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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媒的福气,我不稀罕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官媒的福我不稀罕》内容精“浪迹诸天”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张侍郎王媒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官媒的福我不稀罕》内容概括:小说《官媒的福我不稀罕》的主角是王媒,张侍这是一本虐心婚恋,爽文小由才华横溢的“浪迹诸天”创故事情节生动有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982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7 02:37: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官媒的福我不稀罕

主角:张侍郎,王媒   更新:2025-09-27 07: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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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道中落了,没错。我爹被贬,门庭冷落,昔日那些所谓的亲友,如今见了我都绕道走。

京城里人人都说,我石青涵,年过十七,已经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这时候,

京城最金牌的官媒王大嘴,亲自登了我的门。她满脸堆笑,说给我寻了门泼天的富贵,

一户姓李的人家,人品贵重,家底殷实。话里话外,都是“你这情况,能有这门亲事,

那是祖上烧了高香”。她把我贬得一文不值,把那李家吹得天上有地下无。

她以为我穷途末路,只能感恩戴德地接下这门“恩赐”。她以为我久居深闺,

对外头的事一无所知。她不知道,我爹教我的第一件事,

就是永远别信别人嘴里的“为你好”。她更不知道,在我家这破落的门庭背后,

我自己的眼线早已铺开。今天,我就坐在这里,给她沏上一壶最烫的茶。

看她怎么把谎话说圆。看我怎么用最温柔的笑,撕烂她那张颠倒黑白的嘴。

一、王大媒的好心王媒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修剪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

这花是我爹离京前留下的,他说,人活一口气,花活一寸根。只要根不死,

总有再开花的一天。我家的根,还没死透。丫鬟云岫小跑着进来,气喘吁吁:“小姐,

那个……那个王大媒又来了!”她脸上是藏不住的厌恶。我放下手里的花剪,

用布巾擦了擦手,一点也不意外。“请她去正堂,上今年的新茶。”“小姐,

她……”云岫欲言又止,“她每次来都没好话。”“我知道。”我拍了拍她的手,“去吧,

别失了我们石家的礼数。”王媒,大名王春芳,是这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官媒。

一张嘴能把稻草说成金条,黑的说成白的。经她手的婚事,十有八九都能成。成的不是姻缘,

是买卖。她这半个月,已经是第三次登我家的门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走进正堂时,

王媒正捏着块桂花糕,吃得嘴角沾满了碎屑。看见我,她立刻放下糕点,用帕子擦了擦嘴,

脸上笑成了一朵饱经风霜的菊花。“哎哟,我的青涵小姐,可算见着您了。您瞧瞧,这气色,

真是越发出挑了。”她上来就要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朝她福了福身。

“王大媒安好。”“好,好,我好得很。”她一点不觉得尴尬,自顾自地坐下,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快来坐,我今天可是给您带来了天大的好消息。”我依言坐下,

端起茶杯,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她清了清嗓子,身体前倾,

声音压得又低又神秘:“小姐,您还记得我上次跟您提过的城东李家吗?”我点头。

何止记得。我连他家祖宗三代干过什么营生都查清楚了。“那家的三郎,

我可是给您搭上线了!”王媒一拍大腿,兴奋得满面红光,“您是不知道,

这李家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多少大户人家想把女儿嫁过去。要不是我跟李夫人有点交情,

又真心疼惜您,这等好事,哪里轮得到咱们啊!”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瞟着我的脸色,

想从我脸上看到欣喜若狂的表情。可惜,我脸上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静静地喝茶。茶水微烫,

顺着喉咙下去,暖了身子,也让脑子更清醒。王媒见我没反应,有点急了:“青涵小姐,

您倒是给句话呀。这李公子,那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郎君。长得一表人才不说,

家里更是殷实。城东两条街的铺面,都是他家的!”“哦?”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平平的,

“这么好的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家道中落的罪臣之女?”我爹的事,是京城公开的秘密。

虽然没掉脑袋,但“罪臣”两个字,已经足够让所有人对我们石家避如蛇蝎。

王媒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更热切了。“哎,话不能这么说。石大人那是被人陷害,

谁心里没杆秤?李家看重的,是小姐您的人品,是您的知书达理,是石家累世的清名!

”她话说得慷慨激昂,好像李家是什么不重名利的神仙人家。“再说了……”她话锋一转,

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怜悯,“小姐,您今年也十七了。这年纪,

在京城里……说句不好听的,确实不占优势了。女人家,一辈子图个什么?不就图个安稳,

有个好归宿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她开始敲打我了。先捧高对方,再贬低我,

最后制造紧迫感。这是她惯用的伎俩。可惜,对我没用。我放下茶杯,杯底和桌面碰撞,

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王媒的话头顿住了。我抬起眼,看着她,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笑容。

“王大媒说的是。”我轻声说,“这么好的福气,确实不能错过了。”她一听,

立刻眉开眼笑,以为事情成了。“就是说嘛!小姐您是个明白人!

”“不过……”我慢悠悠地接下去,“我这个人,做事喜欢周全些。李家的情况,

您能不能再跟我说得详细点?比如,他家里几口人,兄弟几个,都是做什么的?

”王媒的笑容更深了,她觉得我这是动心了,在上心了。她不知道,她即将走进的,

是我为她准备好的一个套。一个让她把自己的谎言,亲口吃下去的套。“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她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好戏,才刚刚开场。

二、天大的福气王媒清了清嗓子,拉开架势,准备开始她的长篇大论。“要说这李家啊,

那真是积善之家。李老爷子走得早,全靠李夫人一个人把三个儿子拉扯大,不容易啊。

好在三个儿子个个都有出息,给李家光耀门楣!”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

像是说书先生开了场。“这大郎,最有经商头脑。李家城东的铺面,

现在一大半都是他在打理。每天日进斗金,那算盘珠子拨得,从街头都能听到街尾!

”“二郎呢,不爱经商,就爱读书。人家走的可是正经的科举路子,听说明年就要下场了,

都说他有状元之才!以后啊,那是要当大官的!”“至于咱们要说的三郎,李景,

更是人中龙凤。他不像大哥那么市侩,也不像二哥那么书呆子气。人家是文武双全,

风流倜傥。平日里就喜欢结交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弹琴赏花,是真正的雅士。

”王媒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她口中的李家,简直就是这京城里最完美的人家。

大哥会挣钱,二哥有前途,老公又风雅。嫁过去,就是掉进了福窝窝。我静静地听着,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边缘。云岫站在我身后,气得脸都白了,要不是我之前叮嘱过,

她怕是已经冲上去撕烂王媒的嘴了。王媒吹嘘完了李家的三个儿子,

又开始描绘我嫁过去之后的美好生活。“青涵小姐,您想啊。您嫁过去,

那就是李家的少夫人。大哥挣的钱,有您一份花销;二哥将来做了官,您就是官夫人。

这三郎又疼人,知情识趣,您二位往后琴瑟和鸣,神仙眷侣,羡煞旁人啊!”她顿了顿,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蛊惑。“更重要的是,李夫人说了,只要您嫁过去,

就给您准备一份厚厚的聘礼,保证风风光光,绝不让您受半点委屈。而且啊,

她知道您家现在情况特殊,还愿意帮衬一把,看看能不能为石大人的事,在衙门里走动走动。

”这话,就有点诛心了。她是在暗示我,这门亲事,不仅是我个人的出路,

更是我们整个石家的救命稻草。拒绝,就是不孝,就是自私。好一个王大媒,真是步步为营,

算计到了骨子里。如果我真是个不谙世事、又急于脱困的小姑娘,

恐怕现在已经感动得热泪盈眶,纳头便拜,谢她再造之恩了。可惜,我不是。我爹教我,

求人不如求己。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就像把脖子伸到别人的刀下。我看着她,终于笑了。

不是之前那种淡淡的、疏离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有点好笑的笑。王媒被我笑得一愣。

“小姐,您……您笑什么?”“我笑王大媒您辛苦了。”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

直视着她的眼睛,“为了我的婚事,您费心去打探了这么多事,还句句都为我着想,

我心里实在是……感激不尽。”我的语气很真诚,但眼神很冷。王媒大概没看懂我的眼神,

她以为我被说服了。“不辛苦,不辛苦!能为小姐您觅得良缘,是我这做媒人的福分!

”她连忙摆手。“是吗?”我轻声反问,“那我是不是也该为自己能攀上这么一门好亲事,

感到荣幸?”“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王媒点头如捣蒜。“好。”我点了点头,端起茶壶,

亲手给她续上了茶水,滚烫的茶水冒着白气。“既然李家这么好,咱们就一件一件,

好好说道说道。”我的声音很轻,很柔,像一片羽毛落在她心上。但王媒的脸色,

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第一次,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她好像忽然感觉到,这间屋子里的温度,

有点不对劲了。三、大哥的生意“王大媒,”我开口,打破了短暂的安静,“您刚才说,

李家大郎,是个经商奇才,日进斗金?”“没错!”王媒立刻来了精神,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李大郎的本事,在城东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吗?

”我笑了笑,“我怎么听说的,有点不一样呢?”王媒心里咯噔一下,

但脸上还是强撑着笑:“小姐您久居深闺,听到的怕是些无稽之谈。外头人嫉妒李家,

什么瞎话都敢编。”“或许吧。”我点点头,不与她争辩,“我就是前几日,

听我家的一个采买婆子闲聊时说起。她说,城南最大的‘鸿运赌坊’,最近生意特别好。

”我话锋一转,提到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王媒愣住了,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赌坊生意好不好,跟……跟李大郎有什么关系?”她试探着问。“哦,本来是没什么关系。

”我慢悠悠地说,“只是那婆子说,鸿运赌坊里,最近来了位豪客,出手特别阔绰,

十天里倒有八天都泡在那儿。大家都叫他‘李大少’。”“李大少”三个字一出口,

王媒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我假装没看见,继续说:“听说这位李大少,

是做大生意的,可手气似乎不太好。上个月月底,一夜之间,就输了八百两银子。

赌坊的掌柜看他可怜,还借了他二百两做本钱,想让他翻本呢。”京城里姓李的不少,

但能在城南鸿运赌坊里被人叫做“李大少”,又出手“阔绰”的,可就不多了。

王媒的脸色开始发白了。“小姐……这……这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她还在嘴硬。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非常赞同地点头,“所以我特意让那婆子去打听了一下。她说,

那位李大少,家里就是在城东开铺子的。而且,前几天为了还赌债,

刚把他爹留下的一间当铺给抵押了出去。听说,抵押的契书上,写的名字是……李景元。

”李景元,正是李家大郎的大名。我每说一句,王媒的脸色就白一分。说到最后,

她脸上那点血色已经褪得干干净净。“王大媒,”我看着她,眼神无辜又好奇,“您刚才说,

李大郎日进斗金,拨的算盘珠子街尾都听得见。他拨的,是赌坊的算盘珠子吗?

”我的声音依旧柔和,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王媒的心上。她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这……是污蔑!是有人眼红,故意造谣!”她憋了半天,

才挤出这么一句话。“哦,原来是造谣。”我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我还担心,要是我嫁过去,这李大郎会不会哪天手气不好,把我也给押在赌桌上呢。

既然是假的,那就好,那就好。”我拍了拍胸口,一副“好险好险”的样子。王媒的表情,

比哭还难看。她大概没想到,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

会对李家的底细知道得这么清楚,连名字和具体银钱数目都说得上来。她以为这场说媒,

是她在主导,是我在听。却不知道,从她踏进这个门开始,就已经是我的猎物。

云岫站在我身后,强忍着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给了王媒一个喘息的机会。不能逼得太紧。猫捉老鼠,要慢慢玩,才有趣。“王大媒,

您别生气。我就是听了些闲话,心里不安,多问几句罢了。”我放缓了语气,安抚她,

“既然大哥是个误会,那咱们再聊聊二哥吧。您说他有状元之才?

”我把“状元之才”四个字,咬得特别清楚。王媒刚缓过来的一口气,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她看着我脸上的微笑,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四、二哥的前程王媒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用帕子擦了擦,动作有些狼狈。

“是……是啊。”她勉强挤出一个笑,“李二郎,李景明,那可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才子。

他读的书,比我吃过的盐都多。”“那真是了不起。”我由衷地赞叹,

眼神里充满了“敬佩”,“我爹也常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能走科举这条路,

都是有大毅力的人。听说,今年的秋闱,二郎就要下场了?”“对,对!

”王媒找到了突破口,连忙点头,“以二郎的才学,这次秋闱,必定是十拿九稳!

到时候金榜题名,小姐您就是举人娘子了!将来他再考个进士,您就是诰命夫人!

”她又开始给我画大饼了。可惜,这个饼,是馊的。“原来是十拿九稳啊。

”我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可我怎么听说,国子监那边,已经下了明文,

禁止李景明参加未来三年的任何科举考试呢?”“轰”的一声,

像是一道惊雷在王媒耳边炸开。她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小姐您从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她尖声叫道,声音都变了调。这件事,

李家和她都瞒得死死的,就是怕传出去影响说媒。她不信,我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没有理会她的失态,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有一个远房表哥,

恰好在国子监当个小吏。前几天他来探望我,闲聊时说起一件趣事。”我的语速不快,

像是在讲一个别人的故事。“他说,上个月中旬,国子监有几个监生,喝醉了酒,

在酒楼里大放厥词,点评朝政,言语间对当今圣上多有不敬。这事儿不大不小,

被人捅了上去。祭酒大人为了息事宁人,就罚那几个监生闭门思过,停了他们三年的考籍。

”我顿了顿,端起茶杯,看向王媒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王大媒,您说巧不巧,我那表哥说,

被罚的监生里,带头闹事的那个,就叫李景明。”王媒的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声音。这件事,是真的。李景明确实有几分才学,但为人轻狂,

总以为自己怀才不遇。那天喝多了酒,就跟几个同窗一起发牢骚,骂朝廷有眼无珠。

结果隔壁雅间坐着个御史,听得一清二楚,回头就参了他一本。李家花了不少钱,

才把事情压下来,没闹到天子面前。但停考三年的处罚,是国子监铁板钉钉的决定,

谁也改不了。“您说的状元之才,是指酒后骂街的才华吗?”我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她,

“这要是当了官,怕不是第一天就要被拖出去砍头吧?我胆子小,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我……”王媒彻底说不出话了。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不解。她不明白,

这些被李家死死捂住的丑闻,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爹倒台后,

那些所谓的亲信故旧,散的散,跑的跑。但总有那么几个,受过我爹的恩惠,

心里还念着旧情。这些人,官职不大,但分布在京城各个不起眼的角落。国子监的小吏,

衙门的捕快,甚至赌坊里的小厮。他们是我爹留给我,最宝贵的财富。是我的眼睛,

我的耳朵。让我在这个破落的院子里,也能对京城里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王媒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任她宰割。她错了。我不仅不是鱼,我还是那张网。

一张早已为她铺开,只等她自投罗网的网。“王大媒,您是不是有点热?

”我看着她满头的冷汗,体贴地问,“云岫,去把窗户再开大些,让王大媒吹吹风,散散热。

”云岫忍着笑,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跑去开了窗。穿堂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王媒却像是被这风抽干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半天没动弹。一个儿子是赌棍,败家子。

一个儿子是狂生,断了前程。她吹上天的李家,已经被我亲手撕开了两个大口子。现在,

只剩下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个了。那个“文武双全,风流倜傥”的李三郎,李景。

我看着王媒失魂落魄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王大媒,

我们接着聊聊……这位三郎吧。”五、风流的三郎王媒的身子猛地一颤,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轻视和算计,

变成了现在的恐惧和……一丝哀求。她怕了。她怕我接下来说出的话,

会把她最后的遮羞布也扯下来,让她在这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里,输得体无完肤。

“小……小姐……”她的声音干涩沙哑,“三郎……三郎他,他是个好孩子。

他和他两个哥哥,不一样……”“哦?怎么个不一样法?”我饶有兴致地追问。

“他……他孝顺,懂事,从不惹是生非。平日里就喜欢和朋友们聚一聚,看看书,写写字,

是个真正的正人君子!”王媒搜肠刮肚,努力为李景找着优点。“是吗?”我点点头,

“王大媒您说的这些,我相信。毕竟,一个能把逛‘绮梦楼’说成是‘和朋友聚一聚’的人,

脸皮一定很厚,想必轻易也不会惹是生非。”绮梦楼。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温柔乡。

“绮梦楼”三个字,像三记重锤,狠狠砸在王媒的心口上。她的脸色,瞬间从惨白,

变成了死灰。“不……不是的……您听错了……”她语无伦次地辩解,“三郎他洁身自好,

从不去那种地方!”“是吗?”我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可我怎么听说,

绮梦楼的头牌姑娘,红袖姑娘,上个月还为了李三郎,跟另一位恩客争风吃醋,

差点打起来呢?”“我还听说,李三郎为了给红袖姑娘赎身,已经把他娘的首饰都当掉了。

结果钱还是不够,现在还欠着绮梦楼五百两银子,人家妈妈天天派人去李家门口堵着要债呢。

”这些事情,比前两件更私密,更不堪。王媒已经不是震惊了,她是彻底的崩溃。

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一个怪物。她想不通,这种连李家街坊邻居都未必知道的丑事,

我是从哪里听来的。我自然是从绮梦楼里听来的。我爹当年,

曾无意中帮过绮梦楼的老板一个大忙。那位老板是个知恩图报的,虽然爹倒台了,

但这份情谊还在。我想查李景,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王大媒,”我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再有半分笑意,“大哥是赌棍,二哥是狂徒,三郎是个为了妓女掏空家底的浪荡子。

这就是您说的,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郎君?”“您说的殷实家底,是指被大郎输掉,

又被三郎当掉,最后只剩下一座空壳子,还欠了一屁股债的李家吗?”“您说的光耀门楣,

是指一个赌徒,一个被禁考的罪生,和一个名满烟花柳巷的嫖客吗?”我一句一句地质问,

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王媒被我问得节节败退,身体缩在椅子里,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脸上所有的伪装和算计,都被我撕得粉碎。只剩下狼狈和不堪。她以为自己是精明的猎人,

却没想到,从一开始,她就是我的猎物。这场所谓的说媒,从头到尾,就是一场审判。

审判她的贪婪,她的恶毒,她的颠倒黑白。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王大媒,

你说了这么多李家的‘福气’。现在,我也把我知道的这些,都告诉你了。”我走到她面前,

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我看着她涣散的瞳孔,一字一顿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现在,请您告诉我。”“您费尽心机要塞给我的这门泼天富贵,这门好福气,

究竟……”“……是指哪一件呢?”六、福气的真相我的问题,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刀子,

捅进了王媒最后的心防。她整个人都垮了。“我……我……”她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说啊。”我催促她,声音依旧平静,“是让我嫁过去,帮李大郎还赌债?

还是替李二郎去国子监求情?又或者,是让我拿出我的嫁妆,

去给李三郎心爱的红袖姑娘赎身?”“您看,李家这三位公子,个个都需要帮忙。

我一个弱女子,怕是分身乏术。您得帮我选选,先帮哪个,才算是最有福气?

”王媒的心理防线,在我的连番追问下,彻底崩溃了。她“哇”的一声,竟然哭了出来。

不是装的,是真的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妆都花了,哪还有半点“京城第一媒”的风光。

“石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哭着求饶,“您大人有大量,

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也是被逼的啊!”“被逼的?”我眉毛一挑,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

我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王媒的贪婪,还不足以让她冒着得罪我爹旧部的风险,

来给我设这么一个恶毒的局。她背后,一定还有人。“谁逼你?”我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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