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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21

程昱摔门而去的那个深夜,温熙正把他忘在床头柜的婚戒扔进抽屉最深处。三个月后,

这个曾说“婚姻不过是交易”的男人,却蹲在婴儿房的地板上,

对着说明书研究了两小时婴儿床,指尖反复摩挲着“安全锁扣”四个字,

像在确认什么比合同更重要的承诺。有些反转,藏在摔碎的骄傲里。

1 三年冷婚温熙数着落地窗外的梧桐叶,第三片黄叶子飘落在程昱的宾利车顶上时,

他终于从会所走出来。黑色西装熨帖得没有褶皱,

却掩不住领口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白茶香,是安然偏爱的玫瑰调。

手机在掌心发烫,林晓的消息弹了三次:离婚协议我让律师加了补充条款,

婚前那套公寓明确归你。温熙回了个嗯,锁屏壁纸是三年前的婚礼现场。

摄影师抓拍的瞬间,程昱正侧头听伴郎说话,目光掠过她时,像扫过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那天敬酒到一半,他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场,回来时领带上沾着根长发,不是她的。

床头柜最底层的B超单边角已经磨卷。三个月前她等了他整夜,冷掉的宵夜在桌上凝成油块。

他进门时带着酒气,听完她的话,只解开衬衫纽扣冷笑:打掉。温熙,

你该清楚我们为什么结婚。后来她在他车里发现张电影票根,日期正是她告诉他怀孕那天,

座位是情侣座。行李箱滚轮碾过地板,发出空洞的声响。衣帽间里,她的衣服被挤在最角落,

真丝睡裙的标签还没拆——程昱说过,这种料子不经穿,没必要买贵的。

而安然在朋友圈晒的同款,他秒赞评论好看。茶几中央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旁边压着那枚三年没摘过的婚戒。铂金表面磨出细痕,像她这三年磨碎的心。门锁轻响,

程昱回来了。他没看茶几上的东西,径直走向书房,经过她身边时,

语气平淡:下周晚宴穿我给你准备的礼服。温熙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程昱,

我们离婚吧。他脚步顿住,没回头:别闹。我没闹。她抱起行李箱,

协议你签了,明天去民政局。2 意外发现医院走廊的白光灯刺得人眼睛疼。

温熙攥着B超单的手在抖,医生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

像裹着冰:胎儿脑室宽度超出正常范围,建议做羊水穿刺进一步检查。为什么会这样?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长期情绪压抑、作息不规律都可能影响。医生推了推眼镜,

你最近是不是经常熬夜?或者……温熙想起那些独自流泪的深夜,

想起程昱摔门而去的背影,喉头发紧。走廊长椅上,孕妇们笑着讨论胎动,

有人的丈夫正弯腰给她系鞋带。温熙低下头,B超单上那个小小的孕囊,

像颗悬在半空的泪珠。回到家时,程昱的车停在楼下。客厅里,离婚协议被推到一边,

他坐在沙发上抽烟,烟灰烫在地毯上,留下个焦黑的圆点。签了?她换鞋的动作顿住。

他掐灭烟起身,西装下摆扫过茶几,玻璃杯坠地的脆响里,他抓住她的手腕:温熙,

你非要这样?是你逼我的。她甩开手,手背红得像要出血。他的目光落在她小腹上,

眼神复杂:那个孩子……不关你的事。她转身想进卧室,门铃突然响了。

程母拎着保温桶站在门口,看到满地狼藉,眉头拧成疙瘩:又吵架?我打电话给张妈,

说你们三天没开火了。她把桶放在桌上,揭开盖子,燕窝的甜香漫开来,给熙熙补补,

怀着孕呢。程昱的动作僵住,温熙别过头,眼眶发烫。景深,明天陪熙熙去做检查。

程母的语气不容置疑,再忙,孩子的事不能含糊。书房门被摔得巨响,

温熙看着那碗燕窝,忽然觉得很讽刺。3 决绝离开程母走后,温熙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

指尖被划破时,她没像往常那样皱眉,

反而盯着血珠滴在地毯上——红得像程昱送安然的那束玫瑰。别动。

程昱拿着创可贴走过来,蹲下身想碰她的手,被她躲开。别碰我。她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尖刺。他的手悬在半空,喉结滚动:温熙,我们谈谈。没什么好谈的。

她把碎片扔进垃圾桶,协议你签了,明天九点民政局门口见。他抓住她的行李箱拉杆,

指节泛白:我不同意。程昱,你签字了。我可以撕了它。他的眼神发狠,

像头被逼到绝境的兽,那个孩子,我要。温熙笑出声,眼泪却跟着掉:现在想要了?

当初让我打掉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我们的婚姻是交易』,程昱,你忘了吗?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衣服被泪水浸得发暗:这里早就被你冻成冰了,焐不热了。

行李箱再次滚动,玄关的鞋柜上摆着双新的平底鞋。米白色,是她的尺码。上次产检回来,

她扶着腰说高跟鞋太累,他当时正刷着安然的朋友圈,头也没抬地说知道了。

买给你的。他的声音很哑,医生说孕妇不能穿高跟鞋。温熙没回头,拉开门时,

楼道声控灯应声而亮。台阶上落着片枯叶,像她被丢弃的三年。温熙,我后悔了。

他的声音从门缝挤出来,带着从未有过的脆弱。她的脚步没停。有些话,迟到三年,

就再也没用了。4 真相浮现娘家防盗门打开的瞬间,母亲的哭声撞得温熙心口发疼。

瘦成这样……他是不是打你了?父亲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瓷缸边缘积着厚厚的烟垢。

那个程昱,是不是欺负你了?温熙刚要摇头,小腹突然传来剧痛。她弯下腰,

额头抵着膝盖,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衬衫领口。熙熙!母亲扑过来扶她,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快!快叫救护车!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小区的宁静,

温熙被抬上担架时,看见程昱疯了似的从外面冲进来。他穿着睡衣,头发乱得像草,

barefoot 踩在水泥地上,脚踝处蹭出片红。让开!他推开护士,

抓住她的手,掌心烫得像火,温熙,别怕,我在。她想甩开,却没力气。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她咳嗽,恍惚中听见医生说:准备手术,胎儿可能保不住了。

程昱签手术同意书时,笔尖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他靠在墙上,

白大褂的影子被走廊灯拉得很长,像个被抽走骨头的人。三天后温熙醒了,

病房窗帘拉得很严,只漏进道细细的光。程昱趴在床边,胡茬青黑,眼下是浓重的青影。

她动了动手指,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渴吗?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

温熙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铅灰色的天,像她此刻的心情。孩子……她终于开口,

声音轻得像叹息。他的肩膀垮下去,喉结滚动半天才说:没保住。病房门被推开,

程母端着粥走进来,看到温熙醒了,眼圈一红:熙熙,喝点粥吧,你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让他走。温熙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程昱站起身,

手紧紧攥着衣角:我守着你。不需要。她的声音很平,像在说别人的事。

5 生死边缘程昱没走。他搬了把塑料椅坐在病房角落,像尊沉默的石像。温熙喝水时,

他会提前拧开瓶盖;她翻身时,他会立刻起身帮忙调整枕头。但她始终没看他。第五天下午,

林晓拎着水果篮进来,压低声音说:熙熙,程昱昨天在走廊晕倒了,护士说他三天没合眼。

温熙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玻璃杯壁沁出细密的水珠。与我无关。

他把安然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林晓往角落瞟了眼,公司的会也全推了,就守着你。

程昱这时端着药走进来,听到对话,脚步顿在门口。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

铝箔板包装的药片边缘锋利。该吃药了。温熙没动,林晓赶紧打圆场:我来我来,

熙熙,我喂你。程昱看着温熙苍白的侧脸,喉结上下滚动:温熙,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她终于转头看他,眼神空得像口井,我的孩子没了,程昱。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天晚上温熙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抱着个温热的小婴儿,程昱坐在床边给孩子唱跑调的儿歌。可突然一阵风吹过,

孩子不见了,程昱也消失了,只剩下她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墙壁上渗出血来,

像她手术时流的血。她猛地睁开眼,胸口剧烈起伏。程昱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来,

快步走到床边:做噩梦了?她没回答,只是盯着天花板。他在床边坐下,抬起手,

犹豫很久才轻轻落在她的背上,动作生涩地拍着。别怕,我在。温熙闭上眼,

眼泪无声地滑进枕头里。原来恨到极致,剩下的不是怨,是连自己都分不清的麻木。

6 悔恨交加出院那天,程昱开来辆银色SUV,不是那辆招摇的宾利。后座有靠垫,

你靠着舒服点。他拉开副驾驶车门时,手腕上的表链晃了晃——那是安然送他的生日礼物,

他戴了三年。温熙坐进车里,发现座椅调得很低,靠背也放得很缓。

车载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那首。路过街角花店,

他突然停车:等我一下。几分钟后,他抱着束向日葵跑回来,额头上沁着薄汗。

花瓣上还沾着水珠,在阳光下金灿灿的。医生说,多看点亮色对你好。温熙没接,

花被放在中控台上。阳光穿过花瓣,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回到娘家,

母亲看着程昱手里的行李箱,愣住了:你这是……我搬过来住,方便照顾她。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不是温熙的娘家,而是他们的家。不用。温熙走进卧室,

反手带上门。程昱没再坚持,只是把行李放在客厅角落。接下来的日子,

他每天准时出现在厨房,系着母亲的碎花围裙,笨拙地切菜、煲汤。

他做的冬瓜排骨汤不放姜,番茄炒蛋放很多糖,都是她的口味。有天深夜,温熙起夜,

看到客厅灯还亮着。程昱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张皱巴巴的B超单,肩膀微微耸动。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她站在门口,听着他压抑的哭声,

像头受伤的兽。这个在谈判桌上从不低头的男人,此刻脆弱得不堪一击。回到床上,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屏幕亮了,是程昱发来的消息:温熙,我知道错了,

给我一个机会弥补,好不好?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按灭了手机。有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