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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1 背叛的囚笼消毒水的味道尖锐地刺入鼻腔,像一把冰冷的锥子,

搅碎了我最后一点温存的幻想。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手臂孔武有力,

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肩膀。我拼命挣扎,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尖叫,

像是我被扼住喉咙的悲鸣。“放开我!你们是谁!沈伟,让他们放开我!”我的丈夫,沈伟,

就站在我的面前。他穿着我亲手为他熨烫的挺括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英俊的脸上是我曾经最迷恋的温柔。可现在,那温柔的表象下,是深不见底的冰冷和躲闪。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晚晚,别闹了,对身体不好。”他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钢针,

一根根扎进我的心脏,“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这里是全市最好的疗养院,听话。”疗养院?

我看着他身后那辆白色面包车上,清晰地印着“安康精神卫生中心”几个猩红的大字。

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四肢百骸都像是被浸入了冰窟。精神病院。他要把我送进精神病院。

“沈伟!”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指甲深深掐进那两个男人的手臂,“你看着我的眼睛!

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病?!”他终于抬起头,视线与我相撞。

他的眼底有痛苦,有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妹妹,

我的小姑子,沈月。她正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悲伤。“嫂子,

你别怪我哥,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最近……真的太不正常了。你总是说我偷你的东西,

说我诅咒你,前天还……还拿着水果刀对着我,说要杀了我……”她的声音哽咽,

身体微微颤抖,像一朵风雨中飘摇的小白花。周围的邻居已经围了上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窃窃私语。“原来林晚真的有精神病啊?”“看着挺正常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吓人。

”“是啊,沈月多好的姑娘,差点被她给伤了,沈伟也是没办法了。”每一句议论,

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尊严上。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沈月,你演得真好。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我死死地盯着她,目光如刀,“我什么时候拿刀对着你了?

你说我偷你东西,是因为你把我妈留给我的那对祖母绿耳环,

偷偷拿去当了给你那个赌鬼男朋友还债!我拿出当票质问你,你就给我跪下,

求我不要告诉沈伟!现在,你倒打一耙?”沈月脸色一白,眼神慌乱了一瞬,

但立刻又被浓浓的委屈所覆盖。她躲到沈伟身后,哭得更厉害了:“哥,你看,

嫂子又开始说胡话了……我怎么会做那种事……那耳环,不是嫂子你自己说弄丢了吗?

”沈伟的心疼立刻涌了上来,他将沈月护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和痛心。“林晚,

够了!”他低吼道,“你还要偏执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找人问过了,

那家当铺根本没有那对耳环的记录!小月是你唯一的亲人,你怎么能这么污蔑她?

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要害你?”我愣住了。当铺的记录……他去查了?

沈月那个男朋友的叔叔,就是那家当铺的经理。他们想销毁一条记录,简直易如反掌。原来,

他们早就为我准备好了这一切。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我看着沈伟,这个我爱了八年,

从大学校园到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我以为我们之间有牢不可破的信任,

我以为他是我最坚实的依靠。可现在,在我和他妹妹之间,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了那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他不仅信了,还要亲手把我推入地狱。

“沈伟,”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什么,

你还记得吗?”他微微一怔。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替他回忆:“你说,林晚,

从今以后,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会无条件地相信你,保护你,

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你的话,都喂了狗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沈月尖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哥,别跟她废话了!

医生说她现在这种状态很危险,会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别人!快送她去医院吧!

”这句话像是一道命令,彻底击溃了沈伟最后的一丝犹豫。他闭上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麻木的冰冷。“带走。”他吐出两个字,转过身去,不再看我。

那两个男人得到指令,立刻加大了力道,将我往车上拖。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放弃了挣扎,任由他们将我塞进那辆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白色囚车。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和声音。在车子启动的瞬间,

我透过车窗那狭小的缝隙,看到沈伟依旧背对着我,身形挺拔如松。而他身边的沈月,

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胜利的微笑。那笑容,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视网膜上。*****2 地狱的初体验安康精神卫生中心,

和我幻想中的地狱没什么两样。厚重的铁门,冰冷的铁窗,

走廊里回荡着不知名病人的哭嚎和尖叫。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水和霉味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息。我被带进去,

换上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所有私人物品都被没收。我的名字在这里没有意义,

他们只叫我“32号床”。第一天,我试图和医生解释,我没有病,我是被陷害的。

穿着白大褂的王医生,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扶了扶眼镜,

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我,语气平淡地说:“32号床,

几乎每个新来的病人都会这么说。这是典型的‘病感失认’,你首先要做的,

是承认自己生病了,这样才有助于我们治疗。”我激动地辩解,从沈月偷盗耳环,

到她如何恶意中伤,再到她联合当铺伪造证据。我说得口干舌燥,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王医生只是平静地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等我说完,他才抬起头,公式化地问:“说完了吗?

说完就去吃药。”护士端来一个塑料小杯,里面放着几颗颜色各异的药片。“我不吃!

我没病!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猛地打翻了药杯。药片叮叮当当地洒了一地。下一秒,

两个强壮的男护工冲了进来,将我死死地按在床上。王医生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支注射器,

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这是镇定剂,可以让你冷静一点。”药效很快发作,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变得沉重无力,眼皮像灌了铅一样。在彻底失去意识前,

我听到王医生对护士说:“重点观察对象,有暴力倾向,必要时可以进行约束。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我的手腕和脚腕被宽大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床的四角,

动弹不得。身体因为药物的副作用而酸软无力,头痛欲裂。我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

毫无尊严地躺在那里。绝望,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攫住了我的心脏。我开始明白,在这里,

任何的辩解和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们已经给我贴上了“精神病”的标签,我做的任何事,

说的任何话,都会被他们解读为“发病”的症状。越挣扎,他们就越会认为我病得严重。

想要离开这里,靠喊冤是行不通的。我必须冷静下来。从那天起,我不再反抗。护士送来药,

我就乖乖吃下。医生问话,我就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他们说我偏执,

我就承认自己最近想得太多。他们说我有被害妄想,我就承认自己总是缺乏安全感。

我成了一个最听话的“病人”。当然,药我并没有真的吃下去。我假装喝水,

然后把药片藏在舌下,等护士离开后,再偷偷吐进马桶里冲掉。

我不能让那些药物毁了我的大脑。我需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3 阴谋的真相沈伟和沈月一个星期后来看我。他们隔着探视窗的玻璃,看着穿着病号服,

头发有些凌乱的我。沈伟的眼里满是痛惜和自责,他拿起电话,声音沙哑:“晚晚,

你还好吗?在这里……习惯吗?”我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

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挺好的。医生和护士都对我很好。”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又有些愧疚:“对不起,晚晚,我……”“哥,你跟她道什么歉。”沈月在一旁打断了他,

她接过电话,用一种施舍的语气对我说,“嫂子,我们给你办了最好的VIP病房,

每个月的费用要好几万呢。你可要好好配合治疗,别辜负了我和我哥的一片苦心。

等你病好了,我哥就接你回家。”我看着她那张伪善的脸,看着她眼中隐藏不住的得意,

心中冷笑。VIP病房?是,这里是单间,听不到其他病人的嘶吼。

但这也意味着我被更彻底地隔离了。他们是怕我跟别的病友接触,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吧。

花费几万?花的是谁的钱?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瞳孔猛地一收缩。

我和沈伟婚后买了一套大平层,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在我“发病”前不久,

我创立的一家小型科技公司拿到了天使轮投资,急需一笔启动资金。我和沈伟商量,

卖掉这套房子,用房款作为我的创业基金,我们暂时租个小点的房子住。

沈伟当时是同意了的。可沈月一直激烈反对。她说女人创什么业,风险那么大,万一赔了呢?

还说房子是他们沈家的根,不能卖。现在,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根据法律,

如果一方被鉴定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其配偶将成为其法定监护人,有权处置其名下的财产。

原来如此。这才是沈月真正的目的。她不是单纯地嫉妒我,憎恨我。她是要这套房子!不,

是要这笔卖房的钱!我猜,她那个赌鬼男朋友,又欠了一大笔赌债吧。想通了这一点,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好狠毒的计谋。一箭双雕。

既把我这个她眼中的钉子拔掉,又能顺理成章地侵吞我的财产。而我的丈夫沈伟,

就是她手中最锋利,也是最愚蠢的那把刀。“嫂子,你在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

”沈月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了一个温顺的微笑:“没什么。小月,

谢谢你和你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我会好好治病的。”我的顺从让他们非常满意。

沈伟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不停地嘱咐我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而沈月,

则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只已经被关进笼子,

拔光了利爪的宠物。挂掉电话,转身离开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沈月对沈伟说:“哥,你看,

医生说得没错吧,强制治疗还是有效果的。嫂子现在正常多了。对了,

我们之前说卖房子的事,你看……”“别说了。”沈伟打断了她,“等晚晚病好了再说。

”“哥!黄老板那边催得紧,再不把钱给他,他就要报警了!难道你想让阿力去坐牢吗?

”沈月急了。“那也不能动这套房子!这是我和晚晚的家!

”沈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和坚持。“什么家不家的!她现在这个样子,

什么时候能好都不知道!再说,就算她好了,你还敢跟一个精神病人住在一起吗?哥,

你清醒一点!阿力可是你亲外甥的爸爸!”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见了。

我的心却沉到了谷底。阿力是沈月男朋友的名字。看来我猜得没错。只是我没想到,

沈伟对这个家,还有一丝留恋。但这丝留恋,

在沈月日复一日的枕边风和她男朋友的债务压力下,又能支撑多久呢?

我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一个蠢货的良知上。我必须自救。

*****4 希望的曙光我的“模范病人”行为,为我赢得了一些小小的自由。

我不再被束缚在床上,可以在规定的时间内,在病房的走廊里活动。

我开始有计划地接触这里的护士。大部分护士都和我保持着距离,

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职业性的冷漠。只有一个例外。她叫李晓晓,

是个刚从卫校毕业的实习护士,脸上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她看我的眼神,没有鄙夷和防备,

只有一丝好奇和同情。我开始主动和她聊天。我不聊我的“病情”,

只聊一些女孩子喜欢的话题。聊最近热播的电视剧,聊哪个明星的八卦,

聊她喜欢用的口红色号。渐渐地,她对我放下了戒心。有一次,她值夜班,

看到我坐在窗前发呆,忍不住走过来轻声问:“林姐,你在想什么?”我回头,

对她笑了笑:“想我爸妈。他们去国外旅游了,还不知道我……在这里。”这是我的机会。

我必须赌一把。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用最诚恳,最平静的语气,

将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没有激动,没有控诉,就像在讲述一个别人的故事。

李晓晓听完,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林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晓晓,你觉得我像精神病人吗?”我凝视着她,“你和我接触了这么久,

你觉得我的思维,我的逻辑,有任何问题吗?”她下意识地摇头。“这个世界上,

有一种精神病,是别人硬要你得的。”我惨然一笑,“他们有心算无心,

伪造好了所有的证据。而我,百口莫辩。”李晓晓的脸上充满了纠结和挣扎。

她只是一个实习护士,她知道这里的规矩,病人的话是不能信的。可是,

她的直觉和良知又告诉她,眼前这个冷静、理智、谈吐优雅的女人,绝对不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