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不切她子宫后,她悔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3
前世,产妇因羊水栓塞生命垂危。

在取得家属同意后,我切除产妇***,保住其性命,并顺利产下一名女婴。

可事后,家属说我让他家绝了后,向我索要天价赔偿。

我不仅丢了工作,全家还被网暴威胁。

最后,我患上重度抑郁,跳楼结束生命。

再次睁眼,我又回到了切除产妇***这一天。

1“医生,一定要把小孩给我保住啊!”手术台上,女人的脸被汗水泡得发亮,嘴唇却干得裂出血丝。

她抓住我的袖口,指甲掐进布料里,眼神里满是渴求。

“医生……也求您救我……”看着女人求救的目光,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上一世,手术成功之后,她的男人站出来就举报我让他家绝了后。

没想到李艳梅不仅不帮我说话,竟然还说我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自切除她的***。

我看着此刻她生不如死的模样,冷冷一笑。

“好的,但是按照规定,我也得征求你的家属的意见。”

听到这话,李艳梅还想说些什么,但我转身就出了门。

走廊尽头,家属等候区的塑料椅上坐着两个老人:他们正是李艳梅的父母。

老妇人最先站起来。

“大夫,我女儿咋样?”我语速平稳,像在背一条烂熟于心的宣判:“羊水栓塞,***不切除,大人孩子都没命。”

话音未落,老妇的保温杯“咣当”掉在地上,滚烫的枸杞水溅上我的裤脚。

“切***?”她嗓子劈了叉,“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走廊的灯管嗡嗡作响,映得她眼底血丝像烧红的铁丝。

我想起前世,为了能够保住女人的性命,我苦口婆心多劝了十分钟,最后她才同意在手术书上签字。

可是没曾想,她竟然在我劝她的时候偷偷录了音,这也成了她造谣我诱导她签字的证据。

老太太一边流泪,一边偷偷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似乎没有劝她的意思,两个老人瞬间慌了。

老头走上前来,“医生啊,我这老婆没啥文化,你帮我劝劝吧,我就这一个女儿啊。”

这一次,我垂下眼,看向腕表。

“签字,或不签,五分钟。”

见我态度冷漠,两个老人瞬间变脸,“你这医生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安慰我们家属,给我们做做思想工作吗?”我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情况我已经说明,决定权在你们手上。”

听我这样一说,两人慌乱的看着时间,一时间竟然拿不定主意。

“我们签!签还不行吗?”就在老人接过笔的时候,突然响起一个暴躁的男人的声音:“不准签!”2那声音像一把钝斧劈进走廊凝滞的空气里。

我抬头,看见李艳梅的丈夫王强从电梯口冲过来,夹克领子歪在一边,领口沾着干涸的机油渍。

他手里攥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玻璃瓶子在灯下泛着惨绿的光。

老太太的笔被他一把夺过去,塑料笔杆“咔”地折断,墨水溅在她藏青色的裤子上。

“黑心医院!”王强的啤酒瓶指着我鼻尖,酒沫子喷在我口罩上,“你们这些穿白大褂的,心比煤球还黑!切***?不就是想多收手术费?”他转头瞪向两个老人,“爸!妈!你们老糊涂了?让人随便割咱家艳梅的器官?”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

这场景和前世重叠——那时我急着解释羊水栓塞的死亡率,王强也是这样突然闯进来,只不过当时啤酒瓶最后砸在了我的肩胛骨上。

“王先生。”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自动播报机,“产妇目前血压70/40,血氧饱和度82%,DIC指标持续上升。

不切除***,大人和胎儿死亡概率——”“放屁!”啤酒瓶砸在我脚边炸开,玻璃碴子弹起来划过我裤管。

王强突然揪住我衣领,他指甲缝里嵌着黑漆漆的机油,“你再说一遍?老子在工地一天赚三百,你们张嘴就要切我老婆***?”老太太开始嚎啕,哭声在走廊里撞出回声。

老头子去掰王强的手,反而被甩了个趔趄。

我垂眼看着王强手腕上暴起的青筋——和前世掐着我脖子时一模一样。

“决定权在你们。”

我重复道,声音平板得像心电图上的直线,“签字,产妇可能活下来,但失去生育能力。

不签,我可以继续保守治疗,但需签署知情同意书,确认拒绝手术。”

王强愣了一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拒绝手术”四个字说出来。

前世当我成功救下李晓梅后,一看是女孩,他直接扬言要杀了我。

“你……你什么意思?”他揪着我衣领的手松了松。

“就是字面意思。”

我指向墙上的电子钟,“还有三分二十秒。

超过黄金抢救时间,胎儿会宫内窘迫,产妇多器官衰竭概率——”“闭嘴!”王强突然转身,把断笔摔在地上,“保守治疗就保守治疗!你们医院别想推卸责任!要是艳梅和孩子出事……”他后半截话卡在喉咙里,因为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

护士小跑着出来,口罩上溅着血点:“产妇快不行了!她抓着手术床栏杆要拔管,说……说要是不切***就当场咬舌!”王强像被电了一下,拔腿就往手术室冲。

我拦在门口:“家属不能进。”

“滚开!”3手术室的大门被王强一把撞开,门轴发出金属断裂般的尖啸。

无影灯晃得人睁不开眼,血腥、酒精、汗水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李艳梅浑身早已被痛苦的冷汗浸透,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她看见丈夫,嘶哑地喊:“强子……签字……我疼……”监护仪上的数字一路往下掉。

麻醉医生冲我急喊:“宫口全开了,羊水栓塞合并,再拖就母子俱亡!”王强抡起手里的手术通知书,当着所有人的面,“嘶啦”一声撕成两半,再对折,再撕。

纸屑像雪片落在他脚边,被血水迅速染成樱红。

“老子不签!谁也别想切我老婆的器官!”他瞪圆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我爸给村里的猪接生的时候,你们城里医生还在玩泥巴!”他甩掉外套,露出沾满机油和啤酒渍的背心,一步跨上台,把无菌单掀到地上。

护士伸手拦他,被他反手推开,器械盘哗啦一声倾覆,剪刀钳子散落。

“滚开!我自己来!”他弯腰,像农村炕头上扒拉牲口一样。

产妇痛得一声惨叫,腹部剧烈收缩,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我冲过去:“王先生,胎儿臀位,羊水栓塞导致***乏张,你这样会——”王强回身,一把掐住我口罩边缘往下一扯:“闭嘴!再靠近一步,老子连你一起撕!”巡回护士急得报警键连按三次,却只听到占线音。

麻醉医生望向我的目光里写满“怎么办”。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时钟——距离黄金抢救点,仅余90秒。

“啊——”李艳梅发出最后一声力竭的嘶吼,胎头娩出,却紫得像茄子。

王强双手血淋淋地托住胎儿肩膀,一扭一拽,整具小小的身体滑了出来。

脐带像条惨白的绳子缠住脖子三圈,他满不在乎地扯断。

孩子无声。

没有啼哭,没有呼吸。

他把婴儿倒提,对着***拍了两下,依旧死寂。

“小崽子,哭啊!”王强开始慌乱,像拎仔猪样猛甩,细小的头颅无力地摆动。

麻醉医生扑过去想给孩子做急救复苏,被王强一脚踹开:“别碰我孩子!”就在此刻,监护仪拉平。

——“嘀——”李艳梅的瞳孔散大,嘴角涌出粉红色泡沫,颈动脉搏动消失。

我冲上台,徒手胸外按压,血从产道喷涌,溅得我白大褂透湿。

“肾上腺素1mg静推!快!”巡回护士转身去拿药,却被王强一把拽住头发:“谁也不准动!你们就是想讹钱!”我抬头,看见他脸上第一次出现裂缝般的恐惧。

“王先生,”我按压不停,声音像冷铁,“我们全程都有监控,你的所作所为是谋杀。”

手术室里只剩我数拍子的声音——28、29、30。

李艳梅的瞳孔已经放大了,嘴巴长得大大的。

或许到死她都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这么做。

孩子被他扔在器械台的白布上,小小身体极度虚弱。

王强愣愣地站着,双臂垂在两侧,血水顺着指尖滴落,像一串无声的句号。

他张了张嘴,似乎终于想起哭,却只发出嘶哑的气音。

忽然他冲上前来,死死掐住我的脖子,“是你害死了我的老婆和孩子!”4“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手术室惨白的灯光下炸开。

我的手掌震得发麻,王强被扇得踉跄两步,脸上立刻浮起五道红痕。

他愣在原地,像被抽走了魂。

血顺着他指尖滴落,砸在地板上,溅成一朵朵小小的猩红梅花。

“清醒了吗?”我声音冷得像手术刀,一字一句割开他最后的侥幸。

“是你——”他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兽吼,又要扑上来。

我抬手,第二记耳光毫不留情地甩过去。

这一次,他直接摔在污物桶旁,膝盖重重磕在血水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看看你旁边。”

我指向那团小小的、青紫的身体,“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王强浑身一颤,像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冰水。

他缓缓低头,目光落在孩子扭曲的脖颈上——那里还留着他自己粗暴撕扯脐带时留下的指甲印。

“你老婆。”

我声音平静得像在念死亡记录,“她本来可以活。”

王强终于崩溃。

他跪倒在李艳梅的手术台前,双手想碰又不敢碰她苍白的脸,只徒劳地悬在半空,指尖抖得像风中的枯叶。

“我……我以为是医院坑钱……”他声音支离破碎,像被砂纸磨过,“我爸说……牲口难产都是这么做的……”“牲口?”我冷笑,弯腰揪住他衣领,强迫他直视监护仪上那条笔直的横线,“你老婆不是牲口,她是人!你亲手结束她们的生命。”

手术室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心电监护仪单调的“嘀——”声,像一记记丧钟。

王强突然嚎啕大哭,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血水混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错了……医生,求你再救救她……”我松开手,后退一步。

低头看着白大褂上溅满的鲜血——那是李艳梅最后的体温。

“晚了。”

我摘下沾血的手套,随手扔进医疗垃圾桶,“从你不签字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巡回护士终于带着保安冲进来,看到眼前一幕,全都僵在门口。

我转身,声音疲惫却清晰:“报警吧,非法闯入手术室、妨碍医疗、过失致人死亡——够他下半辈子慢慢反省了。”

王强被拖出去时,哭声回荡在走廊,像一头被宰的兽。

我靠在墙边,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声里夹杂着遥远的回音——是前世自己跳楼时,耳边呼啸的风。

这一世,我终于不再替别人的愚昧陪葬。

可下一秒,李艳梅的母亲一巴掌就甩在我脸上。

“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儿,我有证据!”她哭嚎着,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蛛网。

我低头,看见录音文件的名字在碎纹里闪烁:林医生劝我们不要签字日期时间,精确到秒——正是今天上午九点零七分。

可那个时间段,我明明在手术室做术前准备,根本没见过她!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是谁伪造了录音?是谁把时间算得如此精准?又是谁,在我重生的第一天,就挖好了陷阱等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