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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结婚五年,我年薪百万,他心安理得吃软饭。

婆婆指着我的鼻子骂:“女人赚再多钱也是赔钱货,赶紧辞职生儿子!

”小姑子理直气壮刷我的卡,给男友买十万的表。直到我在医院查出怀孕,

他第一句话是:“打掉吧,我妹要出国留学,家里没钱。”我笑着点头,

第二天就把他全家赶出我的房子。---一窗外的霓虹灯把江景染成流动的黄金,

可这间号称全市视野最好的餐厅,空气却凝固得能噎死人。

婆婆李桂兰把那张皱巴巴、泛着可疑黄渍的纸“啪”地拍在铺着洁白桌布的桌上,

力道大得让高脚杯里的水都在晃荡。邻桌几道好奇的目光立刻射了过来。“苏晴,

我托了多少关系才从龙华山老道士那儿求来的!赶紧喝了,保证给我老张家生个大胖孙子!

”她嗓音尖利,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像是指挥她乡下院子里那群鸡。

那碗黑褐色的液体盛在一次性的塑料碗里,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草药混杂着泥土的腥气,

飘过桌上价格不菲的牛排和龙虾。我胃里一阵翻滚。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这顿人均四位数的晚餐,用的是我上个月项目奖金。张皓,我结婚五年的丈夫,就坐在旁边,

像尊镀了金的泥菩萨,嘴角还挂着那块我给他切的惠灵顿牛排的油渍。

他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声音温和得像抹了油:“老婆,妈也是一片好心。喝了吧,

别让妈不高兴。”一片好心?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从大学就在一起,

曾经也说过要一起奋斗的男人。五年了,我从一个月薪五千的小文案,

拼到如今科技公司年薪百万的市场总监。而他,换了三份工作,每次都嫌累嫌钱少,

最后一次辞职后,就心安理得地待业在家,美其名曰“调整状态,寻找真正的自我”。

他的“自我”,就是每天睡到中午,打游戏到凌晨,开销全靠我的副卡。我还没说话,

对面坐着的,我那位二十岁的小姑子张琳开了口。她身上背的,

是我刚用年终奖买的香奈儿CF,

此刻正被她用来装她男朋友打篮球后换下的臭袜子和喝剩一半的奶茶。

这是她十分钟前亲口炫耀的,说这包“容量大又耐造”。她撇撇嘴,

新做的水晶指甲划过手机屏幕:“嫂子,你就听妈和哥的吧。生个儿子多好,

以后家产也有人继承。哎,哥,我看中那条宝格丽项链,就是我偶像同款,才八万多,

待会儿吃完陪我去看看呗?”她说话时,眼睛瞟的是我。张皓立刻接口:“喜欢就买!

跟你嫂子说一声,从她卡上走就行。都是一家人,你的不就是我们的。

”好一个“你的不就是我们的”。我的薪水,我的奖金,我熬夜加班换来的每一分钱,

都理所当然地成了这个“家”的公共财产。供养着理直气壮的丈夫,挑剔刻薄的婆婆,

和虚荣无度的小姑子。这五年,我活得像个笑话。当初图他老实、对我好,没想到这“好”,

就是把我当成全自动提款机+终身保姆。李桂兰见我不动,脸色沉了下来,

手指几乎戳到我鼻尖:“苏晴!你别给脸不要脸!赚几个钱了不起啊?

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生儿子!不下蛋的母鸡,赚再多也是赔钱货!我们老张家不能绝后!

”赔钱货。不下蛋的母鸡。心脏像是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钝痛蔓延开。我想起无数次,

她偷偷给张皓发微信,让他管管我,别让我“太抛头露面”。

想起她把我买给她的名牌围巾扔在地上,说“花里胡哨,不如买两斤猪肉实在”。

想起张琳一次次刷我的卡买奢侈品,转头却跟亲戚说“我哥养着她,她就在家享福”。

而我曾经的努力维系,换来的只是他们的得寸进尺。我看着张皓,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哪怕只是装模作样地阻拦一下他母亲。但他只是避开了我的目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小声嘟囔:“妈,公共场合,小声点……苏晴,你就顺从妈一次,又不会少块肉。”那一刻,

我心中那座名为“婚姻”和“家庭”的腐朽大厦,轰然倒塌,连一点尘埃都没有扬起。

我端起那碗散发着怪味的“偏方”,

在婆婆得意的目光、小姑子不屑的眼神、丈夫懦弱的沉默中,微微一笑。手腕一倾。

黑褐色的液体,哗啦一声,全部浇在了那盘价值1888的顶级牛排上,

溅湿了李桂兰昂贵的真丝旗袍前襟。全场死寂。

我拿起自己的爱马仕包——这是我唯一坚持用自己的钱买给自己的礼物,慢慢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惊愕的脸。“要生儿子,让你们老张家的宝贝儿子自己去生。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桌都听得清清楚楚。“至于这顿饭,既然是我买的单,

我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一眼,踩着七厘米的高跟鞋,

转身离开了这片令人作呕的泥潭。身后传来李桂兰杀猪般的尖叫和张琳气急败坏的咒骂,

还有张皓慌乱的“苏晴你干什么!快回来给妈道歉!”江风迎面吹来,带着自由的味道。

道歉?好戏,才刚刚开始。---二浇了那碗“偏方”后,

我直接住进了公司附近的长租酒店套房。手机关机,世界清静。

不用每天下班回家面对一屋子狼藉和等投喂的巨婴,不用听婆婆的指桑骂槐,

不用看小姑子理所当然的索取,我甚至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但显然,有人不想让我清净。

第三天,我刚开完一个跨国视频会议,助理就面色古怪地进来汇报:“苏总,

楼下……您最好看看监控。”公司大堂的监控画面里,

张皓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我给他买的某奢侈品牌西装——当初他嫌“太招摇”不肯穿。

此刻却穿着它,跪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大堂正中央!手里还举着一个用A4纸糊的牌子,

上面用红色马克笔写着触目惊心的大字:老婆苏晴我错了!求你回家!我妈我妹都知错了!

他面前,还放着一个手机支架,显然正在直播。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

拍照录像。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羞耻和愤怒几乎将我淹没。

他真是把我最后一点脸面都放在地上踩!用这种泼皮无赖的方式,道德绑架,逼我就范!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情绪,冷静地对助理说:“联系物业保安,

就说有人扰乱公共秩序,严重影响公司形象,请他们立即处理。如果对方拒不配合,报警。

”助理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果断,随即立刻点头:“明白,苏总。”十分钟后,

监控画面里出现了几名保安,试图将张皓拉起来。他开始挣扎,对着手机镜头哭喊:“苏晴!

我知道你在看!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们五年的感情啊!我妈都生病了!

你非要逼死我们全家吗?”直播弹幕上飞过一片“渣男活该”“姐妹干得漂亮”,

但也夹杂着“这女人太狠了吧”“婆婆都生病了还这样”的言论。我面无表情地看着,

内心毫无波澜。生病?李桂兰昨天还在朋友圈晒跟她老姐妹去农家乐摘草莓的照片,

生龙活虎。保安最终强行将张皓“请”了出去,直播中断。世界并没有因此清静。

我的工作手机开始被陌生号码轰炸,

接通就是婆婆李桂兰歇斯底里的哭骂:“苏晴你个黑心肝的毒妇!你把我儿子逼成什么样了!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死给你们公司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直接拉黑。

然后,私人手机上收到了张琳的短信,不再是往常那种撒娇耍赖的语气,

而是充满恶毒的诅咒。苏晴,你等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绝不会放过你!你这种女人,

活该被男人玩烂!不得好死!我笑了笑,把这些短信连同之前的通话记录,

一并打包发给我的律师。取证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当我委托律师,

那份措辞严谨、列举了张皓长期无业、依赖我方收入、其家庭成员对我进行精神压迫和侮辱。

并正式提起离婚诉讼、要求分割部分婚后财产的律师函,寄到那个所谓的“家”时,

最后的疯狂终于爆发了。深夜,酒店房间的门被砸得震天响,

伴随着张皓完全失控的咆哮:“苏晴!你给我滚出来!***敢***我?你逼我!

是你要逼死我!把那套房子给我!那是我家!你休想拿走一分钱!开门!

”门板在他疯狂的撞击下颤抖。我坐在套房内部的书房里,喝着热牛奶,

平静地拨通了报警电话。“你好,XX酒店XX房间,有人醉酒闹事,威胁到我的人身安全,

请你们马上出警。”听着门外警察到来、制止、将不甘咒骂的张皓带走的动静,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闪烁的警灯。逼他走上绝路?不,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人生。而他们似乎忘了,

我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从来不是忍气吞声。

三酒店套房的静谧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打破。我冲进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这种症状持续快一周了,起初以为是压力太大,直到月经推迟了十多天,

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我去药店买了验孕棒,回到酒店,反锁了洗手间的门。

当那两条刺眼的红杠出现时,我浑身冰凉,顺着冰凉的瓷砖墙壁滑坐在地上。孩子。

在我决定彻底离开那片泥潭的时候,这个孩子来了。

混乱、恐慌、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最后统统被一股巨大的荒谬感淹没。

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难以想象这里正在孕育一个生命,一个流着我和张皓血液的生命。

手机响了,是张皓。距离律师函和报警事件已经过去两周,他消停了一阵,此刻电话又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接通,开了免提,声音平静无波:“什么事?

”“苏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试图营造出的疲惫和沙哑,“我们谈谈,好吗?

别闹到法庭上,太难看了。”“谈什么?律师函上写得很清楚。

”“那房子……那是我爸妈的养老钱也贴补了的!你不能……”“购房合同、转账记录,

需要我发给你的律师核对吗?”我打断他,“或者,我们可以法庭上慢慢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声音:“苏晴,你非要这么绝?

就算不顾及我,妈因为你的事,高血压都犯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琳琳也因为情绪不稳定,

留学面试都没过!你满意了?”我几乎要冷笑出声。又是这一套。永远都是我的错,

我赚钱养家是应该,我稍有反抗就是大逆不道,连累他全家受苦。“所以呢?

”“所以……”他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我过去可能会心软的哀求,“我们见面谈谈,

就我们两个。我在你家……不,在那房子附近的咖啡馆等你。就算要离,也好聚好散,行吗?

”我看着洗手台上那根验孕棒,鬼使神差地,答应了。或许,内心深处,

我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可悲的期待,想看看,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他会是什么反应。

我戴着墨镜,坐在咖啡馆最角落的位置。张皓来了,不是一个人,

旁边还跟着眼睛肿得像桃子的张琳。他一坐下,就试图来握我的手,被我躲开。

张琳立刻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嫂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前不懂事,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不能出国留学了……我的人生都毁了……”张皓搂住妹妹的肩膀,轻声安慰,然后转向我,

眉头紧锁,一副饱受煎熬的样子:“苏晴,你看,家里现在真的是一团糟。妈在医院,

琳琳的前途也……我们的事,能不能先放一放?就算你铁了心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