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徐砚白当了四年“付费男友”,每月两万。
分手时他眼睛猩红:“虞清,你从来只把我当商品?”
三年后我家破产,在KTV端盘子时重逢。
他已是科技新贵,而我是被客人刁难的服务生。
他当众砸钱买我一个月时间:“现在,换我定价。”
后来我在他抽屉看见泛黄的合同原件,和一枚腐烂的橙子。
背后写着:“她永远不知道,月光是免费的。”
1徐砚白把黑色保时捷卡宴停在会所门口时,我正在908包厢门口被一个秃顶男人掐着下巴灌酒。
“喝啊!
装什么清高?”
腥辣液体顺着喉咙烧下去,我攥紧托盘边缘,指节发白。
三天前我妈在医院查出乳腺癌,手术费要二十万。
而我在这里端盘子,一晚上赚两百。
“王总,人家小姑娘不容易……”包厢里有人假意劝解。
秃顶男人反而更起劲,肥厚手掌摸上我后背:“不容易才要赚外快嘛——”门就在这时被推开。
经理点头哈腰引着人进来:“徐总,这边请……”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光影切割处,徐砚白站在那里,西装革履,身形颀长。
三年不见,他褪去少年青涩,轮廓更显冷厉,周身气场压得整个包厢霎时安静。
他目光掠过满桌狼藉,最后落在我脸上。
我穿着劣质制服,裙摆沾着酒渍,脸上是刚刚被泼的红酒,头发湿漉漉黏在颈侧。
狼狈得无以复加。
而他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
秃顶男人立刻松开我,满脸堆笑迎上去:“徐总!
没想到您真赏脸……”徐砚白没理他。
他朝我走来,一步一步,皮鞋踩在地毯上无声,却像踩在我心脏上。
最后停在我面前。
他比我高很多,投下的阴影彻底笼罩我。
“虞清。”
他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怎么在这?”
我指甲掐进掌心。
秃顶男人抢着答:“哎,徐总认识?
这我们这的服务生,不懂事……”徐砚白终于瞥他一眼:“怎么不懂事?”
“让她喝个酒扭扭捏捏——”徐砚白忽然笑了。
他拿起桌上没开的一瓶洋酒,重重顿在秃顶男人面前。
“这么喜欢喝,”他声音冷下去,“你自己喝。”
全场死寂。
秃顶男人脸色一阵青白:“徐总,这……喝。”
徐砚白盯着他,“或者我现在打电话给李局,聊聊你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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