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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七、沉不住气一个平静的周三下午,办公室里的电话***听起来都格外刺耳。

我接起内线电话,习惯性地报出部门和姓名:“刑侦支队,邓琦静。”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

随即传来一个年轻、清脆,带着一丝刻意拿捏的怯生生语调的女声:“您…您好,

请问是陈哲师兄的爱人,邓师姐吗?”我的心猛地一沉,握着听筒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是苏蕊,她竟然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内线。“我是。你是哪位?”我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声音保持着一贯的平稳,甚至带上了几分工作中特有的冷淡疏离。“师姐您好,

我是律所的实习生苏蕊。”她自我介绍得很快,

语气里那股“天真无辜”几乎要透过话筒溢出来,“冒昧打扰您,

是因为……是因为陈哲师兄他今晚不是要出差去邻市见那个案子的当事人吗?他走得急,

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她顿了顿,

仿佛很为难地继续道:“现在有个挺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联系他确认,可我联系不上他。

我就想着……问问您,看看您有没有其他方式能联系上他?或者知不知道他入住酒店的信息?

”“实习生?”我淡然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波澜,

甚至刻意带上了一点处理公务时被打扰的不耐,“首先,不管你是谁,

都不应该把电话打到公安局的内线来处理私人事务。这里是工作单位,现在是上班时间。

”电话那头的呼吸似乎滞了一下。我没给她反应的时间,继续用公事公办的语气,

清晰而冷漠地陈述:“其次,陈哲作为律师,他去见当事人是他的工作安排。

你是他的实习生,如果律所有紧急事情需要立刻联系他确认,

应该通过律所的其他同事或内部途径解决,而不是来找他的家属。这不符合流程,

也不够专业。”我刻意将“他的工作安排”和“律所的内部途径”这几个词说得平稳却清晰。

将她试图跨越的职业与私人的界线,重新严丝合缝地勾勒出来。“最后,”我顿了一下,

仿佛在给她最后一点忠告,“如果他真的遗漏了手机,那是他个人的疏忽。作为成年人,

他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相信他有能力处理好后续事宜,不需要过度操心。

”我的每一句话都绕开了她话语里所有精心铺设的陷阱和炫耀,将她试图点燃的战火,

彻底摁灭在“不合规”和“不专业”的冷水里。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种尴尬的、被看穿后的死寂。她大概没料到,

我给出的不是嫉妒的质问或慌乱的打听,而是近乎冷酷的规则训诫。

“……”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挤出几个字,“…好的,对不起,打扰了。”我没再回应,

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筒归位,发出清脆的声响。办公室的嘈杂重新涌入耳中。我坐在原地,

面色平静。只有我自己知道,桌下紧握的拳头,指甲早已深深陷进了掌心。她确实***了。

而我,也用我的方式,告诉她,你的游戏,我不屑参与。但你的挑衅,我收到了。随后,

我拿出手机,给陈哲发去一条消息:你的实习生把电话打到局里内线找我,说联系不上你。

现在律所招人的标准都这么低了?一点基本的职业规范和界限都不懂?

我不在乎他此刻是否能看到这条消息。无论他是真的没带手机,

还是正用其他方式与她保持着联系。这条信息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得到他的即时回应。

它是一个标记,一枚冷静投下的石子。我要让他知道,他精心维持的平衡已经被打破。

他身边那个“天真无邪”的实习生,已经用最蠢笨的方式越了界。并且,

精准地撞到了我的枪口上。我更想看看,当他看到这条消息时,会作何反应。

是会慌忙地替她开脱,还是会指责我小题大做?亦或是,开始真正感到一丝不安?

消息发送成功。屏幕暗了下去。我将手机扣在桌面上,不再去看。

内心那股因为被挑衅而翻涌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冷、更硬的决心所取代。游戏,

或许才刚刚开始。但规则,不该由他们来定。“静姐,谁呀?听你提到你老公和……实习生?

”对面桌的小王探着脑袋,压低声音好奇地问,眼里闪着关切又略带八卦的光芒。我抬起眼,

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无奈又好笑的表情。我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

带着点抱怨,却又不会显得过于沉重:“可不是嘛。我老公他们律所一个小实习生,

也不知道哪来的我的内线号码。说是联系不上我老公,急事找不到人,

居然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慌里慌张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摇了摇头,

像是觉得十分荒谬:“现在的年轻人啊,做事真是欠考虑。真不知道是怎么被招进去的。

”我将一场蓄意的挑衅,

轻描淡写地包装成了一个“实习生不懂事、慌了手脚”的职场小插曲。小王果然信以为真,

立刻附和道:“哎呦,这也太没分寸了,估计就是刚出社会的小孩。”“嗯。”我笑了笑,

重新将目光投向电脑屏幕,“干活吧。”办公室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我投出的那颗石子,

已经沉入了水底。接下来,只需等待那边的涟漪。八、断尾求生晚上八点多了,

陈哲还是没有回消息。手机安静得可怕,仿佛他那边真的与世隔绝,

也仿佛我下午发出的那条带着锋利边角的质问,石沉大海。我不想回家。

那个曾经充满共同回忆的空间,此刻只让我感到一种粘稠的窒息。

我宁愿待在灯火通明却已逐渐空旷的办公室里,至少这里的冰冷和秩序能让我保持清醒。

墙上的时钟指针无声滑过九点。终于,手机屏幕亮起,提示音打破了令人心浮气躁的沉寂。

是陈哲。刚回到酒店拿到手机。下午走得急,开完庭直接被对方当事人拖着谈和解,

手机忘在办公室了。是老李他律所的合伙人联系了我入住的酒店前台,

才把手机给我寄过来的。他的回复很长,一条接一条,解释得详尽甚至有些过度。

像是在努力填补那段失联时间的空白,又像是试图用细节的堆砌来增加可信度。

一开机就看到你的消息了。他紧接着说,直接切入了核心。

苏蕊给你打电话的事我知道了。这件事她做得非常不妥当,严重缺乏职业素养和边界感,

我已经严肃批评过她了。无论有任何理由,都不该把电话打到你的工作单位,

这是绝对的错误。他的措辞官方而严厉,将自己放在了管理者和评判者的位置上,

仿佛在处理一个纯粹的工作失误。然后,

给出了一个超出我预料的、极其干脆的处理结果:这件事也让我重新评估了她的实习表现。

综合考虑下来,她确实不符合我们律所的要求。等这次出差回去,她的实习期一到,

就不会予以留用转正了。没有为她做任何多余的辩解,没有试图模糊焦点,

甚至没有再多问一句我当时的具体反应。他直接用最斩钉截铁的方式,

给出了一个近乎“断尾求生”的解决方案,放弃苏蕊。这看似是在回应我的不满,

站在我这一边,用最重的惩罚来表明立场。但我看着那几行字,

心底涌起的不是被维护的暖意,而是一股更深的寒意。他舍弃得太快,太轻易了。

那个在短文和聊天记录里与他“惺惺相惜”、让他忍不住抱怨家庭的女孩。

转眼间就被他定义为“缺乏职业素养”、“不符合要求”,并且毫不犹豫地抛弃。

这与其说是认错,不如说是一种更高级的切割和自保。

他敏锐地意识到苏蕊的冒进已经触碰了我的底线,带来了暴露的风险。

于是立刻选择将她剔除出局,以保全他自己。

以及……或许还有那份他尚未完全割舍的、隐藏更深的关系。

他是在用牺牲一枚过河卒子的方式,来试图稳住整盘棋。我盯着屏幕,没有立刻回复。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运转的低鸣。他或许以为,这个处理结果足以平息我的怒火和疑虑。

但他不知道,他果断舍弃苏蕊的举动,恰恰让我看到了更多他试图掩盖的东西。

那份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计算,和深不见底的虚伪。我假装不在意的回复: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哲的信息又跳了出来:这次情况比预想的复杂,估计要在这边待三天左右,

周末才能回去。三天。屏幕的冷光映着我的脸,这三个字像一道突然亮起的绿灯,

给了我一个清晰无比的行动时间表。七十二小时,

我必须在这段他不在场、无法随时掩饰和应对的宝贵空档里,以最快的速度,

掌握到足以钉死一切的证据。内心翻涌着紧迫感和一种冰冷的兴奋,

但我的指尖在屏幕上敲出的回复,却刻意放缓了节奏。

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他言语安抚后的慵懒:这么久啊……是去哪个城市出差来着?

我指尖轻点,将一句看似随意的关心发送过去,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澜,

仿佛只是突然想起了这微不足道的细节。他很快回复了一个城市的名字。哦,那边呀,

我仿佛在记忆中搜寻了一下。继续用平常的、甚至带着点居家气息的语调输入,

听说那边的桂花糕和丝绸手绘挺有名的。既然要去几天,方便的话,回来时带一点吧,

爸妈应该会喜欢。我没有追问任何关于案子的事,

没有对他果断处理实习生的“表态”做出任何评价。更没有流露出丝毫额外的怀疑。

只是将话题巧妙地引向了出差地最常见的特产,并自然地拉上了父母作为借口。

每一个字都熨帖得如同最寻常的夫妻闲谈,关切着他的行程,惦记着家长里短。

这看似温和的回应,像一层柔软的薄纱,轻轻覆盖住了其下正在高速运转的冰冷机芯。

他或许会以为,我的注意力已被这些生活的琐碎所吸引和安抚。我要让他觉得,

我的注意力已经被成功地转移到了“等待”这件事本身上,

而非他出差背后的真相或那个已被他“处理”掉的实习生。而我需要的,

正是这份他以为的“平静”。我需要他安心地待在远处,给我留出这至关重要的三天。

九、行动开始周四中午,我拨通了陈哲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纸张翻动和咖啡机的细微声响,

他显然正忙于工作。我调整呼吸,让声音透出些许烦躁:“喂,现在方便说话吗?”“嗯,

你说。”他回应得简短,带着惯有的工作专注。“我那辆车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开起来总有异响,实在不放心。”我抱怨得极其自然,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琐碎日常的对话,“你的车停在律所吗?”电话那端,陈哲似乎顿了一下,

键盘声停了下来。“嗯。怎么了?”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意外。“没什么,

”我语气轻松,仿佛临时起意,“我约了4S店明天上门取车检修。

今天下班我去律所开你的车?顺便去保养清洗一下。明天我用一天,

周六去你妈那儿送点东西。”每次去婆婆家,老人总会用各种水果、点心和补品塞满后备箱。

这个理由充分且难以拒绝。他沉默片刻,语气缓和,

甚至带上对此类行程一贯的微妙回避:“等我回来一块去吧?不然她又得念叨催生,

两个人好歹能分担些。”他的反应完全在预料之中。“等你回来又不知拖到什么时候,

东西都备好了。再说,我都习惯了。”我轻描淡写地带过,

语气里透出对他这般态度的些许无奈,“不耽误你了,记得发我车位号。”“行吧,

”他最终同意,语气恢复平常,“B区77号。钥匙在左边抽屉。开车小心。”“知道了。

”通话结束。计划第一步,畅通无阻。下班后,我径直前往律所。一路无人留意,

顺利取到钥匙。B区77号,那辆黑色轿车静默停驻。打开车门,

驾驶室内弥漫着他常用的木质调古龙水气息。刚启动车辆,旁车灯闪了闪,

一位面熟的男子走近笑道:“我说呢,陈律出差去了,怎么车动了,原来是嫂子啊。

”心下一紧,我随即降窗露出笑容:“是谢律啊,好久不见。我车送修了,

只好借他‘小老婆’应急了。”谢律师朗声大笑:“嫂子真幽默!您慢开,等陈律回来再聚。

”“一定。”维持着轻松表象,我迅速驶离车库。汇入车流后,才稍松口气。

我来到商场停车场,择近出口处停稳。先点开点评网,

直接选择了近期风评不错的热门餐厅线上取号,屏幕显示“前方6桌”。很好,

这为我出现在这里并停留一段时间提供了完美的、可查询的公开理由。随后,

我取出笔记本与数据线,俯身接通行车记录仪接口。屏幕亮起,识别设备,

我将最近一月行程数据全部拷贝至加密硬盘。等待间隙,

我戴手套仔细检查储物格、扶手箱及座椅缝隙。仅见数张高速票据与停车卡,他确实谨慎。

数据传输完毕,我即刻断开连接,收好设备,摘下手套锁车离去。此时手机提示排号将至,

我如寻常顾客般步入餐厅,***用餐。晚上,我将车开至常往洗车行,要求内外彻底清洁。

任何可能存在的陌生气息,皆在高压水枪与吸尘器下彻底抹除。归家后,

我将焕然一新的车停回车位,一切如常。车洗好了,给你看一眼。我拍照发予陈哲,

维系一切如旧的平静。没有等他回复,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点开了行车记录仪的视频文件列表。

冰冷的数据此刻在我眼中灼热无比。我直接筛选出夜间记录,视频按日期时间整齐排列。

我深吸一口气,随机点开一个标注为2024-06-15 20:47的文件。

画面跳动起来。车窗前是熟悉的城市夜景,车辆正平稳行驶。忽然,镜头一拐,

驶入一条我从未见过的小路,最终停在一栋公寓楼下。车熄了火,但记录仪仍在低频工作。

就在这时,音频里清晰地捕捉到一个年轻女声,带着撒娇的语调: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