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帝国皇帝最锋利的刀，裁决司司首，手上沾满血腥

我是帝国皇帝最锋利的刀，裁决司司首，手上沾满血腥。他却是帝国唯一的圣子，纯洁如光，

万民敬仰。皇帝的密令，是要我这把屠刀去玷污神明，将他从圣坛拽入泥潭，

让他沉沦、堕落、万劫不复。我欣然领命，以为不过是一场狩猎。却不知，当圣子堕入深渊，

他会化身最偏执的恶魔，用那双曾悲悯众生的手，将我死死拖入他那名为“爱”的无间地狱。

1今天是我亲手处决内阁大臣全家的日子。血腥气混着檀香，味道诡异又令人作呕。

我坐在高背椅上，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溅上的血珠。“司首，都处理干净了。

”副手躬身道。我嗯了一声，刚准备起身，殿门却被推开，

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带着一个浑身散发着圣洁光辉的人走了进来。是圣子殿下，萧净。

帝国唯一的圣子，皇帝的亲弟弟，一个传闻中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活菩萨。

他今天来我这屠宰场做什么？渡化亡魂吗？我懒懒地抬眼，

看着他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地踏过血泊，最终停在我面前。

他那双悲悯的眼眸扫过地上的残肢，没有恐惧，只有化不开的哀伤。“皇兄有旨，

”老太监尖着嗓子宣读，“着裁决司司首沈落，即日起迁入圣心殿，贴身‘侍奉’圣子殿下，

直至……圣子还俗。”我愣住了。让我去侍奉他？还让他还俗？皇帝这是疯了，

还是觉得我这把刀不够快了，想让我去佛堂里磨一磨？我嗤笑一声，站起身，

故意朝萧净走近一步，将身上的血腥气尽数渡给他。“殿下，我这个人，只会杀人，

不会侍奉人。您这金尊玉贵的身子，怕是经不起我折腾。”萧净终于将目光落在我脸上，

他的眼神干净得像一捧初雪。“无妨，”他双手合十，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地狱不空，

何以为佛。沈司首身上的罪孽，萧净愿一力渡之。”渡我？好啊。我决定了，我要污染他，

玷污他。我要让他日日见识人间活色生香，夜夜体会红尘极乐，

让他亲手撕掉那身圣洁的僧袍，让他那双悲悯众生的眼，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让他为我疯，

为我狂，为我……堕落成魔。再跟我谈渡化？我就先废了他！2当晚，我便搬进了圣心殿。

说是侍奉，皇帝却给了我至高的权力，整个圣心殿的守卫全换成了我的裁决司卫。

萧净的寝殿里，熏的是安神静心的冷檀香，我让人换成了能催动情欲的暖情香。我沐浴完，

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端着一杯烈酒倚在门口等他。他从经堂回来，看到我这副模样，

脚步顿了一下。月光透过纱衣，将我的身形勾勒得一清二楚。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冲他勾起嘴角：“殿下，夜深了，不来喝一杯？”萧净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

随即垂下眼帘，仿佛我是什么污秽之物。“沈司首，请自重。”他绕过我，

径直走向内室的蒲团，竟是要打坐。“自重？”我啧了一声，跟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仰头看着他那张禁欲的脸，“殿下，皇兄的旨意是让你还俗。你总不会以为，跟我念念经，

就算还俗了吧？”我伸出手指，轻轻划过他紧绷的下颌线。他的身体瞬间僵住，

像一尊被触碰了的玉像。“殿下，春宵苦短，你我不如做些比念经更有意思的事？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引诱的意味。萧净猛地睁开眼，那双清澈的眸子里，

第一次染上了怒意。他抓住了我作乱的手，力道大得惊人。“沈司首，”他一字一顿，

声音里透着寒气，“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若执意堕落，休怪萧净……动用非常之法。

”“哦？什么非常之法？”我非但不怕，反而更兴奋了，“殿下是要用佛法将我超度了，

还是……打算亲身饲魔？”我看着他通红的耳根，笑了。真纯情。不过，越是这样，

撕碎的时候，才越有趣，不是吗？3.我以为萧净说的“非常之法”，

会是请来高僧给我讲经，或是用戒律来惩罚我。没想到，第二天一早，

他竟将我带到了圣心殿的施粥棚。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灾民正排着长队，

他亲自为他们盛粥，动作温柔而耐心。“这就是你的‘非常之法’？”我环着手臂，

靠在一旁，觉得有些好笑，“带我看这些，是想让我良心发现，放下屠刀？

”“我只是想让司首看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众生皆苦。”萧净没有看我，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一个瘦小的女孩摔倒在不远处，手里的破碗碎了一地，

她愣愣地看着地上的泥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皱了皱眉，正要让卫兵把她拖走，

别妨碍我。萧却已经走了过去。他蹲下身，没有去扶那个女孩，

而是用他那双干净得不可思议的手，一片片捡起地上的碎瓷片，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袖袋，

生怕割伤了别人。然后，他才牵起那个女孩，柔声对她说：“别怕，我再给你盛一碗。

”阳光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那一刻，他真的像一尊降世的活佛。而我，

就像一个藏在阴影里，见不得光的恶鬼。我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够了！

”我冷声打断这幅“感人”的画面，“殿下，你的戏演完了吗？演完了就跟我回去！

”我拽着他的手腕，强行将他拖走。他的手腕很凉，却仿佛带着一股灼人的温度，

烫得我心慌。回到寝殿，我将他狠狠推到墙上，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我。

“收起你那套假慈悲！萧净，你以为这样就能感化我？我告诉你，我见过的人间疾苦，

比你施过的粥多得多！我杀的人，也比你救的人多得多！”我恶狠狠地盯着他，

想从他脸上看到惊慌、恐惧，或者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可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哀伤更重了。“我知道。”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

“我知道你六岁被卖入暗娼馆，八岁为了活命杀了第一个人，十二岁被司首前任选中，

在修罗场里爬出来……沈落，你的苦，我都知道。”我浑身一震，如遭雷击。这些事，

是裁决司最深的绝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看着我震惊的脸，忽然笑了。

那不是圣子悲悯的笑，而是一种带着几分邪气、几分玩味的笑。他反手扣住我的手腕，

将我压在墙上，瞬间完成了主客易位。他凑到我耳边，温热的气息混着檀香，

钻进我的耳朵里，声音低沉得像恶魔的私语：“我还知道，昨夜的暖情香，

是你故意少放了一味主料。沈落，你在怕什么？”“是怕……真的将我这尊佛，拉下神坛吗？

”4.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他怎么会知道香料的事？那是我独门的秘方，

为了精准控制效果，我刻意调整了配比，此事天知地知，我知。他，又是如何知晓？

我猛地挣扎，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恐怖，那只捏着我手腕的手，像铁钳一样，让我动弹不得。

这根本不是一个常年静坐念经的人该有的力气！“你到底是谁？”我厉声喝问，

心底第一次涌起一股寒意。眼前的萧净，陌生得让我心惊。“我？”他低笑一声，

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指腹冰凉，轻轻摩挲着我的皮肤，动作暧昧又危险，

“我自然是你的圣子殿下，那个等着你来‘渡’我的人啊。”他的脸缓缓靠近，

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悲悯，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漩涡，

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吸进去。“沈落，”他咬着我的耳垂，声音含混不清，

“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想退缩了？”“你！”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冲上头顶，

我屈膝狠狠朝他撞去！他却像是早有预料，身体微微一侧便轻易躲开，

同时将我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华床上。纱帐落下，隔绝了外界的光。

他欺身而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牢牢禁锢在他的阴影之下。“你不是想让我还俗吗？

”他扯下脖子上那串乌沉的佛珠，随手扔在一旁，佛珠撞在地上，发出清脆又破碎的响声，

“如你所愿。”他俯下身，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咒骂。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充满了侵略性和惩罚的意味。他撬开我的牙关，攻城略地，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疯狂。

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挣扎间，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是他身上的檀香，

而是一种……陈年的血腥与药草混合的气味。一个被我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画面，猛然炸开。

八年前，我从修罗场里九死一生爬出来，浑身是伤，倒在雪地里，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一个同样遍体鳞伤、穿着破烂僧袍的小少年，将他怀里唯一一块干粮塞进了我嘴里。

他身上的味道，就和现在一模一样。我的挣扎，停了下来。5.“想起来了？

”萧净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浓烈情绪，

似有压抑了千百年的委屈和不甘。我看着他，喉咙发干，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个雪夜里救了我的小乞丐……竟然是他？怎么可能？他是皇帝的亲弟弟，金枝玉叶的圣子，

怎么会沦落到那般境地？“为什么？”我沙哑地问。“为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

忽然自嘲地笑了起来，眼眶却红了，“沈落，你八年前问过我同样的话。我当时告诉你，

我们是一样的人。”“你忘了，你全都忘了！”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

尖锐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还想来污染我，玷污我？”他抬起头，

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好啊，我成全你！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玷污谁！

”他撕开了我的纱衣，也撕开了自己身上那件象征着圣洁的僧袍。……这一夜，

我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引火烧身”。我以为他是一尊冰冷的玉佛，却不知玉佛之内，

囚禁着一头最疯狂、最偏执的野兽。我亲手打开了牢笼，然后被他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反复撕咬，直至骨髓。天亮时，我浑身像是被拆散了重组，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萧净却神清气爽地起身，慢条斯理地穿着一件崭新的僧袍。

他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圣子模样，仿佛昨夜那个疯狂的恶魔只是我的幻觉。他走到床边，

弯下腰，替我掖了掖被角，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司首，感觉如何？”他轻声问，

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萧净这‘非常之法’，可还满意？”我咬着牙，

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你……无耻！”“彼此彼此。”他捏了捏我的脸，

像在安抚一只炸毛的猫，“从今天起，你我日日如此，直至……你渡了我，或者，我渡了你。

”说完，他转身，从容地走出寝殿，去上他的早课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我看着满室凌乱，和自己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这场狩猎，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6.我沈落，从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在床上躺了一天，

恢复体力后，我立刻展开了反击。萧净不是喜欢装慈悲，装圣人吗？

我偏要撕烂他这张假面具。我动用裁决司的权力，

将城中一个臭名昭著、专以虐杀孩童为乐的恶棍，秘密提到了圣心殿。

我将那人绑在经堂中央，当着萧净的面，用尽了裁决司的所有酷刑。血肉横飞，惨叫连连。

我就是要让他看看，对付这种人渣，他的那套“众生平等”的说辞有多可笑。“殿下，

此人杀了七个无辜的孩子。”我走到他身边，将一把染血的匕首递给他，“现在，

我给你一个替天行道的机会。杀了他，我便信你的佛。”我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

露出不忍和哀伤。然而，萧净只是平静地看着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恶棍，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他没有接我的匕首。他缓缓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身，

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我离得远，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我清楚地看到，

那个被折磨得只剩半口气的恶棍，在听完他的话后，突然瞪大了双眼，

眼中爆发出前所未的恐惧，比之前承受任何酷刑时都要惊恐百倍。他开始疯狂地尖叫、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