,
车帘落下的瞬间,她仿佛听见了自由的风声。“别怕,到了江南,我便娶你,
我们种一亩兰花,每日读书作画,再无这些烦心事。”林缚握着她的手,掌心温热,
语气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沈清言靠在他肩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她爱林缚吗?
也许她自己也不清楚。斗笠下的绝色佳人微微蹙眉,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怜爱的。
可她没注意到,马车刚驶出城门,身后便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柳氏早料到她可能会逃,
派了人盯着后门。沈父得知消息时,正在与谢蝾商议后续事宜,
听闻女儿竟跟一个幕僚之子私奔,顿时脸色铁青,拍案而起:“逆女!简直是逆女!
”谢蝾原本正把玩着茶杯,闻言抬眸,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哦?本王的未婚妻,
倒是有几分胆子。”他起身,玄色衣袍扫过椅面,带起一阵冷风,“备马,本王倒要看看,
是谁敢动本王的人。”沈父不敢怠慢,带着家丁策马追了上去,谢蝾的亲卫紧随其后,
马蹄声在官道上此起彼伏,惊飞了林间栖息的鸟雀。马车里,林缚也听到了身后的动静,
脸色瞬间苍白。他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书生,能做的,只是将沈清言护在身后,
声音发颤却依旧坚定:“清言,别怕,我护着你。”可他的承诺,在绝对的权势面前,
不堪一击。“停下!”沈父的怒吼声传来,箭矢破空的锐响紧接着响起。
沈清言的心猛地一揪,她看见林缚的身体骤然一僵,鲜血从他胸口渗出,染红了她的衣袖。
“林缚!”她失声尖叫,伸手去扶,却只摸到一片温热的粘稠。马车被团团围住,
沈父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看到林缚的尸体,又看了看缩在马车里的沈清言,怒火更盛。
柳氏不知何时也赶了来,在沈父耳边低声道:“老爷,靖王殿下还在呢,
这逆女当着殿下的面与野男人私奔,若是传出去,沈家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沈父的目光扫过不远处的谢蝾,只见他勒马立在那里,墨色的眸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说话,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压迫感。沈父的底气瞬间泄了大半,
却又将怒火撒在了沈清言身上:“逆女!你母亲当年就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如今你竟也学她!沈家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母亲是沈清言心中最柔软的角落,
也是她唯一的念想。沈父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扎进她的心脏。她抬起头,
白色的斗笠下,一双眼睛似玉兔般通红,泪水无声滑落。她看着林缚冰冷的尸体,
看着沈父狰狞的面容,看着柳氏幸灾乐祸的眼神,
又看向不远处那个冷漠的男人——她未来的丈夫,那个权势滔天的男人。
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是温顺的,是懦弱的,从未敢反抗过什么,可此刻,
她不想再任人摆布,不想再回到那个冰冷的沈府,更不想嫁给那个素未谋面的靖王。
她颤抖着伸出手,摸向林缚腰间——那里插着一把匕首,是他出发前特意带上的,
说要用来保护她。指尖触到冰冷的刀柄,她闭上眼,心里默念:“林缚,再护我一次吧。
”下一秒,她猛地拔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胸口。剧痛传来,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粗布衣裙。她缓缓倒下,靠在林缚的尸体旁,白色的斗笠因惯性滑落,
露出了那张毫无血色却依旧绝色的容颜。谢蝾原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这场闹剧。
可当他看到那张脸时,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从未见过如此美的女子,哪怕此刻血色浸染,也美得惊心动魄,带着一种破碎的绝望。
他竟在这一刻,对这个素未谋面、刚刚还想着让她自生自灭的未婚妻,动了心。“清言!
”谢蝾翻身下马,快步走过去,蹲下身,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却又怕惊扰了她。沈清言的呼吸已经微弱,她的眼睛微微睁着,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似乎还有一丝不甘,却最终还是失去了神采。沈父和柳氏都惊了,
他们没想到沈清言竟敢殉情。柳氏最先反应过来,连忙对沈父说:“老爷,快,
就说她是思念生母,在家中自戕,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她私奔的事!”沈父如梦初醒,
连连点头:“对对对,就这么说!”谢蝾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
那眼神里的寒意让沈父和柳氏瞬间噤声。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沈清言,她的身体还有一丝温热,
鲜血染红了他的玄色锦袍,触目惊心。“谁敢动她,本王杀谁。”谢蝾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沈父和柳氏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谢蝾抱着沈清言,翻身上马,
绝尘而去。回到靖王府,谢蝾让人将沈清言安置在一间密室里,又让人寻来最好的冰,
将密室打造成冰窟,只为让她的身体能保存得更久一些。此后,谢蝾变了。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一心谋算权势,不再在意圣上的猜忌,每日除了处理必要的事务,
其余时间都待在冰窟里,陪着沈清言。他会坐在她的身边,轻声说着话,
说着他从未对人说过的心事,说着他查到的关于她的过往——他派人去沈府查了,
知道了她在沈府的日子过得有多苦,知道了柳氏如何刁难她,知道了沈父如何忽视她,
也知道了她与林缚之间那点微薄的暖意。“言言,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摩挲着她冰冷的脸颊,声音带着哽咽,“我不该对你那般冷漠,不该让你受那么多苦。
”夜里,他常常会梦见沈清言。梦里,她穿着浅色的衣裙,在花园里画兰草,眉眼弯弯,
笑得温柔,他就站在一旁痴痴的望着。可有时,他也会梦见林缚,梦见他们并肩而立,
言笑晏晏,那一刻,他竟会生出强烈的醋意,哪怕知道林缚已经死了,
哪怕知道沈清言已经不在了。他开始疯狂地报复。先是设计扳倒了陷害他的朝臣,
接着又收集了圣上的罪证,最终逼得圣上退位。之后,他又将矛头指向了沈府,
沈父和柳氏的罪行被一一揭露,沈家一夜之间败落,沈父被流放,柳氏被赐死,
沈清婉一夜之间失去所有,也落得个凄惨的下场。所有人都以为谢蝾会登基称帝,
毕竟他手握重兵,又深得民心,那个皇位唾手可得。可他却没有,没人知道为什么。
在冰窟里,他看着沈清言的遗体,轻声说:“言言,那些权势地位,我从前以为很重要,
可现在才知道,没有你,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他放弃了皇位,
将江山交给了一位贤明的宗室子弟,自己则守在靖王府的冰窟里,日夜陪伴着沈清言。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冰窟里的温度极低,可谢蝾却毫不在意,即使武功再高强,
他的身体也在一天天衰败,气血逐渐耗尽。可他依旧每日坐在沈清言身边,握着她冰冷的手,
说着那些永远说不完的话。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寒冷。谢蝾靠在沈清言的身边,
气息已经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他看着她的脸,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意:“言言,
我来陪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说完这句话,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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