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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1

穿成玄幻文里的恶毒女配时,系统承诺帮我洗白。只要按情节被男主斩首,

就能复活回到现代。断头台上,

系统突然故障黑屏:“警告…无法…修复……”刀刃落下的瞬间,男主却叫停了行刑。

他捏起我染血的下巴:“你刚才在笑?”“听说死亡很***,”我舔着唇角的血,

“能再快点吗?”当晚我成了他的禁脔。当他逼问我真实目的时,

我摸向他心口:“如果我说,我是来阻止你被毒死的呢?”掌心亮起的毒斑,

竟与他未来的致命伤一模一样。死亡的气息,是铁锈味的。浓烈得呛人,

沉甸甸地压在每一次呼吸里,钻进鼻腔,缠绕在舌根,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腥。

这味道来自脚下冰冷的石台,来自四周那些沉默矗立、铠甲上凝结着暗红血斑的卫士,

更来自头顶那片巨大、沉默的阴影——一柄阔刃断头刀,打磨得雪亮,

寒光在阴沉的天幕下幽幽闪烁,像一只巨兽冷酷的独眼,正死死盯着我的脖颈。

刑场空旷得吓人,风呜咽着卷过,吹动高台下黑压压一片模糊的人影。那些脸孔扭曲着,

混合着恐惧、麻木,还有一丝病态的兴奋。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只湿冷的蛆虫,

在空气中蠕动、爬行,嗡嗡作响,却又在每一次刀刃反射寒光时,诡异地沉寂下去,

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冰冷的铁箍死死勒着我的手腕和脚踝,

粗糙的边缘几乎要嵌进皮肉里。我被迫跪在坚硬冰冷的石面上,粗粝的砂石硌得膝盖生疼,

每一次微小的挣扎都只能换来更深切的痛楚。身上那件原本华贵精致的雪貂裘,

此刻吸饱了不知是泥泞还是暗红液体的污秽,变得沉重而黏腻,紧紧裹在身上,

像一层冰冷湿滑的裹尸布。寒风无孔不入,穿透单薄的囚衣,带走最后一点可怜的体温,

骨头缝里都透出冰碴子般的寒意。意识深处,却是一片截然不同的“热闹”。视野的左上角,

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光屏固执地悬浮着,与现实阴森恐怖的刑场形成荒诞的割裂感。

9.5%...洗白进度:99.9%...临界点警告:核心能量波动异常!

空间锚点稳定性下降0.3%...请宿主保持姿态!

一个毫无起伏的电子合成音在我颅腔内直接响起,

盖过了刑场所有的喧嚣与死寂:目标确认:烬瞳。身份:赤穹王朝三皇子,

‘蚀骨炎’血脉继承者。执行者:行刑官。请宿主严格遵守流程,确保斩首动作完成。

核心协议‘归途’将在宿主生命体征消失瞬间启动,引导意识回归本源世界。

倒计时:00:01:59。烬瞳。这个名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意识的表层。

我的目光艰难地越过刑台边缘,投向那唯一的高处。就在刑台正前方,

一座黑曜石垒砌的高台拔地而起,俯瞰着这片死亡之地。高台之上,

只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宽大的、同样由黑沉金属打造的座椅。一个身影就随意地靠坐在那里。

暗赤色的锦袍,如同凝固的、半干的血,泼洒在冰冷的金属上。

袍服的领口和袖口用玄金丝线绣着狰狞的凶兽暗纹,在昏暗光线下隐隐流动。

他一手支着额角,手肘随意地搭在冰冷的扶手上,指节修长,

肤色是一种久不见天日的、带着玉石质感的冷白。 另一只手的手指,

则无意识地、轻轻叩击着扶手,发出细微而规律的“嗒…嗒…”声,像某种倒计时的秒针,

精准地敲打在每一个等待死亡的心跳上。距离太远,看不清他具体的面容。

只能感受到那目光,一种彻底的、毫无波澜的审视。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物,

一件引不起丝毫兴趣的破烂。那目光扫过刑台,扫过断头刀,最后落在我身上,没有憎恨,

没有快意,只有一片绝对的、冻结万物的漠然。倒计时:00:00:45。

系统的声音冰冷依旧,宿主生命体征稳定。情绪波动检测:趋近于零。

符合‘坦然赴死’情节要求。继续执行。剧痛猛地从脖颈后侧炸开!

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压下我的头颅和肩膀,强迫我的脖颈以一个极度脆弱的角度,

完全暴露在那片冰冷的寒光之下。粗糙的石面瞬间擦破了额头的皮肤,

温热的血顺着眉骨蜿蜒流下,模糊了左眼的视线。浓重的铁锈腥味混杂着石头的尘土气,

猛地灌满了口鼻。视野猛地倾斜、颠倒。透过模糊的血色和睫毛的缝隙,

我看到头顶那巨大的刀刃被粗壮的绞索高高悬吊着,刀锋反射着高台那边投来的微弱天光,

刺得人眼睛生疼。绞索绷紧到了极致,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一个高大、浑身笼罩在黑色皮甲里的行刑官,像一尊无情的铁塔,矗立在绞盘旁。

他戴着只露出眼睛的狰狞铁面,眼神空洞,双手握住了绞盘那冰冷沉重的启动杆。

倒计时:00:00:10…9…8…系统的计数声在我脑中如同催命的鼓点。

冰冷的感觉从被压住的脖颈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血液似乎都冻僵了。

我死死盯着那即将落下的刀刃,心脏在濒死的冰冷中狂跳,

却又被一种巨大的、即将解脱的狂喜攫住!快了,就快了!只要这刀落下,

这该死的剧本就演完了!这具躯壳的死亡,就是我回家的通行证!

现代世界的光亮、温暖、自由的气息…仿佛已经触手可及!…3…2…1…启动!

行刑官的手臂肌肉骤然贲张,如同坚硬的岩石块块隆起!他全身的力量悍然爆发,

猛地向下扳动那根决定生死的冰冷金属杆!“嘎嘣——!

”一声巨大而刺耳的金属机构撞击声在刑场上空炸响!像是巨兽的獠牙猛地咬合!

头顶那片雪亮的、沉重的阴影,带着斩断一切的决绝和撕裂空气的尖啸,朝着我的脖颈,

轰然坠落!来了!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是恐惧,而是迎接。

嘴角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地向上拉扯,形成一个巨大的、扭曲的弧度。回家!回家!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嗡——!颅腔内猛地响起一声尖锐到足以刺穿灵魂的爆鸣!

那声音并非来自外界,而是直接从意识最深处炸开!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

紧接着是翻滚的、混乱的、疯狂闪烁的彩色乱码!像无数条失控的毒蛇瞬间吞噬了整个视野!

那个一直稳定悬浮在意识角落的蓝色光屏,猛地剧烈抖动、膨胀、扭曲!警告!警告!

核心协议‘归途’…连接…丢失…丢失!系统的声音断断续续,如同卡死的磁带,

充满了刺耳的电流杂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血沫。空间锚点…失效!

能量…反噬…错误…错误…错误——!无法…修复…无法…修复——!!

最后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无法修复”如同重锤砸在灵魂深处!啪! 如同灯泡炸裂。

视野里所有的光屏、乱码、字符,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片漆黑。

绝对的、虚无的、吞噬一切的漆黑。意识仿佛被猛地抽离了身体,

又狠狠地塞进了一个冰冷、狭小、彻底隔绝的囚笼。没有光,没有声音,

没有系统喋喋不休的倒计时,也没有即将回家的狂喜预告。

只有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系统呢?我的“归途”呢?

时间在那一刻失去了意义。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那足以斩断一切的、撕裂空气的尖啸声,消失了。预想中脖子一凉、身首分离的解脱感,

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触感。冰冷的、沉重的金属,

带着刚刚高速摩擦产生的微微热度,正死死地贴着我脖颈右侧的皮肤。

那股寒意激得我浑身汗毛倒竖。刀刃的锋锐边缘,

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压陷皮肤的细微弧度,带来一种随时会被割裂的、惊心动魄的悬停感。

它停住了。就停在那里。距离我的颈动脉,或许只有一张纸的厚度。发生了什么?

冰冷的空气重新灌入肺叶,带着浓烈的血腥和尘土味,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每一次咳嗽都牵动着紧贴皮肤的冰冷刀刃,带来一阵阵濒死的战栗。

视野里依旧是模糊的血色,但黑暗已经褪去,刑场混乱的喧嚣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入耳膜。

“怎么回事?!”“刀…刀停了?”“神明显灵了?”“三殿下!是三殿下!

”高台下的人群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和混乱的议论,声音里充满了惊疑和恐惧。

无数道目光,如同烧红的针,瞬间聚焦在我的身上,更聚焦在高台之上。

我艰难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唯一还能动一点的眼珠,看向那黑曜石高台的方向。

那个暗赤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不再是那副慵懒倚靠的姿态。

身姿挺拔如出鞘的利刃,静静地立在冰冷的金属王座之前。一只手随意地垂在身侧,

另一只手则微微抬起,五指张开,掌心遥遥对着断头台的方向。没有光芒,没有火焰,

没有任何惊天动地的能量波动。但一股无形的、庞大到令人灵魂冻结的威压,

如同实质的潮水,瞬间席卷了整个刑场!所有喧嚣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像是被一只无形巨手扼住了喉咙。那些黑压压的人头如同被风吹倒的麦浪,

齐刷刷地矮了下去,无数人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额头紧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

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整个刑场,死寂得如同坟墓。只有风,依旧呜咽着吹过。烬瞳的手,

缓缓放下。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目光穿透混乱的空气,精准地落在我身上。那目光,

不再是之前纯粹的漠然。

那是一种…冰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发现某种悖逆常理的怪异之物的审视。

像一位古生物学家,在亿万年的岩层中,猝然发现了一枚完全不符合进化树的畸形化石。

行刑官,那尊铁塔般的黑甲巨人,此刻也僵立在绞盘旁。他那双藏在狰狞铁面后的眼睛,

第一次流露出了惊疑和茫然,下意识地看向高台,似乎在无声地请示。高台上,

烬瞳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只是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

带着一种洞穿皮囊、直刺灵魂的锐利。时间在无声的僵持中一点点流逝。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脖颈右侧的冰冷刀锋,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悬于一线的事实。系统的死寂黑暗,

则像一个巨大的、不断下沉的旋涡,拉扯着我的理智。回家…回不去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瞬间冻结了血液。恐惧?茫然?绝望?或许都有。

但更汹涌地冲上来的,是一种被玩弄、被抛弃后,从骨头缝里炸开的、近乎疯狂的暴怒!

凭什么?!我兢兢业业地扮演这个该死的恶毒女配,忍受着屈辱、恐惧和所有人的唾骂,

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按照你们的剧本一步步走到这断头台前!就在最后一刻,

就在我即将解脱的时候,你告诉我系统死机了?!通道没了?!

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这个鬼地方等死?!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头顶,烧得我眼前发黑,

烧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那冰冷的刀刃似乎也不再那么可怕了。

“呵…” 一声低低的、带着浓重鼻音和血沫的嗤笑,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挤了出来,

破碎而嘶哑。这微弱的声响,在死寂的刑场上,却清晰得如同惊雷。高台上,

烬瞳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似乎极其细微地收缩了一下。顶着那几乎要将人碾碎的目光,

我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被血和汗黏在额头的脸。视线越过冰冷的断头刀刃,

越过僵立的行刑官,直直地迎向高台之上那双深渊般的眼睛。嘴角咧开,

拉扯着干裂带血的唇瓣,露出一个混合着血污、尘土和极度扭曲疯狂的笑容。“喂!

” 我嘶哑着,用尽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凝固的空气,

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挑衅,砸向那个掌控生死的男人。“听说…”我故意顿了顿,

舌尖舔过裂开的唇角,尝到浓重的铁锈腥味,眼神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烬瞳。

“…死亡的感觉,挺***的?”整个刑场,落针可闻。连呜咽的风声都仿佛屏住了呼吸。

我清晰地看到,烬瞳那一直平静无波、如同冰封湖面的脸上,

眉梢极其细微地向上挑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纯粹的、被打扰了某种既定秩序的、带着一丝玩味的不悦。他依旧沉默。

我咧开的嘴角扯得更大了些,几乎要撕裂开,露出森白的牙齿,那笑容在血污的衬托下,

显得格外狰狞而病态。目光毫不退缩地迎着他,带着一种濒死野兽般的疯狂和嘲弄。

“能…再快点吗?” 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催促般的急切,

清晰地回荡在刑场上空,“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空气彻底凝固了。死寂。

比之前任何一刻都要沉重的死寂。仿佛连时间本身都被冻结在了这荒诞而血腥的一幕里。

高台下,那些跪伏在地的模糊人影,连颤抖都停止了,如同一片僵硬的石雕。

行刑官那只搭在绞盘杆上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却再也不敢移动分毫。他铁面后的眼睛,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死死盯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最底层爬出来的、彻底疯癫的怪物。高台上,烬瞳的身影纹丝不动。

暗赤色的锦袍在死寂的空气中,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改变。那张脸,

依旧笼罩在冰冷的距离感之下,仿佛精雕细琢却又毫无生气的玉石面具。只有那双眼睛。

那双深不见底、如同幽暗寒潭的眼睛。此刻,潭水深处,

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缓慢地、无声地翻涌了一下。不是愤怒,不是杀意,甚至不是好奇。

那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对某种超出认知范畴之物的重新评估。像一位收藏家,

原本对一件即将被粉碎的赝品毫不在意,却在它碎裂前的一刹那,

捕捉到了釉面下转瞬即逝的一抹诡异流光。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钉在我脸上,钉在我脖颈边那冰冷的刀刃上,钉在我那扭曲疯狂的笑容上。

时间在无声的对峙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钝刀子割肉,

切割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和勇气。脖颈边的刀刃寒意刺骨,死亡的阴影从未真正散去。

而系统那死寂的黑暗,更像一个不断扩大的黑洞,吞噬着所有的希望。

就在我感觉那疯狂的勇气即将耗尽,

身体因为寒冷和恐惧而开始无法控制地细微颤抖时——烬瞳动了。他没有开口,

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那只垂在身侧的、冷白如玉的手,极其随意地抬了起来,

食指微曲,朝着我的方向,轻轻一点。动作随意得如同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的尘埃。然而,

就在他指尖点出的瞬间——嗡!一股无形的、庞大到令人窒息的恐怖力量骤然降临!

不是气流,不是冲击波,而是一种纯粹的、规则般的意志!这股力量并非作用在我的身体上,

而是精准地、蛮横地作用在我脖颈右侧那片紧贴皮肤的巨大断头刀刃上!“锵——!

”一声令人牙酸的、仿佛金属被无形巨手生生拗断的刺耳巨响猛地炸开!

那柄由百炼精钢打造、重逾千斤、象征着死亡和律法威严的巨大铡刀,就在我眼前,

在无数道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脆弱琉璃,从紧贴着我皮肤的位置开始,

寸寸崩裂、扭曲、瓦解!无数细密的裂纹瞬间爬满冰冷的刀身,

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咔嚓”声。紧接着,整片巨大的刀刃轰然解体!

碎裂成无数大大小小、闪烁着寒光的金属碎片,如同被狂风卷起的锋利冰雹,

朝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噗嗤!”“噗嗤!”“啊——!”惨叫声骤然响起!

距离最近的行刑官首当其冲!尽管他反应极快,怒吼着试图用覆盖着黑甲的双臂格挡,

但那些碎片蕴含的力量太过恐怖!几片较大的碎片如同热刀切黄油般穿透了他厚实的臂甲,

深深嵌入皮肉,鲜血瞬间飙射而出!更多的碎片则如同死神的镰刀,

呼啸着射入周围负责警戒的士兵队列中!

沉闷的入肉声、铠甲破裂声、凄厉的惨嚎声瞬间打破了刑场的死寂!

离得稍近的几排士兵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血花在灰暗的刑场上凄厉地绽放开来。

更远处的围观人群爆发出惊恐欲绝的尖叫,如同炸开的蚁巢,疯狂地推搡着向后奔逃,

场面瞬间乱成一锅沸腾的粥!激射的碎片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我耳畔、脸颊边擦过,

带起的劲风刮得皮肤生疼。几滴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

分不清是泥水还是别人的血。但我毫发无伤。除了脖颈右侧那片皮肤,

还残留着刀刃紧贴过的冰冷触感和微微的刺痛。那柄悬在我头顶的死亡之镰,

连同它坚固的支架,此刻已经消失不见,

只在原地留下一个扭曲断裂的底座和满地狼藉的金属残骸。我僵在原地,

脸上那疯狂扭曲的笑容还凝固着,

但眼底的疯狂火焰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力量冲击得支离破碎,

只剩下纯粹的、无法思考的空白。力量的余波尚未平息,卷起的尘埃在低空弥漫。高台之上,

烬瞳的身影依旧清晰。他缓缓放下了那根点出的手指,动作依旧优雅随意,

仿佛刚才只是碾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飞虫。暗赤色的锦袍在混乱的气流中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