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言情小说 > 重生后,我把纨绔爹爹培养成内阁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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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把纨绔爹爹培养成内阁首辅》是网络作者“见字如官”创作的古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佚名佚详情概述:《重生我把纨绔爹爹培养成内阁首辅》是一本古代言情,大女主,逆袭,家庭,重生小主角分别是见字如由网络作家“见字如官”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491章更新日期为2025-09-26 02:51:0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把纨绔爹爹培养成内阁首辅
主角:佚名 更新:2025-09-26 02:5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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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生回十岁这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家丁砸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楼——暖香阁。
在一片莺声燕语和靡靡之音中,我一脚踹开了“醉春风”的房门。我那风流倜傥的爹爹沈浪,
正衣衫半解地与头牌红袖姑娘玩着投喂的戏码。见到我,他先是一愣,
随即懒洋洋地笑道:“呦,我的乖囡囡,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想爹了?”我面无表情,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浪,跟我回家。”他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直呼他的名讳。我一步步走上前,在满屋子震惊的目光中,
将一份早已拟好的契书拍在他面前的桌上,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爹,
距离科举还有三年。从今天起,你名下所有铺子、田产、银钱,尽归我管。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读书。今天,先把《论语》抄一百遍。”1.沈浪彻底懵了。
他那双总是含着三分笑意的桃花眼,此刻瞪得像铜铃,看看我,又看看桌上的契书。“明月,
你……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我身后的管家福伯也急得满头是汗,小声劝我:“小姐,
使不得啊,这可是在外面,有话咱们回家说。”我没理他,只是死死盯着我爹。上一世,
就是这个男人,在我十岁这年开始变本加厉地败家。他仗着祖母留下的丰厚家产,斗鸡走狗,
流连花丛,不过短短八年,就将偌大的家业挥霍一空。最终,家道中落,
被二叔一家设计夺了祖宅,我娘积劳成疾,一病不起,而我,则被二叔他们为了攀附权贵,
草草嫁给了一个有暴力倾向的勋贵子弟,二十岁生辰那天,被活活打死。临死前,
我看到我那白发苍苍的爹,跪在雪地里,抱着我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
他一遍遍地喊:“是爹对不起你,是爹没用……”重活一世,我绝不允许悲剧重演。沈浪,
你不是没用,你只是太懒了。你十七岁便中了秀才,曾被誉为京城最有才情的少年郎,
若不是祖母骤逝,无人管束,你何至于此?这一世,我来管你。“沈浪,签字画押。
”我将印泥推到他面前,语气冰冷得不像一个十岁的孩子。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指指点点的声音不绝于耳。“这不是沈家的公子吗?怎么被自己女儿堵在青楼了?
”“这小姑娘也太彪悍了,居然要管老子的钱!”沈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好面子,
此刻只觉得颜面扫地。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沈明月!你反了天了!我是你老子!
”“所以呢?”我迎着他的怒火,一字一句道,
“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败光祖母留下的家产,害得我们母女流落街头,
最后冻死在破庙里吗?”我这句话,是上一世的结局,却像一道惊雷,劈在了沈浪心头。
他愣住了,眼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茫然和心虚。
他不知道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知道,若照他这样下去,这极有可能是我们的未来。
旁边的红袖姑娘见状,连忙打圆场:“哎呀,沈公子,小姐也是为您好。您看,
这契书……要不就签了吧?小孩子家家的,别气坏了身子。”沈浪借坡下驴,拿起笔,
胡乱在契书上签了字,按下手印,然后一把将我扛在肩上,骂骂咧咧地往外走。“回家!
回家就收拾你这个小兔崽子!”我知道,这第一步,我成功了。2.回到沈府,关上大门,
沈浪立刻把我放了下来,脸色铁青。“说!沈明月,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教你说那些话的?”我娘柳氏闻讯赶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脸色发白。“夫君,
明月,这是怎么了?”我扑进娘亲怀里,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一次,不是装的。上一世,
我娘就是因为太过软弱,对我爹一味纵容,才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这一世,
我要让她也强硬起来。“娘!”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爹爹又去暖香阁了!
他还把这个月的家用都打赏给了那个红袖姑娘!福伯说,再这样下去,
我们这个月就要喝西北风了!”我这话半真半假。我爹确实是月光族,
但还不至于让我们喝西北风。可对付我爹这种人,就得夸大其词。果然,柳氏一听,
身子晃了晃,眼圈也红了。“夫君,你……你怎么能这样?明月还小,
这个家……”沈浪最怕我娘哭。他这人,混账是混账,但对我娘还是有几分真情的。
他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哎,我……我就是去听个曲儿,没……没花多少……”“没花多少?
”我立刻从怀里掏出几张当票,“这是什么?爹爹,你为了去青楼,
把娘亲的陪嫁首饰都当了!这是外祖母留给娘的遗物啊!”这当票,是我重生回来后,
偷偷从他书房里翻出来的。柳氏看到那几张熟悉的当票,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沈浪!
你……你混账!”这是我娘第一次对我爹发这么大的火。沈浪彻底蔫了。他挠着头,
俊朗的脸上满是尴尬和愧疚。“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回头就去赎回来!”“拿什么赎?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身上还有一文钱吗?”沈浪语塞。我趁热打铁,
将那份契书递给我娘:“娘,从今天起,家里的财政大权,我们两个管。爹爹每个月,
只给二两银子的月钱。剩下的钱,我要给爹爹请京城最好的夫子,逼他读书考科举!
”柳氏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一向乖巧的女儿口中说出来的。而沈浪,
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考科举?沈明月,你是不是病了?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之乎者也,你让我去考科举?你还不如杀了我!”“好啊。
”我点点头,从旁边剪裁衣服的篮子里拿起一把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你若不去,
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反正早晚也是一死,不如现在就了结,免得将来受辱。
”我的眼神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沈浪和柳氏都吓傻了。“明月!你干什么!快放下!
”“囡囡!别做傻事!”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没有做傻事。爹,
你好好想想,祖父过世得早,祖母一个人将你拉扯大,给你留了这么一份家业,
是让你去挥霍的吗?你对得起她吗?你再看看娘,她嫁给你十年,为你操持家务,
你给过她一天好日子吗?你对得起她吗?”“你若还是个男人,就该撑起这个家!
而不是像个寄生虫一样,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等死!”这番话,如同重锤,
狠狠地砸在沈浪的心上。他怔怔地看着我,又看看满脸泪痕的柳氏,
眼中的玩世不恭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痛苦和挣扎。良久,他颓然地垂下头,
声音沙哑。“我……我去读。”3.第二天,
我就雷厉风行地开始实施我的“爹爹改造计划”。第一步,清算家产,收缴所有财权。
我带着福伯,将家里所有的田契、房契、存单全部清点了一遍,锁进了我娘的陪嫁匣子里,
钥匙由我保管。沈浪所有私房钱,从书房的暗格到床底的破鞋,被我搜刮得一干二净。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后的几张银票被我无情没收,哀嚎道:“给我留点啊!女儿!
那是你爹的买酒钱!”我面无表情地从里面抽出一张最小面额的,递给他。“这个月的月钱,
二两。省着点花。”沈浪看着那张孤零零的二两银票,欲哭无泪。第二步,
制定严格的学习计划。我给他排了一张密密麻麻的时间表,从卯时起床晨读,
到亥时温书结束,中间除了吃饭和短暂的休息,全部都是学习。“沈明月,你是魔鬼吗?
我一天睡不到四个时辰?”沈浪拿着时间表,手都在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把戒尺拍在桌上,“完不成任务,没有饭吃。”第三步,请最严厉的夫子。我花重金,
请来了京城有名的“铁面阎罗”顾先生。这位顾先生,年过半百,性格古板,
最是看不得纨绔子弟。据说经他手的学生,不成才的都脱了层皮。顾先生一进门,
看到我爹那副睡眼惺忪、风流不羁的模样,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苍蝇。“沈公子,
令爱说你有状元之才,老夫今日便来考校考校。”说着,
他随口就出了个上联:“烟锁池塘柳。”这是个千古绝对,五个偏旁分别是“火金水土木”,
极难对上。我心里一紧,生怕我爹掉链子。沈浪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瞥了顾先生一眼,
随口道:“炮镇海城楼。
”“火、金、水、土、木”对“炮、镇、海、城、楼”里的“金、水、土、木、火”。
工整无比,气势磅礴。顾先生浑身一震,眼中精光大盛。他死死地盯着沈浪,
仿佛在看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好!好一个炮镇海城楼!沈公子之才,名不虚传!老夫,
收下你这个学生了!”我长舒一口气。成了。4.我爹的苦难日子,正式开始了。
顾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教学手段堪称严苛。背书背不出来,打手心。文章写得不好,罚抄书。
敢顶嘴走神,直接上戒尺。沈浪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哪里受过这种苦。
第一天就被打得嗷嗷叫,第二天就想翻墙逃跑。结果刚爬上墙头,
就被我带着家丁逮了个正着。“爹,你要去哪儿啊?”我抱着手臂,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浪尴尬地挂在墙上,上不去也下不来。“我……我活动活动筋骨。”“是吗?
”我笑容更甚,“福伯,把梯子撤了,让爹爹在墙上好好活动,什么时候想通了,
什么时候再下来。”那天,我爹在墙头挂了整整一个时辰,最后哭着喊着求我放他下来,
保证再也不跑了。从此,他再也不敢动逃跑的念头。但是,阳的不行,他就来阴的。
今天说头疼,明天说肚子疼,后天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说自己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
我娘心软,急得团团转,要去请大夫。我直接端了一碗黄连水过去。“爹,你不是病了吗?
来,把这碗药喝了,以毒攻毒,保你药到病除。”沈浪闻着那冲天的苦味,脸都绿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精神抖擞:“哎,奇怪,女儿你一来,
我这病好像就好了一半了。”“是吗?那正好,起来读书吧。”我爹的装病大计,宣告失败。
家里每天都上演着鸡飞狗跳的戏码。我爹为了偷懒耍滑,无所不用其极。而我,则见招拆招,
把他管得死死的。整个沈府,都知道大小姐如今是家里的“小管家婆”,连老爷都怕她。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二叔沈涛家。5.二叔沈涛和我爹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祖父去世后,
祖母偏疼我爹,分家时把大部分家产都给了我们大房。二叔一家因此一直对我们心怀不满,
平日里没少明嘲暗讽。这天,二婶钱氏带着她儿子沈昭上门了。一进门,
钱氏就拉着我娘的手,假惺惺地说道:“哎呀,大嫂,
我听说你们家明月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居然管到大哥头上去了?这女儿家家的,
以后还怎么嫁人啊?”我娘性子软,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是好。
我从屋里走出来,淡淡道:“二婶说笑了。我爹发奋图强,准备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要全力支持。这怎么能叫没规矩呢?”钱氏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嗤笑一声。“就大哥那样的,还考功名?他不去把家底败光就不错了。明月啊,
不是二婶说你,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爹是什么料,咱们自家还不清楚吗?
”她身后的沈昭也跟着附和:“就是,堂姐,我爹说了,大伯那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沈昭比我大两岁,从小就仗着自己读书比我爹那些狐朋狗友的孩子好,处处看不起我们家。
上一世,他倒是考了个举人,后来二叔一家就是靠着他的功名,搭上了那个权贵,
才有了设计我们的资本。我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心里冷笑。“是吗?
我倒觉得我爹是天纵奇才,只是明珠蒙尘。倒是堂哥你,听说这次院试又没过?
夫子说你资质平平,我看,这‘扶不上墙的烂泥’,用在某些人身上,才更合适吧?
”沈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院试失利是他最大的痛处,被我当众揭穿,
他恼羞成怒:“你……你胡说!我那是……那是发挥失常!”“哦?是吗?”我故作惊讶,
“可我怎么听说,你是因为在考场上偷看别人的文章,被考官抓住了,才被除了名?”这事,
是上一世发生的,当时二叔花了好多钱才压下去。没想到这一世,居然还是一样。
沈昭彻底慌了,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钱氏见儿子被我欺负,
顿时炸了毛。“沈明月!你个小贱人!你敢污蔑我儿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她张牙 claw地就要扑过来。我早有防备,往后一退,
福伯带着两个家丁立刻拦在了我面前。正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我爹沈浪,
穿着一身素净的儒衫,缓步走了出来。他瘦了些,也黑了些,
但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气质却被一股书卷气取代,眼神也变得沉静了许多。他看着钱氏,
眉头微蹙:“弟妹,在我家里,对我女儿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6.钱氏被我爹的气势镇住了,一时忘了撒泼。二叔沈涛不知何时也来了,
他沉着脸走进来,拉住了钱氏。“大哥,你别误会。你弟妹也是心疼阿昭,一时情急。
”他又转向我,皮笑肉不笑地说:“明月啊,你也是,阿昭是你堂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小孩子家,还是要懂些礼数。”这是倒打一耙了。我正要开口,我爹却先一步说话了。
“礼数?”他冷笑一声,“我沈浪的女儿,用不着你来教。她说的有错吗?沈昭考场舞弊,
是事实。你们花钱压下去了,不代表没发生过。”“至于我,”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二叔一家,眼中带着前所未有的锐利,“我沈浪是不是烂泥,三年后,
科场上见分晓。到时候,希望你们的脸,不要太疼。”说完,他看也不看他们,
转身对我娘温声道:“夫人,送客。”然后,他走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道:“走,
跟爹爹去温书。”我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眼眶一热。我那个不成器的爹爹,好像,
真的开始变了。7.二叔一家被气走了,家里清净了许多。但这件事,却像一根刺,
深深地扎进了我爹心里。从那天起,他不用我催,不用顾先生骂,自己就开始拼了命地读书。
卯时闻鸡起舞,亥时还在挑灯夜读。有时候我半夜醒来,还能看到他书房的灯亮着。
我娘心疼他,劝他多休息。他只是摇摇头,眼睛布满血丝,却亮得惊人。“夫人,
我混账了半辈子,不能再混下去了。我得给你们娘俩,挣个前程回来。
”我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颊,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欣慰。我知道,二叔他们的话,
彻底激发了他的好胜心。我爹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尤其不吃别人的白眼。
他骨子里,是骄傲的。顾先生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对他愈发严苛,也愈发欣赏。“沈浪之才,
百年难遇。若此番能潜心向学,三年后,必能一鸣惊人。”顾先生私下里对我这样说。
我对此深信不疑。但光读书还不行,科举之路,不仅是才学的比拼,更是金钱的比拼。
笔墨纸砚、书籍束脩、人情往来,样样都要钱。家里的底子虽然厚,但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
我开始盘算着做点生意。上一世,我嫁入勋贵家后,为了讨好丈夫,
学了一手制作胭脂水粉的好手艺。我记得几年后,京城会流行一种名为“玉容膏”的护肤品,
风靡一时,其配方其实并不复杂。我将记忆中的配方写下来,又做了一些改良,
用家里后院种的鲜花和上好的珍珠粉,试着做了几盒。做出来的玉容膏,膏体细腻,
香气清雅,涂在手上,皮肤立刻变得水润光滑。我娘试用后,都赞不绝口。“明月,
你这手艺是跟谁学的?比外面铺子里卖的还好。”我笑着说:“看书学的。娘,
我们把这个拿出去卖,好不好?”我爹也凑过来看热闹,闻了闻,
一脸嫌弃:“女人家的东西,能挣几个钱?”我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京城里的贵妇小姐们,最舍得在脸上花钱。只要东西好,不愁没销路。”我将目标客户,
锁定在了京城的顶级权贵圈。8.我让我娘写了帖子,以赏花的名义,
邀请了几位相熟的官家夫人来府上做客。其中,就有吏部侍郎张夫人的嫡女王芷兰。上一世,
这位王小姐和我关系不错,她为人爽朗,没什么心机,在京城贵女圈里很有话语权。
赏花宴上,我故意让我娘拿出我做的玉容膏当做伴手礼。“这是小女闲来无事瞎琢磨的,
不成敬意,还望夫人们不要嫌弃。”夫人们客套地收下,并未放在心上。只有王芷兰,
当场就打开闻了闻,眼睛一亮。“柳伯母,明月妹妹,这膏子好香啊!我能试试吗?
”“当然可以。”她取了一点涂在手背上,很快就被吸收了,皮肤肉眼可见地变得细腻。
“天啊!太好用了吧!”王芷兰惊呼起来,“比我用的宫里赏下来的还好用!明月妹妹,
这个还有吗?我全要了!”其他夫人见状,也纷纷试用,结果无一不被其效果震惊。
“这……这真是明月小姐做的?”“柳夫人,这玉容膏可还有多的?我也想买几盒。
”我娘被这阵仗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我。我上前一步,
落落大方地笑道:“各位夫人、姐姐谬赞了。这玉容膏制作不易,材料珍贵,
每月只能做出二十盒。今日送给各位的是头一批,若是各位喜欢,
下个月可以来我们府上预定。”我又补充道:“不过,这玉容膏只送不卖,
只赠与真心喜爱它的有缘人。”欲擒故纵,吊足她们的胃口。果然,这群养尊处优的贵妇们,
最吃这一套。越是得不到的,她们越是想要。“明月小姐,你看我像是那个有缘人吗?
”“明月妹妹,我跟你最投缘了!”赏花宴结束后,我收到了雪花般的订单。我趁机提出,
玉容膏虽然不卖,但制作材料昂贵,希望各位“有缘人”可以“随缘”赞助一些。
赞助的金额,自然是远高于成本价。就这样,我的“玉容膏”生意,
在京城贵妇圈里悄悄地火了。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带来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爹看着我每个月捧回来的银票,眼睛都直了。“你……你这……比抢钱还快啊!
”他一把抢过银票,数了又数,眉开眼笑:“好女儿!给爹爹分点红!
爹爹想买一套前朝的孤本!”我瞪了他一眼,将银票夺了回来。“想买书,找顾先生申请。
他批准了,我才给钱。”沈浪的笑脸,瞬间垮了。
9.日子就在我爹的埋头苦读和我的闷声发财中,飞快地流逝。转眼,一年过去了。
乡试的日子到了。这是科举路上的一大关,过了乡试,便是举人,可以免除徭役,
见到县官也不用下跪,算是真正踏入了士大夫阶层。我爹紧张得好几天没睡好觉。
我倒是不担心他的才学,我只担心他的心态。考前一天,我给他炖了莲子羹,端到他书房。
“爹,别看了,放松一下。”他放下书,揉了揉眉心,长叹一口气:“女儿啊,
爹爹心里没底。万一……万一考不上,岂不是让你和你娘白忙活一场?”“不会的。
”我定定地看着他,“爹,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你只是懒了些。这一年,
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我都看在眼里。你一定可以的。”我的话,像一剂强心针,
让他纷乱的心绪平静了许多。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明月,爹爹以前……是不是很混蛋?
”“是。”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苦笑一声:“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帮我?
”我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因为,你是我爹啊。”无论上一世他多么不成器,但在我死后,
为我哭得肝肠寸断的人,是他。为我奔走鸣冤,最后被人打断了腿,潦倒一生的,也是他。
血脉亲情,是斩不断的。沈浪的眼眶红了,他伸出粗糙的手,想像以前一样摸摸我的头,
却又有些迟疑地收了回去。“早点睡吧,爹爹知道了。”第二天,我们全家一起送他去考场。
二叔一家也来了,是来送沈昭的。沈昭去年舞弊的事被压了下去,今年又来考了。
钱氏看到我们,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大哥也来考啊?真是精神可嘉。不过这科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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