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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张照片男朋友和我大吵了一架

亚土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许岁朝江彻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因为一张照片男朋友和我大吵了一架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1男友在朋友圈发了和小青梅的合照我提了分大家都不理解:“就因为这个?”毕竟江彻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男他能跑到十公里外给我买早他愿意兼职半年给我买礼物项甚他说毕业后会去我的城市发朋友圈从来没有我俩的合曾他说那都是形式主恩爱不需要秀给别人可如他却把小青梅的照片发到朋友还置顶他和我解释:“朝朝大冒险输我帮她一个忙而”我知道他只是帮个忙...

主角:许岁朝,江彻   更新:2025-09-26 10: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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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男友在朋友圈发了和小青梅的合照后,我提了分手。

大家都不理解:“就因为这个?”毕竟江彻是所有人眼里的模范男友。

他能跑到十公里外给我买早餐。

他愿意兼职半年给我买礼物项链。

甚至,他说毕业后会去我的城市发展。

可,朋友圈里,从来没有我俩的合照。

曾经,他说那都是形式主义,恩爱不需要秀给别人看。

可如今,他却把小青梅的照片发到朋友圈,还置顶了。

他和我解释:“朝朝大冒险输了,我帮她一个忙而已。”

我知道他只是帮个忙。

可我却不想再和他继续了。

1看到江彻朋友圈新置顶的动态时,我正在给他准备生日惊喜。

那是一张他和一个女孩的亲密合照。

他单手揽着女孩的肩,两人头靠着头,笑得灿烂。

配文是:我家小姑娘长大了。

女孩我认识,许岁朝,江彻的青梅竹马。

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那一刻只觉得全身发冷。

我们在一起三年,他的朋友圈干净得像个高仿号,除了学术转发,就是风景。

我曾撒娇让他发一次我们的合照。

他摸着我的头,语气无奈又宠溺:“乖,恩爱是过给自己的,不用秀给别人看。”

如今,他为许岁朝破了例。

不仅发了,还置顶了。

我点开他的头像,聊天框弹出来。

上一次的聊天记录停在三天前。

我问他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他说你送的都喜欢。

而现在,我用心准备礼物的行为,显得无比讽刺。

闺蜜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羡慕。

“宁鸢,你家江彻也太浪漫了吧!他是不是要求婚了啊?他那个万年不长草的朋友圈居然发了动态,还置顶!”她顿了顿,声音拔高八度。

“等等,照片上这女的谁啊?不是你啊!”我没说话,听着电话那头闺蜜替我骂骂咧咧。

过了一会,我平静地开口。

“我们分手了。”

“什么?就因为一张照片?宁鸢你疯了?”闺蜜再次拔高了音量。

我挂断电话,将精心准备的礼物一件件收回盒子里。

然后,打开微信,找到江彻的头像,删除,拉黑。

一气呵成。

2所有人都觉得我会后悔。

毕竟江彻对我太好了。

好到成为我们学校的恋爱范本。

我随口一提想吃城南那家灌汤包,第二天早上,他就会顶着晨露,跨越半个城市送到我寝室楼下。

我生日时看中一条项链,他默默去做了半年的兼职,在我几乎忘了这件事的时候,拿出来戴在我的脖子上。

他甚至为了我,放弃了保研本校的机会,准备毕业后跟我去我的家乡发展。

一个愿意为你规划未来,并付出实际行动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闺蜜恨铁不成钢地数落我。

“宁鸢,你清醒一点!哪个男人能做到江彻这份上?”“就为了一张照片,一个置顶,你就要放弃这么好的男朋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是啊,江彻的好,桩桩件件,数都数不清。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可他们不知道。

他跑十公里给我买早餐,却会在我生病时,因为许岁朝一个电话就掉头回去。

理由是“朝朝她一个人在家害怕”。

他花半年工资给我买项链,转头就会在许岁朝生日时,送她同等价位的限量版手链。

理由是“我答应过叔叔阿姨要照顾好她,不能厚此薄彼”。

他规划着去我的城市发展,却要求我到时候必须和许岁朝住在一个小区。

理由是“她人生地不熟,我们方便照应”。

闺蜜还在电话那头叹气。

“他都愿意为你放弃前途了,这还不够爱你吗?”“现在你为了朋友圈这点小事就分手,是不是太作了?”我看着窗外的树叶,轻声反问。

“如果他连我的现在都给不了,那所谓的未来,真的有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删掉好友前,给那条置顶的朋友圈点了最后一个赞。

然后关掉了手机。

我不想再听任何劝告了。

这场独角戏,我演累了。

3.手机关机一整天后,我还是决定去找江彻谈谈。

三年的感情,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地结束。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应该在学校的画室。

我提着那个没送出去的蛋糕,走到美术楼下。

远远地,就看到画室里透出的暖光。

还有两个人影。

江彻坐在画架前,许岁朝站在他身后,微微俯身,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手环着他的脖子,正笑着和他说话。

江彻没有画画,他侧着头,不知道在听许岁朝说什么,嘴角噙着一抹笑。

那一幕,和谐得像一幅精心构图的油画。

而我,是那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

我的出现,打破了画室的宁静。

许岁朝看到我,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自然,甚至还对我扬了扬嘴角。

她松开环着江彻的手,语气天真。

“宁鸢姐姐,你来啦?我和阿彻玩大冒险,他输了,惩罚就是让我发一张合照到他朋友圈,你看到了吗?。”

她吐了吐舌头,带着点小女孩的娇憨。

“都怪我啦,非要让他置顶,说这样才算惩罚到位。”

江彻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对我的不请自来有些不满。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我去找你吗?”我看着他,问出了那个憋了一天的问题。

“为什么是她?”江彻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只是一个游戏,你别多想。”

“游戏?”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觉得可笑,“什么样的游戏,需要你把别的女孩称为‘我家小姑娘’?”江彻的脸色沉了下来。

“宁鸢,你为什么总是在意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又是这句。

我的情绪,在他眼里,永远是“不重要的细节”。

我不想再争辩。

许岁朝在一旁适时地开口,打破了僵局。

“呀,宁鸢姐姐,你也买了蛋糕呀?”她指了指画室角落的桌子,上面放着一个精致的蛋糕盒。

“我已经给阿彻订好啦,是他最爱吃的芒果慕斯!”我手里提着的蛋糕,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和可笑。

江彻的目光在我脸上和我手里的蛋糕上扫过,最终还是走向了许岁朝那边。

“就用这个吧。”

他打开许岁朝买的蛋糕盒,浓郁的芒果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他插上蜡烛,烛光映着他的脸庞。

“快,许个愿。”

许岁朝站在他身边,双手合十,笑盈盈地看着他。

“阿彻,生日快乐!希望你每一年都像今天一样开心!”他们看起来,才更像一对庆祝生日的情侣。

江彻将切好的蛋糕首先给了许岁朝,然后转而递给我一块切的细碎的蛋糕,说道:“尝尝,朝朝买的蛋糕不会太差”我攥紧了手心。

“江彻,你还记得我不能吃芒果吗?”整个画室的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江彻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低头看着那个手上大块新鲜芒果的蛋糕,眼神里全是错愕。

我对芒果过敏,严重到需要进急诊的程度。

三年来,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许岁朝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呼。

“天啊,我忘了!我只记得阿彻最喜欢吃芒果,就订了这个......对不起,宁鸢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眼眶红了,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

江彻回过神,立刻柔声安慰她。

“没事,不怪你,是我没提醒你。”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冷下去。

就在这时,许岁朝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什么?我放在实验室的样品被打碎了?那是我准备毕业答辩用的啊!”她挂了电话,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阿彻,怎么办......我的样品......那是张教授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孤本,现在碎了,我......”江彻的眉头紧紧锁起,当机立断。

“别慌,我现在就跟你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补救。”

他拉起许岁朝的手,转身就要走。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走了两步,才想起我似的,回过头。

逆光下,我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只听到他急切又带着不耐烦的声音。

“宁鸢,你先自己回去,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岁朝能不能顺利毕业。”

“你买的蛋糕......带回去吃吧,我晚点再联系你。”

门被推开又关上,冷风灌了进来。

画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黑暗中,我看着那个他让我带回去吃的蛋糕,后知后觉地笑了。

原来,一个人的记忆真的会骗人。

他不是不记得我芒果过敏。

他只是,更在意许岁朝罢了。

我拿出手机,开机。

无数条消息和未接来电涌了进来。

我没有理会,只是点开微信,找到那个已经被我拉黑的灰色头像。

取消拉黑,然后发过去三个字。

分手吧。

发完,再次拉黑。

4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新的朋友圈提醒。

是许岁朝发的。

吓死我了,还好有阿彻在,样品成功修复!你永远是我的超人!下面配了一张图。

江彻正低着头,专注地修复着玻璃器皿里的样本,侧脸认真又迷人。

而他的点赞,就排在第一个。

江彻没有回复,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大概是觉得我在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常态。

我们约好去看电影,许岁朝一个电话说电脑坏了,他二话不说就放了我鸽子。

我等到电影散场,他才回我消息:岁朝胆子小,我帮她修完电脑送她回家了,电影下次再看。

可我们约好的那场电影,是只上映一天的限定场。

我发了脾气,他却反问我:宁鸢,你为什么不能懂事一点?还有一次,许岁朝半夜给他打电话,哭着说自己做了噩梦。

他便陪她聊了整晚。

第二天我看到通话记录,心里不舒服。

他却理直气壮:她从小就怕黑,我安慰她不是应该的吗?他总有无数个理由。

在他眼里,许岁朝的任何小事,都是天大的事。

而我的所有情绪,都是无理取闹。

每次因为许岁朝吵架,最后妥协的都是我。

我删掉了和江彻有关的一切,订了最早一班去邻市的车票。

我想离开这个充满他气息的城市,哪怕只有几天。

拎着简单的行李,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闺蜜发来的消息:姐妹,出来嗨!姐给你介绍八块腹肌的小奶狗,保证你忘掉那个眼瞎的江彻!我笑了一下,回她:谢邀,人在车上,准备去山里清心寡欲。

去哪?我来找你!我报了地名。

车厢里很安静,我戴上耳机,准备补个觉。

刚闭上眼,身边就坐下一个人。

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钻入鼻腔。

很好闻,不刺鼻。

我没有睁眼,往窗边又缩了缩。

“同学,请问......”一个清朗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我摘下一只耳机,转过头。

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睛里。

男生很高,即使坐着也比我高出一大截,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眉眼舒朗,笑起来时唇边有个浅浅的梨涡。

“你好,我叫陆言。

你也是去清禾镇写生的吗?”我愣了一下。

清禾镇以古建筑和自然风光闻名,确实是美术生的写生圣地。

我点头:“算是吧,去散散心。”

陆言的眼睛亮了亮。

“太巧了,我也是。

我是A大美术系的,你呢?”“B大,中文系。”

“原来是学姐。”

陆言笑得更灿烂了,“那接下来几天,可以请学姐多多指教了。”

他是个很健谈的人,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上几句。

从古典诗词聊到当代艺术,从电影配乐聊到街头涂鸦。

他知识面很广,见解独到,和他聊天很轻松,完全不会觉得无聊。

时间就在我们一来一回的交流中,悄然而逝。

5到了清禾镇,我谢绝了陆言同行的邀请,自己找了家民宿住下。

民宿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忘忧居”。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花草,还有一个小小的陶艺坊。

老板娘是个温柔的南方女人,说话总是慢声细语。

她说,来这里的客人,大多是想来忘记一些事情的。

我问她,真的能忘掉吗?她笑了笑,说:“忘不掉的,但可以和它和解。”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跟着当地的向导在山里闲逛,晚上就在陶艺坊里玩泥巴。

我没有任何美术功底,捏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奇形怪状。

但揉捏陶土的过程,却让我焦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第三天傍晚,我正在给一个不成形的碗收边,陆言走了进来。

他手里提着一袋刚摘的枇杷,金灿灿的,看着就甜。

“学姐,尝尝吗?山里刚摘的。”

他把枇杷放在我手边的桌子上,然后自然地坐到我对面的拉坯机前。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没找你,学姐。”

他笑起来,梨涡浅浅,“这家民宿是我一个长辈开的,我来这儿写生。

没想到这么巧,你也在。”

我愣了愣。

“是王姨告诉我的,说有个很漂亮的姐姐也住进来了。”

他补充道。

我剥了个枇杷,很甜。

“谢谢。”

“不客气,”陆言熟练地开始揉泥,“就当是那天你请我喝水的谢礼。”

他做陶艺很熟练,一团泥巴在他手里,很快就有了形状。

是一个很漂亮的杯子。

我们没有再说话,陶艺坊里只剩下拉坯机转动的声音。

气氛却一点也不尴尬。

晚饭时,老板娘做了拿手的本地菜,招呼我们一起吃。

席间,老板娘看着我和陆言,笑得别有深意。

“小陆啊,我这院子里的花,都是你陆叔叔当年为了追我种的。

他说,他要给我造一个四季常开的花园。”

陆言的耳根红了,连忙摆手:“王姨,您别乱说,我和学姐只是朋友。”

老板娘笑得更开心了。

“朋友好,朋友好,都是从朋友开始的嘛。”

我低头吃饭,假装没听见。

但心里,却有一丝异样的情绪在悄悄蔓延。

江彻的电话和信息,在我拉黑他又放出来后,就没停过。

内容从一开始的命令和质问,你在哪?快回来。

宁鸢,别让我找到你。

变成了后来的示弱和道歉,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那条朋友圈我已经删了。

再到现在的哀求,鸢鸢,我想你了。

你理理我,哪怕骂我也行。

我一条都没有回。

我以为我已经不会再为他有任何情绪波动了。

可当陆言把一块剔好刺的鱼肉放进我碗里时。

我看着他温柔带笑的眼睛,还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江彻。

江彻也曾这样为我剔过鱼刺。

他说,他要照顾我一辈子。

可一辈子那么长,他却在第一个三年就掉了队。

6在清禾镇待了一周,我准备回学校了。

心里的郁结散去不少,是时候回去面对那些未完结的事情。

陆言和我坐同一班车。

他帮我把行李放上置物架,然后坐在我旁边的位置。

我们聊着天,时间过得很快。

快到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宁鸢吗?我是江彻的妈妈。”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疏离感的女声。

我的心沉了一下。

“阿姨,您好。”

“我听说,你和阿彻分手了?”她的语气里带着不易察人的审问感。

“是的。”

“因为岁朝?宁鸢,你和阿彻在一起三年,应该知道岁朝对他的重要性。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不是你能比的。”

她的话像一把软刀子,扎得我心口发疼。

“阿彻为了你,放弃了保研,甚至要去你那个小城市。

我们做父母的虽然不同意,但看他坚持,也就认了。

可你呢?就因为一张照片,就要跟他分手,你是不是太任性了?”我握紧手机,指甲掐进肉里。

“阿姨,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张照片那么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阿彻已经够让着你了!”“宁鸢,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阿彻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他认定了你,就不会轻易改变。

你这样作闹下去,伤害的只是你们两个人。”

她的话说完,没等我回复,就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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