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牺牲在科研一线后,班花却将爸爸的灵堂改成了性感睡衣派对。
面对我歇斯底里地质问。
男友将衣不蔽体的班花藏进怀里。
“妙妙是好心才帮你布置灵堂。”
“妙妙爸爸是功勋科研人员,妈妈是首富,你也是命好,有她来帮你操办丧事。”
为了能让爸爸有场体面的葬礼。
我重新定了灵堂,要带着爸爸的骨灰离开。
却发现骨灰被男友填进了烟花中。
烟花炸开的瞬间,男友踩着我的双手跟班花热吻。
他带着满身吻痕得意道:“妙妙替你布置灵堂辛苦了,你请她看场骨灰烟花秀也是应该的。”
“你要懂得感恩。”
这一次,我擦干了眼泪,拨通了爸爸学生的电话。
“周院长,侮辱功勋科研人员的遗体,应该判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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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布置好灵堂后,我靠在棺材上眯了一会。
再睁眼时,却发现原本庄重的灵堂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班花林妙妙穿着性感睡衣热舞。
在我的竹马男友迟浩身上留下一串串吻痕。
发现我醒了后,她得意瞥了我一眼。
光脚踩在爸爸的骨灰盒上,和迟浩以一个热吻结束了这段舞蹈。
其他同学叫好声一片。
而我看着身穿性感睡衣还在起哄的同学们,气到发抖。
我上前猛地将林妙妙推下骨灰盒,红着眼眶把骨灰盒重新抱在了怀里。
林妙妙顺势倒在迟浩怀中,娇呼着捂住了自己的脚腕。
眼眶红了一圈。
我步步逼近林妙妙,还没有问责,迟浩就皱眉甩了我两个巴掌。
迟浩扶着林妙妙:“凌双,妙妙看你成了孤儿,才好心动员全班同学来帮你布置灵堂。”
“你怎么敢对她动手?”
“她这双小脚能踩在你爸的骨灰盒上,是他这辈子的荣幸。”
我看着迟浩,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些年,爸爸一直把迟浩当做亲儿子疼爱,处处为他着想。
没想到疼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我带着哭腔质问他:“爸爸的遗愿就是能有个体面的葬礼。”
“他那么疼你,你难道要他在自己的葬礼上丢尽脸面吗?”
可迟浩听到我的哭诉,冷笑一声:“你爸就是个保安,要什么脸面。”
“妙妙愿意来给他布置灵堂,就是给他脸了!”
爸爸生前是国防科研人员,为科研事业奉献了一生。
这些年研究方向特殊,需要保密,所以他一直对外谎称自己是保安。
却没想到会因为这个身份被迟浩看不起。
我冷笑一声,抱着爸爸的骨灰盒就要离开。
现在是凌晨五点,我可以重新为爸爸定一个灵堂。
按照爸爸生前的遗愿,让爸爸体面下葬。
见我抱着骨灰盒要离开,林妙妙却突然大哭起来:“都怪我,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