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归国复仇飞机轮子接触跑道的震动把我惊醒。
窗外霓虹闪烁的"国际机场"四个大字刺得眼睛发疼。六年了。小萌踮脚扒着舷窗，
小皮鞋在真皮座椅上踩出两个泥印。"妈咪，这就是你长大的地方？
"她转头时钻石发卡晃出一道冷光，"空气里都是金钱腐烂的味道。"我还没开口，
后排突然响起键盘敲击声。小宝的平板屏幕蓝光映在他脸上，嘴角咧到耳根："有意思，
陆氏集团防火墙比儿童乐园的旋转木马还好玩。""让我看看！
"小星扑过去时撞翻了空乘刚送来的橙汁。液体顺着座椅缝滴到小贝的白大褂上，
他慢条斯理抽出银针："姐，你猜扎哪个穴位能让空姐忘记这回事？
"机舱广播突然发出刺耳噪音，所有屏幕同时跳出红色警报。小宝吹了声口哨："糟糕，
好像不小心碰到他们核心数据库了。"他拇指在屏幕上划出残影，
"等等...明天中午十二点，陆氏集团CEO婚礼流程表？"我指甲陷进掌心。
小萌已经掏出镶钻手机："瑞士账户还有两亿三千万流动资金。"小贝默默打开针灸包，
三根银针在顶灯下泛着寒光。小星突然把脸埋进双手，再抬头时眼眶通红："哥哥姐姐，
这样对着镜头哭可以吗？"行李箱转盘旁，小萌的Gucci行李箱和破旧编织袋撞在一起。
穿貂皮的大妈正要开骂，小贝举起银针甜甜一笑："阿姨更年期潮热吧？扎一针就好哦。
"取完行李发现小宝不见了。监控显示他溜进了机场中控室，
十分钟后所有电子屏都在循环播放林楚楚整容对比图。保安冲过来时，
小星突然抱住对方大腿哭喊："叔叔帮我找爸爸好不好？"我摸到外套口袋里坚硬的黑卡。
外公临终前的话在耳边炸响："整个苏氏都是你的，包括那些见不得光的。
"此刻四个孩子正用各自的方式大闹机场，像四把出鞘的利刃。小萌扯我风衣腰带："妈咪，
陆氏集团明天开盘价会很有趣。"她手机屏幕上是正在暴跌的K线图。
小贝数着银针突然抬头："那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应该扎关元还是肾俞？
"航站楼玻璃映出我的倒影。六年前被赶出陆家时，这身MaxMara风衣还沾着咖啡渍。
现在袖口钻石纽扣能买下当年那间咖啡厅。"孩子们。"我蹲下来平视四双亮得吓人的眼睛，
"明天我们去参加婚礼好不好？"小星立刻掏出小镜子练习抽泣，
小宝已经黑进婚庆公司系统把新娘名字改成"骗子精"。走出机场时，
陆氏集团的巨幅广告牌突然熄灭。远处金融中心顶层，属于陆沉舟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小萌掰着手指算："做空他们股票能赚多少奶粉钱呢？"出租车驶过跨江大桥，
江水倒映着两岸灯火。当年就是在这座桥上，陆沉舟让我滚出他的世界。
现在后座四个小恶魔正用儿童手表组建群聊，群名闪烁——"搞垮新郎作战指挥部"。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照片：陆老爷子在病房插着氧气管比耶手势。
附言写着："孙媳妇，我帮孩子们准备了婚礼惊喜。
"第2章 婚礼惊变出租车停在四季酒店门口时，小宝的平板突然发出滴滴声。
他咧嘴露出虎牙："搞定，所有监控都换成我们的了。"小萌把钻石发卡别正，
转头问我："妈咪，要让他们股票再跌五个点吗？"旋转门映出我们五人的身影。
我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音清脆得像打耳光。六年前被保安拖出去时，
指甲在地面刮出的划痕早就被打磨光了。"陆太太？"礼宾部经理瞳孔地震，
"您...您有邀请函吗？"小贝从白大褂掏出银针晃了晃："叔叔是不是经常偏头痛？
"经理后退半步撞上行李车，
小星已经抱着他胳膊开始抽噎："我想找爸爸..."宴会厅水晶灯晃得人眼花。
宾客举着香槟三三两两交谈，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我们。小宝突然拽我裙摆："妈咪看，
大屏幕控制终端在花墙后面。"婚礼进行曲突然响起。林楚楚挽着陆沉舟出场时，
我咬碎了舌尖的铁锈味。她婚纱拖尾扫过红毯的样子，像极了当年扔在我脸上的流产同意书。
"现在请新人交换戒指——"司仪声音突然卡壳。全场灯光骤灭，主屏幕雪花闪了闪，
突然跳出六年前的监控画面。林楚楚戴着墨镜走进诊室的画面被放大十倍。
她往白大褂口袋里塞支票的动作清清楚楚，
诊断书上"伪造***检测报告"几个字打了红色箭头。"关掉！快关掉！
"林楚楚尖叫着去挡屏幕，指甲在LED屏上刮出刺耳声响。宾客席炸开锅的瞬间，
小宝在我耳边嘿嘿笑："后面还有她收买佣人往妈咪咖啡里下药的视频哦。
"陆沉舟站在原地像尊冰雕。他西装第三颗纽扣的位置，是我当年中枪时留下的疤。
小星突然像炮弹般冲出去。他扑过去抱住陆沉舟大腿的姿势，跟机场骗保安时一模一样。
但这次眼泪是真的，鼻涕泡泡都蹭在阿玛尼西裤上："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们？
"全场静得能听见林楚楚假睫毛颤抖的声音。小贝不知什么时候摸到新娘背后，
银针在她后腰轻轻一戳。"咯咯咯——"林楚楚突然发出老母鸡下蛋般的笑声，
精心打理的发髻散成疯婆子。她想捂住嘴，结果笑得直接跪在地上，婚纱撕裂声特别清脆。
陆沉舟弯腰抱起小星的动作像慢镜头。他手指擦过孩子眼泪时，
小萌已经用手机拍下全程："这张亲子照能让他们股价再跌停一次。""苏晚。
"陆沉舟声音哑得不像话。他西装口袋露出半截照片，是我当年被推出手术室时惨白的脸。
着抓住我裙摆："你...咯咯...算计我..."小贝蹲下来用银针戳她虎口："阿姨，
笑穴配癫痫针效果不错吧？"宴会厅侧门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保镖。
小宝吹着泡泡糖敲了下平板，所有出口"咔嗒"自动锁死。
大屏幕开始循环播放林楚楚在夜店往别人酒里下药的视频。陆沉舟抬手时，
我下意识护住孩子们。却见他扯下胸花狠狠摔在地上，新郎腕表砸在林楚楚脚边，
表盘玻璃溅到她扭曲的笑脸上。小萌突然拽我耳垂："妈咪快看手机。
"陆氏集团公告推送疯狂弹出屏幕——"陆沉舟宣布取消婚礼""陆氏股价暴跌触发熔断"。
宴会厅顶灯突然全部亮起。陆老爷子坐着轮椅出现在二楼平台，
氧气面罩都挡不住他得意洋洋的表情。老人冲孩子们比了个开枪的手势，
大屏幕立刻切换成DNA检测报告。小星突然挣脱陆沉舟，
跑回来把鼻涕蹭在我裙子上："妈咪，爸爸手在抖诶。
"小贝数着银针叹气："早说该扎肾俞穴的。"林楚楚被保安拖出去时，
高跟鞋卡在了红毯接缝处。她一只脚光着，
另一只脚上的Jimmy Choo还在播放她当年跟医生讨价还价的录音。
陆沉舟走到我面前时，小萌正用我黑卡给做空陆氏的对冲基金转账。他伸手想碰我脸，
小宝突然把平板怼到他眼前："叔叔，你办公室电脑里有妈咪这六年全部行踪哦。
"宴会厅角落的香槟塔突然倒塌。玻璃碎裂声中，我听见自己说："陆总，
份子钱打到你瑞士账户了。"小星立刻接话："是买爸爸的钱吗？
"第3章 真相大白香槟泡沫顺着桌布往下滴的时候，陆沉舟的保镖已经围成半圆。
小贝把银针排成扇形插在桌布上，像在布置某种暗器阵法。"跟我来。
"陆沉舟声音压着火药味。他伸手要抓我手腕，
小宝的平板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暴力倾向，已自动报警。
"VIP室的空调冷得像停尸房。林楚楚被两个护士架着进来，
还在间歇性发出母鸡打鸣般的笑声。小贝凑过去戳她耳后："这个穴位能让阿姨安静哦。
"陆沉舟扯松领带时，我看见他无名指上还有戒指压出的白痕。六年前同一双手，
也是这样扯开领带对我说"滚"。"解释。"他把手机摔在茶几上，屏幕裂成蛛网。
那是小星刚发的微博，九宫格照片里陆沉舟抱他的样子，
配文"找到爸爸啦"点赞已经破百万。小萌跷着二郎腿刷股票软件："陆叔叔，
你们跌停板的单子撤不撤？"她手机屏保是我当年躺在血泊里的照片，
特意选了陆沉舟站在病房外那张。"够了！"陆沉舟一拳砸在防弹玻璃上。裂缝蔓延的瞬间，
小宝吹着泡泡糖把平板转过去："这个数据库比防弹玻璃硬多啦。
"屏幕蓝光照亮陆沉舟瞬间惨白的脸。
DNA检测报告并排显示着四个孩子99.99%的匹配率，
最底下那行小字标着"样本来源：陆氏集团总裁专用牙刷"。林楚楚突然挣脱护士扑过来。
她指甲离我眼睛还有三厘米时，小萌按下手机快捷键。宴会厅大屏幕突然直播VIP室画面，
她狰狞的表情被放大二十倍投在LED墙上。"假孕诊断书三百二十万。"小萌掰着手指数，
"收买佣人八十万，夜店下药那次..."她突然歪头，"陆叔叔要不要看看转账记录？
"陆沉舟太阳穴青筋暴起。他伸手去抓小宝，孩子灵活地钻到我身后，
还不忘把DNA报告投影到整面玻璃墙。"不可能..."陆沉舟指尖在发抖，
"当年明明..."小贝突然举起银针："爸爸要不要试试这个？能治记忆错乱哦。
"他针尖闪着寒光，精准指向陆沉舟后颈某个穴位。门外突然传来拐杖敲地声。
陆老爷子踹开门的气势完全不像病人，氧气面罩挂在他脖子上晃来晃去："精彩吗孙子？
老子帮你排练了六年！"林楚楚彻底瘫在地上。她婚纱裙摆沾着香槟渍，
像块被踩过的奶油蛋糕。小星蹲在她旁边戳泡泡："阿姨，你假肚子掉出来啦。
"陆老爷子把文件夹摔在陆沉舟胸口。里面是我当年被下药的真实病历，
和流产手术同意书上的假签名对比。最后一页是四个孩子的出生证明，
接诊医师签名栏龙飞凤舞写着陆家私人医生的名字。"你办公室保险箱第三格。
"老爷子笑得像只老狐狸，"还有四份脐带血检测报告。
"陆沉舟膝盖撞在茶几上的声音特别闷。他伸手想碰小星的脸，
孩子却躲到我怀里："爸爸身上有坏阿姨的香水味。
"宴会厅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手机提示音。小萌笑眯眯晃了晃手机："真巧，
陆氏股东们刚收到婚礼取消的群发邮件。"她转头看我，"妈咪，
做空赚的钱够买下他们总部大楼吗？"林楚楚突然发出垂死挣扎般的尖叫。
她扑向陆老爷子时，小贝的银针精准扎在她后颈。笑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控制不住的打嗝声。"嗝！老不死的你早就...嗝！知道！
"她每说半句就打个响嗝，"故意等今天...嗝！让我出丑！
"陆老爷子从轮椅底下抽出氧气面罩深吸一口："错，我是等孩子们长大。
"他冲小宝眨眼睛，"曾祖父送的生日礼物好用吗？
"指的是那个能黑进陆氏核心系统的程序。陆沉舟突然抓住我肩膀。他掌心温度烫得吓人，
年为什么不说..."小萌一脚踹在他小腿上："因为妈咪躺ICU时你在陪这女人挑婚纱！
"她手机亮起收款通知，"刚又赚三千万，谢谢陆叔叔送的跌停板。
"窗外突然闪过刺眼白光。小星欢呼着趴到玻璃上："是记者！我经纪人买的！
"楼下起码三十个长焦镜头对着VIP室，闪光灯此起彼伏像放烟花。
林楚楚终于意识到大势已去。她抓起花瓶想砸镜子，却被自己高跟鞋绊倒。
假发套飞出去挂在吊灯上，露出斑秃的头顶。陆老爷子突然按着胸口倒下。在一片惊呼声中，
小贝掏出最长那根银针："曾祖父别装啦，你心率比我还稳。
"老人立刻睁开一只眼："臭小子，配合一下不行吗？"陆沉舟的西装裤管在抖。
他弯腰去捡散落的文件时，我看见他后颈全是冷汗。
小星突然跑过去抱住他脖子："爸爸你哭起来好丑哦。"宴会厅方向传来整齐的惊呼。
大屏幕正在播放六年前的监控——林楚楚把昏迷的我拖进手术室，
而陆沉舟在隔壁会议室签离婚协议。"苏晚。"陆沉舟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他伸手想碰我脸，
小萌突然把黑卡塞进他西装口袋："喏，买你下半辈子的定金。"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小宝敲了下平板："保安还有十秒到达战场。"他咧嘴笑的样子和陆沉舟小时候一模一样，
"妈咪，要删掉他们电梯控制系统吗？"陆老爷子突然蹦起来关灯。
黑暗中小贝的银针擦着陆沉舟耳边飞过，精准扎在林楚楚正要摸刀的右手上。
老人中气十足地喊："快跑啊孩子们！警察来抓你们黑银行系统啦！"我们冲进消防通道时，
听见陆沉舟在身后吼："苏晚你敢再消失试试！
"小星回头做了个鬼脸："爸爸记得看今晚八点直播哦！"跑到地下车库才发现，
小萌手里还抓着林楚楚的头纱。她把它系在玛莎拉蒂车头当旗帜："战利品。
"车灯照亮四个孩子兴奋的脸，像一群刚打赢仗的小兽。
第4章 夜半认错玛莎拉蒂急刹在别墅门前时，小萌的手机还在不断震动。
"陆氏公关部疯了，"她划拉着屏幕，"每分钟发三条声明。"小宝把平板转向我，
热搜前十全被"陆氏""假孕""天才萌宝"屠榜。指纹锁刚识别到我的手指，
小贝就拽我衣角："妈咪，三楼阳台有呼吸声。"小星立刻躲到我身后，
却不忘掏出小镜子整理哭红的眼眶："要重新酝酿情绪吗？"灯亮起的瞬间，
陆沉舟从窗帘后走出来。他西装皱得像抹布，领带歪到锁骨位置。
小萌吹了声口哨："陆叔叔，私闯民宅判几年？"四个孩子突然散开。
小贝从医药箱摸出手术刀，小宝举起电击器，小萌不知从哪翻出捆麻绳，
小星则抱着安眠药瓶子甜甜一笑："爸爸要草莓味还是牛奶味？"陆沉舟眼眶红得吓人。
他向前迈步时，小萌的麻绳套圈精准落在他脚边："再走一步就捆你哦。
"月光从落地窗照进来，把他影子拉长得像六年前那个雨夜。"为什么不解释？
"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孕检单日期..."我打断他："陆总当年连化验单都没看完吧？"茶几抽屉自动弹开，
小萌把泛黄的孕检报告拍在他胸口。小贝突然出手。银针扎进陆沉舟颈侧的瞬间，
他整个人晃了晃。"坦白剂哦。"小贝转着剩下的针，"曾祖父特制配方。
"陆沉舟突然跪下来。他手指碰到我拖鞋上的绒球时，
小萌立刻拍照发推特："陆氏总裁夜半认错"。小宝同步更新了陆氏内网，
全公司电脑开始自动播放监控录像。"我找了你们五年..."药效让陆沉舟额头暴起青筋，
"每个国家...每条线索..."他攥着我睡衣裙摆的手在发抖，
袖口露出腕表屏保——是我大学时***他的照片。
小星突然把安眠药换成维C糖："爸爸好可怜。"小宝踹他***："叛徒！
"电击器噼里啪啦闪着蓝光。陆沉舟突然扯开衬衫。心脏位置纹着四个小脚印，
底下标注着孩子们的生日。"每年都去献血站..."他呼吸越来越重，
"想着万一你们需要..."小萌的麻绳掉在地上。她翻出陆沉舟的献血记录，
突然不说话了。屏幕显示他这五年献血量足够救活二十个成年人。窗外闪过车灯。
小贝扒开窗帘："记者追来了。"他手术刀在指间转出银花，"要灭口吗？
"小宝已经黑进小区安保系统，所有路灯突然熄灭。陆沉舟药效发作得厉害。
他额头抵着我膝盖说出的话，
"林楚楚的假孕诊断...是我爷爷做的局..."小萌立刻给陆老爷子发语音："曾祖父！
你孙子卖你！"楼下传来喇叭声。小星突然扑到陆沉舟背上："爸爸快藏起来！
"他边喊边往陆沉舟口袋里塞追踪器，"坏人来了！"小贝拉开密室暗门。
陆沉舟被推进去前，
死死攥住我手腕："当年手术室...我没签字..."密门关上的瞬间，
小萌冷笑："因为曾祖父冒充你签了。"记者砸门声像打雷。
小星往眼睛里滴眼药水："看我的！
"他开门就哭得梨花带雨："叔叔阿姨别吓我..."三十台相机同时闪光时，
小宝启动了整栋别墅的防盗电网。等打发走记者，密室已经空了。茶几上留着块百达翡丽，
表盘背面刻着"给第327次寻找失败"。小萌查了下编号："***款，每年生日订一块。
"小贝突然指着天花板："爸爸在爬烟囱！"我们冲上楼时，正看见陆沉舟卡在壁炉里。
他西装沾满煤灰，手里还攥着从小星房间顺走的相册。小宝启动壁炉自动清洗功能。
水流劈头盖脸冲下来时，陆沉舟终于放弃挣扎。他湿漉漉地坐在地上，
翻开的相册页显示着小星第一次换牙的照片。"缺的牙..."他指着照片突然笑了，
"和我小时候一样..."小萌翻出陆沉舟童年照对比，四个脑袋凑过去看，
又同时"噫"了一声。警笛声由远及近。小贝扒窗一看："陆叔叔，你助理带警察来救你了。
"陆沉舟却把相册塞进防水袋绑在腿上："下次从正门进来。
"他爬回烟囱的动作熟练得可疑。第二天早餐时，小星举着手机尖叫："爸爸上社会新闻了！
"标题是《陆氏总裁夜半钻烟囱疑似精神失常》，
配图是他灰头土脸卡在别人家壁炉里的样子。
小萌正在做空陆氏竞争对手的股票："感谢爸爸送的热度。"她计算器按得啪啪响，
"这波至少赚..."门铃突然响起。监控屏显示陆沉舟穿着快递员制服，
手里捧着四个变形金刚礼盒。小贝的银针已经瞄准送货单："签收前要先验货哦。
"透过猫眼，我看见他锁骨位置露出新鲜针眼。小星踮脚偷看："爸爸被曾祖父扎坦白剂了？
"小宝火速黑进陆家医疗系统："哇哦，昨晚抽了800cc血样做亲子鉴定。
"陆沉舟的快递箱突然发出电子音："验证通过，生物信息匹配。
"箱子弹开露出四枚小戒指，内圈刻着孩子们的名字和"爸爸错了"。
小萌用显微镜检查戒指："没定位器，但有体温监测。"她突然挑眉，
"爸爸心跳现在120？"我按下开门键时，四个小***齐刷刷躲进厨房。
小星还特意把直播手机架在微波炉上，镜头对准玄关。陆沉舟的快递帽檐压得很低，
但我看见他耳尖红得滴血。"您的...到付件。"他声音比昨晚更哑，
递过来的不是快递单而是股权转让书。陆氏集团51%股份那一栏，已经签好他名字。
小贝的银针从厨房飞出来，精准扎在陆沉舟合谷穴。他手一抖，
戒指盒里掉出张ICU监控截图——六年前他凌晨三点站在我病房外的样子，
手里还攥着被血浸透的孕检单。第5章 血债血偿戒指滚到地毯上时，
陆沉舟突然抓住我手腕。他掌心烫得吓人，脉搏快得像要跳出血管。
"林楚楚父亲...有我妈车祸视频..."他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药效撕成碎片，
"说如果我不离婚...就公布她酒驾逃逸..."小宝的平板突然发出警报声。
他手指在屏幕上划出残影："正在全网搜索车祸关键词。
"小萌已经调出陆母档案："外婆不是死于心脏病吗？"陆沉舟膝盖砸在地板上闷响。
他额头抵着我手背，冷汗浸透了我的袖口。
"监控...被动了手脚..."他每说几个字就要喘气，
"我妈是为避让逆行车辆..."小贝的银针盒啪地弹开。
他选了最长的金针扎进陆沉舟后颈："这个穴位能增强记忆力。"陆沉舟浑身一颤，
瞳孔突然放大："那辆车...红色保时捷..."厨房传来微波炉叮的一声。
小星举着直播手机冲出来："王阿姨送饼干来啦！"镜头里，
穿围裙的邻居太太端着烤盘站在玄关，笑容慈祥得像幼儿园老师。小萌突然拽我衣角。
她平板上显示着交通事故记录，1999年10月17日，
一辆红色保时捷在滨海大道肇事逃逸。车主姓名那里，
赫然是王美娟——王阿姨的身份证全名。
"不可能..."我盯着监控里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她正弯腰帮小星擦嘴角饼干屑，
手腕上的卡地亚手镯和小贝刚查到的肇事车主同款。陆沉舟突然挣扎着站起来。
他撞翻了玄关柜，相框玻璃碎了一地。小贝的金针还扎在他脖子上，随呼吸微微发颤。
"那个手镯..."他指着王阿姨手腕，
"我妈定制的...世上只有一只..."小宝已经黑进物业系统调出监控。
画面里王阿姨每天准时来送点心，但总在我们不在时偷偷查看门锁。
小萌翻出她近三年出行记录——每月17号必去滨海大道献花。"阿姨。
"小星突然举起手机直播镜头，"你认识我奶奶吗？"王阿姨手一抖，饼干撒了满地。
她弯腰去捡时，后颈露出半截纹身——和陆母遗照上项链吊坠一模一样的蝴蝶图案。
陆沉舟像头受伤的野兽扑过去。王阿姨的反应快得不像五十岁，一个侧身就躲开了。
她围裙里掉出把车钥匙，保时捷标志在灯光下泛着血红色的光。"小心！
"小贝的银针暴雨般射出去。王阿姨突然撕开围裙，里面藏着把手术刀。
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让我想起六年前流产那天，医生手里的器械也是这么闪着冷光。
小宝启动全屋安防系统。所有门窗"咔嗒"自动锁死时，王阿姨已经退到书房门口。
她突然笑了，皱纹里挤出个诡异的酒窝："小晚，你妈当年最爱吃我做的曲奇呢。
"陆沉舟挡在我前面的背影和六年前重叠。但这次他后背没有林楚楚的手印，
只有四个孩子像小兽般龇着牙。小萌按下手机紧急拨号键，
陆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声音从扬声器里炸出来："按住她！那***偷了我女儿的心脏药！
"王阿姨突然扯开衣领。她胸口有道蜈蚣似的疤痕，正对着陆母车祸时的受伤位置。
"***心脏..."她指甲刮过疤痕，
"跳得多有力啊..."小星突然把直播镜头怼到她脸上。
全网都看见这个"慈祥邻居"撕下伪装的瞬间——她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
嘴角扭曲地抽动着："你们陆家人都该死！"书房传来破窗声。等我们冲进去时，
只剩飘动的窗帘和几滴新鲜血迹。小贝捡起地上的金针："她中了我三针笑穴。
"远处果然传来歇斯底里的狂笑声，渐渐消失在小区围墙方向。陆沉舟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林楚楚发来的视频缩略图，赫然是王阿姨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
背景音里有个男声在吼："把陆沉舟引到码头，否则公布他妈酒驾视频！
"小宝已经定位到信号源："在3号码头废弃仓库。"他调出卫星地图，
"热成像显示五个人质。"小萌同步查询到林氏集团刚购入那处产权，
付款账户来自王阿姨的瑞士银行。"圈套。"我拽住要冲出去的陆沉舟。
他回头时眼神像濒死的狼，喉结上还留着坦白剂的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