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绑定死对头后真香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6

我被迫和死对头商业联姻。公司上下都在赌我们什么时候撕破脸。

我每天给他发毒舌备忘录:“领带丑死了,换一条。”“咖啡糖放太多,你是小孩子吗?

”他回敬我:“口红颜色太艳,俗气。”“高跟鞋声音太吵,缺乏教养。”直到有一天,

我意外发现他抽屉里收藏着我丢失多年的初恋情书。而他的电脑密码,竟是我中学时的绰号。

---“江总,这是今天的日程安排,十点半与新视界的会议,下午两点研发部季度汇报,

另外……”林助理的声音顿了顿,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盒轻轻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这是沈先生派人送来的,说是……请您今晚务必准时。

”江漓的目光从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移开,落在那个扎着银色缎带的深蓝色盒子上,

像看到什么不洁之物,眉头瞬间拧紧。她没伸手,只用指尖敲了敲桌面,

冷声道:“放那儿吧。提醒我晚上七点五十出发。”“好的,江总。

”林助理识趣地不再多言,放下日程表,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门合上,

江漓才靠向椅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什么沈先生,那是沈聿,她名义上的新婚丈夫,

实际上的世仇死对头。一场突如其来的家族利益捆绑,

让两个斗了快十年、恨不得把对方公司都拆吞入腹的人,成了法律意义上的伴侣。全公司,

不,恐怕全城的商业版图都在等着看这场强强联手的笑话,

赌他们这对“怨偶”什么时候会彻底撕破脸,把联姻变成一场商战导火索。礼盒安静地躺着,

像个优雅的炸弹。江漓最终还是伸手拆开了它。里面是一件当季高定礼服,香槟色,

露背设计,价格不菲,品味也无可指摘。但沈聿送的,这就足够让她心里堵得慌。

她冷哼一声,拿起手机,点开那个备注为“讨厌鬼”的对话框,手指飞快敲击。

备忘录第37条:礼服收到。颜色勉强,款式过于刻意彰显“沈太太”身份,俗套。

下不为例。发送成功。几乎同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讨厌鬼:备忘录第28条:今晚宴会,请控制你的香水用量。上次的味道,熏得我头疼。

江漓咬牙。她上次用的是私人调香师特调的冷杉木质香,沉静内敛,他懂什么?

她回敬:彼此彼此。也希望沈总记得刮干净胡子,别总是一副落魄艺术家的邋遢样,

丢沈江两家的脸。讨厌鬼:不劳费心。

总比江总高跟鞋踩得像要踏平整个会场来得体面些。文字交锋,刀光剑影,

和过去无数次的商业谈判桌上、慈善晚宴角落里的针锋相对毫无二致。

这就是她和沈聿的日常。除了必要的公开场合需要扮演貌合神离的夫妻,私下里,

这些刻薄的“备忘录”就是他们唯一的沟通方式。晚上八点,

沈聿的黑色迈巴赫准时停在江漓公司楼下。江漓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股清冽的松木香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扑面而来。沈聿坐在另一侧,

正低头看着平板上的财经新闻,侧脸线条冷硬,西装革履,人模狗样。两人全程无话。

车内空气凝固得能结冰。宴会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车门打开的瞬间,

江漓脸上迅速挂起无可挑剔的完美笑容,手臂自然地挽上沈聿的臂弯。

沈聿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切换模式,唇角微扬,眼神温和,甚至体贴地微微侧身,

替她挡开可能蹭到的侍应生。“沈总,沈太太,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啊!

”有人上前恭维。“张总过奖。”沈聿含笑回应,手指在江漓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动作亲昵自然。江漓胃里一阵翻涌,面上却笑得更加甜蜜:“是啊,能和阿聿在一起,

是我的福气。”她感觉到沈聿的手臂肌肉有一瞬间的僵硬,心里冷笑,呵,装,

看谁先恶心死谁。他们就像两个最高明的演员,在觥筹交错间上演着恩爱戏码,

每一个眼神交汇都看似缱绻,实则暗流汹涌。只有彼此知道,那挽着的手臂,

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对方刻意保持的距离和随时准备抽离的警惕。应酬间隙,江漓借口补妆,

躲进了休息室。刚松了口气,手机又震了。讨厌鬼:左前方九点钟方向,宏远的李总,

过去打个招呼。你的笑容太假,调整一下。江漓从手包里拿出粉饼,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回复:管好你自己。你刚才和王太太聊天时,假笑得眼角纹都能夹死蚊子了。放下手机,

她看着镜中妆容精致、无懈可击的自己,忽然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

这种戴着面具互相折磨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回到家,已是深夜。说是家,

其实是沈家为这场联姻准备的顶层公寓,奢华、空旷、冷清,像个没有温度的样板间。

江漓踢掉折磨了她一晚的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径直走向主卧——当然,

主卧旁边是次卧,他们泾渭分明。沈聿则松了松领带,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没有任何交流。仿佛宴会厅里的默契只是幻觉。第二天清晨,江漓被生物钟准时唤醒。

梳洗打扮,走进餐厅时,沈聿已经坐在那里,面前摆着咖啡和财经报纸。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倒有几分矜贵公子哥的派头。

如果忽略掉他那条骚包无比的亮紫色印花领带的话。江漓坐下,拿起刀叉,

切着盘中的太阳蛋,眼皮都没抬一下。“沈总。”沈聿从报纸后抬起眼。

江漓慢条斯理地咽下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才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你今天的领带,

丑得令人发指。是昨晚喝多了,还是今天起床时脑子被门夹了?麻烦换一条,

别拉低我们出门的整体格调。”沈聿放下报纸,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淡淡道:“江总的建议一如既往地充满建设性。不过,比起我的领带,

或许你更应该关心一下你的咖啡。加了三块糖,你是还没断奶的小孩子吗?嗜甜如命。

”“总比某些人喝黑咖啡装深沉好,苦得跟人生一样,何必呢?”江漓反唇相讥。

战斗的号角,从早餐桌上吹响。这样的日子周而复始。

备忘录第53条:下次让你的助理订机票,别选靠窗的位置。我讨厌颠簸。

备忘录第41条:你养的那盆快死的仙人掌,能不能从客厅挪走?碍眼。

备忘录第66条:家族聚会,闭嘴微笑就好。你上次的高谈阔论,

差点让我二叔心脏病发。备忘录第59条:回老宅别穿那条红裙子。俗气。

他们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的品味、习惯、甚至微不足道的喜好,乐此不疲。

公寓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每一个角落都可能爆发冲突。直到那天,

江漓需要一份沈聿之前提过的旧项目合同作为参考,他说放在他书房抽屉里了。

沈聿出差在外,电话里语气不耐地告诉她自己去拿。江漓推开书房沉重的木门。

这里她很少进来,充满了沈聿的气息——冷硬的线条,大量的金属和深色木材,

书架上多是经济金融类书籍,整齐得近乎刻板。她走到办公桌后,拉开他指定的那个抽屉。

里面果然放着几份文件。她正要拿出,指尖却碰到了一个硬质的、略显陈旧的角落。

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深蓝色丝绒盒子,藏在文件下面,与周围格格不入。鬼使神差地,

她把它拿了出来。盒子没有上锁。她轻轻打开。里面没有什么珠宝首饰,

只有几张小心折叠着的、已经微微泛黄的信纸。信纸的样式,

带着一种久远的、属于中学时代的花哨气息。一种莫名的预感攫住了江漓的心。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有些发颤地展开了最上面那一张。

熟悉的、略显稚嫩的笔迹映入眼帘——那是她自己的字!是她在高中时,

偷偷写给那个隔壁班、总是穿着白衬衫、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学长宋昶的情书!

她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怎么会……这些信,她以为早就随着毕业和那段无疾而暗恋的终结,

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出现在沈聿的抽屉里,还被如此珍而重之地收藏着?

她难以置信地翻看下面的信纸,一共五封,全是她当年鼓起勇气写下,

却最终一封也没有送出去的青涩告白。每一封的落款,

都写着那个只有极少数亲近朋友才知道的、她中学时的绰号——“阿狸”。

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她想起高中时,沈聿和她虽然不同班,但因为是世交,

也在同一个学校,彼此知道,但关系……嗯,那时候好像就已经不太对付了?

他怎么会……一个荒谬的念头窜进脑海。她猛地转身,

看向书桌上那台沈聿从不离身的银色笔记本电脑。它此刻安静地合着,

像守护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试试看。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催促她。她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

跳出密码输入框。她的心跳如擂鼓,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犹豫着,然后,几乎是凭着直觉,

她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输入了那个绰号——“A-L-I”。回车。屏幕闪烁了一下,

竟然……解锁了!直接进入了桌面!江漓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电脑桌面是一张看似随手拍的校园风景照,熟悉的樱花道,是他们高中的标志性景观。

照片一角,有一个模糊的、穿着校裙的女生背影,梳着马尾辫……那背影,

依稀有点像当年的她。她瘫坐在沈聿的办公椅上,

环顾这间冰冷、严谨、处处彰显着主人冷漠疏离性格的书房。

那个处处与她作对、言语刻薄、仿佛以看她窘迫为乐的沈聿,

那个她认定彼此厌恶到骨子里的死对头……他收藏着她年少时未曾送出的情书。

他用她青涩的绰号做电脑密码。这巨大的反差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头晕目眩,认知彻底崩塌。

些看似厌恶的眼神、那些刻意的保持距离……此刻都被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诡异的色彩。

她坐在那里,很久很久,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沉下来。手机嗡嗡震动,

是沈聿发来的新消息。讨厌鬼:合同找到了吗?别乱动我其他东西。若是往常,

江漓一定会刻薄地回怼过去。但此刻,她看着那条信息,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却一个字也打不出来。那些准备好的尖酸嘲讽,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第一次,

没有回复他的“备忘录”。电话那头的沈聿,盯着久久没有回复的对话框,眉头紧锁。

这不符合江漓的风格。按照惯例,

他应该已经收到至少三条以上嘲讽他记忆力差、或者警告她对他那些“破烂”没兴趣的回复。

一种莫名的焦躁感攫住了他。他烦躁地松了松领带,走到酒店房间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陌生的城市灯火。是不是话说重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别乱动我其他东西”这句话本身有多过分,

但在他们之间惯常的毒舌互怼中,这甚至算得上温和。

还是……她真的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这个念头让沈聿的心猛地一沉。

书房抽屉里……除了那份合同,还有那个他藏了多年、绝不想被她发现的旧盒子。不可能。

他立刻否定。江漓对他的一切都避之不及,怎么会去翻那个无关紧要的抽屉深处?

她大概拿了合同就会像躲瘟疫一样立刻离开他的书房。可为什么,

心底那股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拿起手机,想再发条信息过去,哪怕是指责她效率低下,

也好过现在这样石沉大海的沉默。但手指在屏幕上徘徊良久,

最终却只是烦躁地将手机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接下来的两天,

成了沈聿有生以来最难熬的出差时光。

他和江漓之间的“备忘录”战争第一次出现了停火期——单方面的。

他惯例地发去挑剔和提醒,关于工作,关于即将到来的另一个家族活动,

甚至故意找茬说她上次留在客厅的一本财经杂志摆放不整齐。然而,

所有的信息都如同泥牛入海。江漓那边,一片死寂。这不是她。这完全不像她。

那个一点就炸、锱铢必较的江漓,怎么可能容忍他的“挑衅”?

沈聿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或者江漓的手机丢了。

他几次想打电话给林助理问问情况,却又觉得突兀,更怕听到一些他无法掌控的答案。

这种失控感让他坐立难安。谈判桌上,他竟然罕见地走神了,对方说了什么,

他需要反应几秒才能接上。下属汇报工作时,也察觉到了老板的心不在焉,

空气中弥漫着低气压。她到底怎么了?生病了?还是江氏那边出了什么棘手的问题?

抑或是……她真的发现了那个盒子?最后一个可能性让他喉头发紧。

如果她看到了那些信……她会怎么想?嘲笑他的隐秘和可笑?还是更加厌恶他的窥探和心机?

无论哪种,都足以将他们之间那点脆弱而虚假的平衡彻底粉碎。沈聿提前结束了行程,

改签了最早一班飞机回国。飞机落地时已是深夜,他拖着行李箱,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踏进顶层公寓的大门。公寓里一片黑暗,

只有玄关处留着一盏昏黄的感应灯。寂静无声。这个他们共同居住却毫无烟火气的“家”,

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冰冷。他放下行李,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走向江漓的卧室。房门紧闭,

门缝下没有透出灯光。她睡了?沈聿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房,几乎是有些急切地打开门,按下开关。灯光亮起,一切如常。

书桌整洁,文件摆放有序。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拉开那个抽屉。合同文件还在,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文件,手指触碰到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时,他的心才稍稍落回实处一点。

盒子还在原来的位置,似乎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他拿出盒子,打开。里面,

那几封泛黄的信纸依旧安静地躺着。他轻轻抚摸着信纸的边缘,眼神复杂难辨。

难道是他多心了?她只是单纯地……不想理他?这个认知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

反而涌起一股更深的烦躁和……失落。他合上盒子,放回原处,关好抽屉。然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鬼使神差地,他打开电脑,

输入密码——“A-L-I”。桌面亮起,依然是那张樱花道的照片。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可是,空气中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沈聿敏锐地感觉到,这个家,或者说,他和江漓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