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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女主《我能看见别人的气发现皇帝头顶一片绿》是大神“华仔来了”的代表华仔靖王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靖王是著名作者华仔来了成名小说作品《我能看见别人的气发现皇帝头顶一片绿》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靖王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能看见别人的气发现皇帝头顶一片绿”
主角:华仔,靖王 更新:2025-09-24 18: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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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温月初,进宫这年刚满十六。我爹,一个从八品的翰林院编修,把我送进宫的时候,
眼眶红得像兔子。他说,月初啊,是爹没本事,只能让你去宫里搏个前程。我心里想,爹,
你这哪是让我搏前程,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但我没说,我只是点点头,让他放心。
我们家,早就没什么前程可言了。我有个秘密,从小就有。我能看见人头顶上的“气”,
或者说,气运。街头那个逢赌必输的赌鬼,头顶常年飘着一团化不开的墨汁。
隔壁家要嫁女儿的王婶,头顶上喜气洋洋,冒着粉红色的光。我爹,自从被贬官后,
头顶那点可怜的官气就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偶尔还夹杂着几条黑线。这本事没什么大用,
顶多让我知道该躲着谁走,该跟谁套近乎。直到我跪在太和殿,
参加新晋宫女的最后一轮甄选时,我才知道,我这本事,可能会要我的命。
殿里乌泱泱跪了一地秀女,空气里全是昂贵的熏香和女孩子们的紧张的呼吸声。我低着头,
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凡又老实。太监尖细的嗓音喊着“皇上驾到——”,
我跟着众人磕头,山呼万岁。等我再抬起头,偷偷用眼角余光往上看时,
我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了。龙椅上那位九五之尊,天下之主,我们的皇帝陛下,
他头顶上的气……怎么说呢?那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种。不是代表鸿运当头的赤金色,
也不是帝王该有的紫气东来。那是一片绿。不是嫩绿,不是翠绿,
是那种……像是春天草原上长满了绿油油的韭菜,一茬又一茬,绿得发光,绿得冲天,
绿得让整个太和殿的金顶都映出了一层诡异的光。我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我旁边的秀女,抖得跟筛糠一样,估计是紧张的。我比她抖得还厉害,我是吓的。
这泼天的富贵……啊不,这泼天的绿光,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看起来约莫四十来岁,
面容威严,气度不凡。他头顶的绿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曳,像一片浮在头顶的海草。
我赶紧低下头,死死盯着地面上的金砖,感觉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知道这种秘密,
会被灭口的吧?一定会的吧?接下来的流程我完全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那片绿油油的草原。
等总管太监尖着嗓子念到我名字,封我为“承乾宫奉茶宫女”时,我才猛地回过神来。
承乾宫?那不是……皇后娘娘的居所吗?我跟着一个老嬷嬷,晕晕乎乎地走在红墙绿瓦之间。
我发现,这宫里的人,气运果然和外面不一样。有点品级的太监总管,头顶是淡金色。
受宠的妃子,身边环绕着粉色或红色的光团。那些失宠的,则是一片暗淡的灰色。整个皇宫,
就是一张巨大的气运图谱。而我,一个能看懂地图的人,一头扎进了最危险的漩涡中心。
到了承乾宫,我见到了皇后娘娘。她端庄娴雅,母仪天下。头顶上,
一只金色的凤凰气运图腾若隐若现,华贵无比。可在那凤凰的尾羽上,我清清楚楚地看见,
缠绕着几缕极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黑线。皇后对我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声音很温柔。
我却听得手脚冰凉。直觉告诉我,皇帝头顶那片草原,八成和这位正宫娘娘脱不了干系。
晚上,我躺在宫女宿舍硬邦邦的通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该怎么办?装瞎?对,
只能装瞎。从今天起,我温月初就是个瞎子。什么赤橙黄绿青蓝紫,在我眼里都是一个色。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2</strong>在承乾宫当奉茶宫女,是个苦差事。
活儿多,规矩大,主子又是皇后,半点差错都不能有。我每天天不亮就得起,
跟着师傅学怎么选茶叶,怎么试水温,怎么用最优雅的姿态,递上一杯恰到好处的热茶。
日子久了,我发现承乾宫其实是个“气运洼地”。除了皇后娘娘那只被黑线缠绕的金凤凰,
其他宫人头顶大多是灰扑扑的。这说明,皇后虽然地位尊崇,但并不怎么受皇帝待见。
皇帝很少来承乾宫,一个月顶多初一、十五过来坐坐,喝杯茶,说几句场面话,然后就走。
每次他来,我都得把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多看一眼他头顶那片日益茂盛的草原。这天,
宫里有宴,几位皇子和公主都来给皇后请安。我端着茶盘,低眉顺眼地走进去,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后半辈子都忘不了的景象。大皇子,十五岁,英武不凡,是皇帝最看重的儿子。
他头顶上是代表储君的赤金色祥云,可那祥云的根部,却飘着一丝……极淡的紫色。三公主,
十二岁,娇俏可爱,皇帝的掌上明珠。她头頂上是粉色的桃花气运,可那桃花的蕊心,
也萦绕着一缕紫色。还有刚满五岁的小皇子,虎头虎脑的,更是离谱。他整个气运团,
底下都垫着一层厚厚的紫色云雾。那紫色,不是帝王家的紫气,
而是另一种……带着点邪性的,妖异的紫色。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
我强忍着心头的巨浪,垂着眼把茶奉上。退出来的时候,正好和一个人打了个照面。靖王。
皇帝唯一的亲弟弟,手握重兵,权倾朝野。他刚从殿内出来,一身紫色王袍,面如冠玉,
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猛地抬头,看向他的头顶。刹那间,我差点窒息。
冲天的紫气,霸道,张扬,像一团燃烧的紫色火焰。那颜色,
和我刚刚在几位皇子公主头顶上看到的紫色云雾,一模一样。是同一个源头。
靖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脚步一顿,那双深邃的眼眸朝我看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赶紧低下头,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完了。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比皇帝头顶是绿的,更可怕的秘密。这些顶着紫色祥云的皇子公主,
他们的亲爹,可能不是龙椅上那位,而是眼前这位紫气冲天的王爷。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感觉我不是进宫当宫女的,我是闯进了一个惊天大案的犯罪现场。而且,
我还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从那天起,我变得更加小心翼翼。我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瞎子,
一个哑巴。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我每天最大的乐趣,
就是观察承-乾宫管事李嬷嬷头顶的气。李嬷嬷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宫女,为人刻薄,
尤其喜欢磋磨我们这些新来的。她头顶的气是浑浊的黄色,还带着黑边。我知道,
她要倒霉了。果然,过了没几天,李嬷嬷因为克扣宫女的月钱,被人告发了。
皇后娘娘正是心情不顺的时候,拿她开刀,直接把她打发到了浣衣局。浣衣局是什么地方?
是宫里最苦最累,永无出头之日的人间地狱。李嬷嬷被拖走的时候,
头顶那团黄气彻底变成了黑色。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没有半点同情。
我只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在这座吃人的宫殿里,想要活下去,光装瞎是不够的。
我还得……学会利用我看到的“气”。**3</strong>李嬷嬷倒台后,
承乾宫的管事嬷嬷换了人。新来的是孙嬷嬷,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胖妇人。
我特意看了她头顶,是温暖的橙红色,像一团小火苗,稳定又明亮。这是个好人。至少,
是个运气不错的好人。于是,我开始有意识地往孙嬷嬷身边凑。她喜欢喝什么口味的茶,
我就提前备好。她偶尔抱怨腰酸,我就去太医院讨点草药,给她做个热敷包。
我做得不着痕迹,既不谄媚,也不刻意。孙嬷嬷很快就注意到了我这个“手脚勤快,
心思灵巧”的小宫女。一天下午,她把我叫到跟前,问:“月初,你进宫多久了?
”“回嬷嬷,**个月了。”“嗯。”她点了点头,端详着我,“是个好孩子。
比那些只会偷懒耍滑的强多了。”她头顶的橙红色光芒,似乎更亮了一些。我知道,
我赌对了。孙嬷嬷开始把一些重要的活儿交给我,比如给皇后娘娘准备点心,整理书房。
这让我有了更多接触核心圈的机会,也看到了更多……秘密。那天,
我去书房给皇后送安神茶,正好撞见靖王从里面出来。他依旧是一身紫袍,看到我,
脚步都没停一下。但我清楚地看到,他藏在袖子里的手,飞快地塞给了皇后一张纸条。
而皇后娘-娘,头顶那只金凤凰周围的黑线,似乎又浓了一圈。等我进去的时候,
皇后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那张小小的纸条,眉头紧锁。她没有看我,
只是淡淡地说:“茶放下,你出去吧。”我退了出去,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两人,
果然有私情。而且,看样子不仅仅是私情那么简单。他们之间传递消息,神情凝重,
更像是在谋划着什么。联想到那几个头顶紫云的皇子公主,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他们在进行一场长达十几年的……偷天换日。用靖王的孩子,换掉皇帝的孩子,最终,
是要窃取这整个江山。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行,我得离这个漩涡远一点。
越远越好。我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离开承乾宫,调去一个不起眼的,没人关注的地方。
机会很快就来了。宫里要为太后娘娘的寿宴,准备一场盛大的祈福法会。
需要从各个宫里抽调人手,去皇家的“静心庵”里抄写佛经。静心庵,在皇宫的最北边,
偏僻又冷清。去的宫女,一去就是三个月。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苦差事,避之不及。
但在我看来,这简直是天赐良机。我看到负责挑选人手的林女官,
头顶上是稳稳当当的红色气运。这说明,她最近顺风顺水,很好说话。于是,我找到孙嬷嬷,
主动请缨。“嬷嬷,我想去静心庵。”孙嬷嬷很意外:“你这孩子,傻了吗?
那地方又苦又累,你图什么?”我低着头,小声说:“我……我娘身子不好,我想去抄经,
为她祈福。”这是我早就想好的说辞。半真半假,最容易让人相信。孙嬷嬷看着我,
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怜悯。她头顶的橙红色光芒,晃了晃。“也罢。”她叹了口气,
“你是个孝顺孩子,我去跟林女官说说。”事情,就这么成了。临走前,孙嬷嬷拉着我的手,
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穷家富路,拿着。庵里清苦,别亏待了自己。”我捏着荷包,
眼眶有些发热。这是我进宫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真实的温暖。
我看着孙嬷嬷头顶那团温暖的橙红色,在心里默默地说。孙嬷嬷,你是个好人。以后,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报答你。4静心庵的日子,果然像我想象的那样。清净,
甚至可以说是冷清。每天除了抄经,就是听老尼姑们念经。吃的都是素斋,清汤寡水,
但对我来说,却比承乾宫的山珍海味还要香甜。因为这里,没有皇帝的绿光,
没有靖王的紫气,更没有皇后娘娘那复杂的黑线金凤。这里的每一个人,
头顶上的气都简单得一目了然。老尼姑们大多是平和的白色,偶尔有几个是忏悔的灰色。
一起来抄经的宫女们,则是各种颜色的都有,但都翻不起什么大浪。
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把抄经当成一种修行,每天沉浸其中,心无旁骛。
我的字写得不算顶好,但贵在工整干净。负责验收的静安师太,
一个头顶泛着淡淡金光的老尼姑,对我颇为赞赏。一天,我抄完自己的份例,
看见师太正在为一卷破损的古经发愁。那是一卷孤本,对静心庵很重要,但因为年头太久,
有好几处都破损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我走上前,轻声问:“师太,可是为了这卷经文烦恼?
”静安师太抬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是啊。这是前朝的孤本,破损了,
也找不到人修补。”我仔细看了看破损处,说:“师太,我爹是翰林院编修,
我从小跟着他学过一点修补古籍的皮毛,不如……让我试试?”这当然是瞎话。但我能看见,
那卷古经虽然破损,却依然散发着一层宝光。我知道,这是个宝贝。
而静安师太头顶的金光告诉我,她是个值得结交的贵人。师太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我小心翼翼地清理,用特制的浆糊粘贴,再用最细的笔,
模仿着原来的笔迹,将缺失的字补上。三天后,我捧着焕然一新的古经,交给了静安师太。
师太捧着经文,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好孩子,好孩子!”她连声说道,
“你可帮了我们静心庵一个大忙!”她头顶的金光,瞬间暴涨,
几乎和皇后娘娘的金凤一样耀眼。我知道,我这步棋,又走对了。
静安师太从此对我另眼相看。她会给我开小灶,送我一些她自己做的点心,
还会跟我讲一些宫里的旧事。我这才知道,这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尼姑,
竟然是先帝的妃子。因为不得宠,又无所出,先帝驾崩后,她就自请出家,来了这静心庵。
但她在宫里,尤其是太后娘娘那里,极有体面。太后娘娘,头顶上可是实打实的,
毫无杂质的赤金色。是这皇宫里,除了皇帝之外,最尊贵的气运。我心里的小算盘,
又开始拨动了。三个月的抄经期限很快就到了。临走时,静安师太叫住我,
给了我一支成色极好的玉簪。“月初,你是个好孩子。”她说,“宫里险恶,
以后若是有难处,就托人带信给我。只要老婆子我还能说上话,定会护你周全。
”我握着那支冰凉的玉簪,心里却是一片火热。这哪是玉簪,这是我在深宫里,
得到的第一块护身符。回到承乾宫,孙嬷嬷见我,很是高兴。“你这孩子,清瘦了些,
但气色倒好多了。”我笑了笑,把玉簪的事瞒了下来。这块护身符,得用在刀刃上。我以为,
我的好日子要来了。我以为,我可以靠着静安师太这层关系,安安稳稳地在宫里当个小透明,
熬到出宫。可我没想到,麻烦,主动找上了我。那天,皇帝又来了承乾宫。他喝茶的时候,
不知怎么的,目光就落在了我身上。“你,”他指着我,对他身边的总管太监说,“新来的?
以前没见过。”我吓得赶紧跪下,心提到了嗓子眼。总管太监笑着说:“回陛下,
这是温宫女,前阵子去静心庵为太后抄经祈福了,刚回来。”“哦?”皇帝似乎来了兴趣,
“静心庵?静安那老东西,身子骨还硬朗?”“托陛下洪福,静安师太一切安好。
”皇帝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了我身上。他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像是在估量一件物品。
他头顶那片绿油油的草原,离我如此之近,我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子……腐烂和衰败的气息。
“长得……倒还算干净。”他忽然说。然后,他对皇后说:“这宫女,朕瞧着还算顺眼。
今晚,就让她来御书房伺候笔墨吧。”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彻底炸了。完了。
我千躲万躲,还是没躲过。我被这天下最尊贵,也最“绿”的男人,给盯上了。
5去御书房伺候笔墨,意味着什么,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害怕得手脚冰凉,
但脸上不敢露出半分。皇后娘娘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头顶的金凤凰,
不安地扇动了一下翅膀,尾羽上的黑线,又多了几根。但她什么也没说,
只是对我点了点头:“还不快谢谢陛下恩典?”“……奴婢,谢陛下恩典。”我的声音,
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晚上,我被两个老嬷嬷带去沐浴熏香,换上了一身轻薄的纱衣。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眼神惶恐,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我被送到御书房门口,
领路的太监让我自己进去。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门,走了进去。御书房很大,也很空旷。
皇帝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头也没抬。他头顶那片绿光,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诡异。
我跪在地上,不敢出声。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我的膝盖开始发麻,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流。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朱笔。“过来。”我挪动着僵硬的膝盖,
跪行到他脚边。“给朕捏捏肩。”我站起身,走到他身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宽厚,但也很僵硬。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透出的疲惫。
一个被戴了这么多顶绿帽子的男人,一个连自己的血脉都可能被别人替换的皇帝,
他能不累吗?我忽然有点同情他。“叫什么名字?”他闭着眼睛问。“回陛下,奴婢温月初。
”“月初……”他念了一遍,“是个好名字。”他忽然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
我吓了一跳,本能地想要挣扎。“别动。”他按住我,声音沙哑,“让朕……抱一会儿。
”我不敢再动,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
混杂着一股……说不出的,衰败的气息。我清楚地看到,他那片绿色的气运里,
开始丝丝缕缕地冒出黑气。这是……要倒大霉的征兆。甚至是……死兆。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只是静静地抱着我。许久,他叹了口气,说:“你,很像一个人。”我心里一紧,没敢接话。
“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她也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地待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他说的是谁?是某个过世的宠妃吗?“可惜啊……”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他放开我,
重新拿起朱笔。“你先退下吧。明晚再来。”我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回到住处,
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我觉得自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接下来的几天,
我每晚都去御书房。皇帝对我,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只是让我陪着他,有时候是捏肩,
有时候是磨墨,有时候,就只是让我安安静静地待在一旁。他好像,
只是需要一个无声的陪伴。但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宫里的流言已经起来了。
说我这个承乾宫的小宫女,走了大运,得了圣宠,一步登天指日可待。
我成了所有人嫉妒的对象。我走在路上,总能感觉到背后那些淬了毒的目光。承乾宫里,
皇后娘娘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冷。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坐以待毙,
不如主动出击。这天晚上,在御书房,皇帝又一次看着我,说我像某个故人。我壮着胆子,
轻声问:“陛下,奴婢……像谁?”皇帝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头顶的绿光里,黑气翻涌得更加厉害了。“像……”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像靖王妃。
”我心里“咯噔”一下,差点没站稳。靖王妃?靖王的妻子?那位据说体弱多病,常年礼佛,
几乎从不出现在人前的王妃?“她是你姑母,对吗?”皇帝忽然问。我彻底懵了。我姓温,
靖王妃姓徐。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怎么会是我的姑母?“陛下……您是不是认错了?
奴婢……”“不会错的。”皇帝打断我,眼神锐利得像鹰,“你的眉眼,和她年轻的时候,
一模一样。朕,绝不会认错。”他说着,从书案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幅画。画上,
是一个和我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女,笑靥如花。落款处,清清楚楚地写着:赠吾挚爱,
徐婉兮。而署名,是两个字:玄烨。玄烨,是当今皇帝的名讳。我如遭雷击。原来,
皇帝年轻时,爱慕着靖王妃。那他知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妻子,会和自己弟弟的老婆,
一起给他织一片青青草原?不,不对。事情,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6. 这碗汤,
黑得发亮皇帝让我看那幅画,眼神里有一种奇怪的期待。他好像,是想从我脸上,
看出点什么来。我能看出什么?我只能看出我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长得像皇帝的白月光,
这在话本里,要么是上位的绝佳跳板,要么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催命符。
以我这灰扑扑的气运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我赶紧跪下,把头磕在地上。“陛下,
奴婢惶恐。奴婢蒲柳之姿,怎敢与王妃娘娘相提并论。”“起来。”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朕说你像,你就像。”得。君要你像,你不得不像。从那天起,我在宫里的地位,
变得愈发微妙起来。皇帝对我的“恩宠”,人尽皆知。但他却迟迟没有给我任何名分。
我就这么不尴不尬地,以一个宫女的身份,频繁出入御书房。皇后那边,倒是安静了下来。
她不再用冰冷的眼神看我,反而对我“和善”了许多。偶尔还会赏我一些布料点心。
但我看得很清楚,她头顶那只金凤凰,尾羽上的黑线已经快要蔓延到脖子了。她越是这样,
我心里越是发毛。这天中午,我正在御书房外的小偏殿候着,一个小太监提着个食盒进来了。
“温姐姐,这是皇后娘娘亲手炖的雪蛤汤,特意嘱咐了,让您趁热喝,补补身子。
”我看着那碗精致的白瓷汤盅,心里警铃大作。我抬眼,看向那个小太监的头顶。
一团浓郁的黑气,像是乌云一样压着。而且,那黑气里还带着血丝。这是……催命的征兆啊。
再看那碗汤,好家伙,黑得发亮。这哪是雪蛤汤,这分明是一碗孟婆汤。我笑了笑,
接过汤盅。“有劳公公了。还请公公替我谢谢皇后娘娘恩典。”小太监点头哈腰地走了。
我端着那碗汤,手心全是冷汗。怎么办?倒掉?不行,皇后肯定会派人盯着。喝掉?
那我今晚就可以去跟阎王爷报道了。我急得在原地打转,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了一盆兰花。
那是皇帝最喜欢的,一盆“君子兰”,就摆在窗台上。我心里忽然有了主意。我端着汤盅,
走到窗边,假装在欣赏兰花。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手腕一斜,把大半碗汤,
都悄无声息地浇进了花盆里。剩下一点汤汁,我抿了一小口,含在嘴里,
然后用帕子擦嘴的时候,吐在了帕子上。做完这一切,我的心还在狂跳。到了下午,
皇帝批完奏折,伸了个懒腰,习惯性地往窗边看了一眼。然后,他的脸色,猛地沉了下来。
“这花,怎么了?”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盆原本青翠欲滴的君子兰,
叶子竟然开始发黄,卷边,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我心里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赶紧跪下。“陛下恕罪,奴婢不知。
”皇帝身边的总管王公公,是个头顶金光,极有道行的人。他走上前,捏起一点花盆里的土,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脸色也是一变。“陛下,”他压低声音说,“这土里,
有‘七日枯’的毒。”七日枯,顾名思义,七日之内,生机断绝。无色无味,
是宫里害人的阴损玩意儿。皇帝的目光,瞬间冷得像冰。“今天,有谁碰过这盆花?
”王公公立刻叫来了负责打理花草的小太监。小太监吓得屁滚尿流,磕头如捣蒜,
说自己早上浇过水后,就再也没碰过。王公公又问:“那还有谁来过?”小太监想了想,
说:“只有……只有给温姑娘送汤的那个……”话音未落,皇帝的眼神,
像刀子一样落在了我身上。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把头埋得很低。“陛下,
奴婢……奴婢中午确实喝了皇后娘娘送来的汤……”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声音带着哭腔,
“奴婢……不知情啊!”皇帝没说话,但头顶的绿光,剧烈地波动了起来。
那里面翻涌的黑气,几乎要压倒绿光了。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把那碗汤,拿去验。”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快,银针就试出了结果。汤里,有毒。
和我倒进花盆里的,是同一种。真相,不言而喻。这碗汤,本来是给我的。但我“命大”,
只喝了一点点,大部分都“不小心”洒进了花盆,结果,毒死了皇帝心爱的兰花。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案几,奏折散落一地。“好,
好一个皇后!”他怒极反笑,“朕的女人,也敢动!”那一天,御书房的气压,
低得能把人活活压死。我知道,皇后这次,惹上大麻烦了。而我,这个差点被毒死的小宫女,
暂时安全了。我跪在地上,把头埋得更深了。心里却在想,皇后啊皇后,你千不该,万不该,
不该在我面前,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你头顶那点黑气,在我眼里,比天上的太阳还显眼。
7. 靖王殿下,紫气逼人皇后被禁足了。皇帝大发雷霆,虽然没有直接废后,
但也收回了她执掌六宫的凤印。承乾宫,一下子从天上,掉到了地下。我因为“受惊”,
被皇帝特许,搬出了宫女所,在御书房旁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养着。这院子,叫“月初小筑”。
皇帝亲赐的名字。这下,整个后宫都炸了。一个没有名分的宫女,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
还能用自己的名字命名。这是闻所未闻的殊荣。我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无数双眼睛,
或嫉妒,或怨毒,或探究,都盯着我这座小小的院子。我却乐得清静。我每天就待在院子里,
看看书,种种花,日子过得比在静心庵还悠闲。我知道,皇帝这是在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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