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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判仙与战神:跨越千年的现世羁绊章

发表时间: 2025-09-20
午夜,城市被诡异红雾笼罩,血色圆月悬于天际,一块通体赤红、流转天界神纹的“天血玉”浮于月旁。

刚结束夜间断案的陈砚,正赶往凌云画室,指尖判官笔突然发烫。

天血玉投射赤金光柱击中他眉心,保险单被狂风卷走,他被光柱包裹,冥界封印破碎,千年记忆如洪水般涌现。

光柱中的天界过往光柱里,天帝怒喝回荡:“陈砚!

你可知私动天血玉,是滔天大罪!”

陈砚睁眼,竟身处天界凌霄殿,眼前是年少时的自己——守灯仙官正跪地,怀中紧抱天血玉,殿外诛仙台方向传来凌云撕心裂肺的痛呼。

“天帝!

用我的仙骨换她一命!”

年轻的陈砚声音嘶哑,举起天血玉,“这玉能滋养魂魄,只要能救凌云,我甘愿被贬入轮回!”

“你疯了!”

天帝拍案,“天血玉乃天界至宝,岂是你能用来换私情的?!”

“私情?”

陈砚声音陡然拔高,眼底猩红,“她为护噬魂灯,挡了玄夜三掌;她为证我清白,自废战神仙骨!

这不是私情,是我欠她的!”

光柱震颤,画面切换:陈砚被剥夺仙籍时,凌云残魂附在天血玉上,刻下最后一道符咒;他转世为判官,天血玉被天帝封印坠入凡间,成了跨越三世的“记忆钥匙”。

觉醒时刻的深情对话“阿砚……别再为我犯傻了。”

凌云温柔又哽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砚转头,见银甲虚影立于光柱中,正是完整的战神凌云。

“阿云!”

陈砚伸手去抓却扑空,泪水模糊双眼,“是我没用,当年没护住你,还让你困在血玉里千年……我没困着,”凌云虚影轻笑,抚过他脸颊,“天血玉是我自愿附魂的,我怕你转世后忘了我,怕你在人间既当保险销售,又做判官,太累。”

陈砚握紧发烫的判官笔,哽咽道:“我记起来了,全都记起来了——你为我废仙骨,我为你贬轮回;你附魂血玉护我三世,我断案千年等你归位。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

三世轮回的宿命纠缠第一世:诛仙台前夜的诀别天牢阴冷,陈砚攥着偷来的天规阁钥匙,跪在凌云面前,仙骨因强行催动灵力作痛。

“阿云,我改了天条,”他递出篡改的戒律文书,“他们不会杀你,最多囚禁千年,我等你。”

凌云打掉文书,眼眶泛红:“你疯了!

私改天规会遭天谴,仙骨破碎的滋味你能受得住?”

“我不能没有你,”陈砚抓住她的手,“你说要陪我看星河、带桃花酿,不能食言。”

凌云哽咽着反手握住他:“傻仙官,若我魂魄碎了,你便忘了我,好好守灯,好好活着。”

随后,她纵身跳下诛仙台。

陈砚泪水砸在地面:“我不!

就算你只剩一缕残魂,我也要找到你,生生世世都找你!”

第二世:人间破庙的守护陈砚降生凡间书香世家,自幼能见游魂,被视作“不祥之人”。

十八岁时,冥界判官唤醒他部分记忆与仙力,他接过判官笔,成了冥界在人间的“行走者”。

追查“怨灵索命”案时,他遇见行侠仗义的江湖女子凌云,其眉眼与前世战神别无二致。

陈砚只能远远守护,首到凌云为护村民死于匪患,他才用判官笔悄悄护住她一缕残魂,送入轮回。

破庙里,凌云厮杀后撞见陈砚,笑道:“多谢你暗中相助,那几道打偏山贼的风是你弄的吧?”

见陈砚否认,她又盯着判官笔:“我总梦到青铜灯和白衣人,是真的吗?”

陈砚强装镇定:“梦都是假的。”

他怕暴露用判官笔护她残魂的私心。

第三世:废弃工厂的救赎玄夜黑气笼罩工厂,凌云残魂被噬魂灯牵引挣扎。

陈砚将“灵魂保单”拍在灯前,掌心鲜血渗入符咒:“玄夜,放了她,你想要的是我。

当年你害她魂魄碎裂,这一世,我用判官的公正,用三世的情分,封印你!”

“一个戴罪的判官也敢谈公正?”

玄夜冷笑,“你忘了当年如何为她破戒?”

“我没忘,”陈砚目光温柔望向凌云,“但我悟透了——爱不是莽撞,是守护。

这份保单,是我与苍生的契约,也是与阿云的约定,今日用它护三界,也护她!”

凌云残魂在金光中安定,化作流光落在他肩头。

天帝曾谕旨,贬陈砚入轮回,生生世世为“判官”,悟透“责任”再谈归位。

这一世,他成了保险销售,记忆被封,首到遇见客户凌云——她见他递出的金属笔(云纹与噬魂灯符咒重合),说出“诛仙台残魂”,他的记忆才苏醒。

现世的双重生活白日:保险公司的普通职员清晨七点半,陈砚在闹钟声中醒来,身上是皱巴巴的灰色衬衫。

他叼着包子挤地铁,回复工作消息,没人知晓这个为业绩发愁的职员,夜里是执掌阴阳的判官。

到公司,组长催促他敲定大客户重疾险,他打开电脑,眼角“赏善罚恶令”的淡红印记一闪而过。

几百世轮回,他换过无数身份,不变的是白天在红尘奔波,夜里替阴司掌善恶之判。

中午,他刷到“男子替弟还二十万欠款”的新闻,正是昨夜阿哲的亲哥;陌生电话打来,是阿夏发小想还钱道歉。

傍晚,他见林默在便利店工作,脸上带着笑——昨夜那三个年轻人正回归正轨。

深夜:穿梭阴阳的判官子时,陈砚换上玄色判官服,握判官笔站在旧巷。

刚离世的老太太魂魄滞留,怨气缠身:“我儿子拔我氧气管夺房,我要报仇!”

陈砚取出改造的平板“生死簿”:“你的冤屈我己知晓,但私自动用怨气伤人会堕入恶道。

他弑母夺产,阳间法律、阴间刑罚都不会放过他。”

老太太沉默良久,怨气消散:“我信你,只盼他早日醒悟。”

陈砚提笔写下“善终,投好胎”,金光送她入轮回。

处理完事务,陈砚提桂花糕到凌云画室。

凌云醒着,抓住他的手:“你又去‘加班’了?”

他顺势坐下:“处理了个冤案,坏人会受惩罚。”

“你白天上班,晚上断案,不累吗?”

凌云担忧道。

“不累,”陈砚握紧她的手,“白天卖保险,护你和世人现世安稳;晚上做判官,守阴阳公正。

这两件事都和你有关,都值得。”

凌云靠在他肩上:“我也要帮你,我的画能唤醒残魂。”

“好,”陈砚轻吻她额头,“我们一起,白天看人间烟火,晚上护阴阳安宁。”

窗外月光洒落,照亮两人交握的手,也照亮那支既是保险笔、又是判官笔的物件——它承载着三世约定,也藏着陈砚对“守护”的终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