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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火锅店竟成了财神爷的合伙人》男女主角张德全赵公是小说写手暗夜观察员所精彩内容:赵公明,张德全,王富贵是著名作者暗夜观察员成名小说作品《我在古代开火锅店竟成了财神爷的合伙人》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赵公明,张德全,王富贵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我在古代开火锅店竟成了财神爷的合伙人”
主角:张德全,赵公明 更新:2025-09-20 20: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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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穿越成炮灰女配我叫林婉,一个在米其林餐厅卷生卷死的社畜主厨。
上一秒还在为了一克松露的刨花厚度和老板吵架,下一秒就眼前一黑,
穿进了一本古代种田文里,
成了个刚被未婚夫家退婚、爹娘双亡、只剩下一间破烂小铺子的炮灰女配。
我盯着手里那枚被掰成两半、扔在地上的玉佩,又看了看面前耀武扬威的前未婚夫张家母子,
以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只觉得一阵荒谬的眩晕。“林婉儿,不是我们张家不讲情面,
实在是……你家道中落,如今连个像样的嫁妆都拿不出来,我家德全可是要去考举人的,
你这样的,只会拖累他!”张母尖利的声音像锥子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那个叫张德全的男人,
也就是我这具身体的原未婚夫,一脸“我都是为了你好”的伪善表情:“婉儿,你别怪我娘,
我们……好聚好散。”我笑了,是那种在后厨见过无数油腻供应商和挑剔食客后,淬炼出的,
带着三分讥诮七分冰冷的笑。我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那半块玉佩,
然后走到他们面前,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街道,“说完就滚。别脏了我家门口的地。
”张家母子愣住了,似乎没料到一向柔弱的林婉儿会如此刚烈。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张母气得浑身发抖。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转身,
“砰”地一声关上了我那间破铺子的门,将所有的嘈杂和鄙夷都隔绝在外。
门外是张家母子的咒骂和邻里的窃窃私语,门内是我,林婉,和一个烂摊子。我环顾四周,
这个铺子小得可怜,积满了灰尘,后院一口井,一棵歪脖子树,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
绝望吗?有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从现代社会高压下解脱出来的……兴奋。没有996,
没有KPI,没有老板的PUA。最重要的是,这里的食材,纯天然无污染!我深吸一口气,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我笑了。不就是开局地狱模式吗?我,林婉,
一个能把土豆做出十八种花样的米其林厨子,还能在古代饿死不成?
2 火锅店的诞生我决定了,要在这儿开一家火锅店。这个朝代叫大渝,民风还算开放,
但饮食文化却相当贫乏,不是煮就是烤,调味料更是只有盐和粗劣的豆酱。火锅,
这种集麻、辣、鲜、香于一体,充满人间烟火气的美食,
绝对能给他们的味蕾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说干就干。我花了三天时间,
把铺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又用身上仅剩的几两碎银,去市场上淘换必须的香料。
花椒、八角、桂皮这些还好找,但辣椒,这个世界竟然没有!这可难不倒我。
我跑遍了城里的药铺,终于找到了一种叫“茱萸”的植物,味道辛烈,
勉强可以作为辣椒的平替。我又自己动手,用猪油和菜籽油,混合了十几种香料,
熬制出了第一锅火锅底料。红油翻滚,香气冲天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稳了。
我给我的小店取名“一品鲜”。开业那天,没有鞭炮,没有庆典,只有门口一块简陋的木牌,
和我亲手写的一句广告语:“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起初,没人敢进来。
毕竟我这铺子太小太破,而且一个年轻姑娘当掌柜,也惹人非议。直到第一个客人推门而入。
那是个男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身形挺拔,面容俊朗,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落拓。他看起来像个穷书生,但眼神却异常明亮,
仿佛能看透人心。他一言不发,在唯一的那个靠窗角落坐下,
点了一个最便宜的锅底和两份素菜。我亲自把锅端上去,看他略显生疏地涮着菜,
然后放进嘴里。他咀嚼的动作很慢,很优雅,然后,他的眼睛亮了。
那种被美食瞬间击中灵魂的光芒,我再熟悉不过。“好。”他只说了一个字。那天,
他从中午一直坐到傍晚,一个人,慢慢地吃完了一整锅。结账时,他放下几枚铜板,
不多不少,刚刚好。“我叫赵公明。”他临走时说,“明日还来。”我点点头:“欢迎光临。
”我没想到,这个叫赵公明的男人,成了我店里唯一的客人,一连七天,风雨无阻。
他总是在同一个时间来,坐在同一个位置,点最简单的套餐,然后安安静静地吃完,
放下刚刚好的饭钱离开。而我的火锅店,也因为这唯一的客人,在周围邻里间成了一个笑话。
“看,就是那家,林家那丫头开的怪店,整天就一个穷书生光顾。”“怕不是个傻子吧,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就连我的房东,那个腆着啤酒肚,名叫王富贵的胖子,
也开始不耐烦了。3 神秘合伙人第八天,王富贵带着他那个游手好闲的儿子王聪,
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正好撞上准备离开的赵公明。“林婉儿!”王富贵一拍桌子,
震得碗碟作响,“我把铺子租给你,是让你做生意的,不是让你养小白脸的!
这都快半个月了,你交得起下个月的房租吗?”他身后的王聪,
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在我身上打转,笑得极其猥셔:“爹,跟她废什么话。林丫头,
我看你也别开什么店了,这生意做不下去的。不如这样,你把做这锅的方子给我,再跟了我,
以后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守着这破店强?”我面无表情地擦着桌子,
心里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这种低级的骚扰和威胁,简直就像没发酵好的面团,软弱无力。
“王掌柜,”我抬起眼,目光冰冷,“租约上写得清清楚楚,一月一付,
现在离交租的日子还有十天。你今天来,是想提前收租,还是想……毁约?
”王富贵被我噎了一下,恼羞成怒:“少拿租约说事!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下个月房租,
翻三倍!三十两银子一个月!少一个子儿,你就立马给我卷铺盖滚蛋!”三十两?
这简直是抢劫!我这小破店,之前一个月才三两银子。王聪更是得意:“或者,你从了我,
这店就当是你的嫁妆了,怎么样,划算吧?”他说着,竟然伸手想来摸我的脸。我眼神一厉,
正要发作,一只手更快地伸了过来,稳稳地抓住了王聪的手腕。是赵公明。
他不知何时转过身来,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但手上的力道却让王聪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啊!疼疼疼!你个穷酸书生,快放手!
”王聪惨叫起来。赵公明看着王富贵,语气平淡,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欺凌弱女子,强买强卖,这就是你们王家的家风?
”王富贵又惊又怒:“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们王家的闲事?我告诉你,在这条街上,
我王富贵就是王法!”“是吗?”赵公明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奇特的韵味,
仿佛高山流水,又仿佛金玉相击。他松开王聪,从怀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张泛黄的纸,
轻轻放在桌上。“真不巧,”他说,“这条街或许是你说了算,但这间铺子,好像不是。
”王富贵狐疑地拿起那张纸,只看了一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滚落。那是一张地契,真正的地契。上面盖着官府的朱红大印,
所有人的名字,赫然是“赵公明”。“这……这不可能!”王富贵声音都在发抖,
“这铺子是我三年前从一个赌鬼手里买的……”“那个赌鬼,偷了主家的地契去卖,
你贪便宜买下,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赵公明缓缓道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砸在王富贵的心上,“我才是这铺子的主人。这几年在外游历,今日回来,正好撞见。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暖意:“林掌柜,看来你之前的租金,
都交错人了。”我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
王富贵“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着赵公明的腿哭嚎:“赵爷!赵大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我……我把租金全退给您,不,双倍!我双倍还给林掌柜!”王聪也吓傻了,
哆哆嗦嗦地躲在他爹身后。我看着他们父子俩这副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这就是人性,
欺软怕硬,趋炎附势。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们面前,一字一句地说道:“王掌柜,现在,
立刻,带着你的儿子,从我的店里,滚出去。”我的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还有,
”我看着他们连滚爬乱的背影,补充道,“从今天起,‘一品鲜’,
不欢迎任何姓王的人踏入半步。”店里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转向赵公明,
郑重地向他行了一礼:“多谢赵公子解围。这店……我……”“店,你继续开。
”他打断了我,重新坐回那个角落,给自己倒了杯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喜欢你这里的火锅。”我愣住了:“可是房租……”他抬眼看我,
眸光深邃:“就用火锅抵吧。我在这里一天,你就供我一日三餐,如何?”我看着他,
这个神秘的、突然成了我房东的男人。他身上有一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从容和淡定。
我有一种直觉,他不是普通人。但我没有多问。“好。”我干脆地答应了,
“不过不是一日三餐,只要小店开着,赵公子想什么时候来吃,都可以。”他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笑,如春风拂面,冰雪消融。“那……我们就算合伙了?”他问。“合伙?
”“嗯,”他点头,“我出铺子,你出技术。赚了钱,你九我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这哪里是合伙人,这分明是活菩萨。
“为什么?”我忍不住问。他看着窗外,淡淡地说:“因为,你做的火锅,有‘钱’的味道。
”我没听懂他这句玄之又玄的话,但我知道,我的火锅店,终于可以真正地开张了。
4 生意火爆的烦恼王富贵被赶走后,街上的流言蜚语少了很多。赵公明的存在,
像一尊定海神针,让那些宵小之徒不敢再来骚扰。我抓住这个机会,
开始对我的“一品鲜”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首先是宣传。
我借着王富贵被“真房东”赶走的八卦,
成功地让“一品鲜”和它神秘的东家赵公明在坊间有了第一波热度。然后是产品。
我开发了清汤、菌菇和番茄三种不辣的锅底,以适应更广泛的口味。我还推出了“鸳鸯锅”,
让不能吃辣和无辣不欢的食客能同桌共享。我又根据现代营销的思路,设计了“套餐”模式,
分为单人、双人和家庭套餐,价格实惠,菜品丰富。我还推出了“会员卡”,
储值可以享受折扣,并赠送特色小菜。这些新奇的玩意儿,在大渝国简直是降维打击。
“一品鲜”的生意,一夜之间,火了。每天一到饭点,我那小小的店铺门口就排起了长龙。
店里人声鼎沸,热气腾腾,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被美食满足的幸福。我忙得脚不沾地,
雇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伙计,又在后院请了个洗菜的大婶。赵公明依旧每天都来,
坐在他的专属角落里。他从不插手店里的经营,只是安安静静地吃着火锅,
看着我像个陀螺一样旋转。有时候我忙完了,会坐到他对面,和他聊几句。“赵公子,
今天的营业额又涨了两成。”“嗯。”“城西的李屠户说,以后我们的猪脑和黄喉他都包了,
给最低价。”“嗯。”“我打算过两个月,把隔壁的铺子也盘下来,扩大经营。”“可。
”他总是言简意赅,但每一次都能精准地给我肯定。和他说话,我总能感到一种莫名的心安。
生意越好,眼红的人就越多。首当其冲的,就是城里最大的酒楼,“金玉满堂”。
“金玉满堂”的东家姓钱,是本地的豪绅,据说在官府里也有人。他们的少东家钱彪,
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横行霸道惯了。起初,他们没把我的小破店放在眼里。
但当“一品鲜”的火爆开始分流他们酒楼的客源时,他们终于坐不住了。一天,
店里来了几个地痞流氓,故意在饭点闹事,说在菜里吃出了虫子。
我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直接让伙计从后厨拎了一桶滚烫的开水出来。“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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