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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俑窑·魂封土

是北笙阿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陶俑窑·魂封土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野陶作者“是北笙阿”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陶俑,林野,陈守义是著名作者是北笙阿成名小说作品《陶俑窑·魂封土》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陶俑,林野,陈守义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陶俑窑·魂封土”

主角:林野,陶俑   更新:2025-09-24 19:2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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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断窑残俑林野的越野车在盘山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最后一段路连碎石路都算不上,

车轮碾过枯黄的茅草时,总能听见“咔嚓”声——像是踩碎了晒干的骨头。

导航早在半小时前就标了“无道路”,他能找到这儿,

全靠山脚下那个驼背老人含糊的指引:“顺着断窑烟走,见着满坡碎陶片,就到了。

”此刻日头偏西,山风裹着灰沙往衣领里灌,林野眯眼望去,

前方山腰处果然立着个黑黢黢的轮廓,像是被啃过的巨牙——那就是陶俑窑。窑身是土夯的,

外层已经开裂,露出里面掺着稻草的黄土,几株半枯的酸枣树从裂缝里钻出来,

枝桠上挂着几片破布,风一吹就晃,像有人在里面招手。“咔嗒。”林野踩灭烟头,

刚要抬脚,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他回头,见三个背着竹篓的村民站在十步外,

都是粗布衣裳,裤脚沾着泥,手里的柴刀攥得紧紧的。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汉子,

额角有一道刀疤,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林野的背包——那里面装着前九个异闻地的信物,

槐叶压着灯芯,钗子挨着船桨,每一件都裹着油纸,却仍像藏着活物。“你是来干啥的?

”刀疤汉子开口,声音哑得像磨石头,“这窑子邪性,不是外人该来的地儿。

”林野掏出证件——他早把民俗档案整理者的证明塑了封,封面印着省文化馆的章。

汉子接过去翻了翻,手指在“异闻搜集”四个字上蹭了蹭,突然抬头:“你知道这儿的事?

”“听说过。”林野点头,“百年前烧窑人失踪,留了一窑陶俑,后来陶俑裂了,

村里就开始丢活人。”这话一出口,三个村民的脸色顿时变了。

旁边一个矮胖的村民往后缩了缩,柴刀“当啷”掉在地上,汉子瞪了他一眼,弯腰捡刀时,

林野瞥见他的裤腿上沾着点红——不是泥,倒像是干涸的血。“别听外头瞎传。

”汉子把证件扔回来,语气硬了些,“丢人的事是有,但跟陶俑没关系,是山里的狼叼走的。

你要是想拍照片、记故事,现在就走,晚了山里起雾,找不着路。”林野没动。

他注意到汉子的目光总往窑口飘,那里堆着一堆碎陶片,阳光斜照过去,

能看见陶片上有模糊的纹路——不是普通的花纹,倒像是某种符号,

和他背包里槐叶上的纹路有几分像。“我就看看,不进去。”林野放缓语气,

指了指地上的碎陶片,“这些陶俑是啥时候裂的?”汉子抿着嘴不说话,

矮胖村民却忍不住了:“前个月开始裂的,先是窑口那几个,

后来连窑里头的也裂了……头一个丢的是王老二,他去窑里捡陶片卖钱,进去就没出来,

只在窑门口留了只鞋。”“第二个是李丫头,”另一个瘦高的村民补充道,声音发颤,

“她去窑边采酸枣,家里人找了三天,最后在窑里发现了她的头巾,

裹着一块裂成两半的陶俑,俑身上……有牙印。”林野心里一沉。

前九个异闻地的规律他已经摸透了——每一处的诡异事件,都离不开“镇邪”和“献祭”,

陶俑窑的陶俑,恐怕就是用来镇什么的。他刚要再问,山风突然变了向,

从窑口飘来一股味道,不是土腥味,也不是草木香,而是一种发闷的腥气,像捂坏了的肉。

“走了走了!”汉子突然推了林野一把,声音里带了慌,“雾要来了!”林野回头看,

果然见远处的山谷里飘来一团灰雾,正往这边涌。三个村民已经转身往山下跑,

矮胖的那个跑得太急,摔了一跤,爬起来时,

林野看见他背后的竹篓里掉出个东西——是半块陶俑碎片,上面刻着个“陈”字。

等村民跑远,雾已经漫到了脚边,凉丝丝的,裹着那股腥气。林野蹲下身,

捡起那半块陶俑碎片,指尖一碰,突然觉得一阵发麻,像是有电流顺着指尖往上窜。

碎片上的“陈”字刻得很深,边缘很光滑,不像是自然裂开的,倒像是被人用手掰断的。

他抬头望向窑口。雾已经把窑身裹了一半,黑黢黢的窑洞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

林野咬了咬牙,把碎片塞进兜里,拎起背包往窑口走——他知道,这窑里藏着的,

绝不是“狼叼人”那么简单。2 窑底俑声窑口比林野想象的要宽,能容两个人并排走。

洞口的碎陶片堆得有半人高,踩上去“咯吱”响,像是踩在骨头渣上。林野打开手电筒,

光柱扫过窑壁,只见上面布满了黑色的痕迹,像是烟熏的,又像是……血污。

往里走了约莫十米,窑道突然变宽,形成一个圆形的空间——这就是烧窑的地方。

地面上还留着当年的火塘,里面积着厚厚的灰,灰堆里插着几根焦黑的木柴,

像是刚熄灭不久。四周的窑壁上,嵌着十几个陶俑,有的只露出半个脑袋,

有的连胳膊都断了,陶俑的脸都是模糊的,没有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个圆圆的轮廓,

却让人觉得它们都在盯着自己。林野的手电筒在窑壁上扫了一圈,

最后停在最里面的角落——那里立着一尊完整的陶俑。这尊陶俑比其他的都高,

有一米八左右,穿着古代的短打,腰间系着带子,双手放在身侧,姿势很端正。

陶俑的脸依然没有五官,但身上刻着字——不是刚才碎片上的“陈”,而是“赵”,

刻在胸口,笔画很深,像是用指甲刻上去的。“赵……”林野念出声,

突然想起山脚下老人说的话,“百年前的烧窑人,好像就姓赵。”他慢慢走过去,

手电筒的光贴近陶俑的身体。陶俑的表面很光滑,像是被人打磨过,

却在腰间的位置有一道裂缝,细得像头发丝,顺着带子的纹路延伸,像是随时会裂开。

林野伸出手,指尖刚要碰到裂缝,

突然听见一阵声音——“咔……咔……”不是陶片裂开的声音,倒像是有人在里面敲。

他猛地缩回手,手电筒晃了晃,光柱扫过陶俑的脸。还是没有五官,

却突然觉得那圆圆的轮廓像是咧开了嘴,在笑。“谁在里面?”林野喊了一声,

声音在窑洞里回荡,撞在窑壁上,又弹回来,变成细碎的回音,像是有好几个人在小声说话。

没有回应。只有那“咔嗒”声还在响,从陶俑的肚子里传出来,越来越清楚。林野屏住呼吸,

凑近陶俑的裂缝,往里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却能感觉到一股凉气从裂缝里钻出来,带着刚才闻到的腥气。突然,裂缝里传来一声轻响,

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林野低头,用手电筒照了照,只见地上躺着一颗小小的陶珠,

是红色的,上面刻着个“祭”字。他弯腰去捡,手指刚碰到陶珠,陶俑突然“咔嚓”一声,

腰间的裂缝猛地变宽,从一指宽裂到两指宽。林野往后退了一步,

只见裂缝里露出一点东西——不是陶土,是肉色的,像是……手指。

“救我……”一个声音突然从裂缝里传出来,很轻,像是女人的声音,又像是小孩的,

黏糊糊的,像是泡在水里。林野的头皮一下子麻了。他攥紧手电筒,

光柱对着裂缝照过去——那肉色的东西又缩回去了,只剩下黑漆漆的裂缝,像是一张嘴,

在等着他靠近。“谁?”林野又喊,声音有些发颤,“你是谁?”没有回应。

窑洞里突然静了下来,连刚才的“咔嗒”声也停了。只有山风从窑口吹进来,带着雾,

在窑洞里打着旋,把那股腥气吹得更浓了。林野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突然撞到了什么东西。

他回头,手电筒一扫,只见身后立着一尊陶俑——刚才明明没有这尊陶俑的,

它像是从窑壁里钻出来的,脸对着林野,虽然没有五官,却让人觉得它在盯着自己的脖子。

他刚要侧身躲开,脚下突然一滑,重重摔在地上。手电筒“哐当”滚出去,光柱朝上,

照在窑顶——那里竟然嵌着十几尊陶俑,都是趴着的,像是在往下爬,

陶俑的手都伸得长长的,指尖快要碰到他的头发。“咚……咚……”窑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不是敲窑壁,是敲窑口的石头,一下一下,很有规律。林野挣扎着爬起来,捡起手电筒,

往窑口跑——刚才那三个村民说雾里找不着路,现在却有人来敲窑门,绝不是好事。

跑到窑口,林野猛地停住脚。雾已经散了些,门口站着一个老人,穿着青色的对襟褂子,

头发全白了,梳得整整齐齐,手里拄着一根拐杖,拐杖头是个陶制的龙头,

和窑里的陶俑是一个颜色。老人抬起头,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却很亮,

直勾勾地盯着林野:“你终于来了。”3 窑主命老人叫陈守义,是村里最老的人,

今年七十九岁,按他的说法,他爷爷就是当年给烧窑人赵师傅打下手的学徒。

“赵师傅是光绪年间来的,”陈守义坐在自家的土炕上,手里端着一碗热茶,却没喝,

只是盯着碗里的茶叶,“他说这山里的土好,烧出来的陶俑能镇邪,就在这儿建了窑。

头几年还好,烧的都是些碗碟罐儿,后来不知道为啥,突然开始烧陶俑,一烧就是一窑,

还说这些俑是‘镇窑的’,不能动。”林野坐在炕边的凳子上,

手里攥着那半块刻着“陈”字的陶俑碎片:“他是怎么失踪的?”“光绪二十七年,

”陈守义的声音低了下去,“那年冬天特别冷,窑里烧了整整一个月,

都在烧那尊大陶俑——就是你在窑里看见的那尊。烧完的那天晚上,赵师傅进了窑,

说要‘封魂’,进去就没出来。第二天学徒们去看,窑门是锁着的,里面的陶俑都好好的,

就是赵师傅不见了,只在窑中央留了一双布鞋,鞋底磨穿了,上面沾着陶土。

”林野心里一动:“封魂?封的是谁的魂?”“不知道。”陈守义摇头,“但我爷爷说,

那天晚上他听见窑里有哭声,像是女人的声音,还听见赵师傅喊‘别过来’。后来村里就传,

说赵师傅是把自己的魂封进陶俑里了,为了镇住窑里的邪东西。”“邪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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