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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觉醒原唱

涂官官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涂官官”的优质好《爱情觉醒原唱》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白灵灵封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969年的夏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林手里紧紧攥着两张边缘卷曲的车站在人声鼎沸的火车站台身是我的未婚夫封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身姿挺拔如白目光却像穿透了熙攘的人落在了某个遥远的地那没有“晚你真的想好了?”他的声音很好像溪水流过卵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城里机械厂的那个名多少人挤破头都得不”我仰头看着他清隽的侧心脏像被...

主角:白灵灵,封彻   更新:2025-09-24 07:5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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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的夏天,蝉鸣撕扯着燥热的空气,我,林晚,手里紧紧攥着两张边缘卷曲的车票,

站在人声鼎沸的火车站台上。身旁,是我的未婚夫封彻。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

身姿挺拔如白杨,目光却像穿透了熙攘的人群,落在了某个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我。

“晚晚,你真的想好了?”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溪水流过卵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

“城里机械厂的那个名额,多少人挤破头都得不到。”我仰头看着他清隽的侧脸,

心脏像被蜜糖填满,又裹着一丝微涩。我用力点头,

笑容灿烂得几乎要灼伤这七月的阳光:“想好了!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大柳树村……听起来就是个很有生命力的地方。”是的,我爱封彻。爱得近乎盲目,

爱得可以忽略他心底那片我从未真正踏足的禁区。我知道,他选择下乡,

并非全然出于时代洪流的裹挟。更深处的原因,是一个名字——白灵灵。白灵灵,

我们大院里的月光,纤细,苍白,带着一种易碎的美感。她比我们早一年,

随着一批知青去了那个遥远东北省份,一个叫大柳树村的地方。封彻书桌玻璃板下,

曾压着一张泛黄的合影,边缘已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照片上,他和白灵灵并肩站着,

背景是学校的玉兰树。他笑得那样开怀,眼神里有光,

一种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毫无负担的光。自从白灵灵的信件像候鸟一样定期飞来,

封彻的心就仿佛跟着飞走了。他谈论起北大荒的沃野,

谈论起白灵灵信中描述的“广阔天地”,眼神炽热而向往。我知道,那向往里,

白灵灵是其中最亮眼的风景。所以,当那号召下来,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报名了,

目的地明确——大柳树村。我父亲得知我放弃了顶替他进机械厂的机会,气得差点掀了桌子。

“林晚!你疯了!那封彻心里根本没你!你跟着他去那穷乡僻壤喝西北风吗?

”母亲抹着眼泪:“晚晚,女孩子家的青春耗不起啊,你这一去,万一……”我咬着唇,

倔强得像一头小牛。“爸妈,封彻会照顾我的。我们会好好的。”这话,是说给他们听,

更是说给我自己听。我必须用巨大的信心,来掩盖心底那摇摇欲坠的不安。火车汽笛长鸣,

像一声沉重的叹息。封彻帮我拎起沉重的行李,他的手指修长干净,

我曾无数次幻想这双手为我戴上婚戒的模样。“走吧,晚晚。”他说,目光终于落在我脸上,

带着些许复杂的歉意,或许还有一丝感激?感激我这个“懂事”的未婚妻,

没有成为他奔赴理想的绊脚石,反而成了他旅途中的陪伴。车厢里拥挤、闷热,

充斥着汗味和烟草味。我靠窗坐着,封彻坐在我对面,

大部分时间都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出神。他的笔记本摊在膝盖上,

上面抄录着普希金的诗句,字迹潇洒飞扬。我知道,那些诗句,或许也曾寄往东北,

慰藉过另一颗同样“扎根农村”的少女的心。“封彻,喝点水。”我把军用水壶递过去。

他回过神,接过,抿了一口,递还给我时,指尖有片刻的触碰,我像过电般微微一颤,

他却浑然未觉。“听说东北冬天很冷,”我试图找话题,“我们得准备厚棉袄。”“嗯,

灵灵……哦,白灵灵信里说,雪能没过膝盖。”他下意识地纠正称呼,

那个亲昵的“灵灵”像一根细小的刺,轻轻扎了我一下。但我很快原谅了他。爱一个人,

就是要接受他的全部,包括他心底那道抹不去的白月光,不是吗?我天真地以为,

只要我付出得足够多,陪伴得足够久,总有一天,我能把那道月光,变成温暖我的太阳。

旅程漫长而枯燥。几天后,当我们终于踩着颠簸的土路,

站在挂着“大柳树村生产大队”木牌的土坯房前时,一种巨大的现实落差感扑面而来。

稀疏的庄稼、穿着补丁衣服眼神好奇或麻木的村民……这就是封彻魂牵梦萦的“广阔天地”?

知青点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男女分开。接待我们的是知青点的点长,

一个皮肤黝黑、嗓门洪亮的东北汉子,叫赵大刚。“新来的?封彻,林晚?

”他翻看着花名册,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欢迎欢迎!以后就是战友了!

有啥困难就说!”正寒暄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从女知青宿舍那边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旧军装,却难掩窈窕身段,脸色有些苍白,更显得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我见犹怜。不是白灵灵,又是谁?封彻的脚步瞬间顿住了。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

牢牢锁在那个身影上。整个世界,仿佛在他眼中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穿着旧军装的女神。

白灵灵也看到了我们,尤其是封彻。她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泛起淡淡的红晕,

嘴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封彻?林晚?你们……也来了?”她的声音软糯,

带着一点江南口音,很好听。“灵灵!”封彻的声音里充满了久别重逢的激动,

他几步跨上前,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你信里说的都是真的,

这里……确实需要我们来建设!”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提着沉重的网兜,

里面装着母亲偷偷塞进来的酱菜和糖果。七月的阳光晒得我头皮发烫,但心里却一阵阵发凉。

我看着封彻和白灵灵站在那里,仿佛他们才是历经磨难终于重逢的恋人,而我,

只是个多余的、扛着行李的背景板。赵大刚看看他们,又看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同情,他走过来,一把接过我手里的网兜:“林晚同志,一路辛苦了吧?

走,我先带你去看看女知青宿舍,安顿下来。”我机械地跟着赵大刚走,

身后传来封彻和白灵灵低低的交谈声,像蚊子一样嗡嗡作响,听不真切,却无比刺耳。

我的下乡知青生活,

就在这样一种复杂的、掺杂着爱情的甜蜜幻想和现实的冰冷刺痛的氛围中,拉开了序幕。

我以为最坏也不过如此,却不知道,命运早已在不久后的一个雨后,

为我准备了一场足以打败一切认知的、味道极其浓郁的“考验”。大柳树村的生活,

是我从未想象过的艰苦。天不亮就要跟着哨声起床,揉着惺忪睡眼去上工,

掰玉米、割豆子、锄草……一天下来,腰酸背痛,手上磨起一个个水泡,又变成厚茧。

吃的多半是粗粮窝头,就着不见油星的盐水煮菜。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土炕上,

听着老鼠在顶棚上窸窸窣窣,偶尔还有同屋女知青压抑的抽泣声。但身体的劳累,

远不及心里的煎熬来得磨人。封彻到了这里,如鱼得水。他的文化水平高,字写得好,

很快就被大队书记看中,经常帮着写写画画,算是知青里相对轻松的活儿。而更重要的是,

白灵灵在这里。白灵灵身体弱,干不了重活,被分派去养猪。这活儿脏累,

但她似乎总能找到机会和封彻碰面。田间地头,知青点的小院,总能看见他们在一起的身影。

封彻帮她挑水,帮她写思想汇报,帮她修理那盏总也不亮的煤油灯。他们在一起时,

总有说不完的话。谈论文学,谈论理想,谈论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谈论保尔·柯察金。

那些话题,离我很远。我只会埋头干活,把对封彻的爱,化作笨拙的关心——帮他洗衣服,

把好吃的偷偷留给他,在他熬夜写材料时,默默在一旁纳鞋底。同屋的女知青李秀云,

是个心直口快的东北姑娘,常常替我抱不平:“晚晚,你咋那么好性子?

那白灵灵明显就是吊着封彻嘛!你看她,一会儿说头晕让封彻帮干活,

一会儿说害怕让封彻送她回宿舍,矫情死了!”我总是勉强笑笑:“没事,封彻他……心善,

乐于助人。”“助人?”李秀云嗤之以鼻,“他咋不去帮帮隔壁的王大爷挑水?

专挑那朵白莲花助?晚晚,你可长点心吧!”我何尝不知道?我只是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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