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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局中局骗局完整视频》是大神“宅男大坤”的代表老陈林溪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别人开公司是为了赚我们开公司是为了“治病”。社会上有种是法律都清不掉的肿他们钻规则的漏吸好人的骨还沾沾自于有了我们——“万事帮帮忙”公表面处理鸡毛蒜皮的琐实为替人复以牙还专治各种不规矩就一条:别问我们是准备好你的故和……足够的钞一我正沉浸于《王者荣耀》的世界刺客在我指尖下疯狂收割人办公室的破空调吱呀作吹出来的风带着一股子霉...
主角:老陈,林溪 更新:2025-09-25 14: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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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开公司是为了赚钱,我们开公司是为了“治病”。社会上有种癌,
是法律都清不掉的肿瘤。他们钻规则的漏洞,吸好人的骨髓,还沾沾自喜。于是,
有了我们——“万事帮帮忙”公司。表面处理鸡毛蒜皮的琐事,实为替人复仇,以牙还牙,
专治各种不服。规矩就一条:别问我们是谁,准备好你的故事,和……足够的钞票。
一我正沉浸于《王者荣耀》的世界里,刺客在我指尖下疯狂收割人头。
办公室的破空调吱呀作响,吹出来的风带着一股子霉味。我头也不抬,手指翻飞,
嘴上也没闲着。“我说老陈,咱这月水电费交了吗?这空调跟老爷爷喘气似的,
还不如我吼两嗓子凉快。”对面办公桌前,
阿杰戴着那副能屏蔽全世界的降噪耳机有可能主要是为了屏蔽我,
整个人都快钻显示器里了,敲键盘的声音噼里啪啦,跟放炮似的。
老陈坐在唯一的独立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能看见他正慢条斯理的烫洗着他的紫砂壶,
对我的抱怨充耳不闻。他总是这样,稳得像座山,好像天塌下来也能先喝杯茶再说。
这就是我们的“万事帮帮忙”公司,
表面看起来跟任何一家濒临倒闭的皮包公司没两样:懒散的前台我,
沉默的技术宅阿杰,以及一个仿佛随时准备关门大吉的老板老陈。
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破地方到底是干什么的。“Defeat!
”游戏失败的提示音响起,我烦躁地把手机扔桌上:“淦!又是个菜鸡队友,带不动带不动。
”话音刚落,公司门被推开了。一个头发花白、佝偻着背的老大爷颤巍巍地探进头来,
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无助。“请问,这里是万事帮帮忙公司吗?
我想请你们帮个忙……”老陈放下茶杯,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出来,
脸上露出让人安心的温和笑容:“大爷,别着急,进来慢慢说。”老大爷姓王,
是个退休工人,攒了一辈子的十万块钱,被一个无良装修公司用合同陷阱骗了个精光,
投诉无门,法院流程又慢又复杂,眼看就要被气病倒了。老陈安静的听完,点了点头,
只说了句:“情况我们了解了,您先回去等消息。”王大爷千恩万谢地走了。门一关,
老陈脸上的温和瞬间收敛,眼神变得犀利。“阿杰,查那家公司的底,
重点是税务和合同漏洞。”“罗仁,准备一下,你去会会那个老板。”我伸了个懒腰,
从沙发里爬起来,脸上的懒散瞬间褪去,眼神里多了点玩味:“得令。扮什么?工商局的?
还是他失散多年的亲爹?”老陈瞥我一眼:“随你,别玩过火,拿到退款证据,
让他长点记性就行。”半小时后,我穿着一身皱巴巴但logo显眼的假名牌西装,
鼻梁上架着副墨镜,叼着牙签,晃进了那家装修公司。
我现在的身份是“某领导不成器的侄子”,听说这儿好玩,来“考察考察”。
我那嘴碎的功夫此刻找到了最佳舞台。从吐槽他们公司风水不好,
到暗示我“叔叔”最近正想抓几个典型,
那几个致命的漏洞……我把一个仗着背景、不学无术却又精明刁钻的纨绔子弟演得活灵活现。
那老板一开始还将信将疑,被我连哄带吓,冷汗直流,
最后不仅当场把十万块转回了王大爷账户,还给我塞了个红包求我跟上面美言几句。
任务轻松完成。我回到公司,把录音笔丢给老陈,又瘫回沙发摸出了手机。“搞定。
下次能不能接点有挑战性的?我都快演技疲劳了。”老陈没理我,只是仔细听着录音。
阿杰则给我比了个搞定的手势,意味着网络上的痕迹已经清理干净。我正准备再开一局游戏,
桌上的座机响了。老陈接起电话,听了片刻,嗯了几声,然后挂断。他看向我和阿杰,
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来新案子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这个案子有点不一样。
委托人马上到。她说,她妹妹被逼死了。”我放下手机,坐直了身体。不一样?
我就喜欢不一样的。二十多分钟后,公司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说真的,
干我们这行,见过各种形形色色的委托人,有愤怒的,有绝望的,有怯懦的,但眼前这位,
还是让我下意识地挑了挑眉。她很年轻,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一条素色的连衣裙,
脸色苍白的像张纸,眼睛红肿,显然是哭了很久。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悲伤掏空了的虚弱感,
走路时脚步都有些发飘。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请问……哪位是陈先生?
”她的声音带着哭过后特有的沙哑,微弱得几乎要被空调的杂音盖过。老陈已经站了起来,
脸上还是那种能让人放下戒备的温和表情:“我就是,请这边坐。”女人在老陈对面坐下,
双手紧紧攥着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手提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依旧瘫在沙发里,
但游戏已经静了音,眼神不经意在她身上扫过。阿杰也难得的摘下一只耳机,侧过头,
透过玻璃窗安静地观察着。“我叫林溪,”她刚开口,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我妹妹……我妹妹小雨她……三天前,自杀了。”老陈给她倒了杯温水,没有催促,
只是安静地听着。“她是个小博主,分享穿搭的,人很单纯……”林溪哽咽着,
断断续续地讲述起来。她说她妹妹林小雨如何因为一套穿着搭配,
被几个有名的网红指控抄袭,如何被对方的粉丝有组织地网暴,
私信里塞满了不堪入目的辱骂和死亡威胁。她拿出手机,翻出那些截图,言辞之恶毒,
连我这种看惯了阴暗面的人都觉得有点心寒。“她留下遗书,说太累了,
撑不下去了……”林溪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递给老陈。遗书是打印的,
措辞绝望而悲伤。林溪抬起头,眼中是绝望和愤怒交织的血丝:“我们报警了,可警察说,
网络暴力取证难,立案标准高,而且那些人渣的言论,很难直接证明和小雨的死有因果关系。
他们最多只能批评教育……呵,批评教育!我妹妹的一条命,就只值一句批评教育吗?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质问,随即又露出歉意的表情,重新低下头啜泣。
完美的受害者家属形象,悲伤、无助、走投无路,并且对法律充满了失望。
我换了个更舒服的瘫姿,打了个哈欠,插嘴道:“所以呢?林小姐,你想我们怎么帮?
去把那几个网红的账号黑了?还是也找点水军骂回去?”我的语气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懒散,
甚至有点不耐烦。林溪似乎被我的态度刺伤,她看向我,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错愕,
随即又重新被悲伤覆盖:“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让他们身败名裂!
让他们也尝尝被唾弃、活不下去的滋味!多少钱我都愿意付!”她说这话时,
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那种恨意是真实的,不像装的。
老陈轻轻挥手示意她冷静:“林小姐,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我们需要更具体的信息,
比如你提到的这几个网红的具体账号,以及你妹妹遗书的原件,我们需要仔细看看。
”“有的,我都带来了。”林溪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里面是打印好的网红账号信息、厚厚的网络暴力截图,以及那封遗书的原件。
老陈接过文件袋,并没有立刻翻看,而是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遗书……是打印的?
小雨平时有写日记或者手写东西的习惯吗?”林溪的哭声停顿了一瞬,
随即解释道:“她习惯用电脑。那天晚上,她可能就是太绝望了,直接在电脑上打了出来。
”老陈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资料我们先留下研究一下。有消息,我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你。
”林溪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门关上的瞬间,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空调的杂音。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走到老陈办公桌前,
拿起那张遗书复印件抖了抖:“啧,打印体,真是毫无灵魂的死法。”老陈没理我的吐槽,
眉头微蹙,看着遗书上的内容一板一眼的说道:“措辞太规范了,规范的像模板。而且,
通篇都在强调‘网络暴力杀死了我’,恨意很直接,但,少了点活人的犹豫和不舍。
”阿杰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身后,拿起那些网红账号资料扫了一眼,
言简意赅地吐出两个字:“水军。”我来了兴趣:“哦?怎么看出来的?
”阿杰指着时间点:“同步率太高,集中在一个小时内爆发,
转发、评论、攻击话术高度一致,不像自发行为,更像拿钱办事的标准化流程。
”老陈沉吟片刻,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事情肯定没她说的那么简单。
网络暴力可能是真的,但背后应该还有推手。”我咧嘴一笑,重新瘫回沙发,
拿起手机:“管他呢,是人是鬼,溜一圈就知道了。老规矩,我混进去瞧瞧?
”老陈最终拍板:“接。罗仁,准备你的新身份吧。这次,你去当个搅浑水的网红推手。
”“得令!”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已经开始了新一局游戏的匹配。“先让我把这局打完,
给那群小网红们一点准备时间。毕竟,罗老师出场,排面不能小。”三游戏音效再次响起,
但我这局打得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像有个视频播放器,
把刚才林溪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过了一遍。她那眼泪,掉得是挺真,可每次说到关键点,
报警结果、遗书细节,眼神总会下意识的往右下角瞥一下,虽然转瞬即逝,
但逃不过我的眼睛。那是典型的回忆编织迹象,而不是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更重要的是,
她身上那股香水味。很淡,是某种价格不菲的小众沙龙香,带着点清冷的木质气息。
一个刚刚经历丧妹之痛、看起来憔悴不堪的女人,
还会有心思精心挑选并喷洒这种需要近距离才能察觉的香水?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局游戏草草结束,我扔下手机,溜达到阿杰的工位旁。他屏幕上已经开了十几个窗口,
代码像瀑布一样滚动。“杰哥,咋样,那几位网红的底裤扒干净没?”阿杰头也不回,
手指在键盘上飞舞,语气带着技术宅特有的专注和一丝兴奋:“IP溯源进行中。
攻击流量来源分散,但跳板服务器有规律性切换模式,疑似使用同一套自动化工具。
初步判断,背后有协同指挥节点。”我敲了敲他的显示器:“说人话。”“就是高级水军,
有人统一发的枪和子弹。”阿杰言简意赅,同时调出一个数据图谱:“看这个时间线,
攻击在四十八小时内达到三次峰值,每次峰值后,林小雨的账号,
会有一个短暂的、情绪低落的动态更新,然后攻击暂停,等下一次峰值。节奏感太强了,
不像随机网暴,更像精准的情绪施压。”我摸着下巴:“玩心理战?
这是要把人往死里逼的搞法啊。”这时,
老陈拿着那份遗书复印件和林小雨的社交媒体打印页走了过来,摊在桌上。
他的手指点着遗书中的几句话:“看这里,‘我无法忍受那些污言秽语,
它们像刀子一样每天割在我心上’还有‘这个世界充满恶意,我累了,
想睡了’……全是概括性的描述,对于具体遭受了哪些攻击、来自谁,几乎没有提及。
一个真正被逼到绝路的人,遗书里往往会充满对具体施暴者的控诉,
甚至会有某些印象深刻的辱骂词句的复现。
”他又翻到林小雨被网暴前一周的社交媒体动态:“再看这个,她发过一条动态,
说‘最近总觉得很疲惫,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配图是阴天的窗户。下面有朋友关心,
她回复说‘可能是天气原因,睡不好’。如果林溪说的是真的,
网暴是突然爆发并导致她崩溃,那在这之前,林小雨就应该已经表现出明显的情绪问题了,
而不是这种指向不明的低落。”老陈抬起头,眼神犀利:“林溪撒了谎,或者至少有所隐瞒。
网暴可能只是最后一根稻草,但在这之前,林小雨本身就已经出了问题。而且,
这遗书太‘干净’了,干净的像是在刻意引导我们将死因完全归咎于网络暴力。
”我接话道:“还有她那身香水味儿。哭得肝肠寸断的人,可没心思喷得这么精细。
这位林小姐,戏挺足,但细节没抠好。”阿杰突然插话,屏幕上一个复杂的网络图定格,
一个红色的节点被标记:“指挥节点IP追到了。经过七层跳转,
最后一次有效登录位置是……”他顿了顿,报出了一个高档写字楼的地址。
老陈立刻在电脑上查询,片刻后,他沉声道:“那是林溪就职的贸易公司所在的大厦。
”办公室里安静了一瞬。我吹了个口哨:“嚯!贼喊捉贼?有意思了。所以,
是她自己买水军骂自己妹妹?图啥?心理变态?”老陈摇头:“动机还不明确。但可以肯定,
林溪是这个局的核心。她来找我们,目的绝不单纯是为妹妹报仇。
”我问:“那我们这活儿还接不接?明知道是个坑。”“接。”老陈斩钉截铁。
“正因为是个坑,才更要跳进去看看底下埋的是什么。如果林溪真做了什么违法的事,
我们更不能让她利用我们来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的任务变了:第一,
查清林小雨死亡的真相;第二,弄清林溪的真实目的。”他看向我:“罗仁,
你的任务加重了。你不仅要接近那几个网红,查明他们被利用的程度,
更要设法从林溪那里套取信息。你要扮演双重角色,既是搅浑水的推手,
也是可能被林溪利用的刀子。”我又来了精神:“玩无间道?这个我擅长。
给我弄个骚气点的身份。”阿杰已经在敲代码了:“新身份‘Tony罗’资料库构建中。
海外背景,神秘富二代,擅长网络营销,近期回国寻找有爆点的合作伙伴。
社交媒体历史、银行流水、出入境记录……十分钟后上线。”老陈最后叮嘱:“罗仁,
这次对手不简单,非常善于伪装和操纵情绪。你务必小心,一切以自身安全为重。
我们需要的是证据,不是冒险。”“放心吧老陈。”我走到窗边,
脸上露出那种准备搞事前的兴奋笑容:“我就喜欢和会演戏的人打交道。因为拆台,
一直是我的强项。看看这次,是谁先把谁的剧本,撕个粉碎。”十分钟后,
我看着阿杰给我编造的“Tony罗”的社交媒体主页,
上面充斥着豪车、派对和看似高深莫测的互联网营销语录,满意地点了点头。游戏,
现在才真正开始。四阿杰的手艺真是没得说。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栩栩如生的“Tony罗”的朋友圈,
从在迪拜帆船酒店顶楼泳池的俯瞰照,到在某个海外互联网峰会上的侃侃而谈,
再到几句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逼格满满的“洞察行业风口”的言论……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这是个真实存在的、有钱有闲还有点野心的海归精英。
老陈给我配了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复刻表,以及一身剪裁得体、料子挺括的西装。
我对着镜子整理领带,镜子里的人眼神里的懒散和戏谑被收敛起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点居高临下审视意味的锐利。嘴角习惯性下垂的弧度,
也被我调整成略带嘲讽、似笑非笑。我扭头问老陈:“怎么样,
像不像个准备去割韭菜的成功学大师?”老陈上下打量我一眼,点点头:“形似了。记住,
你的核心是傲慢和资源论。要让那些网红觉得你手握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又对你的乖张脾气捉摸不定。”“明白,PUA嘛,我懂。”我咧嘴一笑,
瞬间又破坏了刚营造好的精英感。目标地点是城东一个艺术园区里的网红酒吧,
今晚那里有个小型的时尚博主派对。网暴林小雨的主力“大V哥”和“喵小喵”都会到场。
这是阿杰从他们的公开行程里扒出来的。……酒吧门口霓虹闪烁,里面传出震耳欲聋的电音。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推门而入。
一股混合着香水、酒精和荷尔蒙的热浪扑面而来。灯光暧昧,人影晃动,
到处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年轻男女,端着酒杯,拿着手机,不是在自拍就是在社交。
我这种一身正装、看起来像是走错了片场的商务人士,
一进去就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打量的目光。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没急着找人,
而是径直走到吧台,用不大但足以让附近几个人听清的音量,对酒保说:“一杯山崎18年,
纯饮,谢谢。”语气平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吩咐感。然后,
我拿出那个专门为“Tony罗”配备的、壳子闪得能当镜子的手机,假装处理信息,
实则用屏幕反光观察着全场。很快,我锁定了目标。“大V哥”真名叫张威,人如其名,
长得高大,穿着件花里胡哨的潮牌T恤,正被几个人围着,
唾沫横飞地吹嘘着他最近又接了哪个大牌的广告,嗓门大得能盖过音乐。
而“喵小喵”则安静地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穿着洛丽塔风格的小裙子,低着头玩手机,
显得和这个热闹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酒来以后,我慢悠悠地品了一口,然后拿起酒杯,
朝着张威那伙人走了过去。我没直接跟他打招呼,而是站在他们圈子外围,
用一种略带挑剔的眼神扫视着张威,然后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
张威正吹到兴头上,被我这么一打断,明显有些不悦,斜眼看我:“哥们儿,有事?
”我这才仿佛刚注意到他,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没事,就是听你聊得挺热闹。不过,
兄弟,格局可以再打开一点。”我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流量变现的玩法,
早就不是接几个广告那么简单了。真正的价值,在于打造IP,在于资本化运作。
”我这几句话带着点中英文夹杂的‘行话’,配上我那副‘我看透你了’的表情,
成功的把张威唬得一愣,他旁边那几个跟班也安静下来。“你是?”张威的语气缓和了些,
带着探究。“Tony罗,刚回国,做点新媒体投资。”我递上一张阿杰精心设计的的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烫金的“R&Capital”的LOGO,
其他一片空白,逼格满满。“哦?Tony老师?”张威接过名片,
态度明显恭敬了不少:“失敬失敬,您对这行有研究?”我晃着酒杯,
语气慵懒:“研究谈不上,就是看你们在这片红海里扑腾,觉得有点可惜。真正的蓝海,
需要的是眼光和胆量,而不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剩饭。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刚才吹捧他的那几个人。张威脸上有点挂不住,
但更多的是好奇:“Tony老师有什么高见?”我凑近一点,压低声音,
带着点蛊惑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看你底子不错,就是路子有点野,缺人帮你梳理梳理。
我手里刚好有点资源,看有没有机会合作一下?”张威的眼睛瞬间亮了。他这种人,
最渴望的就是被更高阶层的人认可和提携。我成功地勾起了他的欲望。“没问题没问题!
Tony老师,这边请,这边安静!”他连忙把我引向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区。
路过“喵小喵”的卡座时,我脚步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微微皱了下眉,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东西,但什么都没说,继续跟着张威走了。我能感觉到,
“喵小喵”那道怯生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坐下后,张威迫不及待地开始推销自己。
我耐着性子听着,偶尔用几句看似专业实则空洞的点评应付着,
心思却有一半放在了“喵小喵”的身影上。鱼儿已经看到鱼饵了。第一条蠢鱼已经上钩,
而第二条胆小的鱼,也已经开始不安地游动。我抿了一口酒,舌尖尝到威士忌的醇香,
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把这池脏水,搅得更浑一点呢?
五跟张威在那吵得要死的酒吧卡座里耗了半个钟头,
我的耳朵都快被他的自吹自擂和背景电音给磨出茧子了。这家伙的虚荣心像个无底洞,
我只需要偶尔扔几个国际案例、资本风口之类的大词,
再配上一点你很有潜力、但方向不对的否定,就足以让他把我当成人生导师,
恨不得把底裤什么颜色都告诉我。当然,关于网暴林小雨的事,他倒是说得眉飞色舞,
把自己标榜成正义的伙伴,说什么最看不惯抄袭狗,净化网络环境是我辈的责任。那副嘴脸,
让我差点没把刚才喝的酒吐出来。“行了,张威,”我适时地露出一点不耐烦,
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理念我听明白了,执行力还行,就是格局嘛……”我故意拉长尾音,
看着他瞬间紧张起来的脸,继续说道:“还得练。这样,
我回头让助理发份初步的合作意向书给你看看,有没有造化,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我作势要起身。“别啊,Tony老师!”张威赶紧拦住我:“再指点指点嘛!
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我知道个安静的茶室……”“没空。”我干脆地拒绝,
目光状似无意地扫向角落那个一直安静坐着的“喵小喵”。
我指了指她那边:“我今天约的人好像到了。”张威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和嫉妒,
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赔着笑:“明白明白,那您先忙,意向书的事……”“等着吧。
”我摆摆手,不再看他,径直朝着那个洛丽塔小姑娘走去。对付张威这种咋咋呼呼的,
得用吊着的策略。而对付“喵小喵”这种看起来胆小内向的,就得换套打法了。
我走到她的卡座旁,没客气,直接在她对面坐下。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抬起头,
看清楚是我后,眼神里充满了慌乱和一丝畏惧。看来,
我刚才路过她时那个刻意的皱眉起作用了。“喵小喵?”我用的是她在网络上的ID,
语气平淡,带着点审视的意味。“是……是我。您是……Tony老师?”她声音细小,
双手紧张地绞着裙摆。“嗯。”我靠在沙发背上,翘起二郎腿,
目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你这风格,受众太窄,变现困难。
放在五年前可能还行,现在嘛……”我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但嫌弃的意思表达得淋漓尽致。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颤抖,没说出话。
“不过……”我话锋一转,身体微微前倾,
“我看了你参与的那场……网络舆论监督……”我故意用了个中性词:“虽然手段低级了点,
但嗅觉还算敏锐,知道跟着热点走。”听到网络舆论监督这个词,而不是更直白的网暴,
她明显松了口气,但随即又露出窘迫的表情。她试图辩解,
声音却没什么底气:“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种抄袭行为……”“得了吧。”我嗤笑一声,
打断她,毒舌道:“圈子里那点破事谁不知道?什么抄袭不抄袭,无非是利益之争。你们啊,
就是被人当枪使了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这话戳得有点狠,喵小喵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带着哭腔说:“不是的!我们最开始也是拿到了确凿证据的。是有人爆料给我们的。”来了!
我闻言心里一动,但脸上依旧是不屑的表情:“爆料?谁爆的?竞争对手?
还是哪个想黑吃黑的?这种来历不明的料你也敢乱发?不怕惹一身骚?
”我刻意把来历不明和惹骚加重了语气,暗示这背后的风险。喵小喵果然更慌了,
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脱口而出:“不是的!那个爆料人很专业的。
他提供的图片对比和聊天记录都很清晰,而且他事先还付了我们一笔钱,
说是赞助我们进行舆论曝光。”说完这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猛地捂住嘴巴,
惊恐地看着我。付费爆料!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
甚至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嘲讽笑容:“呵,我说呢,原来是拿钱办事。那更蠢了,
给人当水军还当出优越感了?”我继续用语言打压她,让她处于心理弱势,
这样她为了挽回在我心目中的价值,可能会透露更多。“不是水军!”喵小喵果然急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们只是觉得他说得有道理,而且他给的钱也不少。Tony老师,
您别误会,我们不是那种随便收钱就……”“行了行了。”我故作烦躁地摆摆手,
打断她的哭诉:“我对你们那点小打小闹没兴趣。我只关心,那个爆料人,靠谱吗?
别到时候出了事,把你们全卖了。”我这是在试探她是否知道更多关于爆料人的信息,
同时也是在给她植入可能会被出卖的恐惧。喵小喵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都是通过加密的临时聊天软件和我们联系,每次用的账号都不一样,
钱也是用虚拟货币支付的。我们也没敢多问。
”加密软件、临时账号、虚拟货币……搞得挺专业。看来幕后黑手的心思相当缜密。“愚蠢。
”我毫不留情地给出评价,然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今天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
”我没再看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转身就走。信息已经到手,没必要再纠缠。
留下她一个人在恐惧和不安中发酵,反而可能更有用。走出酒吧,夜晚的凉风一吹,
我深吸一口气,拿出那个专用手机,拨通了老陈的电话。“喂,老陈。问出来了,
是付费爆料,手法专业,藏得很深。”我言简意赅:“突破口有了,下一步,看阿杰的了。
”挂掉电话,我回头看了眼那家依旧喧嚣的酒吧。张威和喵小喵,都不过是棋盘上的棋子。
而那个下棋的人,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狡猾的多。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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