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忌日,我去花了三十万买的墓地看她,到地方后我却傻眼了。
我妈的墓碑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陌生人的墓碑。
我怒了,当即就找到墓地管理人员问个究竟。
对方却说是我老公把我妈的墓碑迁走了,他还给我看了当时的录像。
只见老公搂着一个女人,面无表情将我妈的墓碑移走。
我当即给我哥打去电话:“帮我送两个人进监狱,以安慰我妈的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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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家门时,屋里飘着红烧肉的甜腻,油烟机嗡嗡作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周屿辰腰系围裙,端着最后一盘清蒸鲈鱼出来,笑得温良:“老婆,洗手吃饭,今天都是你——”
我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咣”一声脆响,盘子晃了晃,汤汁溅在他白衬衫胸口,像一摊新鲜的血。
“我妈的墓碑,你迁哪儿去了?”
声音不大,却抖得吓人,像刀尖刮过瓷面。
周屿辰偏着头,舌尖顶了顶被打得发麻的腮,仍旧维持那副模范丈夫的微笑,只是眼尾抽了一下。
“先吃饭,好不好?”
“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
我上前一步,揪住他围裙带,把他扯到跟前。
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正从他领口幽幽往外冒,令人作呕。
我手指发颤,却掐得更紧:“墓园的人说,是你带着一个女人,亲手把我妈的碑抬走,迁去哪儿?说!”
他垂眼看我,喉结滚动,像把话生生咽回肚里。
三秒后,他低声道:“给……给晓婧了。”
刘晓婧,他那个“女兄弟”,一起喝过酒,喊他“哥”的人。
我松开手,踉跄半步,耳鸣轰隆。
“你把我妈最后的安身地,让给她?”
周屿辰伸手想扶我。
“她妈急病走了,墓位一时买不到,我……我只想临时周转,等找到新墓再迁回来。我怕你生气,才没——”
“啪!”
第二巴掌落在他另一边脸,比刚才更响。
我掌心发麻,却觉得痛快。
“周屿辰,你听清楚,那是我妈,她活着没享过一天福,死后你还要她让位?你凭什么!”
他嘴唇发白,终于卸下伪装,嗓音低哑:“那不也是我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