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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7

他把我从勾栏赎出,教我跳白月光的惊鸿舞,夜夜唤我鸾娘。我天真以为,这是情深。

直到正主归来,他当众折断我双手,冷笑嘲讽:一个替身,也配学她?我死遁那日,

他却疯了一样刨开我的坟,抱着空棺泣血:“袅袅…回来…”后来,我以敌国圣女身份归来,

他跪在我脚边,求我再为他舞一曲。我垂眸轻笑:“沈大人,忘了说,你白月光中的毒,

是我下的。”第1章沈诀的动作猛地一顿。汗珠从他轮廓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砸在我光洁的锁骨上,有点烫。寝殿里熏香暖融,锦帐翻浪,方才还是极致的缠绵。

可下一秒,他带着滚烫气息的唇凑在我耳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破碎的温柔语调,

哑声低唤:“阿鸾……”两个字。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毫无预兆地捅进我的心口。

我身体一僵,脸上努力维持的、练习过无数次的、属于“替身”的娇媚笑容,瞬间凝固。

阿鸾。宋鸾。那个我只在画轴上见过,却像梦魇一样刻在我骨子里的名字。

沈诀放在心尖尖上早死的白月光。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僵硬,抬起染满情欲的眸子,

对上我的视线。那里面有一瞬间的迷离,但很快,就被惯有的冷冽和清醒所取代。

仿佛刚才那一声情动时的失态,只是我的错觉。“怎么?”他开口,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手指却抚上我颈侧,带着薄茧的指腹,

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之前他留下的红痕。那是占有欲的标记。我心脏缩紧,几乎要喘不过气,

却强迫自己重新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顺的、恰到好处的笑容,主动伸出白皙的手臂,

环住他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没什么,”我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带着一丝撒娇的鼻音,“只是……有点疼。”这是真话。手疼。白天练舞时,

因为一个旋转的步伐慢了半拍,不够像他记忆中“阿鸾”的样子,被他用戒尺抽打的手心,

此刻还在***辣地疼。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的后背,

像在安抚一只宠物猫儿。“疼就记住,”他的语调平静无波,“记住该怎么跳,

下次才不会错。”看,他总是这样。给我极致的宠爱,也给我刻骨的残忍。宠我的时候,

可以把世间珍宝都堆到我面前;可一旦我有一丝一毫不像“她”,他的惩罚也会毫不留情。

我叫云袅,原本是京城“销金窟”里一个跳胡旋舞的舞姬。三个月前,沈诀,

这位权倾朝野、冷酷嗜血的当朝太傅,踏进了那间勾栏瓦舍。他隔着喧闹的人群,

目光落在我脸上的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的命运改变了。不是因为我舞跳得有多好,

也不是因为我长得有多美。只因为我这张脸,

有七分像极了那位已经香消玉殒了三年的镇国公府千金——宋鸾。他赎了我,

把我带回了这雕梁画栋、奢华无比的太傅府。给我锦衣玉食,给我奴婢成群。外头的人都说,

云袅走了天大的运,一个低贱的舞姬,竟然被沈太傅看中,飞上枝头变了凤凰。只有我知道,

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被摆放在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一个……名叫“阿鸾”的替身。

第2章第二天我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只余一点冰冷的檀木香气。

贴身丫鬟锦儿端着温水进来伺候我梳洗,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姑娘醒了?

大人天没亮就上朝去了,临走前特意吩咐了,不让吵醒您呢。”我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柳叶眉,秋水眸,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听说,

宋鸾是没有这颗泪痣的。所以沈诀第一次吻我时,会用指腹用力地擦过这里,

似乎想把它抹去。“姑娘,您看,大人又送好东西来了!

”锦儿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子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支赤金点翠步摇,

翅膀用细如发丝的金线缀成,颤巍巍的,流光溢彩。“好漂亮!”锦儿惊叹,

“大人对姑娘可真上心。”我看着那步摇,心里却想起昨天他因为我舞步出错,阴沉着脸,

一戒尺打在我手心时的眼神。冰冷,失望,带着一种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的挑剔。

“收起来吧。”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兴致。用过早膳,照例要去舞房练舞。偌大的舞房,

铺着光滑如镜的金砖,四周垂着轻纱。沈诀请了最好的舞师,只教我一支舞——《惊鸿舞》。

他说,这是阿鸾最爱的舞,也是她跳得最好的舞。我必须跳得和她一模一样。“云姑娘,

手腕再软一些,‘惊鸿’一式,讲究的是飘逸欲仙,不是柔弱无力!

”舞师在一旁严厉地指点。我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尖,舒展手臂,

努力模仿着画轴上那个女子的神韵。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昨夜,

他情动时唤出的那个名字。“阿鸾……”心神一散,脚下步伐顿时乱了节拍,

一个旋转险些摔倒。“停!”舞师的脸色瞬间难看,“姑娘,老奴说过多少次了!这一转,

要像风中柳絮,轻盈灵动!宋大小姐当年跳这一式时……”又是宋大小姐。我闭上眼,

感觉手心昨天被打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当年跳得如何?

”一个冷冽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我猛地回头,看见沈诀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绛紫色朝服,显然刚下朝回来。他面色平静,看不出情绪,

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来,让我无端感到一股压力。舞师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大人恕罪!

是老奴教导无方!”沈诀没理她,径直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抬起手,我以为他又要像昨天那样惩罚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但他只是用指尖,轻轻拂开我额前被汗水粘湿的发丝,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累了?

”他问。我垂下眼睫,不敢看他:“……有一点。”“那便休息片刻。”他拉着我的手,

走到旁边的榻上坐下,很自然地把我冰凉的双手握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揉搓。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我鼻子有些发酸。可下一秒,他的话又把我打回原形。

“阿鸾当年练这支舞,连续跳上三遍也不会喊累。”他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目光却悠远,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很久以前的时光,“你要多吃些苦,才能赶上她万分之一。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看,这就是沈诀。他可以给你一颗糖,

但糖里一定裹着玻璃碴子。他给你的温暖,只是为了让你更深刻地记住,

你只是一个需要努力模仿别人的影子。第3章半个月后,宫中设宴。沈诀带我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马车里,

他替我理了理身上那件价值连城、绣着繁复鸾鸟纹样的云锦舞衣,淡淡吩咐:“今日宫宴,

好好跳,别给本官丢脸。”我低眉顺眼:“是,大人。”宴会上觥筹交错,权贵云集。

我坐在沈诀下首,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有好奇,有探究,有不屑,也有嫉妒。

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在看我这个突然出现在沈太傅身边,还备受“宠爱”的舞姬。

更在看我这张,和已故的宋大小姐相似的脸。轮到献艺环节。乐声起,我深吸一口气,

踩着节拍,翩然跃至大殿中央。水袖甩开,步履轻盈,每一个回旋,每一个眼神,

都严格按照他要求的,模仿着画中人的神韵。我知道沈诀在看我。他的目光像是有实质,

牢牢锁在我身上。我努力地跳着,把自己完全代入成“阿鸾”,

脸上挂着练习了千百遍的、属于大家闺秀的、端庄又带着一丝娇媚的笑容。一舞终了,

满堂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赞叹。“好!此舞只应天上有!

”“太傅大人府上竟有如此绝色,舞姿惊人啊!”连御座上的皇帝,都微微颔首,

露出了欣赏的笑容。我微微喘息着,看向沈诀。他端坐在那里,

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弧度,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激赏?甚至是,一丝恍惚?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可耻地加速跳动起来。也许,也许我跳得真的很好?

好到让他暂时忘记了,我只是一个替身?他朝我招了招手。我依言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心情似乎极好,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通体赤红,宛如凝结的鲜血,

形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鸾鸟,雕工精致绝伦,在宫灯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泽。“赏你的。

”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他亲手将玉佩系在我腰间,

指尖划过我腰侧的曲线,带着一丝暧昧的温热。周围传来低低的羡慕声。

我低头看着那枚价值连城的血玉鸾鸟佩,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有得到认可的欣喜,

有被他当众展示“宠爱”的虚荣,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惶恐和虚幻。这宠爱,

如同镜花水月。然而,就在他为我系好玉佩,指尖尚未完全离开的那一刻,我下意识地抬眼,

想从他眼中捕捉一丝真实的温度。却猝不及防地看到——他的目光,并未落在我身上,

甚至没有看我腰间那枚珍贵的玉佩。而是越过了我的头顶,

遥遥地、定定地望向了……高高御座旁边的方向!那个方向,是后宫嫔妃和女眷所在的位置。

他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得极为复杂,有隐忍,有关切,

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深沉的痛楚。虽然那异样只有一瞬,快得让人几乎以为是错觉,

随即他便收回了目光,恢复了平日的淡漠,甚至抬手,轻轻揉了揉我的发顶,动作看似亲昵。

可我的血,却在那一刻,凉了半截。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他不是在看我。他刚才的激赏,他的好心情,他这枚看似恩赏的玉佩……也许,

都不是因为我这一舞跳得有多好。而是因为,我这“完美”的模仿,或许在某种程度上,

取悦了他,或者……是取悦了别的、坐在那个方向上的人?阿鸾……和皇宫有关吗?

一个可怕的、模糊的猜想在我脑中悄然浮现。这看似极致的宠爱之下,

到底隐藏着多少我不知晓的秘密?我这座用虚情假意搭建起来的华丽囚笼,似乎从这一刻起,

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透进了刺骨的冷风。第4章从宫宴回来后的几天,

太傅府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沈诀似乎更忙了,常常深夜才归,

身上带着酒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他依旧会来我房里,但次数明显少了。即使来了,

也多半是沉默地坐着,或是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让我在一旁弹琴。弹的,

自然是阿鸾生前最爱的《清心咒》。他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奇怪。不再是透过我看影子,

而是带着一种审视,一种比较,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好像我这张曾经让他珍视的脸,如今却成了某种碍眼的存在。“大人,是妾身弹得不好吗?

”有一次,我终于忍不住停下拨动琴弦的手指,轻声问他。他睁开眼,

眸光幽深地看了我片刻,忽然伸手,用力抬起我的下巴,指腹近乎粗暴地擦过我的唇角。

“这里,”他冷声道,“阿鸾笑的时候,唇角不会扬得这么高。”我心口一刺,

勉强笑道:“是,妾身记住了。”他松开手,语气带着厌烦:“罢了。终究是假的,

学得再像,也不是她。”那句话,像冰锥子,扎得我体无完肤。真正的风暴,

在一个午后降临。那日,府门外突然传来喧哗,仪仗煊赫。管家连滚爬爬地冲进来,

脸色煞白,声音都在抖:“大、大人!宫里……宫里来人了!是、是陛下身边的安公公!

”沈诀正在书房练字,闻言,笔尖一顿,一大团墨汁污了上好的宣纸。他丢下笔,

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我鬼使神差地,也悄悄跟了过去,躲在廊柱后面。只见府门前,

停着皇家规格的马车,太监宫女簇拥着一位身穿杏黄宫装、身披雪白狐裘的柔弱女子,

缓缓下车。当那名女子抬起脸,露出那张与我有着七分相似,

却更多了几分雍容贵气与病态苍白的容颜时——我清晰地听到,身旁的沈诀,

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整个人僵在原地,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黑眸,

此刻写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以及……一种失而复得的、几乎要溢出来的狂喜!

“阿……阿鸾?”他喃喃出声,声音是破碎的,颤抖的,是我从未听过的缱绻与深情。

那女子看到沈诀,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

弱不禁风地唤了一声:“诀哥哥……”这一声“诀哥哥”,彻底击碎了我所有的自欺欺人。

宋鸾。她没死。她回来了。安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太傅大人,皇恩浩荡!

宋小姐当年坠崖侥幸生还,被世外高人所救,如今身子大好,陛下特旨,送宋小姐回府,

与大人团聚!”沈诀快步上前,竟当着所有人的面,

一把将那个纤细柔弱的身影紧紧拥入怀中!抱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回来就好……阿鸾,回来就好……”他一遍遍地重复,嗓音沙哑哽咽。我躲在柱子后面,

看着那对“久别重逢”的璧人,看着沈诀脸上我从未得到过的、毫不掩饰的珍视与爱怜,

只觉得浑身冰冷,血液都快要凝固。我的替身生涯,到头了。第5章宋鸾的归来,

像一块巨石投入湖面,彻底打破了太傅府虚假的平静。沈诀的心思,几乎全部扑在了她身上。

她的院子被布置得比我的更精致奢华,用的都是内务府送来的贡品。他亲自陪她用膳,

为她试药,夜里也总是宿在她房中。而我,仿佛成了府里一个多余的摆设。下人们都是人精,

眼见风向往哪边吹,对我也渐渐怠慢起来。送来的饭菜时常是冷的,

份例里的炭火也总是不够数。我曾试图去找沈诀,哪怕只是问一句安好。

却被他的贴身侍卫冷着脸拦在院外:“大人吩咐,宋小姐需要静养,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闲杂人等。四个字,定位了我的身份。最让我难堪的,是面对宋鸾。

她总是用一种好奇又带着怜悯的目光打量我,然后温温柔柔地对沈诀说:“诀哥哥,

这就是云袅妹妹吧?生得真好看,难怪你当初会把她认错。”她的话听起来无害,

却像软刀子,一下下割着我的心。认错?原来我连替身都算不上,

只是一个可怜的、被认错的替代品。这天,我在花园里散心,

远远看到宋鸾在丫鬟的搀扶下也在赏梅。我想避开,她却主动走了过来。“云袅妹妹。

”她笑着叫我,声音柔得像水,“近日可好?诀哥哥公务繁忙,怕是冷落妹妹了。

”我垂下眼:“劳宋小姐挂心,妾身很好。”她走近几步,

目光落在我腰间那枚血玉鸾鸟佩上,眼神微微一凝,随即笑道:“这玉佩……真别致。

是诀哥哥送的吗?”“是。”我下意识地握紧了玉佩。她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

指尖刚触到玉佩,却突然“啊”地低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小姐!”她的丫鬟惊慌大叫。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道身影快如闪电般冲了过来,

一把推开我,将即将摔倒的宋鸾稳稳接住!是沈诀。他什么时候来的?!“阿鸾!

阿鸾你怎么了?”沈诀抱着宋鸾,焦急地呼唤。宋鸾依偎在他怀里,睫毛颤动着,

气若游丝:“诀哥哥……不关云袅妹妹的事……是我不小心……”她这话,

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沈诀猛地抬头,看向我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暴怒!“云!

袅!”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你对阿鸾做了什么?!

”我被他眼中的狠戾吓得后退一步,慌忙解释:“我没有!大人,我什么都没做!

是她自己……”“够了!”沈诀厉声打断我,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我亲眼所见,

你还敢狡辩?阿鸾心地善良,为你开脱,你却如此恶毒!”他低头看着怀中“虚弱”的宋鸾,

声音温柔下来:“别怕,阿鸾,有我在。”再抬头看我时,已是满眼厌弃和冷酷。“云袅,

本官原以为你只是出身低微,没想到心思也如此歹毒!竟敢伤害阿鸾!”他目光最终,

落在了我那双因为长期练舞而格外纤细柔软的手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寒意。

“既然你永远学不会阿鸾的善良,那这双只会模仿她的手,留着还有什么用?”他一字一顿,

冰冷地下令:“来人!把这个毒妇带下去!给本官——废了她的手!

”第6章我被关进了柴房。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捆绑着,勒出了血痕。

沈诀那句“废了她的手”,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里盘旋。我不信。我不信他会这么狠。

就算不爱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看在我这张像极了阿鸾的脸上,他也不该……然而,

我错了。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柴房的门被打开。几个面无表情的婆子把我拖了出来,

强行给我换上了一件依旧华丽、却明显是旧款的舞衣——和宫宴那件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