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澈带回的第十七个女人时,我砸了三楼房间的锁。
他赶到时,关于那个女人的东西早就被我砸的稀巴烂。
危险暴戾的神色再次出现在他脸上,
醒来时,我已经被扔进原始森林里的研究所。
我被注入各种化兽激素,丢进***的野兽窝。
陆云澈来接我时,我已经变成不蛇不狐的怪物。
我像讨好公狐般去舔他的脖子,又像***的蛇缠上他的腰肢,主动贴近他。
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厌恶:
“不愧是***的种,贱骨头。”
意识模糊时我将保镖推入草丛,他不恼,反倒叫来整个别墅的男人。
体力不支晕厥时,他甚至在捧着那个女人的照片,露出报复的***。
后来我彻底成了残废,销声匿迹。
他却掘地三尺,以命换命也要挽回我。
1.
“***,就这么想要男人?”
“今晚把白小姐伺候好,否则你们明天就不用来了。”
他一声令下,男人们骂骂咧咧朝我走来,解裤子的手却一秒也没有停下。
我像只即将散架的木偶,任由一群男人玩弄。
意识渐渐转醒时,我奋力反抗求饶,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他们甚至更兴奋。
“她怎么说也是陆总玩过的女人,老子今天也是尝了一把人上人的滋味。”
“不愧是她爹从窑子里捡来的,骨头就是软。”
有人犹犹豫豫开口:
“你们说万一哪天陆总反悔了,咱们会死吗?”
四周顿时响起阵阵嘲笑声:
“你说她?这港城谁不知道陆总放在心尖的是苏家那位。”
“你别看陆总这三年女人不断,可个个都跟苏家那位有七八分像。”
是呀,所有人都知道他放在心上的是苏曦月,只有我不知死活把那半年的寂寞当成是真情。
所以我见不得他带回那么多女人,尤其是那些女人还全是她的替身。
我甚至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触了他的逆鳞,砸了苏曦月的房间。
灯光斑驳,我好像迷迷糊糊间看见了陆云澈。
他就倚靠在大厅外的柱子上,冷冷望着我。
可记忆断断续续,我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人,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般,朝他呼救:
“陆云澈,救我……”
可他没有为我动容,他手里捏着那张照片,朝我露出轻蔑的笑,可低头再看那张照片时,脸上的笑却转化为暖意。
那一瞬我好像又看见了刚结婚时的他。
在我第二次叫他名字时,他终于说话了,可后果却是我无法承受的。
“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
他一句话,保镖们似乎要将我的灵魂撕裂,鲜血也染红床单。
被扔进野兽窝的记忆再次袭来,耳边响起野兽轰隆的嘶鸣声,那些男人在我眼中一瞬就成了张牙舞爪的模样。
“阿芷,反抗,反抗就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