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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5

1 爱人送我永恒的杰作,是我闺蜜的手如果非要给我的爱情下一个定义,

那它就是一座完美的、永恒的囚笼。而我,是唯一的囚徒,也是唯一的守门人。

外面那些叫嚣的警察,不过是想用蛮力破解源代码的脚本小子。

他们根本不懂这套算法的优雅与伟大。门外,是王队声嘶力竭的吼叫。

一下又一下沉闷的撞击声混杂其中。那声音不像是砸在老旧的铁门上,更像是擂在我的心口。

鼻腔里全是福尔马林混合着尘土的甜腥气味。那是永恒的味道。也是我爱人,

凌尘身上的味道。我的目光越过一排排模糊的瓶瓶罐罐,最终定格。

那是一只泡在防腐液体中的左手。它完美无瑕,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洁,

皮肤白皙得没有一丝褶皱。无名指上,一枚素圈铂金戒指在昏暗的灯光下,

折射出一点冰冷的光。“张雅!开门!凌尘已经跑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王队的声音因为用力而彻底嘶哑。执迷不悟?他们嘴里的罪犯,是我的爱人。

他们眼中的恐怖,是我的整个世界。凌尘不是罪犯。他是一位雕琢时光的艺术家,而这些,

都是他献给永恒的杰作。我不是在包庇谁。我只是在守护我们的世界,

不被这些凡夫俗子所惊扰。轰——!一声巨响,门锁彻底崩坏。铁门向内猛地撞开,

卷起一阵呛人的尘土与木屑。几道刺眼的强光手电瞬间撕裂了地下室的昏暗。

光柱粗暴地扫过那一排排整齐的玻璃缸,照亮了那些沉睡在液体中的“藏品”。一颗头颅。

一双眼睛。一段截取下来的、带着蝴蝶纹身的脊背。门口传来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干呕。

那个年轻的警察脸色惨白,扶着门框,胃里已然翻江倒海。就连为首的王队,

那个见惯了生死的男人,呼吸也为之一滞,眼神里是惊骇,是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愤怒。

我没有理会这些粗鲁的闯入者。我的目光依然黏在那只左手上。那是林薇的手。

我最好的闺蜜,林薇。上个月,她还把这只手伸到我面前,兴奋地晃着那枚戒指,

脸颊绯红地说,她终于要嫁给暗恋多年的男人了。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在我冰冷的脸上,

烫出两道灼热的轨迹。

原来我所谓的爱情……我守护的这个完美世界……不过是为魔鬼献祭时,

亲手递上屠刀的帮凶。这个认知,让我脑中一根名为“信仰”的弦,应声绷断。我忽然笑了。

笑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又尖又细,划破了地下室的死寂。我笑得弯下腰,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我的精神,在极致的痛苦与偏执的爱意中,被彻底撕成了两半。

一副手铐锁上我的手腕,冰冷刺骨。就在那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死死抓住了胸前那枚吊坠。那是一朵盛开的玫瑰,用某种温润的骨质材料雕刻而成,

触感细腻得不像人间之物。凌尘离开前留给我的。他说,这是他用最珍贵的材料,

为我雕刻的永恒之花。上面,有他最后的温度。警察拖着我向外走。我没有挣扎,

只是回过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室,对着我们曾经的王国,轻声呢喃。“亲爱的,

他们不懂……”我的嘴角扬起一个癫狂又幸福的弧度。“没关系,我等你回来。

”2 魔鬼的最后一件礼物刺眼的白炽灯悬在头顶。光线像冰冷的针,扎在金属桌面上,

泛起一片死白。我对面的男人叫王队。他的眼窝深陷,红血丝像蛛网一样爬满了眼球,

浑身都是熬了几夜后散发出的、混合着烟味与廉价咖啡的疲惫气息。

他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震动。很吵。但我听不见。我的指尖正描摹着胸口那朵骨玫瑰的轮廓。

触感冰凉,滑腻。每一次触摸,这个世界的喧嚣就离我远去一分。

凌尘工作室里那股独特的、混合了松节油与雨后泥土的气味,便清晰一分。在那里,

他曾逆着光,为我戴上这枚项链。骨头来自什么动物,他没说,我没问。“你是我的守护者,

张雅。”他的声音滚烫,带着一种踩碎整个世界的狂热。从那一刻起,

我不再是画廊里那个平庸的策展助理。我是不朽艺术的唯一见证者。“看看这个!

”王队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声炸雷。一张照片被他狠狠摔在桌上,

擦着金属表面滑到我手边。照片上,一具扭曲的尸体被摆弄成可笑的姿态,

背景是城市的霓虹。拙劣的模仿品。我甚至懒得垂下眼皮。我的世界里,

只剩下凌尘贴在我耳边,用气声轻蔑地低语。“他们只配看到腐朽。”“而我们,

要创造不朽。”王队盯着我毫无波澜的脸,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换了另一种武器。

第二张照片被他拿了出来。这一次,他没有摔,而是用两根手指,极慢、极轻地推到我面前。

照片上,是我最好的闺蜜,林薇。她穿着我们上周才一起挑的裙子,

在午后的阳光里笑得像个傻瓜。我的呼吸停了。指尖在骨玫瑰上猛然收紧。

一阵尖锐的剧痛从心脏炸开,无数冰冷的碎片顺着血管瞬间冲进四肢百骸。

就在这痛苦即将撕碎我所有伪装的瞬间,凌尘的声音在脑中响起。那不是回忆,

那声音清晰得仿佛他就在我耳边。“她现在可以永远陪着你了。”对。永远。

那股足以将我凌迟的剧痛,忽然被一股诡异的暖流包裹、融化。

我紧绷的脊背一寸寸松懈下来,重新靠回冰冷的椅背。撕心裂肺的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微上扬。王队的眼神变了。

那里面第一次出现了愤怒之外的东西。是挫败。一种面对着坚不可摧的城墙时,

凡人的无力感。他终于懂了。他面对的,不是一个被爱情蒙蔽的帮凶。是一个信徒。

整个城市都为那个杀人魔而恐慌。电视里,媒体将我塑造成引诱天才堕落的蛇蝎女妖。

可外界的一切喧嚣,都抵不过他一句“守护者”。我的沉默,成了他们无法击破的墙。

王队疲惫地揉着眉心,最后一次开口,声音嘶哑。“我们搜查了凌尘的工作室。

”我抚摸骨玫瑰的指尖,停顿了一瞬。“几乎搬空了,他带走了所有东西。

”他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像猎犬搜寻着猎物最细微的颤抖。“只给你留了一样东西。

”我死寂的眼底,终于亮起了一点微光。我缓缓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这个男人。

3 魔鬼的告白:最后的祭品,是我!和天才艺术家谈恋爱是什么体验?

大概就是全世界都骂他是屠戮城市的恶魔,唯有我相信他是净化污秽的神明。

直到王队把那本日记推到我面前。那是一本厚重的皮质日记本。深棕色的封皮,

在审讯室惨白的灯光下,泛着陈旧温润的光。这是凌尘留下的唯一物品,

却比他留下的任何一件“作品”都更沉重。我的指尖触上封皮,一阵冰凉的触感直透骨髓。

我颤抖着,翻开了它。熟悉的,凌厉又优雅的笔迹,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我的小雅,

我的守护者,只有你懂我的灵魂。”一句话,冰冷的审讯室便消失了。

我又回到了他那个堆满画布与石膏像的工作室,空气里漂浮着松节油与尘埃混合的气味,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我们身上。而他,正用那双能洞悉一切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沉溺于这片墨迹构筑的海洋,贪婪地呼吸着他文字里的爱意,连王队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都变得模糊起来。可甜蜜是毒药,效果短暂。我继续向后翻。字迹依旧冷静,克制,

甚至带着一丝艺术性的优美。内容却变成了地狱的图景。“第一号作品,净化完成。

目标体内的污浊,远超预想。”“第二号作品,材料选择出现偏差,但瑕不掩瑜。

”那些被媒体渲染得血腥恐怖的现场,在他笔下,竟是一场场冷静到极致的艺术创作。

每一个步骤,每一次下刀,都记录得一丝不苟。人命,在他这里,

只是创作过程中可以被损耗的材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审讯室那股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

变得无比刺鼻。眼前的字迹扭曲了,融化了,变成无数蠕动的黑色线条,在我眼前疯狂滋生。

我瞥见对面的王队。他身体微微前倾,一动不动,那双眼睛死死锁住我的脸,

捕捉着我每一丝肌肉的颤抖。他在等我崩溃。我的精神确实在崩溃的边缘,濒临断裂。

直到我翻到日记的最后几页。“最后的杰作即将诞生,它需要最完美的祭品。

”“而我的守护者,我为你准备了最后的试炼。”“通过它,你将与我一同不朽。”试炼。

神谕般的两个字,瞬间击穿了我所有的混乱与恐惧。原来,他没有抛下我。

那些所谓的残忍与血腥,那些凡人眼中的罪恶,都只是通往不朽的阶梯。而这,

是他对我设下的最终考验。我无意识地抬起手,指甲划过胸口的骨玫瑰吊坠。十八岁生日时,

他亲手为我雕刻的礼物。就在这时,我的指尖在其中一片玫瑰花瓣最隐秘的缝隙里,

摸到了一丝极不寻常的凹凸。那不是骨质天然的纹理。是人为雕琢的痕迹。

一道狂喜混杂着明悟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试炼是什么?最后的祭品又是什么?!

”王队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紧绷的语调里透出他压抑不住的急切。

我缓缓合上那本厚重的日记。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直视他的眼睛。

我甚至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他永远无法理解的,带着至高怜悯的微笑。

“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秘密。”王队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懂了。

我不是那个被蒙骗的、可怜的帮凶。我是钥匙。是解开凌尘布下的整个死亡迷局的,

唯一一把钥匙。4 骨玫瑰的低语:痛苦是我的王座我在女子监狱,身份是重刑犯。

如何面对挚友因你而死?我的答案是,撕掉她家人的来信。然后告诉自己,那不是死亡,

是新生。消毒水、铁锈、劣质洗衣粉。三种气味搅在一起,就是女子监狱的呼吸,

蛮横地灌进我的肺里。头顶的天空,被铁栏杆割成一条条灰败的伤口。黏在我身上的目光,

像在估价一件即将被拍卖的货物。在这里,我不是那个为艺术献身的守护者。

我是编号734。一个阶下囚。律师的脸隔着探视窗,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只是个信使。

“他们没有控诉,”律师的声音干巴巴的,“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个。”他递过来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署名,可那熟悉的字迹,属于晓晓的母亲。回到那间八人监舍,我拆开了它。

信纸上没有一个咒骂的字。只有被泪水晕开的墨迹,和一行行不成句的追问。她们问我,

为什么。她们问我,晓晓从小到大最信任的人就是我,为什么。她们问我,我画里的永恒,

真的比她活生生的女儿更重要吗?凌尘的声音,不请自来,在我脑中响起,

带着他独有的、蛊惑人心的冷静。“别为蜕皮的蛇流泪,小雅,那是新生。”我撕碎了信。

指尖颤抖。碎片落下,铺了一地苍白,像一场无声的雪。可我撕不碎那些画面。画廊里,

晓晓挽着我的手臂,说我的画是她见过最美的风景。夜市里,

晓晓把最大的一串烤鱿鱼塞进我手里。晓晓的笑。晓晓的眼泪。

还有她最后躺在冰冷的展台上,成为“永恒”时,那双空洞的眼睛。

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那是负罪感。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我所谓的艺术,

所谓的“永恒之美”,是用另一个人的生命兑换的。值得吗。这两个字,

是我信念大厦的基石。现在,它裂开了。我躲进被子,那股潮湿的霉味让我几欲作呕。

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冷。是恐惧,是迟来的、足以将我溺毙的悔恨。

就在意识即将被这股情绪吞没时,指尖无意识地碰到了胸口的吊坠。那朵骨玫瑰。

晓晓的骨头。凌尘用它为我雕刻的信物。我死死握住它。那凹凸不平的触感,

是一道冷静的电流,瞬间刺穿了包裹着我的滚烫痛苦。一种坚硬的、不属于我的意志,

从骨质中传来,流遍全身。这不是普通的痛苦。凌尘说过,这是试炼。我懂了。

痛苦不是为了摧毁我,而是淬炼我的炉火。悔恨不是为了惩罚我,而是雕琢我的刻刀。

如果我在这里崩溃,就等于承认我是错的。那晓晓的“新生”,就真的变成了“死亡”。

凌尘的“最终杰作”,就成了一个笑话。我的“试炼”,也将彻底失败。我从被子里坐起来,

脸上冰冷一片,才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我平静地擦干眼泪。

狱警巡逻的手电光从门上的观察窗扫过,在我脸上停顿了两秒。她皱了皱眉,

在本子上记下了什么。我的异常,已被记录在案。遥远的市中心警局里,

王队看着手下传来的报告。“734号张雅,情绪极不稳定,出现崩溃迹象。

”他敲了敲桌子,嘴角勾起。猎物即将崩溃,这是施压的最好时机。他们都以为我快要垮了。

他们不知道。我刚刚完成了一次蜕皮。我只是更好奇,这枚用我挚友骨头雕刻的玫瑰上,

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5 你的眼睛,很适合做成琥珀恐惧不是情绪。

它是一种可编程的漏洞。你只需要找到对方的源代码,然后植入一行她无法理解,

更无法删除的指令。***洗衣房里永远是湿的。廉价消毒液与汗液混合的腥气,钻进鼻腔,

粘稠得化不开。巨大的滚筒洗衣机沉闷地轰鸣,像一颗衰老的心脏在铁笼里搏动。

水汽模糊了墙壁上发霉的标语,也模糊了堵在我面前那几个人的脸。为首的女人叫冯姐,

这监区的老大。她粗壮的手臂上纹着一条褪色的鲤鱼,此刻正一根根掰着指关节,

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身后的两个跟班一左一右,封死了我所有的退路。整个空间里,

除了机器的噪音,只剩下某种令人作呕的恶意。“新来的,不懂规矩?”冯姐声音粗粝。

她的一只手推在我的肩膀上。力气不大,侮辱性却极强。我单薄的囚服被她的指甲刮得生疼。

我没有躲,也没有尖叫。我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她。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冲上头顶,

耳膜嗡嗡作响。但我强迫自己把这一切都压下去。凌尘说过,极致的恐惧,

需要用极致的冷静去对抗。“冯姐。”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机器的轰鸣。

我看到她脸上的横肉抖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直接叫出她的名号。

“你弟弟上周三在市立医院做的肾脏移植手术,还顺利吗?

”整个空间的嗡鸣似乎都被这一句话吸走了。连最嘈杂的那台滚筒洗衣机,

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冯姐脸上的狞笑僵住了。取而代之的,

是慢慢浮现出一种混杂着震惊与不可思议的错愕。她身后的跟班也面面相觑,

脸上的嚣张变成了茫然。这些信息,是我从她们平日的闲聊、打探家信时的只言片语,

以及一个狱警无意间的抱怨里拼凑出来的。她们以为我只是个沉默的书呆子。却不知道,

我一直在观察,在分析,在记忆。冯姐的错愕只持续了几秒,随即被更深的愤怒所取代。

秘密被戳穿的羞恼,让她原本就凶狠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的调查我?

”她的拳头攥紧,骨节泛白。带着一股风声,朝我的脸颊挥了过来。那一瞬间,时间被拉长。

我能看清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闻到她指缝里残留的烟草味。我的瞳孔在收缩。

但我没有闭眼。我甚至还冲她露出一个微笑。“你的眼睛很美。”我说。

用的是凌尘教我的那种,既像情人私语又像解剖分析的口吻。

冯姐的拳头在离我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住了。惯性带来的风吹乱了我的刘海。

我维持着那个诡异的微笑,继续轻声说下去。“但不够纯粹……”“如果把它做成琥珀,

应该会很漂亮。”我的眼神越过她的拳头,直直地望进她的瞳孔深处。那是一种非人的审视。

不含威胁,不带情绪,像一个顶级工匠在打量一件材料,思考从何处下刀,

才能让它成为最完美的艺术品。我看见她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碎裂了。愤怒和凶狠,

如同退潮般从她脸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发自内心的恐惧。关于我,

那个“杀害艺术家男友并将其制成艺术品”的传闻,像病毒一样在她脑中引爆。她眼里的我,

不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新人。我是一个疯子。一个魔鬼。她开始颤抖,慢慢收回拳头,

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疯子……”她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然后猛地转身,

几乎是落荒而逃。她的两个跟班愣在原地,看看我,又看看她们老大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