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言情小说 > 风水堪舆小说

风水堪舆小说

禅房花木心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风水堪舆小说》是知名作者“禅房花木心”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燕悼林渊展全文精彩片段:“殿粮草库全被烧若再无军饷买粮军队恐难再行”“明桓侯那边可有消息?”燕悼阴沉地问“明桓侯说已把全部家当都交给我再去筹集可能要十天半个这几日再不进攻燕恐误了时”我在一旁激动地“燕大我有一你派几个人与我去盗墓掘金可助你成”1 潴龙河畔遇少少女盗墓来相助几个月我还不知面前这位清俊眉神情坚毅的男子竟是三皇他受当朝太子的迫在舅父明桓...

主角:燕悼,林渊   更新:2025-09-23 17:24:19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殿下,粮草库全被烧了,若再无军饷买粮草,军队恐难再行进。

”“明桓侯那边可有消息?”燕悼阴沉地问道。“明桓侯说已把全部家当都交给我军,

再去筹集可能要十天半个月,这几日再不进攻燕京,恐误了时机。”我在一旁激动地喊,

“燕大哥,我有一计,你派几个人与我,我去盗墓掘金可助你成事。”1 潴龙河畔遇少年,

少女盗墓来相助几个月前,我还不知面前这位清俊眉目,神情坚毅的男子竟是三皇子。

他受当朝太子的迫害,在舅父明桓侯的协助下逃难并欲反抗,

期间遭受行刺孤身跌入寒冷的潴龙河,在下游被我救下,拖回家中。当时,他说自己叫颜悼,

去投奔亲戚时被山间强盗抢夺财物受伤。我父母见他知书达礼,便让他在我家住下。

母亲懂些医术,我有空便在一旁悉心照料。他长得眉目清俊,虽是与我哥一般大的年纪,

却沉稳得多,独处思考眼神总有一丝凌厉威严,但我却不怕。父亲是教书先生,

我每日和哥哥林渊在村里学堂读书。虽然我是女儿,父亲亦对我严加教导,

除了教授学堂的功课,回来后还教我学习风水堪舆,巧的是我在这方面颇有天分。

我得空便去看望颜悼,见他总是苦闷不言,不是在看父亲的藏书,就是在沉思,额间微皱,

似有万般愁绪,我便常去逗他。那天,我又在旁开导他,“天庭饱满吃虎饭,

地阁方圆掌大权,颜大哥,你面相开阔是有前程之人,一时受伤何必苦闷,

身体康复后定能闯一番事业。”他被我逗乐,“小莞,你小小年纪,怎会看相。

”他笑起来犹如三春晖般可融化冰雪,我噘着嘴:“我可不小了,

我爹说我观星看相不在话下。”颜悼敷衍地点点头,虽不信我,却把一个大桃子塞给我,

“你母亲给我的,你吃吧。”母亲总说我脸蛋圆圆似小猪,因此限制我吃食,

而他总会偷偷给我留一些。我一边啃着桃子,一边鼓着双颊,

摇头晃脑地说着:“我知你不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吓你一跳。”不过,还没等到我吓他一跳,

他却吓了我们一大跳。两个多月过去,那日,村里来了一队人马,到我家时纷纷下跪,

“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眼前粗布素衣的男子,此刻面对人群,有着威严尊贵的气度。

我脑子乱糟糟的,腿一软也要跪下。颜悼一把扶起我,轻声说着:“小莞,你不必跪我,

你们一家是我的恩人。”又转头郑重地对我父母说:“望你们不要怪我欺瞒,

我所行之事太过凶险。还有,我姓燕,叫燕悼。”那日后,燕悼大军驻扎在山外不远处,

不知在谋划些什么,我们一家默契地从来不问。母亲说燕悼的伤还需草药煎服,

否则会落下病根,那味叫雪山一支嵩的草药偏偏只有在后山才能采到。我便日日上山采药,

送往军营中。燕悼每次见到我采药后狼狈的样子,眼神中总带着嗔怪,

伸手帮我整理头发中的杂草和脏乱的衣裙,“你别去后山了,我这有军医。

”一旁的随侍白无焕惊讶,“小莞妹妹,殿下从来不对旁人这么温柔。

”我得意地笑着:“后山地势高,能看周边的风水,这药啊,我最熟悉在哪,

你那些军医不一定能找到。”2 堪舆挖出真龙穴,真金助君搏皇位一日,我又从山上下来。

最近这段时日,我日日流连后山。走到燕悼的帐外,门口守卫见是我,也没拦着。“殿下,

我们在青州的粮草库全被烧了,再没军饷买粮草,军队恐难再行进。

”“明桓侯那边可有消息?”燕悼阴沉地问道。“明桓侯说已把全部家当都交给我军,

需待他再去筹集。但这几日再不进攻燕京,恐误了时机。”我激动地跑进营帐:“燕大哥,

我有一计,你派几个人与我,我知道有处古墓,定有大量金银,挖出助你成事。

”随身侍卫白无焕感叹:“此计甚妙啊!我同你去!”颜悼一巴掌拍在白无焕的后脑勺上。

“小莞,这是我们军中事务,莫胡闹,我自有法子处理。”颜悼不信我的能耐,

瞪了一眼白无焕:“她说你就去,万一出事了,小心我军法处置。”。

白无焕无奈地朝我吐吐舌头。不信我?我偏偏要证明自己,到时吓你们一跳。

这段日子我天天流连后山,可不是玩闹。全因父亲教的真龙穴位风水走势,

被我在山中勘察得到,而多日测算,已对该穴方位已有了九分成算。“寻龙十万看缠山,

一重缠是一重关。”我拿着父亲祖传的风水罗盘,怂恿着白无焕和我哥爬到山顶,

“你们看这里四面环水,呈现了聚水过明堂之势,明显是处龙脉宝地。

《撼龙经》云:两水夹处是真龙,枝叶周回护真龙。”“我妹风水堪舆学的可好,

我爹说她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只能给她打下手。”我哥举着寻龙尺观测,一路给白无焕画饼,

“我们这里谁家要下葬原来都找我爹,后来有一回我妹给隔壁的太爷找出一处风水宝地,

他家儿子第二年就中了举人呢,我爹说她天赋异禀。”“小莞妹妹,姑奶奶,

你们可千万要找到,如果找不到,殿下知我跟你们上山定要军法处置。”白无焕一路碎碎念,

几次想要溜走,都被林渊拉了回来。我不理会这聒噪的二人,继续集中精力往前走,

此处群龙山脉聚合,又有水绕弯环。平洋龙行水为界,水缠界合真龙至。平洋一穴胜千峰,

不信且看富贵地。平洋之地水茫茫,认穴须看水绕梁。水绕弯环是真穴,水直直流非吉壤。

我堪舆用的是分金定穴术,需要观察山势河流、星宿方位,再用堪舆罗盘分金刻度分解计算,

颇耗精力。这些时日来,我已经观察勘测此处多次,真龙穴就在这附近。“哥,来此处下铲。

”林渊二话不说,从背上取出工具,利落地组装出长八尺的洛阳铲,一洞打下去,

末端的泥土成色果然有断层。我接着在周遭打了五处孔洞后,打到了墓碑石,掘土看清文字,

以及镌刻魍象兽纹,应是西汉一贵族的墓穴。白无焕眼睛亮了,“小莞,你这准头可以啊。

我立马回去禀报,让殿下派人来。”后来在我的带领下,历经重重机关,

从墓地中挖出近万两马蹄金。燕悼此刻终于相信,我学的风水堪舆术不是玩玩而已。

他郑重地对我说:“小莞,有了这些,我军定能击败太子逆党,你等我消息。

”3 进京城探消息,不是新皇是王爷燕悼大军有了军饷,买了粮草,立即反攻京城。

不久后,听闻新皇登基,却不是三皇子,是二皇子!偏远村落消息闭塞,没有燕悼的音讯。

我吵着要去京城,父亲却严令禁止,“莞莞,京城局势复杂,我们切不可掺和进去,

一个不小心,我们全家都难保命。”可燕悼这么好的一个人,会给我家打水劈柴,教我功课,

给我塞好吃的,我一闭眼就会想到他可能被抓了刑讯满身鲜血。夏末的天气湿热潮闷,

而我被关在房里的乞求,就像潴龙河边的知了,声声凋零。经不住我苦苦哀求,

林渊终于在一日清晨鸡叫时分,偷偷放我出门。林渊不放心我,我俩结伴上了京城,

不愧是我的好哥哥。一路步行、牛车、驴车,一路辗转狼狈,终于到了京城。

经历了战役之乱,京城有些萧瑟,几条街道杂乱,几家商户烧毁,却依然保持了皇城的威严,

亦可见曾经的繁荣。在不断地打探下,终于得知原来燕悼助二皇子登基,现已被封为舒王。

他不是给自己打的江山,当时我们没问,想当然地以为像话本中一样,他要自己反攻为王。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平安就好。林渊问我:“你不去看看王爷么?

”他故意重音了王爷二字,明显带着对我的奚落。“他没事就好,我们平头百姓就不上门了。

”我有些别扭,不敢奢求太多,怕世事变,人心移。“哼,我当初看他就不像好人,

你资助他这么多金子,是死是活也该给我们一个音信。”林渊对燕悼向来不假辞色,

这下成见更深。“不过好不容易来趟京城,小莞,我们待一段日子可好,

回去也能给父母说说这里的风光。”我思忖片刻,同意了哥的想法。盘缠不足,

京城住店吃食都要花销,我俩决定在最繁忙的东市摆个摊,替人勘探风水。京城一战,

死伤人数不少,好多人家需寻找风水师勘探墓穴。我和哥初来乍到,

自然接不到官商富户的生意,便只能做寻常百姓的活,哥哥热络助人,我亦用心勘探,

接下了几桩生意。这几日,我连续给人找了几处墓穴,风水位置绝佳。

据说后面有富户寻京城知名的阴阳生勘探,找的也是我测算的位置,

却被我的客人先挖了墓地。“就是你在京城砸我的招牌?”那日,阴阳生找到我的小破摊,

傲慢地瞧着我。我抬头看着眼前这个身着八卦道袍的瘦脸小胡子,身形消瘦似麻杆,

嘴角还有颗突兀的痣,漫不经心地问:“你谁呀?”阴阳生气急败坏,

跳着指着我的鼻子:“嘿,你来京城看风水也不打听打听,

我阴阳生在京城是风水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噢。”我低头继续看书,

最近新得了话本正在兴头上呢。“喂!我说你抢了我的生意,你看着我说话,哎!

”“京城这么大,我就做了几个小门小户的生意,碍你大师什么事。

”“你堪的穴抢了我客人的,当然碍事了,我的客人可是官商富户!。

”“这种事情各凭本事,你找其他地不就得了么,京城的山脉风水都很不错的,你看看西山,

不行还有那相山。”我好心指引他。“风水宝地就那么多,识相的你赶紧收拾铺盖走人,

不然我就砸了你这破摊。”我不耐烦地合上书本,今天偏偏林渊去逛瓦舍,没人护摊子,

我还得自己对付。准备做风水摊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听说过阴阳生,

原本我只是想随便赚些银子,与他也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这人居然找上门骂街,

我岂是好欺负的。我拿起身边的家伙什——一面锣,“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各位来看看,

阴阳生技不如人,要砸我摊位了!”四周的路人好奇地围了过来,阴阳生脸上挂不住,

一阵心虚就想赶紧溜,却被我一挡,嘲笑地看着他“怎么?人多你就怕了?”“我会怕你?

”他在我的激将下猛地推了我一把,不管不顾地掀了我的摊子,放下狠话:“赶紧滚,

别让我再看到你。”街边卖面粉的宋婶赶紧跑来扶起我,“天杀的,

这阴阳生对着外来的小女子犯浑。”我趁机趴在她身上哭了起来:“这阴阳生技不如人,

今日就是来砸我摊子的”,一面对着围观的人说:“我们各凭本事,他给达官贵人看地,

我给咱们平头老百姓看,偏他连这点生意都不给我做。”“就是,

看来这位娘子定是有些本事,不然阴阳生怎么来砸她的摊子。”人群里纷纷议论着。“是啊,

娘子,你别怕,京城这么大,你本事又好,肯定有你的生意。不如你来我们西市,

那里虽不如东市繁华,却都是老百姓本分做生意,他再来欺负你,我们帮你打跑他。

”西市布店的李大叔刚刚下葬他老娘,我帮他找了块风水宝地,看他极为孝顺便没收他银子。

听他这么一说,人群也纷纷附和。“也好,那我今后就去西市。”我当街就大声宣布,

“还望大伙多多帮衬我风水娘子。”4 风水娘子声名起,

巧看雷宅风水乔迁到西市的虹桥桥头大树下,我的摊前客户络绎不绝。正如我所想,

那日阴阳生砸摊子的八卦,已经流传开来,经此一役我风水娘子的招牌算是打了出去。

相看阴阳宅的平民也好,富户也罢纷纷找上门来。哼,想赶我走,我偏要证明自己。

反而是林渊对当日我被欺负一事总感到愧疚,想着哪日定要给阴阳生些颜色。“哥,

他上回也没讨到好,现在很多他的客人都跑到咱们这来了。”我一边喝茶,

一边好声安抚林渊,别看我哥平日里和善,遇见家人被欺负他就容易冲动,

“名声和生意才是最好的报复。”“那阴阳生我听说是个阴险狭隘之人,

他肯定背地里算计咱们。”林渊狠狠地敲了敲摊位旁高低脚的桌子,

那张路边捡来的桌子弱不禁风。“嗯,所以要想法子接几位贵人的生意,

有关系后他也不敢明着对我们动手。反正我们再待段时间就走,家里的书信总收不到,

我有点担心父母。”我往翘脚的桌子下面塞了块砖。“咱们换了好几个客栈,

书信可能都不知道写到哪去了,我再去前几个客栈问问。”林渊安慰我。因怕盘缠不够用,

前些日子客栈越换越便宜,欠钱未付房租,还被店小二丢了包袱出来。不过,

现在总算能稳定下来,心里憋着一口气也松了些。林渊天天勤快地往北边跑,

说是去打听打听哪些富贵人家需要风水勘验。终于,这日我受邀前往雷家相看家宅,

据说雷大人是营缮郎中,也略懂些风水。“林娘子,没想到您本人如此年轻……就富有盛名。

”驼背老管家初见我时不敢相信我就是风水娘子,京城风水先生往往喜欢着道袍,

就如阴阳生一般虚张声势。我并不是道士,平日都是书生装扮,青衣纶巾,简单利索,

却自有一股风流。“不敢不敢,还望告知贵宅有何异样?”“自从搬到新宅,

府上总有人生病,后院还莫名其妙被雷劈了一棵树。听说娘子风水堪舆是家传绝学,

被人称为小郭仙,还望您给相看一番。”之后,他便客气地接待我进门。我内心暗喜,

使劲憋着嘴角装老成,微微颔首道:“谬赞,这些虚名愧不敢当,我先看看。”我拿出罗盘,

仔细测量方位,绕宅一圈后,缓缓说道:“贵府的风水原本是极佳的,前院有溪流蜿蜒,

恰似玉带缠腰,财运亨通;后院有假山为靠,稳如泰山,保家族根基稳固。

”我指着宅中一棵树,“此乃艮位,在风水中象征着子孙后代,树旁的水池似乎是新挖的?

”“是,搬来后,老爷说家中人口多,怕走水,增加点水系,挖了一口水池养着鱼。”“嗯,

是了,雷大人心思细腻。但是这水池影响了这棵树原本的气场。您家生病的可多是小辈?

”“娘子真乃高人,确实如此啊,小公子和小姐们接连生病。请问要如何改改这气场?

”“这方水池需要埋上,在此处需要开阔平地,以便艮位的气场流淌,借着这棵树吸收灵气,

子孙方能康健无忧。在进院门处,可以再放置一方石屏风,避免气流涌出,运势外泄。

”我接连改了几处气口,说得头头是道,引得刚归家的雷大人也上前讨论一二。结束时,

我悄悄问管家:“请问,之前京城风水师阴阳生比我有名气,为何你们不寻他?

”管家一甩袖子,两撇花白的胡子微微抖动,气愤道:“如何没找过,

只是银子像流水般地花了,却没一丁点效果。雷大人说他修为不够,我多方打听才找到你。

”我回复他道:“这阴阳生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并非大度之人。

如今我一个外来人接了您家的生意,恐怕他,唉。”管家正色道:“娘子放心,

若宅中风水真能调整,我会与雷大人提及此事,不能任由他欺行霸市。”我忙拱手谢过,

雷大人这处宅院的风水乍看之下并无问题,阴阳生看不出来也不稀奇,

不过他这样也敢收银子真是坏了行规。回到摊位上,林渊忙上前迎我,“妹妹,

怎么说?那宅子可看出问题了?”我坐下后,缓缓端起水杯,

解释道:“去之前就打听了雷家的问题,小辈总是生病,

让我想起父亲曾说过宅院风水因人而异。实际勘察后发现小辈的房门口有深水塘,

原本宅中普通水系伴树而生,气运流通是好风水,难怪阴阳生看不出问题。

但此宅院艮位是上风位,将水汽带入房中容易生病,偏偏还有棵枝叶繁茂的大树,

遮蔽住门窗,使水汽难以散去。再来长辈也会常规训小孩莫在水塘边玩耍,宅院不大,

无处可去小孩自然容易憋出毛病。”“难怪父亲说你有天赋,

竟然能将风水结合各家的情况与人际关系,那被雷劈又是啥情况?

”“后院那棵百年老树靠近城中的谯楼,树冠巨大树枝外伸,想来应该是高耸的谯楼,

被雨打湿后将雷电引到了树上。”我模仿父亲的姿态,摸着下巴揣测。

林渊手中擦拭着寻龙尺的手停住了,遗憾道:“还以为他家有啥罪孽被雷劈了呢。

”“我们干风水的怎能这般迷信!从来父亲教导我们,风水一说内涵天地万物,

气候变化的道理,是门高深的学问,在早期懂风水之人甚至能当国主,比如周文王善卦,

能卜祸福,巫咸看天象知时节能妥善治理巫咸国,只是世人很难懂其中艰深晦涩的道理,

需用一些如因果业报和玄学之说以告知,但要警醒我们自己切不可流于此等肤浅。

”林渊忙点头附和,这是我家规训,他知道不可玩笑。5 阴阳生的阴谋,

我的阳谋白天我忙忙碌碌,闲时与街坊说八卦笑的没心没肺。晚上独坐客栈窗边,

望着东北方灯火莹莹,却难免想起过往种种。还记得盗墓那日,他走在最前头抵达主墓室,

黑暗中触发了机关,一阵箭雨射出,他冲在前头拼死护住我。而后,

我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石棺旁,以为他死了,摇晃着他哭得泪如雨下,“你不要死,

早知道这样我不该带你来这里,都是我的错……”“咳咳,没死,也要被你晃死了啊”,

他缓缓睁开眼,用受伤的手,温柔地拭去我的眼泪:“我没事,只是刚才被撞了头晕。

”“别啊,燕大哥,你千万不能死。”我情绪未平,抽噎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他依旧哭着,

他身上总有令人心安的气息。“乖,小莞,我答应你,不死。等这仗我打赢了,

接你去京城好不好?”他温柔地安慰着,我这才止住哭泣,那时不太明白去京城意味着什么。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燕悼哥哥,你还记得你的承诺么?身后,一阵脚步声。

林渊递过一包芙蓉楼的豆酥糖,笑着说:“我排了好久的队买的,京城女子都爱吃,

你快尝尝。”我强忍眼泪,转身勉强笑起一个弧度,“谢谢哥,有你真好。”现在,

我觉得自家哥哥比燕悼好多了,起码血缘让我们不会走散。翌日傍晚,

虹桥残影流淌过似血残阳,还不见林渊的身影。我掐指一算,不妙,今日不宜出门,

有小人暗算。“姐姐,有人托我把这个纸条给你。

”布店老板家的儿子小毛跑过来递给我一张黄纸条,打开后上面赫然写着:“欲见你哥,

速来莺歌馆。”莺歌馆不就在西市的那片瓦舍么?我收拾了下摊位上的东西,

寄放在黄婶寿衣店中。见我脸色凝重,黄婶悄悄问我怎么了。我便给她看了那张纸条,

黄婶看后压低声音:“莫不是林小哥去了瓦舍的地下**,就在莺歌馆后头,

我曾经看到过**的人,拿着这种黄色的纸来找施家男人。”她努努嘴巴,

示意对门的瓷器店,我问她:“施大哥会堵伯啊?”“可不是,他家瓷器生意那么好,

施嫂子没日没夜地干活,却没攒几个钱,都是他男人给赌了。”可是林渊从来不堵伯,

他就爱看杂耍魔术,这里头一定有问题。小毛带着我进莺歌馆后,我便让他离去。

馆内有小厮前来接引我,走过歌舞升平的场子绕道后门,行经一处狭窄幽深的通道,

果然听见一片喧哗“买定离手,出千倒霉一年到头”。打开一扇黝黑色的大门,

走进**最里间,绕过屏风,看见林渊被绑在椅子上,头发凌乱,嘴里塞着布条。

“你就是西市风水娘子?长得倒是俊俏,如何学了风水,来我**做荷官不更有趣?

”一身着红衣,贼眉鼠眼的瘦削男子坐在太师椅上睥睨着,旁边站着两粗壮大汉杀气重重。

“做荷官我不会,但我瞧你这**风水似乎不太行啊,不会是让阴阳生给你看的吧?

”我强作镇静回应,一路上我已经细细盘算,这段日子只得罪了阴阳生,

肯定是那厮勾结**干的好事。“哟,你倒是聪明,别想着挑拨离间,你先看看这张欠条,

你哥在我这欠了三百两银子,怎么还吧。”说着,一粗壮大汉便推了我一把,

压着我的头让我看那张欠条。“看仔细了,这上面有你哥签名。”“不是,

不是……”林渊死命地摇头发出声音。那欠条上确实是我哥的签名笔迹,

林渊应该是被骗着道了,话本上常见的桥段。“那我没有三百两该如何呢?

”我的头被压在桌上,有些喘不过气。“那就用你哥三根手指偿还,然后你俩滚出京城。

或者么,”红衣男子走上前来,让粗壮大汉放开我,促狭地摸了一把我的脸,

“你留下来给我当荷官,陪我夜夜笙歌,这账便可一笔勾销。”我内心一阵恶心,

但是面上强作镇定,低声说道:“我看风水久了,很是无趣,

另外刚给一个惨死的人寻了墓地,身上阴气重,留下来怕冲撞了您的气运。”“好,

那砍了他的手指。”红衣男子边说边嫌弃地离开我身边,粗壮大汉也似乎远离了我一些。

我忙喊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赚银子!”“你莫骗我,如何赚?”红衣男子轻蔑地问道。

“杜老板,你们就不用绕弯子了。阴阳生帮你骗了我哥,给你多少银子,我翻倍给你。

”“哼,居然还知道我的名号,口出狂言的下场是什么?

”杜老板猛地飞出一柄利刃掠过我的脖子,我脖子上陡然一丝寒凉,手一摸已有血液渗出。

尽管心里吓得发抖,却还是强作镇静坚持说下去。“雷大人你们知道吧,阴阳生给他看宅子,

结果一家小孩都生病,宅子还遭雷劈。我去给他家调整风水后,他孩子再也没生过病,

近日听闻因为改造谯楼有功,被圣上封赏了好大一箱银子,那大兜路上的人家可都瞧见了,

这功劳可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你说的可是营缮郎中雷大人?”“正是,

你们可以尽管去打听。”“那又如何?我这**开得好,圣上可不会赏我银子。

”杜老板收起扎在墙上的利刃,猥琐地笑了起来,旁边的大汉也跟着哈哈大笑。

“我刚才进来瞧你这密室财运不聚拢,泄口颇多,如果你愿意信我,我给你改造改造,

可保你日进斗金。”有雷郎中的富贵在前,又经不住日进斗金的诱惑,

杜老板一边关押着我哥,一边让我调整**布置。第一日,重新调整桌椅布局,

增加吊烛台;“可别说,这么一改,感觉这**敞亮不少,发牌下注快了许多。

”一名红衣荷官称赞道。第二日,增加了入门屏风,靠山石等摆件;“不知道为啥,

现在进来就不太想出去了。”一名赌徒笑道;第三日,加高周边的地台,

放了观摩椅和吃食桌,杜老板投给我的钱越来越多。“你可别说,钱赌没了,

还能再休息看看,学习新的套路再来一回。”两名赌徒讨论着。第四日,

杜老板视察**笑得龇牙咧嘴,满心欢喜地问我:“今日咱还要买点啥?

”我内心叹他欲壑难填,只得说道:“杜老板,调整完了,这已是我全部绝学。

现在能放我哥走了没?”“哎呀,林娘子说笑,我们恭送,恭送啊。”出了**,夜幕四合,

已是初冬时节,一阵晚风吹过,我缩了缩脖子。林渊把披风解下,披在我身后,

声音低沉生涩:“小莞,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的你要给杜老板这种人干活。”“哥,

这是阴阳生的阴谋,不算计你,也会算计我的。”“不过我没看懂,

你是怎么给他调整风水的?”我笑了,得意地解释:“其实阴阳生还是颇有能耐,

坎卦置水系,离卦置红屏风,杜老板常坐此位也身穿红色,乾卦位横梁上包金绸缎,

不易引人注目,却暗合五行八卦财运之式。只是他因循守旧,没能因地制宜。

一是那室内人多又阴暗,原来荷官发牌效率慢,又看不清,我现在给他增加烛台调整亮了,

荷官不就能多发几轮了吗。二是将**调整为进口和出口的动线,

进口我放些推骨牌这些需要算计难玩的牌局,出去的路线摆放靠山石,

又放些斗鸡、叶子戏的热闹场子,人就越来越密集,让人难以走出,留下来多玩几盘。三么,

你应该猜得出来。”林渊想想: “增设休息区,让那些玩饿了的,

玩累了的在**内吃吃喝喝,还能观摩一番。”“不错,不愧我哥,脑子有用。

”“那阴阳生怎么办?”“我和杜老板说了,让他警告阴阳生,不得再来暗算我,

杜老板现在一定认为阴阳生没啥能耐,耽误了他日进斗金,这点事情应该能办到。”“小莞,

杜老板坑人钱财,害多少人家破人亡,我这次着了道,却帮助了恶人,真是心有不甘。

”“嗯,我观他三角斜眼心思险,凸眼贪婪寿难宁,好日子也过不长。”我拍拍林渊的肩膀,

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走吧,先回去看看你的伤。”6 张宅风水异,

暗藏前朝余孽林渊的伤没几天就好透了,因为商议好快要离开,

他拉着我誓要逛遍京城热闹之处。我们一起去了慈恩寺礼佛看菊花,上樊楼吃了佛跳墙,

去勾栏瓦舍看烟火表演。“京城真好。”我回到客栈,望着东北方向的灯火,

热闹之后更觉落寞。林渊试探地问道:“你这么想他,为何不去见他?

”我诧异地望着林渊,他一直是个心思耿直,不解风情的男子,

我以为自己的思念已经藏得很好。“你每晚都在窗口看那片,那不是皇亲国戚居住的地方么。

”他指指窗外,面带恼火道:“是,我是有些讨厌他。他来咱家后,你都不缠着我玩了,

还把我做的物件全部拿去讨好他。父亲还夸他学问扎实,品行端方,对我恨铁不成钢。

这些都没什么,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你那么拼命帮他找黄金,他呢,

事成后不说纡尊降贵来家里,哪怕派个人来说一声也没有。”“别说了。”我出声制止,

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可怜又可笑。“还有,你帮他挖了墓,被父亲责罚,

风水堪舆是为行善积德,说你这么做损了自己的德行,罚你在庙里跪菩萨,抄华严经,

抄到手指颤抖。为什么明明为他受苦,还要装成没事。你若不敢面对,

我明天就上门去替你问清楚,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林渊说着额头青筋毕现,

“我妹妹可不能这么被欺负。”我别过脸,不想被哥看到不争气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低声警告“你不许去,你若是去了我再也不理你。”林渊听后长叹一声,“妹妹,

我们过几日就回家,你不去可不要后悔。”我决定走之前做完最后一单生意,

赚些钱宴请西街照顾我们的街坊,也带些银子回家。毕竟京城赚钱可比潴龙河容易,

一单贵客的生意可抵家中一年的花销。林渊说我掉进钱眼子里了,银子有什么不好的,

我白了他一眼。最后一单是雷大人推荐的户部侍郎张遮一家。据传张遮乃是三榜进士,

在此次朝廷变局中力挺二皇子,因从龙之功从六品员外郎一跃成为户部侍郎,风头无两。

近日家人总觉得宅中有异响,时而有幻影,家里人心惶惶,老夫人听闻雷大人之事后,

特地让雷大人引荐我前去勘探一番。林渊陪我一同前往,

府中的老嬷嬷笑容可掬地迎着我们进了宅子。这是一处三进三出的大宅子,朱门高耸,

兽首衔环,入门见照壁。假山叠翠,曲水流觞。后宅三进,层层递进。正房坐北朝南,

背靠假山,前临曲水。林渊正专心地一边用鲁班尺测量,一边帮我绘制方位图时,

转角撞上了一名俏丽的女子,“哎呀”一声,只见她脸庞白皙动人,一双杏仁眼中带有讶异,

脚下却快要从台阶上踏空,林渊赶紧上前扶搀扶。“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身旁的丫鬟也吓了一跳,扶过小姐,生气地问道:“你是何人,怎么在我宅中?

”林渊回神后,忙拱手愣愣地解释道:“我和妹妹受张家家主之邀,今日来贵府勘测风水。

”我瞧他怔住的模样,忙拿着寻龙尺踱步上前,“我们无意冲撞小姐,我代我哥陪不是了。

”“噢,你们就是祖母请的风水师啊,我是张青霭,家中长女,是我打扰你们做事了。

”张小姐很是亲切可人,“你们可看出宅子的问题了?”林渊捡起地上描绘的宅院方位图,

“我在测量宅院尺寸,发现整处宅院设计考究,无论是长宽还是门窗尺寸,都是吉尺。

但后院有一处宅子却并非吉尺。”“不错,我测气时,也发现了有处气运闭塞。

”我指了指后院的一处小院落。“正是这处。”林渊肯定地对我点了点头。“气者,

宅之命脉。若气滞于隅,则家运阻滞;若气散于外,则财帛不聚。故需察气之动静,

辨其通塞。张小姐,不知我们可否入那处院落一看。”“这,可能要与我祖母商议一下,

那是我母亲独居的院落。”张小姐神色有些不自然。我们一行人来至老夫人的房内,

禀明缘由后,张老夫人唉了一声,“我那媳妇性子孤僻,自从搬来了这新宅子中,

便自请独居,日日礼佛,你们前去她也是不肯开门的。”“这,可否请小姐带我们前去?

我观那宅子气滞,背阴,且尺寸异常,对房中人的气运也有影响。”“祖母,我也担心母亲,

这阵子我偶尔见她确实精神不济,身体也每况愈下,如果能调整一二,我不怕被她责罚。

”张青霭此刻出言道,见她面色忧虑,是真心挂念这位奇怪的夫人。

老夫人摇摇头:“你还是不了解你母亲,她性子执拗孤僻,自从那件事后,

和你父亲、和我可曾说过半句话?你去也没用。不过,若是真因为她那宅子影响了张家气运,

我还需用些非常手段。”不知道他们所谓的那件事是什么,老夫人让我们明日再来。

第二日登门,老嬷嬷神色匆匆地引我们前去那间奇怪的院落。老嫲嫲说老夫人装突发急症,

引得张大人携张夫人不得已前去照看,让我们务必抓紧时间。我和林渊匆匆走进院落,

眼见院内草木枯槁,只有几树梅花正绽放。步入室内,房中布置简朴素雅,

家具位置摆放正常亦合风水。 我绕过一侧屏风,查看小书房,

此间的尺寸与外界测量所得大相径庭。在南方离位布置了书架,挂了一幅梅花图,

这可是风水大忌,梅花与书架虽雅,属木,可此方位属火,火木相克,冲了气运。

不知是主人随意所置,还是?欲在此处掩盖些什么。我上前查看敲打,发现画后有空鼓声,

林渊亦发现书架上的香炉无法挪动,他用力一转。“吱呀”,画后居然开启了一扇门。

老嬷嬷也吓了一跳,忙差下人去请张大人。张大人匆匆赶来,只见他年过三十,

身着深蓝色祥云秀纹衣袍,国字脸眼神沉着有力,看到此景面上也未见波澜。

我们便跟随大人进入画后的门内,里面有一间密室,密室内存放着凌乱的杂物,

还有不少干粮。我用脚步丈量五行八卦之位,在命门处发现地板下是一处暗道,

指示给张大人看。张大人立即命一人下去查探。地洞内听到一番动静,

隐约听人说道:“张遮你背信弃义。”之后,便见到下人扭送了一名男子上来。张遮一见他,

神色了然,“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你。”“哼,你这忘恩负义之人,

为了前途竟不管血肉亲情。”下人忙用一旁的杂物塞住此人的嘴,我才松了一口气,

真怕听到不该听的秘密。张遮回头,对我冷静地示意道:“今日谢过二位替我勘探宅中风水,

银子我差人送给你们,还请勿对外宣扬此事。”我和林渊忙承诺道绝不多说一字,

急急离开张府,我们自是不愿沾染豪门是非的。银子很快送到我们客栈内,果然不少,

足够路上盘缠和家人一年的开销了。7 京城繁华君未淋,聊以初雪染卿卿准备离京的那日,

京城忽然下起了初雪。京城繁华君未淋,聊以初雪染卿卿。纵使难舍,这也要再见了,

我看了眼门外的银装素裹,踏出客栈。“小莞,别走!”蓦然回头,

见到那个曾日思夜想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来。他还是那般清俊,眉目关切,

一身白衣用银线绣了百鸟朝凤的吉祥图纹,衬得他气质高贵令人难以直视,初雪飘落,

美得好似一个不真实的梦。接着,林渊一个拳头便呼了上去,“你还算有种敢来,

这拳是我替林莞教训的你,让你辜负她。”我忙拉过林渊:“殿下,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和林渊要走了。”我心内酸楚鼻头泛红,这些日子在京城纵使被阴阳生欺负,

被杜老板欺凌,被主顾刁难也没哭过,我怕自己的难堪被他看到,扯着林渊就要走。

他却抹过嘴角的血,一点儿也没生气,忙伸手拉过我另一只手,“留下来,别走好么?

”林渊示意道:“既然他来了,你们先聊聊,不急。”说完,他背着行李往客栈内走去。

“哥,是你让他来的?我不是说不需要么。”林渊脚步停滞,回头说道:“小莞,

我不想你后悔,人生的机缘错过了可能一生就误了。”我赌气地甩开燕悼,往街上快步走去。

外间的白雪纷纷扬扬,京城被掩去了九分的喧嚣,从未如此安静过。

我似乎走了漫长的一段路,路过我摆摊的大树,走过卖糖人的虹桥,经过莺歌燕舞的瓦舍,

而燕悼默默地撑着伞跟在身后。心中越来越恼火,现在知道来给我撑伞了,

我过去艰辛落魄的时候,你给我半分音讯了么?!我朝他大吼道:“殿下,跟着我做什么?

西市,想必您这样高贵的人应该不常来,却是我讨生活的地方,您又何必来此处沾染俗气呢?

”“小莞,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还在潴龙河,可你父母总是不见我,也不见我派去的人。

这半年来朝廷百废待兴,我恨自己脱不得身,日日煎熬,但我答应你的事从来没忘。

”他双眸热切地看向我,着急地解释着。原来他那么沉稳冷静的人,也会有慌乱的时候。

“哼,你若真见我父母,他们自然会说起我的去处。”“我也不知为何,

我上门去伯父伯母就闭门谢客,也不让我见你。白无焕可以作证,我没有一日放弃寻你,

想着有一天你父母总会被我打动。直到昨日,张遮呈上一份奏折,

说明了擒获太子余党的过程,他提及京中有一名女风水师助他抓获此人,

我当时多么期望这人就是你,便问他拿来你的住处。今日一早,

又收到了林渊让门房交给我的信,说着如果要见你,就来你们客栈。

你可知今天是我这半年来,唯一感到自己还活着,而不是一具机器的日子。”“我可以证明。

殿下在战后,拖着受伤的身体硬要去潴龙河找你,为此到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此后,

又命我和其他兄弟多次去拜访令尊令堂,但是都掩门不见,说什么云泥有别,

让我们别再去打扰。我们最后查出来你不在家。你看我手臂,这是我爬树上待了两天划的伤。

”白无焕拉开自己的衣袖,呵,再不给我看,那伤都快愈合了。我转眼看向燕悼,

他眼中蓄满了言语与关切,不似欺瞒。我撇了撇嘴唇,“他是你的人,自然向着你。

”燕悼带着我上了京城的一间茶楼,在茉莉花香氤氲着的雅间内,他坦诚了过去的经历。

当年先皇年岁已高,太子一脉开始把持朝政,却因暴政敛财,遭到了文官们的弹劾,

也让皇帝动了易储的心思。太子在李相的蛊惑下,残害其余皇子,气得皇帝一病不起。

后宫被太子生母李贵妃控制,燕悼和二皇子一母同胞,母妃早逝缺少庇护,只能逃离京城,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