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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上班期间猝死公司需要负责吗》“啦啊茉莉花”的作品之员工状态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公司新规:猝死罚款五千公司贴出新规:“上班期间禁止猝违者罚款五从丧葬费中扣” 全公司都当是个黑色笑直到实习生小王真的倒在了工位HR总监带着保当面点出五千现塞进小王冰冷的掌心二小王的位置坐着个新也叫小长得一模一样对着我笑:“东昨天的代码我接着写?” 我浑身冷看见他工牌背印着一行小字: “员工编号:044。状态:已回” 身后的打印...
主角:员工,状态 更新:2025-09-26 10:5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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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新规:猝死罚款五千公司贴出新规:“上班期间禁止猝死,违者罚款五千,
从丧葬费中扣除。” 全公司都当是个黑色笑话,直到实习生小王真的倒在了工位上。
HR总监带着保安,当面点出五千现金,塞进小王冰冷的掌心。 第二天,
小王的位置坐着个新人,也叫小王,长得一模一样。 他对着我笑:“东哥,
昨天的代码我接着写?” 我浑身冷汗,看见他工牌背面,
印着一行小字: “员工编号:044。状态:已回收。” 身后的打印机,
正自动吐出一份新的《猝死罚款通知单》…… 收件人,是我的名字。
---那条规定是周一早上,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公司公告栏的。白纸黑字,措辞严谨,
章:关于进一步规范工作秩序、保障员工身心健康的通知第五条:为维护正常工作环境,
杜绝消极怠工行为,上班期间严禁猝死。违者,罚款人民币五千元整,
罚款将从其丧葬补贴或未结算工资中直接扣除。落款是人力资源部。茶水间里,
大家端着咖啡,对着这张通知嘻嘻哈哈。“牛逼啊,猝死都管?阎王爷那儿能开发票不?
” “五千?瞧不起谁呢?我这命就值五千?” “肯定是哪个傻逼HR写错了,
把‘严禁旷工’打成了‘严禁猝死’吧?”我也跟着笑了两声,但心里有点发毛。
这公司加班狠是出了名的,凌晨两点办公楼还灯火通明是常态。上个季度,
隔壁项目组就累倒了一个,送医院抢救了半天才缓过来。我转头看向旁边工位的实习生小王。
他脸色苍白,眼袋浓重得像被人揍了两拳,手指敲键盘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他刚通宵改完一份策划案。“小王,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我递给他一杯热水。
小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虚弱:“没事,东哥,就是有点累。
搞定这个bug就休息……”中午吃饭时,他没动筷子,说没胃口。下午三点,
我正在和需求方扯皮,忽然听到“咚”一声闷响。是小王。他连人带椅子仰面倒了下去,
键盘被带飞,鼠标线绷得笔直。电脑屏幕上,还闪烁着没写完的代码。办公室瞬间死寂,
然后炸开了锅。“小王!” “快打120!” “谁懂急救?”一片混乱中,
HR总监张姐,那个永远画着精致妆容、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踩着清脆的步子走了过来。
她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保安。她没去看地上的小王,也没理会正在做心肺复苏的同事,
而是先瞥了一眼小王的电脑屏幕,皱了皱眉。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冲进来,
检查,按压,最后摇了摇头。“初步判断,心源性猝死。节哀。”人群里响起压抑的啜泣声。
就在这时,张姐开口了,声音冷静得不像在讨论一条消逝的生命:“小刘,
去财务支五千块现金过来。要新钞。”所有人都愣住了。小刘,是张姐的助理,
一个刚毕业的姑娘,脸吓得煞白,站在原地没动。“快去!”张姐语气加重。
小刘几乎是跑着去的。几分钟后,她拿着一沓崭新的、封条都没拆的百元大钞回来了。
张姐亲手拆开封条,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条斯理地开始点数。“一百,两百,
三百……”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异常清晰。每数一张,都像一记耳光,
抽在每个人脸上。数完五十张,她蹲下身,拉起小王已经僵硬冰冷的手,
将那沓簇新的五千块钱,用力塞进了他的掌心,还帮他合拢了手指。“按规定,罚款五千。
小王,下次注意。”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刚完成一项普通的工作流程。那一刻,
我看着小王苍白的脸,和他手里那扎刺眼的红色钞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不是黑色幽默,
这是赤裸裸的、令人窒息的恐怖。第二天,我顶着沉重的黑眼圈走进办公室。
小王的工位已经被清理干净,仿佛他从没存在过。但当我走到自己的工位时,心脏猛地一缩。
小王的座位上,坐着一个人。同样的格子衬衫,同样的黑框眼镜,同样略显苍白的脸。
是小王。他抬起头,对我露出一个熟悉的、略带腼腆的笑容:“东哥,早。
昨天的代码还有点问题,我接着改?”我头皮瞬间炸开,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后背。
活见鬼了?!“你……你是?”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我小王啊,东哥你不认识我了?
”他笑容不变,眼神却有种说不出的空洞。其他同事也陆续来了,看到“小王”,
都露出了见鬼的表情,但没人敢上前询问。张姐路过时,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一整天,我都如坐针毡。那个“小王”行为举止和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能接上昨天的工作。但他偶尔会对着空白的文档发呆,或者重复一些无意义的敲击动作。
趁他去厕所的间隙,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他的工位前。他的工牌随意放在桌上。我拿起工牌,
正面确实是他的名字和照片。但当我下意识翻到背面时,
一行细小的、几乎需要眯眼才能看清的红色宋体字,
像冰锥一样刺进我的眼睛:“员工编号:044。状态:已回收。”“回收”?!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我猛地想起昨天那扎塞进冰冷手掌的钞票,
想起张姐那冷静到诡异的脸……就在这时,我身后的那台公共打印机,
突然“嗡嗡”地自动启动了起来,指示灯绿光闪烁。没有人在操作它。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打印机缓缓吐出一张A4纸。纸张飘落,正好滑到我的脚边。
我颤抖着弯腰捡起来。
陈东 部门:技术部 违规事由:上班期间猝死预警 处罚决定:罚款人民币五千元整。
人力资源部 [今天的日期]我的名字!通知单下方,
还有一行更小的字:“备注:罚款预扣除。请于状态变更后三个工作日内,
至财务部补齐罚金差额。”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开始不规则地狂跳,眼前阵阵发黑。我抬起头,
正好看到那个“已回收”的小王从厕所回来。他走到我面前,
看着我还拿在手里的处罚通知单,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近乎怜悯的微笑。“东哥,
”他声音很轻,像毒蛇吐信,“下次……注意啊。”窗外,阳光明媚。办公室里,
键盘声噼里啪啦,一切如常。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不一样了。那台打印机,
又开始“嗡嗡”作响,仿佛在准备着下一份通知。而下一个名字,会是谁?
那张印着我名字的《猝死罚款通知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指发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不是因为运动,而是源于一种冰冷的、被无形之物扼住喉咙的恐惧。
“预警”?“状态变更”?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脑子。“东哥,你脸色好差。
”那个“已回收”的小王凑过来,空洞的眼睛里映出我惨白的脸,“要不要喝点热水?
我昨天……之前,就是没注意休息。”他说话的语气、用词,甚至那点怯生生的关心,
都和真正的小王一模一样。但这更令人毛骨悚然。我猛地后退一步,撞在自己的工位上,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整个开放式办公区死寂一片。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又很快惊恐地移开,假装盯着屏幕,
但敲键盘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声的恐慌,比刚才的混乱更让人窒息。
张姐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过来,步伐从容得像在巡视自己的王国。
她扫了一眼我手里的通知单,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是微微蹙了下精心描画的眉毛。“陈东,
身体不舒服?”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职业化的关切,但那双眼睛,冰冷得像两口深井,
看不到底,“公司有规定,不舒服要及时报备,不能硬撑。万一‘状态变更’了,
对个人、对团队都是损失。”她特意加重了“状态变更”四个字,像一把钝刀子,
在我神经上来回割。“我……我没事。”我强迫自己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厉害。
我把那张通知单揉成一团,想塞进口袋,却发现手指僵硬得不听使唤。“没事就好。
”张姐点点头,目光转向那个“小王”,“小王,你刚‘回来’,工作还熟悉吗?
多帮帮陈东,他最近项目压力大。”“好的,张姐。”“小王”乖巧地应声,然后转向我,
露出那种程式化的微笑,“东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胃里一阵翻搅,
几乎要吐出来。帮忙?帮我去死吗?张姐没再多说,转身走了。她一离开,
那种无形的压力似乎减轻了些,但办公室里的气氛依旧凝固。没人敢大声说话,
连咳嗽都压着声音。我一整天都浑浑噩噩。代码看不进去,需求听不进去,
满脑子都是那张通知单,和小王被塞进钞票的冰冷的手。我偷偷观察那个“小王”,
他工作得很“正常”,甚至比真正的小王效率还高,但那种正常本身就不正常。
他不需要喝水,不需要上厕所,眼神永远缺乏焦点,就像……一个高仿真的机器人。
下班时间到了,没有人敢加班。大家用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收拾东西,
沉默地、逃也似的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也跟着人群往外走,脚步虚浮。走到公司大楼门口,
晚风一吹,我打了个寒颤。回头望去,那栋灯火通明的写字楼,
在暮色中像一个巨大的、张着口的怪物。而那个“小王”,还坐在他的工位上,一动不动,
像是在等待下一个指令。我回到租住的廉价公寓,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上。
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这不是意外,不是巧合!这家公司有问题!那个张姐,
那个HR总监,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员工编号:044。状态:已回收。
”“回收”……是什么意思?是把死了的小王,用某种方式“复制”了一个回来?
那原来的小王呢?他的尸体在哪里?那五千块钱……我猛地想起,小王是个农村来的孩子,
家境不好。他曾经跟我说过,他拼命加班,就是想多赚点钱寄回家给母亲治病。
那五千块罚款……公司真的会从他微薄的丧葬费里扣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一个仪式?
一个用金钱完成的、某种邪恶的“交易”?我必须搞清楚!我不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等死!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去上班。我故意早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我径直走向那台昨天自动打印出我死亡通知的公共打印机。我颤抖着手,
打开打印机的历史记录。一片空白。就像从没人使用过一样。我不死心,
又去查看网络连接记录、后台日志……所有可能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干干净净。
仿佛那张通知单,是凭空出现的。“东哥,找什么呢?”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吓得一哆嗦,猛地转身。“小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脸上还是那种空洞的笑。
“没……没什么。”我强装镇定,“看看墨盒还有没有墨。”“哦,”“小王”点点头,
“行政部会定期更换的。不用担心。”他走回自己的工位,坐下,开机,
动作流畅得像预设好的程序。一整天,我都在暗中观察。我发现,不止是“小王”,
公司里还有其他几个老员工,行为也有些古怪。他们很少与人交流,工作效率高得离谱,
眼神同样缺乏生气。难道他们也是……“已回收”的状态?午休时,我假装去楼梯间抽烟,
实则溜达到了地下一层的后勤仓库区。这里堆满了废弃的办公桌椅和杂物,光线昏暗,
空气中有一股霉味。我记得有一次帮行政部搬东西,
好像看到过角落里放着几个奇怪的、像冰柜一样的大箱子,当时没在意。
我凭着记忆摸索过去。果然,在仓库最深处,靠着冰冷的墙壁,
并排摆着三个长方形的、银白色的金属柜子,上面没有任何标识,但散发着淡淡的冷气。
这……是冰柜?用来放什么的?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我伸出手,想要摸一下柜门,
却发现柜门被锁住了。那种锁很奇特,不是普通的钥匙孔,而是一个小小的电子屏。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是仓库管理员!我慌忙躲到一堆废弃的文件柜后面,
屏住呼吸。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他嘟囔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单子。
他走到其中一个金属柜前,在电子屏上输入了一串密码。“嘀”的一声轻响,柜门解锁了。
一股更浓烈的寒气涌出。管理员拉开柜门,我透过缝隙,
惊恐地看到——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个个透明的、像裹尸袋一样的袋子!袋子里,
隐约可见人形轮廓!管理员从里面拖出一个袋子,费力地放在旁边的小推车上。
拉链没有完全拉上,我看到了袋子里露出一只苍白的手,
手腕上还戴着一个熟悉的、印着公司logo的工牌!是……是之前离职的那个测试员老李!
他上个月说是回老家养病,原来……管理员推着小车走了,
似乎是要把“老李”运到什么地方去。我躲在暗处,浑身冰凉,牙齿都在打颤。我明白了。
“回收”……就是字面意思!公司把猝死的员工,尸体“回收”起来,存放在这些冰柜里!
那五千块钱,或许根本不是罚款,而是某种……“保管费”?或者更可怕的,
是启动“复制体”的“能源费”?那台打印机,就是“死神”的预告器。
它根据某种算法或许是工作量、身体指标监控?,提前判定谁的“状态”即将“变更”!
而我,已经被标记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逃!立刻!马上!我趁着管理员离开,
像疯了一样冲出仓库,跑回办公区。也顾不上什么交接了,我抓起自己的背包,就要往外冲。
“陈东,你去哪儿?”张姐的声音如同鬼魅,在门口响起。她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
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我辞职!我不干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辞职?
”张姐挑了挑眉,“可以啊。按照合同,提前离职需要赔偿公司三个月工资。另外,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胸口,仿佛能看穿我的背包,“你手上那个项目,
涉及公司核心代码。如果泄露出去,后果……你应该清楚。
”她挥了挥手里的平板电脑:“顺便提醒你一下,你公寓楼下的监控,
公司系统是可以实时调阅的。还有,你母亲的电话是138xxxxxxx,对吧?
她身体好像不太好?”我的血一下子凉透了。他们监视我!他们用我的家人威胁我!
“乖乖回去工作。”张姐的语气冷了下来,“完成这个项目冲刺,
或许……‘状态’还能稳定一下。公司需要的是能创造价值的员工,
而不是……需要‘回收’的废物。”她侧身让开一条路。我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步一步,
挪回了那个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工位。那个“小王”转过头,
对我露出一个僵硬的、近乎嘲弄的微笑。“东哥,欢迎回来。我们一起……把项目做完。
”我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映着我绝望的脸。身后的打印机,又开始了低沉的“嗡嗡”声,
像是在预热。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而这座吃人的写字楼,
我和其他那些或麻木、或恐惧、或已成为“复制体”的同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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