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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春秋配剧情介绍

佛系的姑娘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戏曲春秋配剧情介绍》是网络作者“佛系的姑娘”创作的言情小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陆雪亭谭惜详情概述:京城最大的戏园子“庆喜班”后院谭惜言正伏在一张老旧的红木案眉头微案上铺着几张微微泛黄的宣墨迹未旁边散落着几个揉成团的废烛火在夏夜的微风中摇将他清瘦的身影投在斑驳的粉墙如同一幅水墨丹窗外蝉鸣聒扰得他心神不他搁下揉了揉发酸的腕端起一旁的粗瓷茶碗啜了一茶已凉带着涩他却浑不在这茶是前日陆雪亭差人送来说是江南新到的雨前龙他舍不得一次...

主角:陆雪亭,谭惜言   更新:2025-09-24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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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大的戏园子“庆喜班”后院里,谭惜言正伏在一张老旧的红木案前,眉头微蹙。

案上铺着几张微微泛黄的宣纸,墨迹未干,旁边散落着几个揉成团的废稿。

烛火在夏夜的微风中摇曳,将他清瘦的身影投在斑驳的粉墙上,如同一幅水墨丹青。

窗外蝉鸣聒噪,扰得他心神不宁。他搁下笔,揉了揉发酸的腕骨,

端起一旁的粗瓷茶碗啜了一口。茶已凉透,带着涩味,他却浑不在意。

这茶是前日陆雪亭差人送来的,说是江南新到的雨前龙井,他舍不得一次喝完,

总是兑了水反复冲泡,直到茶味淡如白水。“谭先生!谭先生可在?

”班主孙胖子人未到声先至,圆滚滚的身子挤进狭小的房门,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他手中的绢扇急急摇着,却扇不去额角的汗珠。“哎哟我的谭先生,新本子可有了眉目?

下月端阳节,宫里点名要听新戏,这……这时间可不等人啊!”谭惜言头也未抬,

笔尖在宣纸上轻轻一点,墨迹晕开一朵墨梅。他只淡淡道:“催什么,戏是催出来的么?

”孙胖子搓着手,汗珠从额角滚落:“是是是,您说的是。只是……只是宫里催得紧,

点名要……要陆老板的戏。”听到“陆老板”三字,谭惜言执笔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笔尖的墨在纸上洇开一小团墨迹。他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纸揉作一团,丢在一旁。“知道了,

”他依旧没有抬头,“三日后给你第一折。”孙胖子如蒙大赦,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临走还不忘将门轻轻带上。谭惜言这才放下笔,轻轻叹了口气。他起身走到窗边,

望向院中那棵老槐树。槐花正开,洁白如雪,香气被夏风送进来,冲淡了屋内的墨味和暑气。

他的目光越过院落,投向远处隐约传来的吊嗓子声。那是陆雪亭的声音,清越宛转,

如玉石相击,在这夏日的午后格外清晰。陆雪亭。庆喜班的台柱子,京城第一旦角。

也是他谭惜言笔下所有故事的化身。三日前,谭惜言将新戏的第一折送到陆雪亭房中。

陆雪亭正对镜描眉,从镜中看见谭惜言进来,眉眼一弯,笑了。镜中的面容精致得过分,

眉不画而黛,唇不点而朱,唯有眉梢还需要细细勾勒。“谭先生来了?坐。

”他手上动作不停,笔尖轻轻扫过眉梢,“听说先生又为我写新本子了?

”谭惜言将稿纸放在妆台上,目光掠过镜中那张脸。陆雪亭生得极好,尤其是那双眼睛,

看人时总带着几分似醉非醉的朦胧,不知让多少看客失了魂。此刻镜中的那双眼睛正含着笑,

眼波流转间,竟让谭惜言有些恍惚。“端阳节要上的新戏,《白蛇传》。”谭惜言声音平淡,

将心中那点悸动压下,“你先看看唱词,有不妥处我再改。”陆雪亭放下眉笔,转过身来。

他已上好了妆,面若桃花,眼含秋水,着一身素白中衣,还未换上戏服,

却已然是戏中人的模样了。他拿起稿纸,仔细看了片刻,忽然噗嗤一笑。

“谭先生每次写的词都这般好,我哪能挑出什么不妥?”说着,他却又蹙起好看的眉头,

“只是……这许多字,我仍是不认得。少不得又要劳烦先生逐字教我了。

”谭惜言看着他那副模样,心中微软,面上却不显露,只道:“无妨,何时得空,

我来教你便是。”“那就今晚罢?”陆雪亭眼睛一亮,眸中似有星光闪烁,“散戏后,

老地方,我备好酒等先生。”谭惜言迟疑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是夜,月华如水。

戏园散场后,谭惜言如约来到后院的小亭中。陆雪亭早已等候在此,石桌上摆着一壶酒,

几碟小菜,都是谭惜言平日爱吃的。他已卸了妆,露出本来面目。

比起台上那个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的旦角,眼前的陆雪亭面色白皙,眉眼清秀,

少了几分艳丽,多了几分纯净。月光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银纱。“先生来了!

”他起身相迎,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我温了梨花白,正是先生最爱的那个味道。

”二人对坐,陆雪亭为谭惜言斟酒。酒液倾入杯中,泛起细小的泡沫,清香扑鼻。

“今日这出《牡丹亭》,先生觉得我唱得如何?”陆雪亭问道,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像极了等待夸奖的孩子。谭惜言抿了一口酒,醇厚的酒香在口中蔓延。

他缓缓道:“‘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那句,拖腔可再婉转些。杜丽娘此时的心境,

应当是甜蜜中带着几分怅惘,你的音调稍显明快了。”陆雪亭认真点头,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划着:“我记下了。那……新戏的唱词,咱们这便开始?

”谭惜言从袖中取出稿纸,就着亭中的灯笼,开始逐字教陆雪亭认字读词。“这是‘断’字,

断裂之断。”“这是‘桥’字,桥梁之桥。”“二字合为‘断桥’,白娘子与许仙相逢之处。

”陆雪亭跟着念,神情专注得像个小学生。他天资聪颖,记性极好,只是自幼学戏,

未曾正经读书识字,所有戏文都是靠口传心授。然而在谭惜言的耐心教导下,

他已能认得不少字了。月光洒在二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投在亭中的石板上,交织在一起。

夏夜微风拂过,带来远处荷塘的清香。

谭惜言低沉平稳的讲解声与陆雪亭清越的跟读声交织在一起,竟比台上的戏文还要动人几分。

教罢一段,二人便对饮一杯,闲话几句。“先生为何总写这些痴男怨女的故事?

”陆雪亭忽然问道,面颊因酒意泛红,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谭惜言。谭惜言沉默片刻,

目光投向亭外那轮明月:“人间百态,不过一个‘情’字。”“那先生可曾经历过情爱?

”陆雪亭追问,身子微微前倾,衣袂拂过谭惜言的手背。谭惜言避开了他的目光,

端起酒杯:“写戏之人,不必亲身经历。观旁人悲欢,足矣。”陆雪亭似乎有些失望,

轻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只低头摩挲着酒杯上的纹路。夜渐深,酒壶已空。

谭惜言见陆雪亭已有醉意,便道:“今日就到此罢,你该歇着了。”陆雪亭却拉住他的衣袖,

眼神迷离:“先生再坐片刻可好?我……我有些话想同先生说。

”谭惜言看着他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手指纤细白皙,因常年练功而略显骨节粗大。

他最终还是没有挣脱,重新坐了下来。“先生可知,我为何最爱唱你写的戏?

”陆雪亭轻声问,不等谭惜言回答,又自顾自说下去,“因为先生的戏里,总有一个人,

在默默地、深深地爱着另一个人,却从不言明。就像……就像……”他忽然停住,眼神飘忽,

最终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下去。谭惜言心中微动,却只是淡淡道:“戏文而已,当不得真。

”陆雪亭看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一声轻叹:“是啊,戏文而已。

”那夜之后,谭惜言明显感觉到陆雪亭待他不同以往。排戏时,

陆雪亭的目光总会追随他;散戏后,陆雪亭常以讨教戏文为名,

邀他饮酒闲谈;甚至得了什么新鲜吃食,也要分他一半。谭惜言心中明白,却不敢回应。

他是写戏人,陆雪亭是戏中人。戏文里的情爱再动人,终是虚幻。他是寒门书生,

陆雪亭是京城名角,云泥之别,何敢有非分之想?更重要的是,他心中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足以毁掉陆雪亭锦绣前程的秘密。他身患痨病,早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

如何能耽误陆雪亭的大好年华?这年中秋,庆喜班被召入宫中唱戏。《贵妃醉酒》一折,

陆雪亭扮相惊艳,唱做俱佳,一曲“海岛冰轮初转腾”赢得满堂彩。龙心大悦,赏赐无数。

庆功宴上,陆雪亭被众人簇拥着敬酒,他却频频望向角落里的谭惜言。

谭惜言只安静地坐在一旁,浅酌慢饮,仿佛这一切热闹与他无关。宴席散后,

谭惜言正欲回房,却被陆雪亭拦在了廊下。月光如银,洒在陆雪亭因酒意泛红的脸上,

更添几分艳色。他眼中水光潋滟,望着谭惜言,轻声道:“今日这出戏,我是为先生唱的。

”谭惜言心中一颤,面上却不动声色:“为你自己唱便是,何须为我?”陆雪亭向前一步,

几乎贴到他身前,声音更轻:“先生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意么?”谭惜言后退一步,

避开他灼人的目光:“你醉了,回去歇着罢。”陆雪亭却抓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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