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情事从“贴脸开大”告白,到搭档嗑糖甜日常

第一案：银杏叶落 ——3・12 连环入室抢劫案九月的暴雨连下三天，

市局刑侦支队的空气像泡在水里，潮湿得能拧出泪来。陆承言站在白板前，

指尖捏着的马克笔在 “3・12 案” 第三起受害者的照片上停顿 —— 照片里，

72 岁的张奶奶坐在空荡荡的床头柜前，手里攥着被翻得变形的枕套，

脸上是劫后余生的茫然。“受害者均为 60 岁以上独居老人，

案发时间固定在每周三下午 2 点至 4 点，”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

藏蓝色警服的领口风纪扣系得严丝合缝，“现场无搏斗痕迹，门窗完好，

嫌疑人大概率是能让老人放松警惕的熟人或周边人员。

技术队在第三案现场提取到半个 42 码劳保鞋印，

鞋底附着红土与松针 —— 城西老城区待拆迁片区，符合这两个特征，

那里有连片三十年树龄的油松，且近期在进行管道改造，红土裸露。”队员们埋头记录，

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突然，“砰” 的一声，

办公室门被撞开，沈烈拎着滴水的运动背包闯进来，卫衣帽子滑落，额前湿发贴在皮肤上，

却笑得像没被暴雨浇透：“抱歉抱歉！陆队，路上遇到李奶奶的菜摊被积水淹了，

帮着挪了两箱土豆，来晚了！”陆承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不喜欢 “意外”，

尤其在案情胶着时。但没等他开口，沈烈已经挤到白板前，目光像扫描仪般扫过现场照片，

最后停在第三起案件的床头柜特写 —— 倒扣的搪瓷杯沿上，沾着半片边缘卷曲的银杏叶。

“陆队，这银杏叶，是新鲜的还是干枯的？” 沈烈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

手指轻轻点在照片上，“如果是新鲜的，叶脉应该是舒展的，

边缘也不会这么卷；但要是干枯的，又不太可能刚好沾在杯沿上，像是被人刻意放上去的。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队员们面面相觑 —— 没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现场勘查报告里只简单写了 “杯沿发现银杏叶一片”。陆承言看着沈烈专注的侧脸，

雨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锁骨处，洇湿了卫衣领口。他突然发现，这个新来的实习生，

眼睛亮得惊人，像能穿透迷雾的光。“技术队立刻复检，

重点确认叶片新鲜度、附着指纹及虫蛀痕迹。” 陆承言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冷淡，

却在转身时补充了一句，“沈烈，你跟我去城西片区摸排。”沈烈眼睛一亮，

像得到糖果的孩子：“好嘞！陆队，我去拿装备！” 他转身跑向储物柜，

运动背包甩在身后，溅起一串水珠，落在陆承言的裤脚边。陆承言低头看了一眼，

裤脚的湿痕像朵墨渍，在心里晕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涟漪。

城西老城区像块被时光遗忘的拼图，低矮的平房挤在狭窄的巷子里，墙壁上爬满爬山虎，

空气中混杂着煤炉味与老木头的气息。陆承言和沈烈穿着便衣，挨家挨户走访，

重点排查有 “左脚旧伤”“近期与独居老人有接触” 的住户。沈烈手里拿着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从绿化部门调出来的老城区银杏树分布图：“陆队，

整个城西只有建国路中段那排平房前种着银杏树，共八棵，去年秋天还被居民投诉过虫害，

你看这虫害记录，和照片里叶子的虫蛀痕迹一模一样！”两人赶到建国路时，雨已经停了，

夕阳透过银杏树叶的缝隙，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烈蹲在树下，捡起一片掉落的银杏叶，

和照片里的对比：“边缘的虫蛀孔位置都能对上！嫌疑人肯定在这附近活动，

而且对银杏树有特殊感情，不然不会每次作案都带一片叶子。”陆承言没说话，

目光扫过巷口的修车摊。一个穿着蓝色劳保服的男人正低着头，给一辆旧自行车补胎，

左腿微屈，似乎不太敢用力。他的脚边放着一个铁皮盒，里面装着零散的工具，

盒盖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 一男一女站在银杏树下，笑容灿烂。“大爷，问个路，

请问张奶奶家怎么走？” 沈烈凑过去，语气熟稔得像街坊，

眼睛却悄悄打量男人的左脚 —— 裤腿卷起，露出膝盖处一道狰狞的疤痕，像是旧伤。

男人抬头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指向巷子深处：“直走到底，右手边第三家就是。

”沈烈道谢后，跟着陆承言往里走，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自行车链条转动的声音。

“陆队，他好像在跟着我们。” 沈烈压低声音，余光瞥见男人推着自行车，

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目光时不时瞟向他们的背包 —— 里面装着伪装成 “慰问品” 的监控设备。

陆承言不动声色地点头，手指在口袋里按了一下对讲机，通知埋伏在附近的队员待命。

两人走到张奶奶家门口，故意放慢脚步，沈烈假装敲门，陆承言则绕到侧面，

刚好堵住男人的去路。“王建国，我们是市局刑侦队的。” 陆承言亮出警官证，

声音冷得像冰，“3・12 连环抢劫案，跟我们走一趟。”男人脸色瞬间惨白，

自行车 “哐当” 一声倒在地上，他想跑，却因为左脚旧伤踉跄了一下，

被沈烈一把按住肩膀。“我…… 我没偷东西！” 王建国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我只是…… 只是想给我老伴买药……”他的口袋里掉出一张折叠的透析缴费单，

上面写着 “刘桂兰，尿毒症，每周透析三次，费用 420 元 / 次”，

缴费日期停留在一个月前。沈烈捡起缴费单，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 那上面的金额，对这个看起来家境窘迫的男人来说，

无疑是座大山。审讯室里，白炽灯的光惨白刺眼。王建国坐在铁椅上，头垂得很低，

双手紧紧攥着膝盖上的旧裤子，指节泛白。沈烈坐在审讯室外面，

透过单向玻璃看着他佝偻的背影，眼眶泛红。“陆队，他看起来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人。

” 沈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姐姐被绑架后，

家里花光了所有积蓄才凑够赎金，那段时间，姐姐的爸爸每天都像他这样，低着头，

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陆承言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一杯刚泡好的热茶，递到沈烈面前。

茶是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菊花香。“我知道。” 陆承言的声音比平时柔和了一些，

“但法律不会因为‘苦衷’而网开一面。不过，我已经联系了市慈善医院，

他们同意为他老伴减免部分透析费用，另外，社区也会帮他申请临时救助金。

”沈烈猛地抬头，眼里闪着惊喜的光：“真的吗？陆队，你早就安排好了？”陆承言没说话，

只是看着审讯室里的王建国，眼神复杂。他想起自己十八岁那年，父亲在执行任务时牺牲，

留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时候，母亲每天以泪洗面，家里的重担压在他身上，

他也曾有过 “走投无路” 的绝望。但父亲的警徽提醒他，再难也要守住底线。

审讯开始后，王建国沉默了很久，直到看到沈烈递过去的缴费单复印件，

才突然崩溃大哭：“我老伴查出尿毒症三年了，一开始还能靠我打零工维持透析费，

可上个月我在工地上摔了一跤，左脚旧伤复发，老板把我辞了……” 他的声音哽咽，

“我去民政局问过低保，他们说我名下有这套平房，不符合条件；我去社区求助，

他们也只是给了两袋米…… 我实在没办法了啊！”“那你为什么选择独居老人？

为什么在现场放银杏叶？” 陆承言问道。王建国的眼泪掉得更凶了：“老人反应慢，

不会反抗，我只想偷点现金，不敢伤人……” 他抬头看向墙上的日历，眼神变得温柔，

“银杏叶是我和老伴年轻时约会的地方，那时候建国路的银杏树刚种下，

我们经常在树下散步。我想着，等凑够钱带她去看银杏树，

就再也不做这种事了…… 每次放一片叶子，就像给她留个念想。”沈烈坐在外面，

听到这话，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他转头看向陆承言，发现陆承言的眼眶也有些发红。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陆承言为什么对工作如此执着 —— 不是为了荣誉，

也不是为了权力，而是为了在法律的框架内，给那些身处困境的人一丝希望。案件收尾那天，

王建国因 “抢劫罪” 被提起公诉。庭审时，三位受害者都来了，

当听到王建国的供述和陆承言补充的 “其主动退赃、家属急需救治” 等情节后，

张奶奶第一个表示谅解：“孩子也是被逼的，要是我家老头子还在，

说不定也会为了我做傻事。”最终，

法院考虑到王建国的犯罪情节较轻、主动退赃且获得受害者谅解，判处其有期徒刑一年，

缓刑两年。宣判结束后，王建国的妻子刘桂兰坐着轮椅来接他，两人握着对方的手，

哭得像个孩子。沈烈站在法院门口，看着他们相扶着离开的背影，突然觉得，

自己选择当警察，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陆队，你说，我们是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 他轻声问。陆承言看着他，嘴角难得地弯了一下：“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 他从口袋里拿出两罐橘子味硬糖，递给沈烈一罐，“刚从超市买的，

你上次说喜欢吃甜的。”沈烈接过糖，拉开拉环，一股橘子的清香扑面而来。

他捏出一颗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心里暖暖的。“陆队，谢谢你。” 他笑着说，

露出两颗小虎牙，“谢谢你让我知道，警察不仅能抓坏人，还能帮人。

”两人沿着路边的银杏树慢慢走着，夕阳透过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陆承言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棵银杏树说：“这棵树的叶子，和现场的很像。

”沈烈抬头望去，金黄的银杏叶在风中摇曳，像无数只蝴蝶在飞舞。他突然觉得，这个秋天，

因为这个案子，因为身边的人，变得格外温暖。

第二案：碎瓷残影 —— 古月轩青花瓶失窃案“3・12 案” 结束后，

沈烈正式加入刑侦支队，成了陆承言的搭档。他的工位就在陆承言对面，

桌上摆着一盆小小的多肉，阳光照在上面，绿油油的，像他这个人一样，充满生命力。

陆承言的桌上则永远整整齐齐，只有一个黑色保温杯和一叠文件，

偶尔会出现一罐橘子味硬糖 —— 那是沈烈偷偷放在他抽屉里的。深秋的一个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投下长方形的光斑。沈烈刚到办公室，就看到陆承言站在白板前，

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展柜，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玻璃上一道细微的划痕，像条银色的蛇。“‘古月轩’古董店昨晚失窃，

丢了一件明代宣德年间的青花缠枝莲纹瓶，价值至少五百万。

” 陆承言的声音带着熬夜后的沙哑，眼底有淡淡的青黑，“现场监控坏了，据店主说，

昨晚关门前还检查过展柜，门窗也都是锁好的，今早开门就发现瓶子不见了。”沈烈凑过去，

盯着照片上的展柜：“陆队，这划痕很奇怪，边缘很整齐，不像是用撬棍之类的工具弄的，

倒像是用专业的玻璃刀划的。而且展柜里没有留下指纹，嫌疑人应该戴了手套，动作很专业。

”陆承言点头：“技术队在展柜角落提取到一点青灰色瓷粉，初步判断是青花瓷的胎土，

上面还残留着微量的修复剂成分 —— 嫌疑人可能是个古董修复师，

或者长期和古董打交道的人。”两人立刻去了 “古月轩”。古董店位于市中心的文化街，

门面古色古香，木质牌匾上刻着 “古月轩” 三个烫金大字。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姓赵，此刻正坐在柜台后，双手发抖地捧着一个锦盒：“那瓶子是我父亲传下来的，

陪了我几十年，怎么就丢了呢……”沈烈蹲在展柜前，

用手电筒照着玻璃上的划痕：“赵老先生，最近有没有人来看过这个瓶子？

尤其是对它的‘修复情况’特别感兴趣的人？”赵老先生愣了一下：“修复情况？哦，

半年前有个姓章的年轻人来看过，他说自己是古董修复师，

还指出瓶子的瓶口处有过修复痕迹，说我这瓶子‘可惜了，修复得不够专业’。”“章明？

” 陆承言突然开口，眼神锐利，“他是不是左手食指上有一道疤痕，说话时喜欢摩挲下巴？

”赵老先生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他！陆警官认识他？”陆承言没回答，

转身往外走：“沈烈，去查章明的下落，他五年前因‘偷换客户古董’被行业封杀，

现在应该在老城区开了家私人修复工作室。”章明的工作室藏在老城区一条狭窄的巷子里，

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 “章记修复”。推开虚掩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松节油和瓷土的味道扑面而来。工作室里堆满了破碎的瓷器和木雕，

一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男人正坐在工作台前，手里拿着一把细小的刻刀，

专注地修复着一个残破的青花瓷碗。他的左手食指上，果然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听到脚步声，他没抬头，

只是淡淡地说：“修东西要提前预约，现在没空。”“章明，‘古月轩’的青花瓶，

在你这儿吧？” 陆承言的声音冷得像冰，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章明的动作顿了一下，

缓缓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沈烈走到工作台前，目光扫过桌上的瓷粉 —— 青灰色，

和 “古月轩” 现场提取的一模一样。他拿起一个小小的瓷片，

上面还残留着一点透明的修复剂：“章先生，这瓷粉的胎土成分，

和宣德青花的胎土完全一致，而且这修复剂，是你五年前常用的‘青釉修复液’，

市面上早就停产了。”章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站起来，

撞翻了身后的椅子：“那瓶子本来就该属于我！赵老头根本不懂它的价值，

他只会把它当商品卖掉，给那些外国人把玩！”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挥舞着，

声音嘶哑：“我十岁跟着师傅学修复，二十岁就能独立修复明代青花，我对古董的感情，

比谁都深！可他们呢？只看钱！五年前那个客户，把我修复好的元代青花卖给了一个外国人，

还说‘文物就是用来换钱的’，这不是糟蹋东西吗？”沈烈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能理解章明对古董的热爱，却不能认同他的做法：“章先生，热爱不是你违法的理由。

你偷走瓶子，不是在‘保护’它，而是在玷污你对古董的初心。”章明愣住了，

身体晃了一下，跌坐在椅子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

里面正是那只失窃的青花缠枝莲纹瓶，瓶身光洁，缠枝莲纹栩栩如生。“我只是想把它修好，

放在我这里，让更多人看到它的美……” 他的声音哽咽，“我师傅说，

修复古董就像修复人心，要用心，不能急功近利，可我……”陆承言看着他，

语气缓和了一些：“章明，你有精湛的修复手艺，这是你的天赋。

但天赋不能成为你违法的挡箭牌。如果你真的想让更多人看到古董的美，应该用合法的方式，

比如去博物馆当修复师，而不是用偷的。”审讯结束后，已经是深夜。

办公室里只剩下陆承言和沈烈，灯光昏黄，映着两人疲惫的身影。沈烈泡了两杯咖啡，

递给陆承言一杯：“陆队，你说章明可惜吗？他的手艺那么好，却因为执念走了歪路。

”陆承言接过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可惜，但不值得同情。

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诱惑，也会有很多执念，关键是要守住底线。” 他看着沈烈，

眼神复杂，“我父亲牺牲那年，我刚考上警校，那时候我特别恨那些违法犯罪的人，

觉得他们都该千刀万剐。但后来办的案子多了，才发现很多人走上歪路，

都是因为‘放不下’—— 放不下执念，放不下贪念，放不下怨恨。”沈烈看着他，

陆承言很少说起自己的父亲，每次提到，语气里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陆队，

你父亲一定是个很伟大的警察。” 他轻声说，“他教会你守住底线，也教会你看到人心，

这很难得。”陆承言的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暖暖的。他想起第一次见到沈烈时，

那个浑身湿透却眼里发亮的少年，像道光照进了他沉寂多年的世界。几天后，

章明主动联系了陆承言，说想把自己的修复笔记捐给市博物馆，希望能为古董保护做点贡献。

陆承言和沈烈陪他去了博物馆，馆长看着厚厚的修复笔记，激动得热泪盈眶：“章先生，

你的笔记太珍贵了，很多修复手法都是现在很少见的，对我们研究古代瓷器很有帮助！

”章明看着自己的笔记被小心翼翼地放进展示柜，眼里露出释然的笑容：“谢谢你们，

给了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他转头看向陆承言和沈烈，“以后，

我想在社区开个免费的修复培训班，教孩子们认识古董，保护古董，让他们知道，

古董不仅是值钱的东西，更是我们的文化。”离开博物馆时，阳光正好。

沈烈看着章明的背影，感慨道：“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真好。

”“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重要的是知道回头。” 陆承言看着他，“就像你说的，

要‘看见’他们的苦，也要给他们回头的路。”回到队里，

沈烈在自己的工位上发现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

里面是一套崭新的犯罪心理学书籍，扉页上写着一行字：“保持敏锐，

保持温暖 —— 陆承言”。沈烈拿着书，抬头看向对面的陆承言，心里像被阳光填满了。

第三案：迷雾孤岛 —— 大学生失联案入冬后，城市被一层冷雾笼罩。

刑侦支队接到紧急报案，一群大学生在城郊的 “迷雾岛” 露营时失联，

其中一名女生的家长收到了女儿发来的求救短信，只有短短四个字：“危险，快跑”。

“迷雾岛地形复杂，树林茂密，现在又是雨季，很容易发生山体滑坡。

” 陆承言站在地图前，手指点着迷雾岛的位置，“沈烈，你和我带一组人，

乘快艇上岛搜救，其他人留在岸边，保持通讯畅通，随时准备支援。”“是！

” 沈烈立刻回答，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这是他第一次参与救援任务，既紧张又期待。

快艇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疾驰，冷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沈烈站在船头，紧紧握着栏杆，

看着远处被迷雾笼罩的岛屿。陆承言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件救生衣：“穿上，小心点。

”“谢谢陆队。” 沈烈接过救生衣，熟练地穿上。他转头看向陆承言，

发现陆承言正盯着海面，眉头紧锁，眼里带着担忧。“陆队，你担心什么？” 沈烈轻声问。

“迷雾岛天气多变，通讯信号差，而且那些大学生都是第一次露营，缺乏野外生存经验，

很容易迷路或者遇到危险。” 陆承言的声音低沉，“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沈烈点了点头，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指南针和地图，

仔细研究着：“陆队，根据报案人提供的信息，大学生们应该是在岛中心的露营区扎营，

我们可以先去那里看看。”快艇靠岸时，天空开始飘起小雨。陆承言和沈烈带领队员，

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树林。树林里光线昏暗，树枝交错，脚下全是湿滑的泥土，

一不小心就会摔倒。“大家注意脚下，保持警惕，每隔五分钟报一次位置。

” 陆承言的声音在树林里回荡。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沈烈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微弱的哭声。

“陆队，有声音！” 他立刻停下脚步，示意队员们安静。陆承言点头，

做了个 “分散搜索” 的手势。队员们立刻散开，小心翼翼地朝着哭声的方向走去。

沈烈跟着陆承言，拨开茂密的树枝，看到一个女生蜷缩在树下，浑身湿透，腿上还流着血。

“别怕，我们是警察，来救你的！” 沈烈立刻跑过去，蹲在女生身边，拿出急救包，

小心翼翼地给她处理伤口。女生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

哭着说：“其他同学…… 在前面的山洞里，有个男人，拿着刀，说我们闯进了他的地盘，

要杀了我们……”沈烈心里一紧，立刻用对讲机联系其他队员：“发现一名受伤学生，

其他学生被困在前方山洞，有嫌疑人持刀威胁，请求支援！”就在这时，山体突然震动起来，

泥土和石头从山坡上滚落下来。“不好，山体滑坡！” 陆承言大喊一声，

一把将沈烈和女生推到旁边的大树后。沈烈只觉得后背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疼得他龇牙咧嘴。他转头一看，发现一块大石头落在了他们刚才站的地方，要是再晚一秒，

后果不堪设想。“陆队，你没事吧？” 沈烈紧张地问。陆承言摇了摇头，

脸色苍白：“没事，快，去山洞救其他学生！”两人扶着受伤的女生，

小心翼翼地朝着山洞跑去。刚到山洞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的吼声：“你们都不许动！

这是我的岛，谁也不能离开！”陆承言示意队员们埋伏在山洞两侧，

自己则慢慢走进山洞：“先生，我们是警察，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不要伤害学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