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竟敢拿花瓶砸我,今天别想善了!!”
女人摸了一把头上的血。
其他人也怒气冲冲的站起身,看着楚忻躲得远远的,顿时更加有恃无恐。
温辞玉是奴籍,奴隶那是另类的牲畜。
今天就算是玩死他,只要主人不语,那也是天经地义。
温辞玉拔下头上的发簪,银发犹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消瘦的脸颊,眼眸冷意森然。
他的靠山只有自己。
簪子划破女人脸颊,沾血的簪子就被打掉在地,面对五个成年女人男人没有丝毫胜算。
“砰!”
温辞玉被反手按在桌上。
喜悦值-10,积分-100。
10分是数值最高点,并不能完全代替少年此刻的心情。
毕竟,现在的温辞玉恨不得将所有人千刀万剐。
宿主快去救人啊!!!
系统心急如焚,楚忻稳如老狗:
‘剧痛粉。’
宿主你个——哔——滋啦滋啦——
系统的谩骂不出意外都被和谐了,楚忻小拇指扣扣耳朵,指甲这么一弹,无所谓的说道:
‘你再骂一会儿,积分能给你倒扣十万,也不知道这十万积分可要多长时间才能补上哦~’
如果系统不出手,温辞玉必死无疑。
而楚忻也不会让他活。
第一是对方心机颇深并且对自己虚情假意,她就知道这次攻略的时间成本太高,付出和收益达不到正比。
要知道前世最高记录也就是三个月。
第二.......与其留条毒蛇在身边,还不如扣除大量积分换下个目标。
嬉笑和善的面具下是一副阴狠毒辣的心肠。
就在四个女人分别按住温辞玉的手脚时,楚忻手心里突然出现一个玉瓶,触手生温,质地莹润。
系统出品必是精品。
这个道理前世就知道了。
“小***!今天姐姐就好好疼疼你,让你知道什么是伺候人。”
温辞玉使劲儿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
银色头发满是残羹剩饭的渣滓,当初那么精致的人儿现在可怜又狼狈,对方腥臭的大嘴马上就要压下来。
牙缝里还塞着绿色的剩菜。
“嗯?”
女人往下的动作一顿,头皮剧痛,紧接着就传来楚忻欠儿欠儿的声音:
“当我死的?”
女人按捺着火气说道:
“忻姐不是早就把人玩透了,今日就让小妹好好******他。”
楚忻嗤笑一声,手下一个使劲儿就将人拽了起来。
“啪!”巴掌狠狠地扇在女人脸上。
“怎么***?”
抬脚踹在女人肚子上:“是这样吗?”
女人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平白无故挨揍气的破口大骂:
“楚忻你疯了吗?一个男人至于吗?”
“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
其他人早已收手,终于得到自由的温辞玉死死攥着自己衣领,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一般滑落在地,眼神无神的看着前方。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无声的落下。
像是沙滩搁浅的人鱼,无助又委屈。
楚忻脱下自己衣服盖在少年身上,反而引来对方强烈的反感,扯下外套扔的远远地。
少年也不说话,仰着头睁着湿漉漉眼睛控诉的看着楚忻。
为什么?
亲手把他扔进地狱,又装模作样的带着光出现?
楚忻却抬手将对方头发顺在耳后,动作温柔,根本想不到刚刚这个人还站在一旁对自己受到的欺辱而冷眼旁观:
“我是在告诉你,只有我可以成为你的依靠。”
楚忻在众人疑惑地目光下,捡起桌角滚落的馒头,雪白的馒头滚满了灰尘,毫不留情塞进身后女人嘴里。
碎片扎进对方肚子,所有痛呼全被馒头堵住。
“砰!”
抬脚将碎片踩碎,布鞋沾染了女人的鲜血,楚忻弯下腰,单手撑着膝盖,力道猛地加重,碎片全部嵌进肉里。
痛却喊不出,挣扎却抵不过对方压倒性的力气。
她此刻的处境何尝不是刚刚的温辞玉。
强弱从不是简单的性别之分。
如果温辞玉不是人人轻贱的奴籍,如果不是避如蛇蝎的衰星。
这几个女人绝不敢这么肆无忌惮。
“楚忻你不要太过分!因为一个男人不至于!”
“大家都是姐妹,你有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吗?”
说着话四人怒气冲冲的就要冲上来,蓦然,四人身形一僵,脚步齐齐停住,视线轮转间,楚忻只是抬手一指。
就顷刻逼停四人脚步,女人活动几下脖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锦绣成衣铺掌柜的孩子是你们谁的?”
四人:“..........”
矮个子女人脸色煞白:
“忻姐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楚忻转过头看向矮个子,笑的好似森林里探头的毒蛇:
“哦,是你的啊。”
前世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掌柜被自家夫郎拿着菜刀追的满街跑。
高个儿女人一次喝醉酒说掌柜被戴了绿帽而不自知。
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种。
当时楚忻喝的尽兴,哪里顾得上听那些八卦,拉着几人又喝了两轮。
如今想想她能知道的事,想必就是这几人干的好事。
矮个子女人吓得差点摔地上,那心虚的模样无疑是证实了楚忻的话。
“噗嗤!”
又一个碎片扎进脚下女人的肚子,再次碾碎按进肉里。
矮个子女人的把柄在楚忻手里攥着,根本不敢上前,其他三人面面相觑,竟也没人上前一步。
一群酒肉朋友,此刻没有丢下高个女人转身就跑已经是十分讲义气。
再多的就是难为人了。
楚忻慢条斯理的折磨脚下女人:
“我没有想闹出人命,所以你们也不必紧张,一些皮肉之苦都是大老娘们想必也不会很难捱。”
“呜呜呜!!”放过我!!
脚下女人苦苦哀求,回应的是楚忻加重的一脚。
碎片碾压人肉的声音,让人脊背生寒。
其他三人试探的开口道:
“今天是老李错了,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
楚忻笑着对几人说道:
“她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我惩戒一二也是合情合理,大家都是姐妹儿我还能揪着不放?有好事还是最先想到姐儿几个。”
将脚移开,女人肚子上早已血肉模糊。
但在场人早就被楚忻的话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我这有桩生意,不知几个姐妹儿有没有兴趣?事成之后每人一千两。”
“什么生意?”
“最近天干物燥,我想喝点汤——王八炖绿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