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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4

婚礼当天,我和傅深的婚纱照突然被换成了他和白月光的合照。全场哗然中,

我淡定地摘下头纱:“临时换女主角?这龙套谁爱跑谁跑。”三年后傅深用尽手段逼我现身,

却收到我群发的征婚启事:“优质男士优先,姓傅与狗不得报名。

”他气急败坏踹开我办公室门:“你当初在神父面前说生死不离!

”我晃着红酒杯轻笑:“哦,那天我台词本拿错了。”序章婚礼进行曲庄重而悠扬,

鎏金的穹顶下,衣香鬓影,宾客们低语浅笑,目光都聚焦在铺满白玫瑰的圣坛前方。我,

林薇,今天的主角,正挽着父亲的手臂,踩着花瓣铺就的红毯,一步步走向我未来的丈夫,

傅深。还有十步。指尖微微收紧,挽着父亲臂弯的手渗出细密的汗。

奢华的定制婚纱沉甸甸地坠在身上,每一寸蕾丝、每一颗碎钻都价格不菲,

是傅深特意请了巴黎的设计师团队耗时半年赶制的。他曾吻着我的锁骨说,

要给我一个全世界最梦幻的婚礼。五步。我抬眸,看向圣坛尽头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

傅深。他身姿挺拔,侧脸线条冷硬,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不透情绪。三年恋爱,

他完美得像一场精密运算,礼物、约会、甚至每一次微笑都恰到好处,只是偶尔,

那双深邃的眼里会飞快掠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游离。两步。心跳莫名失序,

像有什么东西即将脱轨。我努力维持着唇角幸福的弧度,

目光下意识地扫过悬挂在圣坛左侧的巨幅婚纱照——那是在马尔代夫的夕阳下,他拥着我,

吻得缠绵。等等……那照片……脚步倏地顿住。音乐还在流淌,

宾客的窃窃私语却诡异地低了下去,无数道视线在我和那照片之间惊疑不定地逡巡。圣坛上,

傅深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一瞬,眼神锐利地扫向旁边的助理。助理脸色煞白,

正对着耳麦急促地低吼着什么。那幅巨幅婚纱照……照片上的女人不是我。

虽然有着和我极其相似的侧影轮廓,穿着同款婚纱,甚至被傅深以同样的姿势拥在怀里,

但那张微微仰起、沐浴在夕阳金光下的脸——是苏晴。傅深放在心尖上多年,

却远走海外音讯全无的白月光。全场死寂。连演奏师都忘了下一个音符。

空气凝固得如同冰块,砸在地上能碎成八瓣。所有来宾的表情都冻住了,

震惊、尴尬、疑惑、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在他们脸上交织。

记者区的镜头却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对准那幅荒唐的合照,

闪光灯噼里啪啦炸成一片,刺得人眼睛生疼。我站在原地,像是被剥光了扔在聚光灯下,

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那些混杂的目光里,无声地承受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极具羞辱性的处刑。

傅深快步朝我走来,眉头紧锁,试图来握我的手腕:“林薇,这只是技术失误,

你……”他的话卡在半空。因为我避开了他的手。众目睽睽之下,

我极其缓慢地、甚至堪称优雅地,抬起了手。指尖穿过精心打理的发髻,

触碰到那顶象征着圣洁与誓言、镶满璀璨钻石的华丽头纱。轻轻一摘,卡子松开,

轻盈的白纱连同底下固定造型的小皇冠,一起被完整地取了下来。长长的头纱拖曳在地,

我捏着那只冰凉的小皇冠,举到眼前,像是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然后,我转头,

看向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的傅深,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响彻在落针可闻的礼堂里,

甚至带上了一点轻松的笑意:“临时换女主角?行情变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手腕一扬,

那顶价值不菲的钻石皇冠连同头纱,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

精准地落进了旁边礼仪小姐端着的、用来放婚戒的丝绒托盘里。“不好意思,傅总。

”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对着他,也对着全场目瞪口呆的宾客,微微颔首,

“剧本没通知就乱改,这龙套谁爱跑谁跑。”“我杀青了。”说完,

没再看傅深那双瞬间卷起风暴的眼睛,也没理会身后瞬间炸开的嗡鸣和惊呼,我弯腰,

利落地撕开了婚纱那碍事的大拖尾。刺啦——昂贵的丝绸应声而裂。我踩着高跟鞋,

穿着一身被撕得破破烂烂却依旧难掩耀眼的婚纱,挺直脊背,一步一步,沿着来时的路,

在无数手机镜头和能将人洞穿的目光中,走出了这场世纪笑话般的婚礼殿堂。身后,

是傅深压抑着暴怒的吼声,以及一场注定要席卷全城八卦头条的滔天巨浪。而我,

只是弯起了唇角。傅深,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以为,这还是你说了算的时候吗?

第一章 三年后三年。足以让一座城市忘记许多事情,比如那场轰动全城的婚礼闹剧,

比如林家那个成了弃妇的笑话女儿。但显然,不足以让某些人放下他们病态的执念。城西,

“弥新”建筑设计工作室。午后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浅灰色的水磨石地面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里漂浮着现磨咖啡的香气和淡淡的松木味。

工作室不算大,但设计感十足,处处透着冷静又温暖的格调。我坐在电脑前,

指尖飞快地敲着键盘,修改着最后一版设计图。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装套裙,衬得人气色极好。

眼角眉梢褪去了三年前的些许青涩,多了沉淀下来的从容和锐利。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

“薇姐,”助理小杨的声音有点紧张,“‘鼎晟’那边的人又来了,

还是想谈那个地标性美术馆的项目合作,说条件可以再谈……”我眼都没抬,

目光仍停留在复杂的结构图上:“回复他们,工作室档期已满,

不接傅氏集团以及其所有关联公司的任何项目。下次不必再报。”“可是薇姐,

这已经是他们这个月第十次……”“按我说的做。”声音平静,没有转圜的余地。“好的,

薇姐。”电话刚挂断,手机又嗡嗡地震动起来。是一个没有存储却隐隐有些眼熟的号码。

这三年,傅深换着号码打来的电话、发来的信息,

开始歇斯底里的质问、到后来居高临下的“补偿”许诺、再到现在阴魂不散的“合作”邀约,

我接得多了。最初半年,他几乎动用了一切手段逼我现身。堵我父母家的门,

查我所有的银行流水,甚至试图给我安上卷款逃婚的罪名。可惜,

我离开那天就注销了所有他认识的卡,带着全部积蓄和新学的技能去了国外进修。

他找到我父母家,我爸妈早被我提前送去环球旅行,玩得连手机都懒得看。

他所有的拳头都像打在棉花上,无声无息。我晾了那电话响了十几秒,

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按了接听,却没说话。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似乎是没料到这次会被接通,随即传来一个压抑着某种情绪的、低沉的男声,

带着一贯的、令人不适的掌控欲:“林薇?”我拿起桌边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嗯,

温度刚好。“说话。”那边的耐心显然极其有限。我这才像是刚注意到电话通了,

略带惊讶地开口,语气疏离得像客服:“您好,哪位?”“……你明知故问!

”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猛地压下去,像是怕我立刻挂断,“你在哪?我们谈谈。

”“谈什么?谈傅总三年前预订的那出大型情景喜剧的续集?”我轻笑,“抱歉,片酬太低,

不感兴趣。”“林薇!”他几乎是低吼出来,“那只是个意外!

照片是苏晴当年不懂事ps了发给我助理的,他不知道情况才误摆了出来!我已经解释过了!

”“哦?”我拖长了调子,指尖无意识地转动着绘图笔,“傅深的助理,

居然会犯这种连像素级修图痕迹都查不出来的低级错误?看来傅氏的人力资源部该换血了。

需要我推荐几家靠谱的猎头吗?”“你!”他被我噎得喘气声都粗重了几分,咬着牙,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回来?条件随你开。”“回来?”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

“傅总,过期合同早就作废了。我现在生意不错,生活很好,不想跳火坑。”“林薇,

别挑战我的耐心。”他的声音冷了下去,带着威胁的意味,“你以为躲在一个小工作室里,

我就找不到你?城西‘弥新’,注册法人林薇,主营建筑设计,

目前正在竞标城北的文化中心项目,需要我亲自过去看看吗?”我的目光冷了下来。果然,

狗改不了吃屎。威胁利诱,永远是他傅深最熟练的手段。我放下咖啡杯,

杯底与托盘碰撞发出清脆一响。“傅总,”我的声音也彻底冷了下去,

没了刚才那点虚假的客气,“看来三年时间,只长了你的年纪,没长你的脑子。还是你觉得,

我永远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摆布的傻子?”“你想怎么样?”“不想怎么样。

”我语气轻快起来,“只是突然觉得,一个人看风景确实有点无聊,

是时候找个合眼缘的伴儿了。”电话那端猛地一静,像是没预料到这个转折。

我继续慢悠悠地说,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正好,谢谢傅总提醒我该开始新生活了。挂了,

忙着呢。”“林薇你敢——”不等他吼完,***脆利落地掐断了电话,

顺手将这个号码拉进黑名单。世界清净了。我靠在椅背上,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

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忽然笑了起来。找伴儿?嗯,这主意不错。十分钟后,

一封设计别致、措辞幽默中带着犀利吐槽的电子征婚启事,经由一个加密的匿名邮件列表,

精准地群发到了本市某个顶尖的私人俱乐部会员邮箱里。这个列表里的人,非富即贵,

且绝大多数,都和傅深的圈子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启事最后,

用加粗醒目的花体字写着:诚意征婚,优质男士优先注:姓傅与狗,不得报名。

落款:Lin。想象着某些邮箱被点开时可能出现的画面,

尤其是某个特定人物看到那条备注时的表情,我的心情就无比舒畅。傅深,你不是想玩吗?

那就玩点***的。第二章 踹门“鼎晟”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气压低得能冻死人。

几个部门高管垂着头,噤若寒蝉地站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汇报声越来越小,

最后几乎变成蚊子哼哼。傅深靠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面沉如水,

手指无意识地、极度烦躁地敲击着光滑的桌面。

哒、哒、哒……每一声都像敲在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上,让人头皮发麻。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昨天电话里那个女人轻快又嘲弄的声音,

以及随后特助脸色惨白、欲言又止地递过来的平板电脑上,那封刺眼至极的征婚邮件!

姓傅与狗,不得报名。这八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

也烫在他的尊严上!她怎么敢?!三年不见,她非但没有半点悔过和狼狈,

反而越发牙尖嘴利,像只淬了毒的野猫,一爪子下去就能撕掉他一层脸皮!“傅总?傅总?

”一个胆子稍大的副总小心翼翼地唤了两声。傅深猛地回神,眼底猩红一片,

吓得那副总立刻缩回了脖子。“滚。”薄唇里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眼。高管们如蒙大赦,

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这间令人窒息办公室。门刚一关上,傅深猛地一挥手臂,

桌上那台价值不菲的***版水晶笔筒连同里面一排定制钢笔,哗啦啦全被扫落在地,

碎片和墨水溅了一地。他胸口剧烈起伏,太阳穴突突地跳。这三年,

他几乎没有一天不在找她。起初是愤怒,是不敢置信,

她竟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后来,那愤怒里渐渐掺进别的东西。

想起她决绝离开的背影,想起她以前看他时眼里藏不住的光,

那些被他忽略的、视为理所当然的依赖和温暖……像细密的针,夜深人静时就扎一下。

他找她,几乎成了一种执念。他告诉自己,只是要她回来,把话说完。

要么跪着回来求他原谅,要么……他就亲手把她抓回来。可他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

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最近,他才终于锁定了那个小小的“弥新”工作室。

他本以为她离开他必定落魄不堪,正等着她后悔求饶。却没想到,

等来的是她更加耀眼的存在,和一封把他尊严踩在脚下碾碎的征婚启事!

助理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想要收拾狼藉。“查到了?”傅深的声音沙哑得吓人。

“查、查到了,”助理大气不敢出,“林小姐……不,

林女士的工作室地址在城西创新产业园B栋7楼。她今天……应该在办公室。

”傅深猛地站起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周身裹挟着骇人的风暴,

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傅总!十分钟后和海外分部还有视频会议……”助理慌忙提醒。

“推了!”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疯狂疾驰,一连闯了几个红灯,吓得副驾上的特助脸色发白,

死死抓着安全带。傅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她。把她狠狠钉在墙上,

问她到底想干什么!问她怎么敢这么对他!问她还记不记得当初在神父面前说过什么!

生死不离?全是狗屁!车子一个急刹停在创新产业园B栋楼下,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傅深砰地甩上车门,无视前台小姐的惊慌阻拦,

径直冲向电梯间,手指狠狠戳下7楼的按钮。电梯门刚打开一条缝,他就挤了出去,

目光如同雷达般扫过走廊,瞬间锁定了一扇磨砂玻璃门上“弥新设计”的logo。

他走过去,甚至没用手,直接抬脚——“砰!!”一声巨响,

质量极好的实木门板被踹得猛地震颤,门锁处甚至出现了裂痕。办公室里,

正在和小杨交代工作的我,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手里的笔一顿,

在图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线。小杨吓得差点跳起来。我抬起头,看向门口。门外,

傅深脸色铁青,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那双曾经让我沉迷的深邃眼眸,

此刻烧着骇人的怒火,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他一步步走进来,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迫感。小杨下意识地想挡在我身前,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先出去。办公室的门歪斜地晃荡着,留下一个狼狈的鞋印。

外面开放式办公区的员工们都吓得站了起来,探头探脑,却又不敢靠近。“傅总,

”我靠在办公桌沿,双手环胸,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现在的门都很贵,

记得赔。”我的冷静无疑是在他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他几步跨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男人身上浓烈的侵略气息和压抑的暴怒扑面而来。

他猛地伸出手,似乎想掐住我的下巴,但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我的前一秒,又硬生生停住,

攥成了拳头,骨节泛白。“林薇,”他从齿缝里挤出我的名字,每一个字都裹着冰碴,

“你当初在神父面前,说的可是生死不离!”这句话,他像是含在嘴里反复咀嚼了千百遍,

带着血和恨,砸向我。我看着他因为极度愤怒而有些扭曲的俊脸,

看着他眼底那片失控的风暴,忽然觉得有点可笑。三年了,他居然还拿着那句台词当圣旨。

我轻轻笑出了声,侧身,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杯还剩三分之一的红酒,优雅地晃了晃。

殷红的酒液在透明的杯壁上挂出漂亮的弧度。然后,我才抬眼迎上他吃人般的目光,

唇角弯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慵懒和嘲弄的弧度。“哦,那个啊……”声音轻飘飘的,

像羽毛搔过,却带着致命的毒。“傅总不说我都忘了。”我抿了一口酒,微微颔首,

像是在肯定什么。“那天我台词本拿错了。”好的,

请看续写:第三章 全网直播办公室里空气凝固,

只剩下傅深粗重的呼吸声和我杯中红酒轻轻晃动的细微声响。“台词本……拿错了?

”傅深一字一顿地重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带着彻骨的寒意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他眼中的风暴几乎要化为实质,将我撕碎。“林薇,

你把我当傻子耍?”“傅总言重了。”我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嗒”一声,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一场价值千万、却连新娘照片都能摆错的婚礼,

难道不像一场蹩脚的情景喜剧吗?我不过是临时配合演出,发现剧本太烂,提前退场而已。

怎么算耍你呢?”我迎着他几乎要喷火的目光,笑容不减,甚至带着几分怜悯:“更何况,

傅总当时不也没认出照片上的人不是我吗?看来您对您白月光的身材样貌,

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嘛。”这话精准地戳中了傅深的痛处。他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那场婚礼上的失误,不仅羞辱了我,同样也将他的不察和无能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那是苏晴她……”他试图辩解,声音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嘶哑虚弱。

“嘘——”我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动作优雅又带着极大的侮辱性。

“傅总,过去的事,就让它留在过去吧。反复咀嚼渣男语录,

会影响我待会儿品尝红酒的心情。”我拿起酒杯,又轻轻抿了一口,

仿佛眼前这个处于暴怒边缘的男人只是一幅无关紧要的背景画。

我的无视和轻蔑彻底点燃了傅深最后一丝理智。他猛地抬手——不是想掐我,

而是挥向了桌上那杯红酒!眼看那殷红的液体就要泼向我白色的西装套裙,我眼神一凛,

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在他手臂挥动的瞬间,我身体向后微微一仰,

同时脚下高跟鞋精准地踢向他站立不稳的支撑腿的膝弯!傅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杯酒上,

根本没预料到我会突然反击,下盘一个不稳,向前踉跄了一步,挥出的手臂也失了准头。

哗啦——大半杯红酒没有泼到我身上,反而尽数泼在了他自己昂贵的黑色西装前襟和衬衫上。

深红色的酒液迅速晕开,在他胸前染开一大片狼狈不堪的污渍,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弄脏了他笔挺的西裤和光洁的地板。空气中弥漫开浓郁的酒香,

却带着一股滑稽而尴尬的味道。傅深愣住了,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狼藉,又抬头看我,眼神里的暴怒被一瞬间的错愕取代。而我,

已经稳稳地站回了原地,甚至连发丝都没有乱一丝。我抽出两张纸巾,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因为动作稍微急促而可能溅到一滴酒渍的手背。“傅总,

”我语气带着真诚的惋惜,“82年的拉菲,用来洗衣服可惜了。

不过看来您更需要它来冷静一下。”“林!薇!”错愕过后是更加汹涌的怒火,比之前更盛!

他傅深何时受过这种羞辱?!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狼狈!他彻底失去了风度,再次上前,

这次是真的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早有防备,

正要侧身避开——“住手!”一声清朗又带着威严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紧接着,

几个穿着产业园保安制服的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脸色焦急又愤怒的小杨和其他几个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