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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石头放在家里哪个位置好

北方小咬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活石头放在家里哪个位置好讲述主角小芽林晚的爱恨纠作者“北方小咬”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前言:村里世代供奉一块会呼吸的石称其为“石娘娘”。每年须以活人献否则全村遭今抽中的是我的妹我连夜带她逃向山却被村民燃着火把追密林深妹妹突然拽住眼神惊恐:“姐你回头看看……石娘一直跟着我”我猛地回只见身后那块巨大的岩石表正一起一如同呼---雨下得邪不像是天上落下来倒像是从这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山林里自己渗出来冰凉刺砸在脸上生...

主角:小芽,林晚   更新:2025-09-24 10: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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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村里世代供奉一块会呼吸的石头,称其为“石娘娘”。每年须以活人献祭,

否则全村遭殃。今年,抽中的是我的妹妹。我连夜带她逃向山外,却被村民燃着火把追赶。

密林深处,妹妹突然拽住我,眼神惊恐:“姐姐,你回头看看……石娘娘,一直跟着我们。

”我猛地回头,只见身后那块巨大的岩石表面,正一起一伏,如同呼吸。---雨下得邪性,

不像是天上落下来的,倒像是从这浓得化不开的墨色山林里自己渗出来的,冰凉刺骨,

砸在脸上生疼。林晚背着妹妹小芽,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和乱石间挣扎。每一次迈步,

都感觉有无数只冰冷的手从地底伸出来,死死拽着她的脚踝,要把她拖进这无边的泥泞里。

小芽伏在她背上,轻得像一片羽毛,滚烫的额头贴着她的脖颈,呼吸又急又浅,

带着不祥的灼热。身后,那片被黑暗吞噬的山坳方向,隐约有火光在晃动,

还有断断续续的吆喝声,被风扯得七零八落,却像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掉。

那是村里人追来了。他们到底还是不肯放过小芽,不肯放过今年献给石娘娘的“祭品”。

石娘娘……林晚打了个寒颤,不敢去想村口那块巨大的、据说会呼吸的青色岩石。世代相传,

石娘娘护佑着村子风调雨顺,但每年必须献上一个活人,

否则必有瘟疫、山洪、或是更可怕的灾祸降临。以前,

她只是觉得那是老一辈人嘴里虚无缥缈的传说,带着愚昧的恐怖。直到今年春天,

村里唯一的井水开始泛红发臭,后山的牲畜接二连三离奇死亡,身上找不到伤口,

只是干瘪得像被吸干了血肉。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

老族长颤巍巍地指向了祠堂里那块代表石娘娘意志的龟甲,占卜的结果,

直指刚满十五岁的小芽。她不能失去小芽。父母早亡,姐妹俩相依为命,

小芽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绊。所以,她偷了族长家那把生锈的柴刀,

趁着守夜人打盹的雨夜,背起烧得迷迷糊糊的小芽,钻进了这片据说有进无出的老林子。

“姐……”背上的小芽发出微弱的呓语,滚烫的呼吸喷在林晚耳后,

“冷……好冷……”林晚心如刀绞,腾出一只手,用力搂了搂妹妹的腿,

哑着嗓子安慰:“快到了,小芽,再坚持一下,穿过这片林子,就到山外了……山外有大夫,

有药,吃了就不冷了……”这话与其说是安慰小芽,不如说是给自己打气。山外是什么样子,

她只在早年偶尔下山换盐的村民只言片语中拼凑过,只知道那里没有石娘娘,不用献祭。

脚下的路越来越模糊,荆棘撕扯着她的裤脚,留下道道血痕。林子里静得可怕,

只有雨声和她自己粗重的喘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黏腻阴冷,如影随形。

她猛地回头,除了晃动的树影和深不见底的黑暗,什么也没有。是错觉吗?

还是……石娘娘真的能离开村子?她不敢深想,只是拼命往前跑,肺部火辣辣地疼。

柴刀挂在腰间,冰冷的触感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不知跑了多久,

雨势渐小,天色透出一种诡异的灰白,像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但又迟迟不见太阳升起。

林晚实在撑不住了,找到一棵巨大的、根部虬结形成天然凹陷的古树,

小心翼翼地把小芽放下来,靠坐在树根处。小芽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

呼吸微弱得让人心慌。林晚解下腰间的水囊,晃了晃,只剩下最后几口。

她小心地润湿小芽的嘴唇,自己则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强忍着饥渴。

掏出怀里用油布包着的、已经冻得硬邦邦的杂粮饼子,掰了一小块,试图喂给小芽,

但小芽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姐……我们……能逃掉吗?”小芽睁开眼,眼神涣散,

带着深深的恐惧,“我听见……石娘娘在哭……”林晚心里咯噔一下,

强作镇定地握住妹妹冰凉的手:“别胡说,那是风声。石娘娘在村里,动不了的。

我们很快就能安全了。”小芽却固执地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地望向林晚身后的黑暗,

瞳孔骤然收缩:“不是……姐,你回头看看……”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带着无法形容的惊骇,“石娘娘!一直跟着我们!就在那儿!”林晚浑身的血液瞬间凉透了。

她猛地转过头——就在她们刚刚跑过来的方向,大约十几步开外,林木稀疏的空地上,

静静地矗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灰青色的表面布满苔藓和扭曲的藤蔓,形状不规则,

但大小……大小竟和村口那块供奉着的石娘娘如此相似!最让她头皮炸裂的是,

在那岩石粗糙的表面上,靠近顶部的位置,正极其缓慢地、一起一伏地运动着。那节奏,

像极了熟睡之人胸腔的起伏。呼吸!石头在呼吸!林晚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

连呼吸都忘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不是面对村民追捕时的那种紧张,

而是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对完全无法理解存在的终极战栗。怎么可能?

石娘娘怎么会离开村子?怎么会跟着她们跑到这深山老林?“看……看到了吗?

姐……”小芽的声音带着哭腔,细若游丝。林晚猛地回过神,几乎是凭借本能,

一把抄起小芽,转身就没命地向更深的林子里冲去。这一次,恐惧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力量,

她不再觉得疲惫,不再感到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远离那块石头!她不敢回头,

拼命地跑,直到肺快要炸开,才踉跄着停下,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息。她强迫自己冷静,

慢慢回过头。身后,林木森森,雾气开始弥漫,那块“呼吸”的巨石,不见了踪影。是错觉?

是因为小芽的话产生的幻觉?还是……它真的能移动?林晚的心沉了下去。

如果石娘娘真的能跟随,那她们逃得出这片山林,又有什么意义?

“沙沙……沙沙……”不是雨声,也不是风声。

是一种轻微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拖过落叶和泥土的声音,从左侧的灌木丛后传来。

林晚屏住呼吸,悄悄拔出腰间的柴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她死死盯着那片晃动的灌木。声音停了。片刻的死寂后,灌木丛被拨开,

钻出来的却不是预想中的村民或野兽,而是一个人。是陈瘸子。村里最老的猎户之一,

也是族长的忠实拥趸。他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满身泥泞,脸上还有被树枝划破的血痕,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死死盯着林晚和小芽,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

他手里握着一把磨得雪亮的猎叉。“跑啊!怎么不跑了?”陈瘸子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声音沙哑,带着刻骨的恨意,“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触怒石娘娘!

你们是想让全村人都给你们陪葬吗?”林晚把小芽护在身后,握紧柴刀,

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陈叔!小芽才十五岁!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

凭什么就要把她献给那块石头?”“凭什么?”陈瘸子狞笑一声,

脸上的皱纹扭曲得像老树皮,“就凭石娘娘要她!这是命!是规矩!坏了规矩,谁都活不成!

你看看这林子,还没感觉到吗?石娘娘已经发怒了!再不把这丫头送回去,

我们都得死在这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拖着那条瘸腿,一步步逼近。

猎叉的尖锋在晦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林晚知道哀求无用,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计算着距离,估算着陈瘸子那条瘸腿的弱点。就在陈瘸子举起猎叉,作势要刺的瞬间,

林晚猛地将手里攥着的一把泥沙扬向他的眼睛,同时矮身向前,柴刀狠狠砍向他的瘸腿!

“啊!”陈瘸子惨叫一声,视线被迷,腿上一阵剧痛,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猎叉脱手飞出。

林晚没有丝毫犹豫,拉起小芽就想继续跑。然而,小芽经过这一番惊吓和颠簸,

已经彻底脱力,软软地倒了下去。“小芽!”林晚急忙去扶。就在这时,

倒在地上的陈瘸子发出了更加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林晚回头一看,

只见陈瘸子摔倒的那片地面,不知何时变得如同流沙般松软,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浑浊的气泡。

数条灰白色的、像是树根又像是触手的东西从泥浆里钻出,

闪电般缠住了陈瘸子的手脚和脖颈,将他拼命往地下拖拽!陈瘸子拼命挣扎,眼球凸出,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充满极致的恐惧。他望向林晚,眼神里不再是凶狠,

而是纯粹的、绝望的乞求。但一切都太快了。几乎只是眨眼之间,

陈瘸子大半个身子就被拖入了泥沼,只剩下一条手臂还徒劳地伸在外面,

随即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了下去。泥浆翻滚了几下,恢复了平静,

只留下一个不大的、正在慢慢缩小的泥泞凹坑,

以及空气中弥漫开的一股浓郁的土腥气和……淡淡的血腥味。林晚僵在原地,浑身冰冷。

她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灰白色的“触手”,

质感分明和村口石娘娘底座周围蔓延的那些石脉一模一样!石娘娘……真的跟来了。而且,

它“吃”掉了陈瘸子。不是因为陈瘸子要抓小芽,而是因为……他触怒了石娘娘?还是说,

在这片被石娘娘力量笼罩的林子里,任何活物都是它的猎物?强烈的恶心和恐惧涌上喉咙。

林晚不敢再看那个泥坑,用力抱起几乎昏迷的小芽,跌跌撞撞地继续逃亡。这一次,

她感觉周围的每一棵树,每一块石头,都仿佛长出了眼睛,在无声地注视着她们。整片森林,

都变成了石娘娘的猎场。她们能逃到哪里去?天色越来越暗,不是夜晚将至,

而是某种更阴沉的东西笼罩了天空。雾气越来越浓,能见度不足十步。林晚完全迷失了方向,

只能凭着感觉往前挪动。小芽的状况更差了,时而昏迷,时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在穿过一片布满白色碎石的干涸河床时,林晚无意中一抬头,心脏再次骤停。

河床对岸的雾气中,隐隐约约,又出现了那块灰青色的巨岩轮廓。

顶部那一起一伏的“呼吸”,在浓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一个巨大的、沉睡的活物。

它真的在跟着她们。不紧不慢,如同戏弄猎物的猫。绝望像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淹没林晚。

她想起小时候听过的故事,那些试图逃离村子的人,最终都会在山上迷路,

然后莫名其妙地回到村口,或者直接消失。以前只当是吓唬小孩的传说,现在她才明白,

那可能是血淋淋的现实。难道真的无路可逃了吗?就在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前方雾气中,

突然出现了一点微弱的、摇曳的光。不是村民火把那种跃动的、带着侵略性的红光,

而是一种稳定的、柔和的、偏黄白色的光。像是……灯光?山外人的灯光?

一股巨大的希望瞬间冲垮了绝望。林晚用尽最后力气,朝着那光亮的方向奔去。靠近了,

她才看清,那似乎是一栋孤零零矗立在林间空地上的木屋。样式古老,完全不像山里的建筑,

木头黑漆漆的,覆盖着厚厚的苔藓和藤蔓,仿佛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几百年。那光亮,

正是从一扇狭小的窗户里透出来的。有灯光,就有人!林晚几乎是扑到木屋门前,

也顾不得礼貌,用力拍打着厚重的木门:“有人吗?救命!救救我妹妹!”门内寂静无声。

就在林晚的心再次沉下去时,“吱呀”一声,木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条缝。

一张苍老得难以形容的脸出现在门缝后。那是一个老妇人,满脸深刻的皱纹如同干裂的树皮,

眼睛浑浊不堪,几乎分不清瞳孔和眼白。她穿着一身褪色严重的深色衣服,

整个人像是刚从某个古老的棺材里爬出来。

老妇人用那双浑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林晚和她怀里气息奄奄的小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默默地、缓缓地将门拉开了一些,侧身让出了通道。

屋内弥漫着一股陈腐的木头和草药混合的气味。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粗糙的木桌,

一把椅子,和一个占了大半面墙的、直顶到屋顶的巨大书架,

书架上塞满了各种材质、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卷轴和书籍。屋子中央的地面上,

镶嵌着一块圆形的、打磨光滑的黑色石板,石板上刻着一些难以辨认的复杂纹路。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靠近书架的地上,摆放着一盏灯。灯盏是石质的,造型古朴,

灯芯燃烧着,散发出林晚之前看到的那种稳定而柔和的白光。“把她放在这里。

”老妇人指了指那块黑色石板旁边铺着的一张兽皮,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

林晚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依言将小芽轻轻放在兽皮上。老妇人颤巍巍地走到书架前,

摸索着取下一个陶罐,从里面掏出一些干枯的草药,放在一个石臼里捣碎,

然后混合着一种粘稠的液体,敷在小芽的额头和手腕上。说来也怪,那草药敷上不久,

小芽原本急促痛苦的呼吸竟然渐渐平稳下来,虽然依旧昏迷,但脸色似乎好了一点点。

林晚稍稍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无力。她瘫坐在地上,

感激地看着老妇人:“谢谢……谢谢婆婆救命之恩……”老妇人没有回应她的感谢,

而是走到窗边,透过狭窄的窗户,望向外面浓得化不开的雾气和黑暗,

喃喃自语:“它还是跟来了……”林晚的心猛地一紧:“婆婆,您……您知道那是什么?

”老妇人转过身,浑浊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山里人叫它石娘娘。但它的名字,

远不止这一个。它很古老,比山外的王朝更古老,比你们村子里最老的传说还要老。

”她走到那张大书架前,枯瘦的手指拂过那些古老的卷轴:“这些东西,记录着它的来历,

它的习性,还有……如何与它共存,或者说,如何避开它。”“避开它?

”林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婆婆,求您告诉我们,该怎么才能摆脱它?

我们只想逃到山外去!”老妇人缓缓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近乎怜悯的古怪表情:“山外?

孩子,你以为山外就安全吗?它的影子,或许早已投射到你们想象不到的地方。

至于摆脱……几乎不可能。一旦被它选中,就像染上了印记,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满足它的‘需求’,或者,找到它的‘核心’。”老妇人走到那盏石灯旁,

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灯身,“这盏‘定魂灯’,能暂时干扰它的感知,

让你们在这里歇息片刻。但灯油不多了,天亮之前,你们必须离开。”老妇人的话如同重锤,

敲碎了林晚刚刚升起的希望。山外也不安全?摆脱几乎不可能?她看着昏迷的妹妹,

又看看窗外似乎永远散不去的浓雾,以及雾中那若隐若现的恐怖轮廓,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选中小芽?”林晚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老妇人沉默了片刻,走到书架最深处,取下一卷用某种黑色皮革包裹的竹简。竹简展开,

上面是用某种暗红色颜料书写的、扭曲古怪的文字,旁边还配着一些令人不安的简笔画。

“它不是神,也不是魔,至少不完全是。”老妇人的声音低沉而神秘,

“它是一种……‘活着的规则’,一种基于古老契约而存在的‘现象’。你们的先祖,

在很多很多年前,与它定下了契约。村子供奉信仰和生命,换取它有限的庇护,或者说,

换取它不将那片土地彻底‘同化’。”画面上,描绘着原始的先民向一块巨石献上祭品,

而巨石周围,土地丰饶,草木繁盛。但另一幅画则显示,当契约被违背时,

巨石周围弥漫出黑色的气息,草木枯萎,生灵变成僵硬的石像。“献祭,并非是为了取悦它,

而是为了维持一种危险的平衡。祭品的生命能量,

能暂时平息它无意识散发出的、扭曲现实的‘场’。

而被选中的人……”老妇人的手指点向竹简上一個特殊的符号,

那符号看起来像是一颗被藤蔓缠绕的心脏,“往往是自身生命波动,在某个特定时刻,

与它的‘频率’产生了共鸣的人。就像磁石吸引铁屑。”小芽是因为生病,

生命波动变得异常,才被选中的?林晚想起小芽这几天莫名的高烧。“那‘核心’又是什么?

”“是它力量的源头,也是它唯一的‘弱点’。”老妇人合上竹简,眼神深邃,“据说,

是它最初降临,或者被创造时,留下的‘本体’。找到它,或许能改变契约,

或许能……毁灭它。但没人知道核心在哪里,可能深埋地底,可能藏在某个异度空间,

甚至可能……就伪装成一块普通的石头。”老妇人指了指窗外:“外面那个,

只是它力量延伸出的一个‘投影’,一个用来追踪和收取‘祭品’的触手。但即便是投影,

也足以在这片被它力量浸染的山林里,轻易杀死任何人。”木屋内陷入死寂,

只有石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小芽平稳的呼吸声。

林晚消化着这些匪夷所思的信息,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彻底崩塌了。世代信奉的石娘娘,

竟然是一种如此恐怖、无法理解的存在。“婆婆,您……您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

”林晚看着眼前神秘的老妇人,忍不住问道。老妇人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

她缓缓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面蒙尘的铜镜。她用袖子擦了擦镜面,镜中映出她苍老的面容。

“我?我曾经也像你一样,试图逃离。”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很多年前,

我和我的……亲人,从另一个被它‘注视’的聚落逃出来。我们没能成功。他死了,而我,

侥幸找到了这间废弃的‘守林人小屋’,靠着前辈守林人留下的这些记载和这盏定魂灯,

苟活至今。”她转过头,看着林晚:“守林人,是古代某个知晓真相的族群,

负责监视‘石娘娘’的动向,防止它的影响过度扩散。但这传承,早已断绝。这间小屋,

是最后一个据点。”原来如此。林晚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找到知情人的庆幸,

又有对绝望未来的恐惧。连这位似乎懂得很多神秘知识的婆婆,也只能躲在这里苟延残喘,

她们姐妹俩,又能有什么希望?“定魂灯还能燃烧两个时辰。

”老妇人看了看灯盏里所剩无几的透明灯油,“灯灭之前,必须离开。小屋的庇护是有限的,

长时间停留,反而可能引来它本体的注意,那时……”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离开之后呢?我们能去哪里?”林晚声音颤抖。老妇人沉默了一下,走到桌边,

从抽屉里取出一枚暗金色的、刻着复杂螺旋纹路的符咒,递给林晚:“拿着这个‘匿息符’,

或许能帮你们暂时隐藏气息。往东走,穿过‘白骨涧’,如果运气好,

或许能找到一条废弃的古商道,沿着古商道,可能能走出这片山脉。但是……”她顿了顿,

浑浊的眼睛直视林晚:“白骨涧是它力量很强的区域,非常危险。而且,就算走出山脉,

也未必真正安全。它的影响范围,可能比想象中更大。最重要的是,

必须尽量避开任何看起来不自然的岩石,尤其是……会‘呼吸’的。

”林晚紧紧攥住那枚带着微温的符咒,像是攥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她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小芽,又看向窗外浓雾中那个如同噩梦般的身影。没有退路了。

只能向前,搏一线生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林晚仔细检查了柴刀,将符咒贴身藏好,

又向老妇人讨要了一些干净的清水和能补充体力的干肉条。老妇人则一直坐在窗边,

闭目养神,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终于,石灯的光芒开始明显地摇曳、减弱,

灯油快要耗尽了。老妇人睁开眼:“时候到了。”林晚背起还在昏睡但脸色稍好的小芽,

深深地向老妇人鞠了一躬:“婆婆,大恩大德……”老妇人摆摆手,打断了她,

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表情:“走吧。记住,不要相信林子里看到的任何‘景象’,

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像是‘出路’的光。一直往东。”林晚重重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推开木门,再次踏入了浓雾和黑暗之中。身后,木门缓缓关上,将那片唯一的温暖光亮隔绝。

就在门扉合拢的瞬间,林晚似乎听到老妇人极轻地叹息了一声,

伴随着一句模糊的低语:“希望你们……能打破这循环……”冷风裹挟着湿气扑面而来,

林晚打了个寒颤,将小芽往上托了托,辨认了一下方向,咬紧牙关,朝着老妇人指示的东方,

迈开了脚步。匿息符贴在胸口,似乎真的起到了一点作用,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减弱了一些。

但她不敢有丝毫大意,按照老妇人的叮嘱,尽量避开那些形状奇特或者颜色过深的岩石,

专挑植被茂密、不易留下痕迹的地方走。雾气似乎比之前更浓了,

而且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硫磺的异味。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行,树木也变得奇形怪状,

枝桠扭曲,像是挣扎的人形。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传来隐隐的水声。按照老妇人的说法,

白骨涧应该是一条干涸的古老河床,怎么会有水声?林晚心中起疑,但方向似乎是没错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水声传来的方向。拨开一层厚厚的藤蔓,眼前的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哪里是什么涧谷!眼前竟然出现了一片宽阔的、平静得诡异的黑色水域。

水面上弥漫着乳白色的浓雾,对岸完全看不见。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

在水域靠近岸边的浅水区,赫然散落着大量白森森的东西——是各种动物乃至人类的骸骨!

有些骨架还很完整,保持着挣扎的姿势,仿佛瞬间被剥夺了生命。这就是白骨涧?

可老妇人明明说它是干涸的!水面上,飘荡着几点幽绿色的磷火,忽明忽灭,

像是引诱飞蛾的鬼灯。而在水域中央,浓雾之中,似乎有一座小岛的轮廓,

岛上隐约有橘红色的、温暖的光芒闪烁,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欢声笑语传来,

与这片死寂的白骨之地形成了恐怖的对比。

林晚想起了老妇人的警告:不要相信林子里看到的任何‘景象’,

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像是‘出路’的光。这温暖的小岛,这欢声笑语,就是陷阱吗?她犹豫了,

是冒险尝试渡水,还是绕路?绕路的话,在这迷宮般的山林里,很可能彻底迷失方向。

就在这时,背上的小芽忽然动了动,

发出微弱的声音:“姐……水……我想喝水……”林晚看着眼前这片漂浮着白骨的黑水,

哪里敢让妹妹喝。她柔声安慰:“小芽乖,这水脏,我们不能喝。再坚持一下,

找到干净的水源就好了。”然而,小芽似乎渴得厉害,

迷迷糊糊地挣扎起来:“水……给我水……”与此同时,林晚胸口的匿息符,

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仿佛烙铁一般!她痛得低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去摸。

就在这分神的刹那,她脚下一滑,踩塌了松软的岸边泥土,整个人带着小芽,

惊呼着向那漂浮着白骨的黑水跌去!冰冷的河水瞬间淹没了她,刺骨的寒意直透骨髓。

更可怕的是,她感觉有无数只冰冷滑腻的手,从水底伸出,抓住了她的脚踝、手臂,

拼命往下拖拽!冰冷的黑水像无数根针,瞬间刺透了林晚的棉袄,直扎进骨头缝里。

她呛了一口水,那水带着浓重的腐臭味和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直冲喉咙,

让她胃里翻江倒海。更要命的是,水下那无数滑腻的“手”——那感觉清晰得让人头皮发麻,

像是无数条冰冷的水蛇,又像是某种软体动物的触须,死死缠住了她的脚踝、小腿,

甚至试图向上缠绕她的腰肢。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正把她和小芽往水底深处拖去。

“小芽!”林晚惊恐万状,拼命挣扎,一只手死死搂住背上的妹妹,

另一只手胡乱地在水里划动,试图抓住什么。但四周只有冰冷的水和漂浮的碎骨。

柴刀在落水时不知掉到了哪里,腰间空空如也。绝望像这黑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要将她吞噬。就在她感觉肺部空气即将耗尽,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

胸口那枚变得滚烫的匿息符,突然爆发出一种灼热的气流!那气流并不温暖,

反而带着一种尖锐的、排斥性的力量,以她为中心,猛地向四周扩散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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