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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白月光后,我成了他的金丝雀

吸金公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吸金公主”的优质好《杀死白月光我成了他的金丝雀》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微然顾承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小说《杀死白月光我成了他的金丝雀》的主要角色是顾承安,林微这是一本虐心婚恋,豪门总裁,虐文,白月光,婚恋小由新晋作家“吸金公主”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9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21:42:2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杀死白月光我成了他的金丝雀

主角:林微然,顾承安   更新:2025-09-27 01:5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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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微然的死,不是意外。当顾承安将那份轻飘飘的调查报告扔在我面前时,我正跪在地上,

用丝绸软布擦拭着他那双昂贵的定制皮鞋。别墅里温暖如春,

水晶灯的光芒将我的侧脸映照得柔和而温顺。这三个月,

我扮演着一个完美的、沉浸在悲痛中的未亡人角色,照顾着车祸后性情大变的顾承安。

所有人都说,苏晚真是个好女人,顾先生失去了林小姐,幸好还有她。

我沉醉在这种“幸好”里,以为我赢了。直到这一刻。报告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

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我的伪装。

“刹车上动的手脚,是你找人做的。”他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低沉,悦耳,却淬着冰。

他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

只有一片……死寂的、看透一切的冷漠。我的心脏,骤然停跳。血液在瞬间凝固,

四肢冰冷得像坠入了极北的深海。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借口和谎言,在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面前,都显得苍白而可笑。“为什么?

”他终于问了,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可越是这样平静,

就越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我颤抖着,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到了这一刻,

再伪装已经没有意义。那股压抑在心底的、疯狂的嫉妒和爱意,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

“因为我爱你!”我嘶吼出声,眼泪汹涌而出,“我爱了你整整八年!

从我进公司的第一天起!凭什么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你全部的爱?

凭什么我就只能像个影子一样,卑微地看着你们恩爱?我不甘心!”“所以,你就杀了她?

”他轻轻地接话,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近乎残忍的弧度。那抹笑,像一把尖刀,

刺得我体无完-肤。我瘫坐在地上,

溃地大哭起来:“我没想让她死……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她离开你……我嫉妒得快要疯了,

承安……我爱你……”我爬过去,想要抓住他的裤脚,却被他轻描淡写地避开。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如你所愿,她离开了。”他的声音,

透过玻璃的反射,传来,带着一丝飘渺的冷意,“现在,我身边,只有你了。”我的哭声,

猛地一滞。我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他……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怪我?

他要……接受我了?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我所有的恐惧和理智。“承安……”我试探着,

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去。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他衣角的瞬间,他转过身来。脸上,

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到令人心悸的微笑。“你不是一直想取代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吗?

”他轻声说,然后,抬起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从今天起,

你就是了。”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可我却感觉自己像被一条毒蛇,扼住了心脏。

2我成了顾承安的未婚妻。消息传出时,震惊了整个上流圈。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在挚爱林微然尸骨未寒之际,顾承安为何会如此迅速地,选择了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秘书。

他们用同情和鄙夷的目光看着我,在背后窃窃私语,说我是趁虚而入的卑劣女人。我不在乎。

我穿着世界上最昂贵的礼服,戴着他亲自为我挑选的、鸽子蛋大小的钻戒,

住进了这座城市最豪华的别墅。我成了所有女人嫉妒的对象,成了顾太太的唯一候选人。

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一切。除了……自由。别墅的大门,从我住进来的第一天起,

就再也没有为我敞开过。所有的窗户,都被换成了无法打开的、特制的防弹玻璃。

网络被切断,手机被没收,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都被他无情地斩断。这座富丽堂皇的别墅,

成了一座为我量身打造的、华丽的牢笼。而顾承安,就是那个手握钥匙的、唯一的饲主。

他对我很好,好到……令人发指。他会亲自为我挑选每天的衣服,细致到每一颗纽扣的颜色。

他会请来米其林三星的主厨,只为满足我偶尔一句“想吃甜点”的念头。

他甚至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坐在床边,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为我朗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他把我宠成了一个真正的公主,

一个……没有灵魂的、精致的洋娃娃。他从不打我,也从不骂我。但他折磨我的方式,

远比任何暴力都要残忍。他将林微然所有的照片,都放大,挂满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我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她那张带着圣洁微笑的脸。餐厅的主位,

永远摆放着一副属于她的、干净的碗筷。书房的架子上,摆满了她生前最爱看的书。

甚至我们的卧室里,也弥漫着她最喜欢的那款白茶味的香薰。他让我活在她的影子里,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是个窃贼,是个凶手。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沾着她的血。

“你不是想取代她吗?”他会在为我戴上昂贵的珠宝时,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那就学得像一点。你看,她的锁骨,比你更适合这条项链。”他会抱着我,在我身上索取,

口中却叫着她的名字:“微然……微然……”每一次,都像一把刀,将我凌迟。我的精神,

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温柔的酷刑中,一点点地被蚕食,濒临崩溃。我开始失眠,

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我常常会在半夜惊醒,看到林微然的幻影,就站在床边,

对我无声地微笑。我求他,求他放过我。“承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杀了我吧,

或者把我送进监狱,我求求你……”我跪在他脚下,哭得撕心裂肺。他只是蹲下身,

温柔地擦去我的眼泪,像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爱语,“苏晚,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的一生,都要用来,为她赎罪。”3我开始用绝食来反抗。既然他不想让我死,

那我就偏要死给他看。起初,他并不在意。主厨依旧每天准时将精致的餐点送到我的房间,

然后,又原封不动地端走。顾承安甚至不会来看我一眼,仿佛我的死活,与他无关。第三天,

当我饿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时,他终于出现了。他端着一碗清粥,坐在我的床边,

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的唇边,语气依旧是那该死的温柔:“张嘴。”我偏过头,

用尽全身力气,将那碗粥打翻在地。滚烫的粥,洒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上,一片狼藉。

我以为他会发怒,会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将我撕成碎片。然而,

他只是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空碗。他没有再说话,

只是解开西装的纽扣,脱下外套,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衫的袖扣。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恐地向后缩。

他没有回答我。他走到墙边,从一个暗格里,

取出了一条用柔软的皮革制成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鞭子。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他一步步向我走来,脸上,甚至还带着那抹温柔的笑意,

“让你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我彻底淹没。

“不……不要……承安……我吃!我现在就吃!”我语无伦次地尖叫起来。但他置若罔闻。

他抓住我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就将我从床上拖了下来。“啊——!”我的身体,

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撞上那些破碎的瓷片,瞬间划出了无数道血口。疼痛,

让我发出一声惨叫。“痛吗?”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这点痛,

比得上微然被卡在车里,慢慢断气时的万分之一吗?”他的眼神,冰冷得像地狱里的寒冰。

我绝望地看着他,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我最后问你一次,”他举起手中的鞭子,“吃,

还是不吃?”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吃。”我从牙缝里,

挤出了这个字。他满意地笑了。他松开我,优雅地站起身,重新穿好他的西装外套,

仿佛刚才那个手持刑具的恶魔,只是我的幻觉。他叫来佣人,清理了地上的狼藉,并让厨房,

重新做了一份一模一样的晚餐。他亲自,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喂进我的嘴里。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咀嚼,吞咽。眼泪混着食物,一起滑进胃里,又苦又涩。

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敢反抗。我成了一只被彻底拔掉了爪牙的、温顺的金丝雀。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让我笑,我不敢哭。他让我跪着,我不敢站着。

我活成了他最想要的样子——一个林微然的、卑微的、永远在赎罪的……替代品。4日子,

在死水般的平静中,一天天流逝。我的身体,在顶级食材的喂养下,逐渐恢复了丰腴。

但我的精神,却日益枯萎,像一株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植物。

我常常会坐在那扇永远无法打开的落地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看着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

看着那些被风吹动的树叶,看着远处城市的天际线。我知道,那个属于“苏晚”的世界,

已经彻底死了。这座别墅,就是我的坟墓。顾承安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他不再用林微然的名字来刺激我,甚至,他看我的眼神里,

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时候,他会在处理完公事后,

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目光,深沉,复杂,

像一片不见底的深海。有一次,我因为淋了雨,发起了高烧。在半梦半醒之间,

我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轻轻地抚摸我的额头。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顾承安就坐在我的床边,眼中,竟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丝真实的焦虑。

“水……”我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他立刻起身,为我倒来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

将我扶起来,亲自喂我喝下。那一瞬间,我恍惚了。我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次公司年会,我因为不胜酒力,醉倒在角落。也是他,将我扶起,

为我递上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那时候的他,虽然疏离,但眼中,

却没有现在这种化不开的冰冷。“承安……”我烧得有些糊涂,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我能感觉到,他想抽回手,但不知为何,却没有动。“……别走。

”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梦呓般地哀求着。不知道,是在求他不要离开,还是在求那个,

曾经还有一丝温度的他,不要走。他就那么静静地让我抓着,直到我因为药效,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烧已经退了。床边,空无一人。仿佛昨晚的一切,

都只是我高烧时的一场幻觉。但床头柜上,那杯还带着余温的蜂蜜水,却在无声地告诉我,

那一切,都是真的。从那以后,我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他不再是单纯的、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而我,也不再是那个只知恐惧和顺从的囚犯。

我们之间,滋生出一种更加复杂、更加扭曲的……共生关系。他需要我这个“罪人”,

来作为他思念林微然的载体,来安放他无处发泄的仇恨与痛苦。而我,

也需要他这个“饲主”,来确认自己存在的意义,哪怕这种意义,

是建立在“赎罪”这个可悲的基石之上。我们就像两只被同一根锁链,锁在一起的困兽。

互相撕咬,互相取暖,在无尽的黑暗中,彼此纠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5别墅里,

来了一位新的园丁。他叫阿哲,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脸上总是带着腼腆的、干净的笑容。

他是为数不多的,被允许进入这座“牢笼”的外人之一。顾承安似乎很信任他,

将整个花园都交给了他打理。我的生活,因此有了一丝微小的亮色。我每天最期待的,

就是隔着那层冰冷的玻璃,看阿哲在花园里忙碌的身影。他会很认真地修剪那些玫瑰的枝叶,

会对着一朵新开的百合花,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他身上,

有一种我早已失去的、属于阳光的、鲜活的气息。有时候,我们的目光,

会不经意地在空中交汇。他会对我露出一个友善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微笑。那笑容,

像一道微光,照进了我早已腐烂发臭的心底。我开始渴望,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哪怕只是一句,“今天天气很好”。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顾承安要去国外出差一周。

这是我被囚禁以来,他第一次离开这么久。他走之前,像往常一样,为我安排好了一切。

然后,他站在门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说:“等我回来。”那语气,不像是命令,

更像是一种……嘱咐。在他离开的第二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了花园的边缘。

那扇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是锁着的。但我发现,门的合页,有一颗螺丝,松动了。我的心脏,

开始狂跳。我用尽全身力气,反复地撞击那扇门。终于,在我的肩膀几乎要脱臼时,

那颗螺丝,掉了下来。门,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久违的、带着青草和泥土芬芳的空气,涌了进来。我贪婪地呼吸着,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看到了阿哲,他正在不远处,为一株山茶花浇水。他听到了声音,转过头,看到了我。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顾太太?”我对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好。”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叫……阿哲,对吗?”“是的。

”他放下水壶,有些局促地擦了擦手,“您……您怎么出来了?”“门坏了。

”我撒了一个谎。我们聊了起来。聊天气,聊花草,聊一些无足轻重的话题。我这才知道,

他是园艺大学的学生,来这里,只是为了勤工俭-学。他很单纯,像一张白纸。

他不知道这座别墅背后,隐藏着怎样肮脏和不堪的秘密。在他眼里,

我只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有些忧郁的顾太太。“顾太太,您看起来,总是不开心。

”他看着我,有些心疼地说。我的心,猛地一颤。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我,是否开心了。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在这时,一阵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从远处传来。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顾承安!他不是说要一周后才回来吗?!恐惧,

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快!快回去!”我惊慌失措地推着阿哲,

“不要让他看到我们在一起!”阿哲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感觉到了我的恐惧。他点了点头,

迅速消失在了花园的另一头。我踉踉跄跄地跑回别墅,在我关上那扇玻璃门的瞬间,

顾承安的车,正好停在了门口。他从车上下来,脸上,是山雨欲来般的阴沉。6那一晚,

顾承安没有像往常一样,对我施以任何形式的“惩罚”。他只是坐在书房里,

抽了一整夜的烟。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发现别墅里的所有佣人,都被遣散了。

整座巨大的别墅,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阿哲,也再没有出现过。我知道,他被解雇了。

或许,下场比解雇,更糟。一种噬骨的寒意,从我心底升起。顾承安,用这种无声的方式,

向我展示了他绝对的掌控权。他在告诉我,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否则,他会毫不犹豫地,

毁掉我身边任何一丝,可能带给我慰藉的东西。我的世界,

再次回到了最初的、令人窒息的死寂。甚至,比之前更糟。没有了佣人,

我被迫承担起了所有的家务。打扫,烹饪,洗衣……我像一个真正的女仆,

伺候着他这个唯一的、冷酷的主人。他会故意将咖啡洒在地毯上,然后,命令我跪在地上,

一点点地擦干净。他会在我精心准备了几个小时的晚餐后,看都不看一眼,

就全部倒进垃圾桶。他用这种方式,践踏着我最后的、仅存的一点尊严。我麻木地,

承受着这一切。我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阿哲的消失,像一个血淋淋的警告,

时刻提醒着我,我的任何一点不顺从,都可能会连累到无辜的人。我只求,能安安静静地,

活下去。哪怕,是像一条狗一样。然而,我越是卑微,他似乎就越是……烦躁。

他开始变得喜怒无常。有时候,他会因为我做菜的口味,

和他记忆中林微然做的有了一丝偏差,而瞬间暴怒,将整张餐桌都掀翻。有时候,

他又会在我累得晕倒在厨房时,将我抱回房间,用酒精,为我擦拭因为劳累而发烫的身体。

他的情绪,像一个无法预测的钟摆,在暴虐和温柔之间,疯狂地摇摆。我快要被他逼疯了。

直到那天,我发现,我的生理期,已经推迟了整整两个月。一个荒唐而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中,轰然炸开。我趁他去公司开会的时候,偷偷从医药箱里,翻出了一根验孕棒。

当看到上面那两条清晰的、刺眼的红线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我怀孕了。

在这个地狱般的囚笼里,我怀上了这个,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恶魔的……孩子。7我不知道,

该如何处理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告诉顾承安?不。我无法想象,

当他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时,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会以为,

这是我用来博取同情、用来捆绑他的、又一个卑劣的手段吗?他会……亲手,

毁掉这个孩子吗?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心,就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地攥住,

痛得无法呼吸。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了。是我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

唯一的光。我不能失去他。我开始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怀孕的迹象。我用宽大的衣服,

来遮掩自己日渐隆起的小腹。我强忍着孕吐的恶心,在他面前,装作若无其事地,

吃下所有东西。每一次,都像在走钢丝。幸运的是,顾承安最近似乎很忙。

他常常很晚才回来,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这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但也让我,

产生了一种新的不安。他在忙什么?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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