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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和王爷的小说

咪豆没有聪明毛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舞姬和王爷的小说》是作者“咪豆没有聪明毛”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赵宁德陈沁枫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第一死的小熊与醒转的舞姬六月的日头像块烧红的烙把青石板路烤得发连空气都带着股焦糊陈沁枫套在半旧的棕色小熊玩偶服毛茸茸的头套闷得她快喘不上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浸湿了里面两层速干黏在皮肤上像贴了张湿“小朋友跟着熊老师再跳最后一遍《小星星》哦!”她扬着嗓子声音闷在头套像被捂住嘴的小喇三十多个孩子排着歪歪扭扭的小胳膊小腿跟着她的动作有的晃着晃着就蹲...

主角:赵宁德,陈沁枫   更新:2025-09-26 11:2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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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晕死的小熊与醒转的舞姬六月的日头像块烧红的烙铁,把青石板路烤得发烫,

连空气都带着股焦糊味。陈沁枫套在半旧的棕色小熊玩偶服里,

毛茸茸的头套闷得她快喘不上气,汗水顺着脖颈往下淌,浸湿了里面两层速干衣,

黏在皮肤上像贴了张湿纸。“小朋友们,跟着熊老师再跳最后一遍《小星星》哦!

”她扬着嗓子喊,声音闷在头套里,像被捂住嘴的小喇叭。三十多个孩子排着歪歪扭扭的队,

小胳膊小腿跟着她的动作晃,有的晃着晃着就蹲下去抓蚂蚁,有的扯着同伴的衣角打闹。

她弯腰去扶差点摔倒的小胖墩,玩偶服的爪子太厚,连抓稳孩子的手都费劲。“慢点跑呀,

摔疼了要哭鼻子的。”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袭来,眼前的颜色慢慢褪成灰白,

耳边的蝉鸣、孩子的笑声像被拉远的收音机,越来越轻。“熊老师?

”小胖墩扯着她的玩偶裤腿晃了晃。“老师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中暑啦?

”陈沁枫想回答,却张不开嘴。身体像灌了铅,直直地往前倒。头套磕在青石板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这熊头套肯定摔裂了,

园长说不定要扣我这个月的绩效……再次醒来时,先闻到的是一股冷香,

不是幼儿园里消毒水混着汗味的味道,是雪后梅枝混着檀香的清冽。她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绣着缠枝莲的浅青色纱帐,透着朦胧的光,帐角垂着的珍珠串轻轻晃动,

发出细碎的“叮咚”声。“嘶……”她想撑着坐起来,胳膊却软得没力气。这一动,

倒让她发现了不对劲,身上的衣服轻得像云,不是她那件洗得发白的速干衣。她低头,

看见自己露在外面的手腕,细得能一把攥住,皮肤白得晃眼,连血管都透着淡淡的青。

这不是她的手!陈沁枫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挣扎着爬起来时,

脚腕被床边的玉坠子勾了一下,“扑通”一声摔在地毯上。地毯厚得像踩在棉花上,倒不疼,

可她看着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指尖纤细,指甲盖透着粉粉的颜色,

哪有她常年戴手套磨出的茧子?“我的妈呀……”她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呼。

这声音也不是她的,软糯清甜,像含了颗冰糖。她赶紧爬起来,踉跄着扑到梳妆台前,

那是一面磨得锃亮的铜镜,比她出租屋的穿衣镜大多了。镜里映出的人,柳叶眉弯弯,

桃花眼含水,鼻尖小巧,唇色是天然的嫣红。长发松松地挽着,几缕碎发垂在颈边,

衬得脖颈又细又长。她抬手摸自己的脸,镜里的人也跟着抬手,指尖触到的皮肤光滑细腻,

连一点毛孔都看不见。“太美了……太瘦了……”陈沁枫盯着镜中的人,激动得直跺脚。

她试着转了个圈,水绿色的裙摆轻飘飘地扬起,像朵盛开的荷花。

两百斤的体重压了她二十多年,相亲对象见了她就躲,买衣服只能看大码女装,

坐公交都要偷偷扶着扶手怕压塌座位。现在呢?她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镜里的美人做鬼脸都那么可爱。“姬主,您醒啦?”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一个软乎乎的声音响起。陈沁枫吓得赶紧站好,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裙摆:“进……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浅绿色丫鬟服的小姑娘端着铜盆走进来,约莫十五六岁,圆圆的脸,

眼睛像葡萄一样亮。她看见陈沁枫站在梳妆台前,

赶紧放下铜盆跑过来:“姬主您怎么起来了?大夫说您昨天练舞时晕过去了,

要好好躺着休息呢。”姬主?练舞?陈沁枫脑子嗡嗡响,试探着问:“你……你叫我什么?

”“姬主呀,”小姑娘眨眨眼,伸手去扶她,“您是醉香楼的当红舞姬桑蕊儿呀,

您这是怎么了?”醉香楼?舞姬?桑蕊儿?陈沁枫的笑容僵在脸上,

顺着小姑娘的手坐回床上,心里翻江倒海:她穿越了?穿成了一个青楼舞姬?

“我……我昨天怎么晕的?”她赶紧转移话题,怕露馅。“昨天您在院子里练舞,

太阳太晒了,您跳着跳着就倒了,”小姑娘一边给她拧毛巾擦手,一边说,

“幸好靖王殿下的人路过,把您送回来的。对了姬主,小莲刚才听楼下说,

靖王殿下今晚要过来听曲呢,您要不要赶紧梳妆打扮一下?”靖王?陈沁枫心里咯噔一下,

她赶紧问:“靖王……他是谁啊?”小莲愣了一下,

随即笑出两个小梨涡:“姬主您睡糊涂啦?靖王殿下是当今圣上的弟弟,赵宁安殿下呀!

他经常来醉香楼听您跳舞呢,上次还送了您一支金步摇呢。”陈沁枫点点头,假装记起来了,

心里却在打鼓:原主跟这个靖王关系不一般?可小莲看起来傻乎乎的,

不像知道什么秘密的样子。她盯着小莲圆圆的脸,

试探着问:“那……你说……靖王殿下对我好吗?”“好呀!”小莲用力点头,声音亮亮的,

“殿下每次来都给您带好吃的,上次带的桂花糕,您还分了我一块呢!不过姬主,

您以前见了靖王殿下,眼睛都亮晶晶的,您今天是怎么了呀?

”陈沁枫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刚醒过来,有点晕。”她低下头,假装擦手,

心里却在盘算:看来这个靖王是原主的熟人,今晚见了面,可千万不能露馅。小莲没多想,

转身去拿衣服:“姬主,您穿这件桃红色的舞衣好不好?上次您穿这件跳《霓裳舞》,

客人都看呆了!”陈沁枫看着那件领口低得能看见锁骨的桃红色舞衣,

脸一下子红了:“这……这衣服会不会太露了?”“不会呀,”小莲眨眨眼,

“舞姬跳舞都穿这个呀,您以前最喜欢这件了。”陈沁枫咬咬牙,心一横:穿就穿!

反正都穿越成舞姬了,总不能让客人看她穿幼儿园的速干衣吧。她任由小莲给她梳妆,

描眉时,小莲的手轻轻拂过她的眉毛,她痒得直缩脖子:“别挠我呀,痒!

”小莲笑着说:“姬主您以前不这样的,以前您描眉的时候可乖了。”陈沁枫干笑两声,

不敢说话。描完眉,小莲又给她涂口红,是那种亮晶晶的胭脂,涂在唇上,像熟透的樱桃。

“姬主您看,多好看呀!”小莲把铜镜递到她面前。陈沁枫看着镜中的自己,

桃红色的舞衣衬得她皮肤更白,眉眼间带着点不自知的风情,可那双眼睛里的懵懂,

又透着股孩子气。她忍不住对着镜子眨了眨眼,镜里的人也跟着眨眼,

美得让她自己都看呆了。“走啦姬主,该去前堂准备了!”小莲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陈沁枫被她拉着,脚步轻飘飘的。走廊里挂着红灯笼,映得地面的青石砖都泛着红光。

路过其他房间时,能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笑声和乐器声,还有客人的谈笑声,热热闹闹的。

到了前堂,陈沁枫才知道什么叫“当红舞姬”。醉香楼高三层,雕梁画栋,

一楼大堂摆着十几张桌子,客人坐得满满当当,大多穿着绫罗绸缎,手里摇着折扇。

二楼三楼是雅间,挂着竹帘,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人影。舞台在大堂中央,铺着红色的地毯,

旁边摆着琴、瑟、笛等乐器。几个乐师已经坐在那里调试乐器,见她过来,

都笑着打招呼:“桑姬主来啦?今天跳什么舞呀?”陈沁枫心里发慌,

扯出一个僵硬的笑:“还……还没定呢。”小莲在旁边帮她打圆场:“姬主刚醒过来,

还没想好呢,等会儿再告诉你们。”她拉着陈沁枫躲到后台,小声说:“姬主,

您快想想跳什么舞呀,客人都等着呢。”陈沁枫抓着头发,

快哭了:她只会幼儿园的啦啦操和抖音上的热门舞,古代的舞她一支都不会啊!就在这时,

一个龟奴跑过来喊:“桑姬主,该您上场了!靖王殿下已经到雅间了!”陈沁枫心里一紧,

深吸一口气:怕什么!啦啦操也是舞!抖音舞也很流行!说不定这里的人就喜欢新鲜的呢!

她攥了攥拳头,跟着龟奴走上舞台。乐师们见她上来,

立刻奏起了音乐——是那种慢悠悠的古乐,节奏很轻。陈沁枫愣了一下,

随即想起抖音上那首《刀马刀马》的节奏,跟着自己心里的拍子,

抬手做了个啦啦操的开场动作——双手举过头顶,比了个爱心,然后左右摇摆身体,

脚步轻快地跳跃着。台下的客人一开始还在喝酒聊天,

听到她的动作发出的“哗啦”声裙摆摩擦的声音,都纷纷抬起头。“这是什么舞?

”“以前没见过啊!”“桑姬主今天怎么跳这种舞?”陈沁枫不管他们的议论,继续跳着。

她又跳了一段抖音上很火的《科目三》,手在胸前画着圈,脚跟着节奏点地,

偶尔还对着台下眨眨眼。她的动作简单又可爱,带着股孩子气的俏皮,

跟平时那些优雅的宫廷舞完全不一样。二楼雅间里,赵宁安正靠在软榻上,

手里把玩着一支玉簪。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可当目光扫过大堂角落时,那笑意瞬间凝固在脸上。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攥紧玉簪,

指节泛白。那个穿青色布衣、端着茶杯的男子,身形挺拔,眉眼间的沉稳与锐利,

就算换了粗布衣裳,他也绝不会认错。是赵宁德。“殿下,怎么了?

”旁边的侍从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声问。赵宁安没说话,指尖摩挲着玉簪上的纹路,

眼神阴鸷得吓人。皇上怎么会来醉香楼?还穿成这副样子?是冲着他来的?

还是……冲着桑蕊儿来的?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台上的桑蕊儿身上。她跳得满头大汗,

脸颊泛红,眼睛亮晶晶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刚才,她竟然对着皇上笑了?还挥了挥手?

以前的桑蕊儿,眼里从来只有他一个人。可今天,她不仅跳了荒唐的舞,

还对着皇上露出那样的笑。一股莫名的火气从赵宁安心底窜起,他捏着玉簪的力道越来越大,

差点把簪子捏碎。而大堂角落里,赵宁德正端着茶杯,目光落在台上。

他自然察觉到了二楼投来的锐利视线。赵宁安的眼神,他太熟悉了,

那是带着警惕和占有欲的目光。他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心里冷笑:赵宁安,你果然在这里。

陈沁枫跳得正开心,突然对上赵宁德的目光。他穿着布衣,却气质不凡,尤其是那双眼睛,

深邃又温柔。她想起幼儿园里那个总爱盯着她看的小男孩,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忍不住对着赵宁德笑了笑,还挥了挥手。赵宁德愣了一下,随即也对着她笑了笑,

举起茶杯,遥遥一敬。这一幕,在赵宁安眼里,无异于火上浇油。他猛地放下玉簪,

声音冷得像冰:“去,把桑蕊儿叫上来。”陈沁枫刚跳完下台,就被侍从拦住:“桑姬主,

殿下请您去雅间。”她心里一紧,跟着侍从走到二楼,推开门时,

迎上的是赵宁安沉沉的目光,那目光像淬了冰,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今天跳的是什么舞?”赵宁安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

陈沁枫紧张地攥着裙摆:“我……我觉得这个舞很有意思,就跳了。”“有意思?

”赵宁安冷笑一声,“蕊儿,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跳的。”陈沁枫心里咯噔一下,

赶紧低下头:“我……我昨天晕过去,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所以……”赵宁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见她脸色发白,眼神里满是慌乱,不像是装的,

便放缓了语气:“罢了,你刚醒过来,可能还没缓过来。坐吧,陪我喝杯茶。

”陈沁枫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对面。小莲给她倒了杯茶,她端起来喝了一口,

烫得她差点吐出来,又赶紧咽下去,嘴角烫得发红。赵宁安看着她的样子,

眉头皱了皱:“慢点喝,没人跟你抢。”他的声音里带着点无奈,可目光却时不时往楼下瞟,

皇上还坐在那里,像尊不动的佛。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侍从跑进来:“殿下,

楼下有人送了个香囊给桑姬主,说是那位穿青色布衣的公子让送的。

”赵宁安的脸色一下子又沉了下来,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拿上来。

”陈沁枫却眼睛一亮,不等侍从递过来,就伸手接了过去。香囊是浅绿色的,

上面绣着一朵梅花,做工很精致。她打开闻了闻,里面装着干花,散发着淡淡的香。

“是那位公子送的吗?”她抬头问侍从,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侍从点点头:“那位公子说,

希望桑姬主喜欢。”陈沁枫把香囊紧紧握在手里,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赵宁安看着她手里的香囊,眼神冷得能结冰。他太清楚赵宁德的手段了,看似温和的示好,

实则步步为营。皇上这是在试探桑蕊儿?还是在试探他?他慢慢端起茶杯,

遮住了嘴角的冷笑:桑蕊儿,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成了皇上试探我的棋子。更别让我发现,

你真的对他动了心。第二章 双雄暗涌与直球心动陈沁枫攥着那枚梅花香囊,

指尖都快把布料捏出褶子了。她偷偷瞄了眼赵宁安,见他端着茶杯的手青筋微露,

赶紧把香囊往袖子里塞,像藏起偷来的糖的孩子。“那位‘宁德公子’,你真的不认识?

”赵宁安的声音像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凉意。陈沁枫缩了缩脖子:“不……不认识呀,

就是刚才跳舞的时候,看他坐在那里,就……就笑了一下。”“就笑了一下?

”赵宁安放下茶杯,杯底磕在桌上发出“咚”的闷响,震得桌角的茶盏都晃了晃,“蕊儿,

你以前可不会对陌生男子随便笑。尤其是……这种一看就不简单的男子。”他往前倾了倾身,

玄色锦袍上的金线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陈沁枫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混着点压抑的火气,压迫感十足。她下意识往后躲,

椅腿蹭着地板发出“吱呀”一声:“我……我昨天晕了之后,好多事都记不清了嘛。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她本来就不是真的桑蕊儿。可赵宁安盯着她的眼睛,

像是要看穿她的心思:“记不清了?那你还记得,上次我让你传递的吏部侍郎的密信,

你藏在哪个首饰盒里了吗?”陈沁枫的心猛地一跳,手心瞬间冒汗。她哪知道什么密信!

只能硬着头皮装傻:“首饰盒……太多了,我……我一时想不起来。

”赵宁安看着她慌乱眨眼的样子,突然笑了。那笑没到眼底,带着点玩味和警告:“罢了,

跟你计较这些干什么。”他抬手,指腹轻轻蹭过她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她一颤,“你刚醒,

别累着。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陈沁枫赶紧摇头:“不用不用,

醉香楼的饭就很好吃!”赵宁安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暗了暗。以前的桑蕊儿,

总会顺着他的话撒娇,说“要吃殿下亲手剥的荔枝”,可现在的她,却处处透着疏离。

他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也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他起身离开时,

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压得很低:“别再跟那个穿青布衣的公子说话。

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陈沁枫没敢反驳,只能小声应着:“哦。”赵宁安走出醉香楼,

立刻钻进马车。侍从低声问:“殿下,要去查那位公子的底细吗?”“查什么?

”赵宁安冷笑一声,靠在车壁上,“那是皇上。”侍从一惊,

差点从马车上摔下去:“皇……皇上?他怎么会来醉香楼?”“还能为什么?

”赵宁安的眼神阴鸷,“要么是查我,要么……是盯上桑蕊儿了。

”他想起刚才桑蕊儿对着皇上笑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窜了上来。桑蕊儿是他的人,

是他安插在醉香楼的棋子,绝不能被皇上抢走。更不能让皇上通过桑蕊儿,查到他的计划。

“去把以前桑蕊儿帮我传递消息的密信整理出来,”赵宁安吩咐道,“另外,

派人盯着醉香楼,皇上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来,都要告诉我。”“是,殿下。

”而醉香楼里,陈沁枫刚送走赵宁安,就看到小莲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姬主,

那位宁德公子让小的把这个给您。”陈沁枫探头一看,龟奴手里捧着个食盒。

她赶紧让小莲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碗冰镇酸梅汤,还有一碟桂花糕,

正是她刚才吃着说好吃的那种。“哇!”陈沁枫眼睛都亮了,拿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甜丝丝的,带着点凉,正好解腻。“这个宁德公子,人也太好了吧!”小莲皱着眉:“姬主,

靖王殿下刚说不让您跟他来往……”“哎呀,吃块桂花糕而已,又不算来往。

”陈沁枫含糊不清地说,又喝了口酸梅汤,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舒服得眯起了眼。

她不知道,此刻赵宁德就坐在不远处的雅间里,透过竹帘看着她。

他身边的暗卫低声说:“陛下,靖王刚才派人盯着咱们,要不要……”“不用。

”赵宁德摆摆手,目光落在陈沁枫满足的侧脸,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让他盯着。

”他来醉香楼,本是为了查赵宁安结党营私的证据。可第一次见桑蕊儿跳那荒唐的舞,

见她吃桂花糕沾了嘴角,见她对着自己直白地笑,他的心就乱了。这个桑蕊儿,

和传闻中“奸诈阴险、与靖王勾结”的样子,判若两人。接下来的几天,

赵宁德每天都来醉香楼。他还是穿那件青布衣,坐在角落里,点一壶雨前龙井,

安安静静地看桑蕊儿跳舞。陈沁枫一开始还记着赵宁安的话,不敢跟他说话。可第三天,

她跳完舞下来,刚要回后台,就被赵宁德叫住了。“桑姬主。”他的声音很轻,像春风拂过。

陈沁枫脚步一顿,回头看他。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宁德公子,有事吗?

”“你今天跳的舞,很好看。”赵宁德笑着说,“比昨天的还要好看。

”陈沁枫的脸一下子红了,挠了挠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们会觉得奇怪呢。”“不会,

”赵宁德递给她一杯茶,“很有活力,看得人心情都好了。”他的指尖碰到她的手,暖暖的。

陈沁枫像触电一样缩回手,茶杯差点没拿稳。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谢谢公子夸奖。

”“不用叫我公子,”赵宁德说,“我叫宁德,你叫我名字就好。

”“那……那你也别叫我桑姬主,叫我蕊儿吧。”陈沁枫小声说。她还是习惯别人叫她名字,

“桑姬主”听起来太生疏了。赵宁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好,蕊儿。

”两人就这么聊了起来。陈沁枫没谈过恋爱,面对长得好看又温柔的人,根本藏不住话。

她跟他说幼儿园的小朋友有多可爱,说穿玩偶服跳操有多热,

说她以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瘦下来穿小裙子。赵宁德耐心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他发现,

桑蕊儿的话里有很多他听不懂的词——“幼儿园”“玩偶服”“小裙子”,

可她讲得绘声绘色,眼睛亮晶晶的,让他忍不住想继续听下去。

他一开始是为了查赵宁安才接近她,可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

她笑的时候,嘴角会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紧张的时候,会攥着裙摆轻轻晃;说到开心的事,

会手舞足蹈,像只快乐的小鸟。这些都跟“奸诈阴险”“与靖王勾结”的传闻完全不一样。

这天,陈沁枫聊得兴起,突然问:“宁德,你有喜欢的人吗?”赵宁德愣了一下,

随即摇摇头:“没有。”陈沁枫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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