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言情小说 > 替嫁给战神夫君免费阅读

替嫁给战神夫君免费阅读

85年老书虫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85年老书虫”的言情小《替嫁给战神夫君免费阅读》作品已完主人公:顾沉渊战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1我叫沈京城沈尚书府的二小说的好听是二小其实就是个凑数我上头有个姐姐沈那才是爹娘的心头京城第一美琴棋书画样样精而就是美人旁边那棵不起眼的半个月宫里一道圣旨下要把姐姐嫁给镇国大将顾沉这顾沉渊是号人三年北边的西戎人打到了雁门京城震是带着三万残硬生生把西戎三十万大军挡在了关杀了七天七血都把雁门关的土染红一战封...

主角:顾沉渊,战神   更新:2025-09-21 02:32:07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1我叫沈念,京城沈尚书府的二小姐。说的好听是二小姐,其实就是个凑数的。

我上头有个姐姐沈月,那才是爹娘的心头肉,京城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我,

就是美人旁边那棵不起眼的草。半个月前,宫里一道圣旨下来,要把姐姐嫁给镇国大将军,

顾沉渊。这顾沉渊是号人物。三年前,北边的西戎人打到了雁门关,京城震动。是他,

带着三万残兵,硬生生把西戎三十万大军挡在了关外,杀了七天七夜,

血都把雁门关的土染红了。一战封神,但也落了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名声。

听说他身高九尺,青面獠牙,一顿能吃三个生牛心。姐姐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她心里头有太子,哪肯嫁给这么个茹毛饮血的怪物。于是,这桩“好事”,

就落到了我这个凑数的头上。我娘拉着我的手,眼泪掉得跟不要钱似的,

话却说得比刀子还冷。“念念,你姐姐金枝玉叶,去了边疆那种苦寒之地怎么活?

你替她嫁过去,将来沈家……还有太子,都不会忘了你的。”我心里头跟明镜似的。

什么不会忘了我,不过是把我这个不值钱的女儿,当成弃子扔出去,换姐姐一个好前程。

我没哭也没闹,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出嫁那天,十里红妆,

那是给沈家和将军府看的面子。我坐在颠簸的马车里,身上凤冠霞帔重的压得我喘不过气。

送亲的队伍出了京城,就没一个人有好脸色。他们看我,就像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也是,

嫁给活阎王,谁都说我活不过新婚之夜。马车走了整整一个月,从繁华的京城,

走到了黄沙漫天的边疆。越走,天越冷,人心也越凉。镇国大将军府,

没有我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青砖大宅,坐落在朔州城的北边。

门口站着两个带刀的兵,一脸煞气,看见花轿,也只是例行公事地行了个礼。没有宾客,

没有喜乐,甚至没有一个出来迎接的长辈。我就这么被一个嬷嬷,面无表情地领进了新房。

房间很大,烧着地龙,倒是不冷。桌上摆着一些干果点心,红烛噼里啪啦地烧着,

把我的影子投在墙上,孤零零的。我等啊等,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

那个传说中的活阎王,我的夫君,顾沉渊,一夜都没出现。第二天一早,

嬷嬷又面无表情地端来了早饭。我问她:“将军呢?”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将军在后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后院?难不成是在……肢解犯人?我怀着必死的决心,

想着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去看看我到底嫁了个什么东西。我扶着墙,穿着一身红嫁衣,

一步一步挪到了后院。然后,我愣住了。后院很大,但没有演武场,没有兵器架。

只有……一排排规划得整整齐齐的……菜地。地里种着白菜、萝卜,

还有些我说不上名字的青菜。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我,蹲在地头,

小心翼翼地……拔草。他没穿铠甲,就一身粗布短打,头发用一根布条随便绑着。

身形确实很高大,肩膀宽阔,蹲在那儿像座小山。我当时就想,这人是不是有病?

这真的是那个杀得西戎人闻风丧胆的顾沉渊?我可能是站得太久了,腿有点麻,

身子晃了一下,一脚踩进了他旁边的菜地里。“哎哟。”我低呼一声。那个男人猛地回头。

也就是那一瞬间,我才看清他的脸。没有青面獠牙,甚至,称得上英俊。鼻梁很高,

嘴唇很薄,一双眼睛是极深的墨色,像寒潭。只是那眼神……太冷了,

带着一股子让人胆寒的煞气。我吓得腿一软,就想跪下求饶。结果他没看我,他的目光,

死死地盯着我的脚下。然后,我听见他用一种,仿佛死了爹娘一样悲痛的语气,

对我吼出了我们成婚后的第一句话:“你踩着我白菜苗了!”2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

白菜苗?我低头一看,我的绣花鞋底下,确实躺着一棵被压扁了的,蔫蔫的,

绿油-油的小东西。就这么个小东西,让传说中的镇国大将军,活阎王顾沉渊,

气得脸都青了。他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面前。他太高了,

我得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眼神,真的跟刀子似的,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剁了给他的白菜苗偿命。“谁让你进来的?”他的声音又冷又硬,

像是冬天里冻了三天的石头。“我……我是……”我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是谁?

我是你老婆啊。可这话我不敢说。“滚出去。”他指着院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那身沉重的嫁衣差点把我绊死。回到房间,

我心脏还在怦怦狂跳。这都什么事啊。我以为我要面对的是一个杀人魔王,

结果是个爱种地的怪人?因为一棵白菜苗,就要把我吃了?接下来的三天,

我再也没见过顾沉渊。我就待在这间大屋子里,吃,睡,发呆。

那个姓王的嬷嬷每天准时送饭,不多说一句话。整个将军府,安静得像座坟墓。到了第四天,

我实在待不住了。与其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关着,还不如出去看看。我脱下那身红嫁衣,

换了身体面的素色衣裙。刚走出院子,就碰上了一个穿着副将铠甲的年轻男人。他看见我,

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行礼。“末将陈猛,见过夫人。”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一脸正气,

就是眉宇间带着一股子……愁苦。“陈副将。”我回了个礼。“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我随便走走。”陈猛的表情更愁苦了,“夫人,您还是别乱走了。

尤其是后院……千万别去。”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心想我才不去呢,

我怕被剁了当花肥。“将军他人呢?”我问。“将军他……”陈猛欲言又止,

最后长叹一口气,“将军他在给他的新宝贝搭棚子。”“新宝贝?”“是。

听说是从西域来的种子,叫什么……番茄。”我彻底无语了。这就是我的夫君。

京城里人人惧怕的战神,如今在边疆,为了一颗西域来的种子,费心费力。陈猛看我不说话,

以为我不高兴,赶紧解释:“夫人您别误会。将军他……他不是针对您。他对所有人都这样。

自从三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将军就……就不太对劲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猛的眼神里,带着怀念和崇敬,“以前的将军,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战无不胜。

可是雁门关那一战……太惨了。我们三万人,死了两万八。将军在死人堆里站了三天三夜,

回来后,就把刀和铠甲都锁起来了。”“他说,他杀够了。这辈子,再也不想看见血了。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地蛰了一下。原来,是这样。他不是怪物,

他只是一个……累了的,受伤的英雄。那天下午,我没听陈猛的劝,又去了后院。我没进去,

就站在院门口,远远地看着。顾沉渊果然在忙活。他用竹子和茅草,很认真地搭着一个暖棚。

他的动作很熟练,一点都不像个将军,反倒像个地地道道的老农。夕阳把他和他那片菜地,

都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那一瞬间,我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晚上吃饭的时候,

王嬷嬷除了饭菜,还端来了一碗汤。“这是什么?”我问。“将军让厨房给夫人炖的,

安神汤。”我愣住了。他……让厨房给我炖的?我捧着那碗还有点烫的汤,心里头,

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这个男人,真是个怪人。他会因为一棵白菜苗对我大吼大叫,也会,

默默地,让人给我炖一碗安神汤。3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我跟顾沉渊,名为夫妻,

实际上比陌生人还不如。他住前院书房,我住后院正房,除了偶尔能在院子里远远看他一眼,

我们基本见不着面。整个将军府,就跟一潭死水一样。我好歹是尚书府的小姐,

琴棋书画也学过几年。可在这地方,这些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这儿的人,不听曲儿,

也不看画。他们只关心,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地里的庄稼长得好不好。我开始觉得无聊,

发自内心的无聊。有一天,我看见王嬷嬷在院子里缝一个布口袋,针脚很粗,看起来很费劲。

我走过去,说:“嬷嬷,我来吧。”王嬷嬷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点惊讶,

但还是把针线递给了我。我的女红,是我娘逼着学的,虽说比不上姐姐,

但在京城也算拿得出手。三两下,我就把那个口袋缝好了,针脚又细又密,

比王嬷嬷缝的好看多了。王嬷嬷看着那个口袋,半天没说话。从那天起,她对我的态度,

好像好了一点。府里缺个管账的,之前的账房先生老眼昏花,账本记得乱七八糟。

陈猛为此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对他说:“要不,我试试?

”陈猛一脸怀疑地看着我。我没多说,拿过账本,花了三天时间,把所有乱麻一样的账目,

都理得清清楚楚,还用了一种新的记账法,让他以后查账一目了然。

陈猛拿着我重新誊抄的账本,激动得差点给我跪下。“夫人!

您真是……真是上天派来救我的神仙啊!”我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慢慢的,府里的人,

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他们不再把我当成一个,从京城来的,没用的娇小姐。

他们开始尊重我,甚至,有点依赖我。我好像,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只有顾沉渊,

还是老样子。他每天依旧是泡在他的菜地里。今天给萝卜浇水,明天给黄瓜搭架子。

他那几亩地,被他伺候得,比皇帝的后花园还金贵。有时候,陈猛会拿着紧急军报,

火急火燎地冲进后院。“将军!西戎人又在边境骚扰了!抢了我们一个村子!

”顾沉渊头也不抬,一边给他的番茄苗掐掉多余的叶子,一边说:“派一队人去追,

把东西抢回来就行了。别伤人。”陈猛气得直跳脚,“将军!这是挑衅!

我们应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我的番茄要结果了。”顾沉渊说,“没空。

”陈猛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唉声叹气地走了。我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

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天,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霜冻。吃晚饭的时候,顾沉渊破天荒地,

来了正房。这是我们成婚快两个月,第一次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王嬷嬷好像很高兴,

多做了两个菜。饭桌上,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我紧张得,连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他也不说话,就埋头吃饭。吃得很快,像是饿死鬼投胎。吃完了,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

我以为他要走了。结果他看着我,说:“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睡。”我“腾”地一下,

脸就红到了脖子根。他……他说什么?“不行!”我下意识地就拒绝了。他皱了皱眉,

那股子煞气又上来了,“为什么不行?”“我们……我们不熟。”我憋了半天,

憋出这么一句。他看着我,像是看一个傻子。“我们是夫妻。”他说。“那也不行!

”“我说行就行。”他站起来,语气不容置疑,“吃完饭,跟我去后院。今晚,

要给菜盖草席,一个人忙不过来。”说完,他就走了。我坐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搞了半天,他说的“一起睡”,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他是让我……去给他家的菜,盖被子。

我真是……我气得,多吃了两碗饭。4晚上,天黑得跟泼了墨似的。边疆的风,跟刀子一样,

刮在脸上生疼。我裹着一件厚厚的斗篷,跟着顾沉渊,走进了他的宝贝菜地。

他点了一盏马灯,挂在旁边的树上。昏黄的灯光,照着我们两个人,还有这一地的蔬菜。

“把那个草席,递给我。”他指了指堆在墙角的一大捆草席。我“哦”了一声,跑过去,

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拖动一张。他接过草席,熟练地盖在他那些番茄苗的暖棚上。“这边,

压紧。”他指挥我。我就像个小工,在他身边,跑来跑去。一会儿递草席,

一会儿搬石头压住边角。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从没干过这种粗活。没一会儿,

就累得气喘吁吁,手也被粗糙的草席,磨得火辣辣地疼。顾沉渊好像没看见一样,

依旧面无表情地指挥我。“那边,再盖一层。”“石头,拿块大的。

”我心里把他骂了八百遍。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活该他娶不到老婆!

哦不对,他娶到了,就是我这个倒霉蛋。忙活了快一个时辰,总算把他这片地,都盖严实了。

我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形象全无。他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手。”他说。“干嘛?

”我警惕地看着他。他没说话,直接抓过我的手。我的手,又白又嫩,现在上面全是红印子,

还有几处被磨破了皮,渗着血丝。他皱了皱眉。然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倒了点墨绿色的药膏,抹在我的伤口上。药膏凉凉的,很舒服。“这是军中的金疮药。

”他给我上药,头也没抬,“效果很好。”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跟他那张冰块脸,

一点都不搭。我看着他,昏黄的灯光,柔和了他脸部硬朗的线条。长长的睫毛,

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我忽然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你……你为什么,

这么喜欢种地?”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他上药的动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

他才闷闷地说:“种地,好。”“哪里好?”“能活。”他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好像藏着,很深很深的东西,“种子埋下去,浇水,施肥,它就会发芽,

长大,结果。”“不会骗人,也不会,背叛你。”“不像人。”我的心,又被蛰了一下。

我知道,他又想起了,雁门关。想起了,那些,埋在土里,再也长不出来的,袍泽兄弟。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其实……”我小声说,“我爹的书房里,

有一本《齐民要术》,是讲怎么种地的。我小时候,偷偷翻过。里面说,要想白菜长得好,

冬天,要用草木灰给它保暖。”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闪着光。“真的?”“真的。

”我点点头。他看着我,看了很久。然后,他忽然,笑了。他很少笑。这是我第一次,

看他笑。他笑起来,嘴角会有一个小小的梨涡。冰山一样的脸,瞬间就融化了。特别,

特别好看。我看得,有点呆了。“你……”他看着我,说,“你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5从那天晚上一起给菜盖被子之后,

我跟顾沉渊的关系,好像,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他不再是见了我就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了。有时候,我在院子里算账,他会从菜地里走出来,

默默地在我旁边站一会儿。也不说话,就看我拨算盘。府里的下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王嬷嬷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陈猛更是,三天两头找我。“夫人啊,您真是我的救星!

”他一脸激动,“您看,您能不能,再劝劝将军?西戎那边,越来越不像话了。再这么下去,

非出大事不可!”我苦笑,“陈副将,你太高看我了。他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哪儿劝得动他。”“不不不,夫人您能行!”陈猛信誓旦旦,“现在整个将军府,

将军也就听您一句话了!”我心想,他哪里是听我一句话,

他分明是听我那本《齐民要术》的话。自从我把我记忆里,那本书上关于种地的知识,

一点点告诉他之后,他在我面前,态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会拿着一根长不好的黄瓜,

很严肃地来问我:“为什么它的刺,不够硬?”也会捧着一把土,

很认真地跟我探讨:“这土,是不是碱性太大了?”我一个尚书府的小姐,

硬生生被他逼成了一个,农业技术顾问。不过,我也乐在其中。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上,

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这天,京城来了信。是我姐姐,沈月寄来的。

信上,嘘寒问暖,说了一大堆。什么妹妹你在边疆受苦了,姐姐在京城日日为你焚香祈福。

又说,太子殿下对她很好,已经向父皇请旨,不日就要册封她为太子妃了。字里行间,

全是炫耀和施舍。信的最后,她还“好心”地提了一句:我听说那顾将军,粗鄙不堪,

性情暴虐。妹妹你若实在受不了,姐姐可以求太子,给你一道和离的圣旨。我看着那封信,

冷笑了一声,直接把它扔进了火盆里。和离?她想得美。她以为我还在以前那个泥潭里,

任由她们摆布吗?我现在,过得好着呢。虽然我的夫君,是个爱种地的怪人。但至少,

他真实,不虚伪。他不会,一边说着心疼我,一边,把我推入火坑。晚上,

顾沉渊又来正房吃饭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他看我情绪不高,

问了一句:“怎么了?”这是他第一次,关心我的情绪。我摇摇头,“没什么。京城来了信。

”他“嗯”了一声,没再多问。吃完饭,他照例要回书房。走到门口,他忽然停下,

回头对我说:“明天,城外有个庙会,你去吗?”我愣住了。他……在约我?“有很多,

卖农具和种子的。”他又补了一句。我差点笑出声。我就知道,他三句话,离不开他那点地。

“去。”我说。第二天,我特意换了件,湖蓝色的新裙子。还对着镜子,描了描眉。

顾沉渊没穿他那身粗布短打。他换了一件,黑色的锦袍。头发,

也好好地用一根玉簪束了起来。他这么一穿,那股子,属于大将军的,威严和气势,

就出来了。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二百。好多小姑娘,都偷偷地看他,

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我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庙会很热闹。顾沉渊果然,

直奔那些卖农具和种子的摊子。他看得很认真,跟摊主,讨价还价。为了一个锄头的材质,

能跟人争论半天。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挤在一群,真正的老农中间,

一点都不违和。我觉得,有些好笑。也有些,心酸。他本该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

大英雄。如今,却为了,几文钱的种子,在这里,跟人争得面红耳赤。逛到中午,

我肚子饿了。我拉了拉他的袖子,“我饿了。”他这才,从一堆土豆种子里,抬起头。

“想吃什么?”“那边,有卖糖葫芦的。”我指了指不远处。他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皱了皱眉,“那种东西,不干净。”“我就要吃。”我有点不高兴了。他看了我一会儿,

最后,还是妥协了。他走过去,给我买了一串,最大最红的。我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

特别好吃。我把糖葫芦,递到他嘴边,“你尝尝?”他一脸嫌弃地躲开,“我不吃甜的。

”我“哼”了一声,自己吃得,津津有味。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一阵骚动。几个,

穿着西戎服饰的男人,喝醉了酒,正在调戏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周围的人,敢怒不敢言。

朔州城里,汉人和西戎人混居。因为顾沉渊下了死命令,不许主动挑衅,所以,

大家对这些西戎人,都是能忍则忍。可今天,他们太过分了。那个小姑娘,

都快被他们吓哭了。我看不下去了,刚想上前。我的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了。

是顾沉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身前,把我,挡得严严实实。他脸上的表情,

又变回了,我第一天见他时,那种,冰冷,又充满了煞气的样子。“住手。”他说。声音,

不大。却像,平地里,起了一声惊雷。那几个西戎人,停下了动作,醉醺醺地,转过头。

当他们,看清顾沉渊的脸时。脸上的酒意,瞬间,就醒了一半。6那几个西戎人,虽然嚣张,

但显然,不是傻子。他们不可能不认识,眼前这个,三年前,让他们整个部落,

都闻风丧胆的男人。“顾……顾将军……”为首的那个,结结巴巴地开口,脸上的横肉,

都在抖。顾沉渊没理他。他走过去,扶起那个,跌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卖花姑娘。

“没事了。”他对小姑娘说,声音,竟然,很温和。然后,他转过身,看向那几个西戎人。

他的眼神,很平静。可那平静之下,是足以,将人冻成冰渣的,寒意。“我有没有说过,

”他一字一句地,说得很慢,“在我的地盘上,就要,守我的规矩。”“谁给你们的胆子,

在这里,撒野?”那几个西戎人,“噗通”一声,全都跪下了。“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我们喝多了!我们再也不敢了!”顾沉渊看着他们,没说话。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我能感觉到,空气中,那股紧张的,压抑的气氛。这,

才是他,本来的样子。那个,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敌人,肝胆俱裂的,镇国大将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开口:“滚。”那几个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

消失在了人群中。危机,解除了。周围的百姓,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将军威武!

”“将军万岁!”他们看着顾沉渊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敬畏。可顾沉渊,却像是,

没听见一样。他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他拉着我,挤出人群,一言不发地,往家走。他的手,

握得很紧。步子,也迈得很大。我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回到家,他直接,

把我拉进了书房。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我能看到,

他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肩膀。他在,压抑着什么。是愤怒吗?还是……别的什么?

“顾沉渊?”我小声地,喊他。他没理我。过了很久,我才听到他,用一种,极度沙哑的,

声音说:“你都看到了。”“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他转过身,看着我,

那双墨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我看不懂的,痛苦,“那个,杀人如麻的,顾沉渊。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我愣住了。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他以为,我会,

害怕他。我看着他,那张,故作坚强的脸上,流露出的,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的心,

忽然,就软了。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他的身体,很僵硬。我能感觉到,

他瞬间,就绷紧了。“我不怕。”我把脸,贴在他宽阔的,温暖的后背上,“我知道,

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只是,在保护,那个小姑娘。”“你是个,英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