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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的美无可挑剔》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油渣儿发白”的创作能可以将老祖镇元子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老娘的美无可挑剔》内容介绍:我在昆仑山脚下种了三千年桃眼看就要酿出第一坛能醉倒上古大神的桃花就因为我没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天帝的万年寿他老人家觉得面子挂不一道神把我的桃林劈成了焦三千年的心换他一句“小妖无合该受罚”。你天帝有天帝的规我狐有狐狸的玩他们都说东皇太一神威盖法力无惹不我偏要去他那金碧辉煌的天宫里瞧他那张脸到底有多又能被我撕下几层这从来不是一...
主角:老祖,镇元子 更新:2025-09-20 14:3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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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昆仑山脚下种了三千年桃树,眼看就要酿出第一坛能醉倒上古大神的桃花酿。
就因为我没去参加那个什么劳什子天帝的万年寿宴,他老人家觉得面子挂不住,一道神雷,
把我的桃林劈成了焦炭。三千年的心血,换他一句“小妖无状,合该受罚”。行,
你天帝有天帝的规矩。我狐狸,有狐狸的玩法。他们都说东皇太一神威盖世,法力无边,
惹不起。我偏要去他那金碧辉煌的天宫里瞧瞧,他那张脸皮,到底有多厚,
又能被我撕下几层来。这从来不是一个关于报仇的故事。这是一个告诉所有自以为是的蠢货,
动我的东西之前,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有多硬的故事。1我在昆仑山下住了九千年。
名字叫胡九黎。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一只成了精的九尾狐。九千年,够沧海变成桑田,
够顽石点头开窍。对我来说,就是睡了几场大觉,看了几轮花开。
日子过得跟山脚下的溪水一样,不咸不淡,自己却觉得有滋味。我没什么大志向。
不像北边那个熊瞎子,天天吼着要一统妖界。也不学东边那条长虫,总想着渡劫化龙。
我就喜欢我这一亩三分地。三千年前,我从西王母那儿偷了颗桃核,种在了我洞府门口。
我用九天灵泉浇灌,用月华精粹滋养,还时不时咬破指尖,滴上几滴心头血。三千年来,
这桃林从一棵小苗,长成了十里红云。花开时,香气能飘出八百里。我眼巴巴地等着,
就等今年秋天,摘下第一批九千年蟠桃,酿一坛能让路过神仙都走不动道的桃花酿。
请帖是三个月前送来的。一只五彩玄鸟,趾高气扬地落在我洞府门口,
丢下一张金光闪闪的帖子。“奉天帝东皇太一谕,令尔昆仑散妖胡九黎,于三月后,
前往三十三重天,朝贺天帝万年圣寿。不得有误。”那玄鸟的鼻孔几乎翘到了天上,
看我的眼神,跟看一坨泥没什么区别。我当时正躺在桃树下打盹,被它吵醒,心情很不好。
我捡起那张烫手的帖子,掂了掂。“不去。”我说。玄鸟愣住了。
它大概没想过会得到这个回答。“你说什么?”“我说,不去。”我把帖子丢还给它,
“你家天帝过生日,关我屁事。我忙着看我的桃子,没空。”玄鸟的脸都气绿了。
它尖叫道:“你好大的胆子!违抗天帝谕令,你可知是何等大罪?”我掏了掏耳朵,
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下。“知道啊。可我就是不想去。有本事,让他自己来请我。
”玄鸟哆嗦着翅膀飞走了,临走前还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我当然等着。
我等着我的桃子熟。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天帝嘛,日理万机,
哪有空跟我这种山野小妖计较。我错了。我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心眼,
尤其是当这个男人坐上了最高的位置,就觉得全天下都该跪舔他。三个月后的那天,
我正哼着小曲,给我的宝贝桃树们梳理枝叶。万里无云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我抬头一看,
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了我的桃林。阴影的中心,站着一个身穿金袍,头戴帝冠的身影。
他手里托着一口古朴的大钟,钟身日月星辰环绕,散发着让我心悸的气息。东皇太一。
他身边还跟着那只玄鸟,正一脸得意地指着我。“陛下,就是她!就是这只不知死活的狐妖,
胆敢藐视天威!”东皇太一低头看我,眼神里没有情绪,或者说,在他眼里,
我根本不配让他产生情绪。那种眼神,就像人看一只蚂蚁。“就是你,不见天诏?
”他的声音像是从九天之外传来,带着沉闷的回响。我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上的土。
“是我。怎么,你还真来了?这么闲?”他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态度。他眉头微皱。
“大胆妖孽,见了本帝,为何不跪?”“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算老几?”我笑了,
“你在这天上当你的皇帝,我在我山下过我的日子,咱俩井水不犯河水。你过你的生日,
我酿我的酒,挺好。你非要跑来我这儿刷存在感,不觉得掉价吗?
”他身后的玄鸟已经吓得快晕过去了。东皇太一的脸色终于变了。他不是愤怒,
而是一种被冒犯的,高高在上的威严。“看来,是本帝太久没有整肃洪荒,让你们这些蝼蚁,
忘了何为敬畏。”他缓缓举起手中的钟。我心里一紧。混沌钟。我认得那玩意儿。
传说中能镇压鸿蒙,颠倒时空的先天至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跪下,叩首九千次。然后前往天庭,在南天门外跪上九千年。本帝可饶你一命。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我身后那片灿烂如霞的桃林。我忽然觉得很好笑。“东皇太一,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不是在天宫里待久了,脑子也生锈了?你想要敬畏,
想要万仙来朝,那是你的事。可你不能逼着一个只想安安静静过日子的狐狸,也陪你演戏。
你的面子,在我这儿,一文不值。”“很好。”他吐出两个字。然后,
他轻轻敲了一下混沌钟。“咚——”一声悠远的钟鸣。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
没有毁天灭地的威势。我只看到一道无形的波纹,从混沌钟上扩散开来。波纹所过之处,
空间都像是水面一样扭曲。它扫过我的桃林。三千年的等待,三千年的心血。
那些含苞待放的桃子,那些流光溢彩的枝叶,就在我眼前,无声无息地,化作了飞灰。
一阵风吹过,连灰都没剩下。只留下一片焦黑的土地,和我。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东皇太一收起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现在,你学会敬畏了吗?
”他问。我没有回答。我只是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从那片焦土里,
捡起了一片同样焦黑的桃核。我把它攥在手心,那点余温,烫得我骨头疼。然后,我抬起头,
看着他,笑了。“学会了。”我说。“我学会了,千万不要跟一个脑子有病的自大狂讲道理。
”“从今天起,我会让你也学会一件事。”“那就是,老娘的桃林,不是那么好毁的。
”东皇太一似乎是觉得我的威胁很可笑,他连多余的表情都欠奉,只是转身,化作一道金光,
消失在天际。那只玄鸟尖锐地笑了一声,也跟着飞走了。世界又恢复了安静。
阳光照在焦黑的土地上,很暖。我摊开手,看着手心里的那枚桃核。然后,我把它,
一口吞了下去。胡九黎,现在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2我不是君子。我是狐狸。
狐狸报仇,从来不隔夜。但我知道,现在冲上三十三重天,跟东皇太一拼命,
那是傻子才干的事。混沌钟响一下,我的桃林就没了。再响一下,估计我也没了。硬碰硬,
是下下策。我要让他疼。不是肉体上的疼,那种疼太低级了。我要让他把他最在乎的东西,
一点一点,亲手毁掉。东皇太一最在乎什么?权力?天帝之位?不,这些都只是表象。
他最在乎的,是“面子”。是那种所有人都必须仰望他,崇拜他,敬畏他的感觉。
是那种他说一,没人敢说二的绝对权威。他的万年寿宴,就是他用来炫耀这种权威,
满足这种虚荣心的最大舞台。我要做的,就是把他这场精心准备的大戏,搅成一锅馊稀饭。
我要让所有去给他祝寿的神仙都看到,他这个所谓的天帝,不过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
我回到我的洞府。这里倒是没被波及。我在蒲团上坐下,开始盘算。东皇太一的寿宴,
戒备森严,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我这张脸,估计早就上了天庭的黑名单。
我需要一个新身份。一个没人认识,但又足够分量,能让东皇太一亲自出来迎接的身份。
这难不倒我。我胡九黎活了九千年,别的本事没有,编造身份,捏造过往,
那可是我的看家本领。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洪荒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西边的准提接引?不行,
那俩货太精,身上因果又重,沾上了麻烦。北海的鲲鹏?也不行,那老妖鸟心眼比针尖还小,
跟他扯上关系,等于引火烧身。五庄观的镇元子?这个可以考虑。那老道士是个万年老好人,
谁都不得罪,但也谁都不深交。借他的名头,风险小。但他太出名了,不好冒充。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石桌。有了。我不冒充任何人。我就创造一个,前所未闻,
但听起来又牛气冲天的大能。一个从混沌中苏醒,一直隐世不出,这次听闻天帝圣寿,
才特意出关前来道贺的远古大神。名号我都想好了。就叫,“混元道主,黎山老祖”。
听起来是不是又土又霸气?越是这样,那些没见识的天神就越会当真。身份有了,
接下来是行头。我那身素色的麻衣肯定不行。得配得上“黎山老祖”这个名号。
我打开我藏宝的箱子。九千年来,我搜刮了不少好东西。一件用北海玄冰丝织成的道袍,
水火不侵,尘埃不染,穿上自带冷气,看起来就高深莫测。
一根用东海定海神铁的边角料打成的拂尘,挥一挥,能引动风雷,看起来法力无边。
一双用火凤羽毛编的靴子,走起路来脚下生云,看起来仙风道骨。我换上这一身,
对着水镜照了照。嗯,像个得道高人了。但这还不够。我这张脸太年轻,太漂亮,
不像个“老祖”。我摇身一变。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鹤发童颜,
双目开阖间仿佛有星辰流转的老道士。面容清癯,气质出尘,
下巴上还留着一撮飘逸的白胡子。完美。最后,也是最关键的,是出场的排场。
你一个远古大神,不能自己走路上天庭吧?那太掉价了。我需要一头坐骑。
一头能镇住场子的坐骑。我想了想,眼睛一亮。我捏了个法诀,
对着洞外的一块青石吹了口气。青石迎风就长,眨眼间变成了一头威风凛凛的墨玉麒麟。
四足踏火,双目如灯,浑身鳞甲闪着幽光。我满意地点点头。这玩意儿,除了样子货,
啥本事没有,但拿来撑场面,足够了。我还缺个道童。
我又对着旁边一棵歪脖子柳树吹了口气。柳树变成了一个唇红齿白,
看起来机灵又乖巧的小童子。“老祖。”童子对我躬身行礼。“嗯。
”我装模作样地应了一声,“备驾,去天庭。”童子牵过麒麟。我一甩拂尘,坐了上去。
“起!”墨玉麒麟嘶吼一声,四蹄一蹬,腾空而起,载着我向三十三重天飞去。东皇太一。
你的寿宴,我来了。我给你带了份大礼。希望你,会喜欢。3三十三重天,果然气派。
金光万道滚红霓,瑞气千条喷紫雾。南天门是琉璃造就,宝玉妆成。
门口守着几十个天兵天将,一个个披坚执锐,目不斜视。比我那小山沟,确实是阔气多了。
但这股阔气里,透着一股子俗。金子,到处都是金子。柱子是金的,地砖是金的,
连天兵的盔甲都镶着金边。晃得我眼睛疼。东皇太一的审美,也就这样了。
我的墨玉麒麟还没到南天门,门口的守将就已经注意到了。主要是我的坐骑太扎眼。洪荒里,
有坐骑的神仙不少。骑鹤的,骑鹿的,骑牛的,骑狮子的。但骑一头墨玉麒麟的,
我是头一个。“来者何人,速速报名!”一个长着三只眼的天将,手持三尖两刃刀,
拦住了我的去路。我身边的柳树童子,很有眼力见地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
用一种奶声奶气,却又传遍四方的声音喊道:“混元道主,黎山老祖,听闻天帝圣寿,
特出东海黎山,前来贺寿!”这一嗓子,把周围准备进门的神仙都给喊懵了。“黎山老祖?
没听说过啊。”“混元道主?好大的口气!圣人之下,谁敢称道主?”“你看那头麒麟,
乖乖,好生威猛,怕不是什么上古异种。”议论声嗡嗡作响。
那三眼天将显然也没听说过我的名号,脸上露出狐疑之色。“黎山老祖?可有请帖?
”他公事公办地问。我心里冷笑。我要是有请帖,还用搞这么大阵仗?柳树童子挺起小胸膛,
一脸傲气地说:“我家老祖乃是混沌中诞生的远古神圣,与道同尘。此次若非天帝万寿,
根本不会踏出洞府半步。区区请帖,岂能束缚我家老祖?”这话说得,又狂又没礼貌。
但效果出奇地好。越是这样,别人越觉得你深不可测。你要是客客气气的,
人家反而觉得你没什么了不起。三眼天将的脸色变了变。他看不透我。我身上这套行头,
都是宝贝。那头麒麟,气息更是浑厚。他一个守门的小神,哪里敢轻易得罪。
“这……老祖稍待,容我进去通禀一声。”他不敢擅自做主了。我端坐在麒麟背上,
眼皮都没抬一下,一副“尔等凡夫俗子,不配入我法眼”的姿态。就是要这个效果。
三眼天将急匆匆地跑进了南天门。门口聚集的神仙越来越多,都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听到有人在小声科普。“我好像在一本上古残卷里见过黎山二字,据说是在东海之外,
归墟之畔,乃是一处圣人道场,寻常仙神根本无法靠近。”“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听说过。
这位老祖,怕不是和三清、女娲娘娘一个辈分的大能!”“嘶——今天可算开眼了。
连这等隐世高人,都来给天帝贺寿,天帝的面子,真是大啊。”我听得想笑。什么狗屁残卷。
我那洞府,方圆百里连只鬼都没有。黎山这个名字,是我刚刚才想出来的。但你看,
人就是这样。你只要把架子端足了,他们自己就会帮你把故事给编圆了。没过多久,
南天门内传来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一群仙女簇拥着一个身穿宫装,容貌秀丽的女神,
走了出来。是洛水神女,宓妃。她是天庭的女官之首,专门负责接待贵客。她能出来,
说明东皇太一心里也犯嘀咕了。宓妃走到我面前,对我盈盈一拜。“小女子宓妃,
见过黎山老祖。不知老祖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她的声音像是山泉,清脆动听。
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无妨。”我淡淡地说,声音苍老而沙哑,
充满了岁月的沉淀感。这也是我用法术变出来的。“老祖远道而来,陛下已在凌霄宝殿设宴,
还请老祖移步。”宓妃侧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周围的神仙都倒吸一口凉气。
能让天帝在凌霄宝殿设宴款待的,除了几位圣人,可没别人了。这“黎山老祖”的面子,
比天还大。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嗯。”我从鼻子里应了一声,
然后对柳树童子说,“徒儿,收了坐骑,随为师进去吧。”“是,老祖。
”我从麒麟背上下来,那麒麟化作一道黑光,钻进了我的袖子里。这一手,又引来一阵惊叹。
袖里乾坤。小把戏而已。我在宓妃的引领下,朝着南天门走去。所有神仙,
都自动地给我让开了一条路。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好奇。我目不斜视,一步一步,
走得稳稳当当。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凌霄宝殿里,还有一场真正的好戏,
在等着我。东皇太一,洗干净脖子,等着吧。4凌霄宝殿,果然是天庭最核心的地方。
九龙盘柱,紫气升腾。地上铺的是万年暖玉,空中悬的是日月宝珠。正上方的宝座上,
东皇太一穿着一身比太阳还晃眼的礼服,正襟危坐。他下面,文武仙卿,分列两旁。
一个个气息悠长,神光内敛,都不是善茬。我一走进去,整个大殿的目光,
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有怀疑,也有不屑。东皇太一也看着我。他的眼神,
比在桃林时多了一丝凝重。显然,我这一番出场,让他也有些拿不准我的来路。
但他毕竟是天帝。他没有起身。“听闻东海之外,有黎山老祖,乃混沌神圣。今日一见,
果然仙风道骨,非同凡响。”他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天帝特有的威严。这是在捧我,
也是在试探我。我要是顺着他的话,承认了自己是混沌神圣,接下来他就可以用辈分压我,
说些“老祖既是前辈,当知天数”之类的话,把我架起来。我能让他得逞吗?我对着他,
不卑不亢地稽首一礼。“天帝过誉了。”我沙哑地说,“贫道不过一山野闲人,
沉睡了几个元会,醒来听闻天帝治世有方,四海升平,心向往之,故此前来观礼。
什么混沌神圣,不敢当,不敢当。”我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但我的话,信息量很大。
沉睡了几个元会。一个元会,是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几个元会,那是什么概念?
龙汉初劫的时候,我怕是就已经存在了。这话一出,大殿里响起一阵细微的抽气声。
东皇太一的眼神也闪烁了一下。他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老祖谦虚了。
能历经数个元会而不灭,本身就是大神通。快,给老祖看座。
”立刻有仙官搬来一张白玉雕成的宝座,放在他宝座的左手边。这是最尊贵的位置。
“老祖请上座。”东皇太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也不客气,走过去,一甩道袍,坐了下来。
“谢天帝。”我坐下后,宴会才算正式开始。仙女们端上琼浆玉液,奇珍异果。
乐师们奏响九天仙乐。一片歌舞升平。不断有神仙上来,向东皇太一敬酒,
说着各种歌功颂德的漂亮话。“陛下功盖三皇,德过五帝,洪荒有幸,众生有幸!
”“愿陛下圣寿无疆,仙福永享!”东皇太一满面红光,哈哈大笑,显然很受用。
我坐在旁边,冷眼旁观。我觉得无聊。这就像一场大型的公司年会,
员工们排着队给老板敬酒,说的话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拿起面前桌上的一颗朱果,
咬了一口。嗯,甜是挺甜,但比我那九千年蟠桃,差远了。一想到我的桃林,
我心里那股火又冒了上来。不行,不能这么干坐着。我得给他找点不痛快。一个满脸红光,
身材矮胖,看起来像是福神一类的家伙,端着酒杯,走到东皇太一面前,满脸谄媚。“陛下,
小神特意寻来九天神火精英,炼制了一件‘九龙神火罩’,献与陛下,祝陛下仙道昌隆,
万火不侵!”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赤红色的罩子,上面雕着九条火龙,
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东皇太一龙颜大悦。“好!爱卿有心了。赏!”我看着那个罩子,
忽然开口了。“此物,倒也有趣。”我的声音不大,但在仙乐声中,
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大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那个献宝的福神,
脸色有点紧张。东皇太一也看向我,笑道:“哦?老祖也对此物感兴趣?此乃南明离火之精,
融合太阳真火,炼制而成,威力不俗。”“威力嘛,还行。”我慢悠悠地说,“只是,
这炼制的手法,糙了点。”“糙?”福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老祖此话怎讲?
这可是小神耗费了三千年心血,才炼制成功的无上仙器!”“三千年?”我摇了摇头,
一副很惋惜的样子,“可惜了。三千年,就炼出这么个玩意儿。暴殄天物啊。”“你!
”福神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东皇太一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还请老祖指教。
”我拿起那个九龙神火罩,拿在手里掂了掂。“这九条火龙,只是虚有其表。
神火精英的分布,更是杂乱无章。看似威力宏大,实则一击即溃。若是遇到真正的控火高手,
比如南方的祝融,不出三招,这罩子就得变成一滩废铁。”我一边说,
一边用手指在罩子上轻轻弹了一下。“咔嚓。”一声脆响。那个看起来坚不可摧的罩子上,
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那个福神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把罩子放回桌上,叹了口气。“材料是好材料。可惜,炼器之人的水平,太差。
如果让贫道来炼,不出三百年,便可让此宝威力提升十倍不止,还能生出器灵,
自成一方火焰世界。”我这番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听在别人耳朵里,不亚于惊雷。炼器,
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先天灵宝,更是讲究机缘和手法。
我说三百年就能炼出带器灵的宝贝,这在他们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但事实摆在眼前。
我只用手指弹了一下,那件“无上仙器”就裂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我的眼界和实力,
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那个福神,已经面如死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东皇太一的脸,
黑得像锅底。这寿宴才刚开始,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手下献的宝,贬得一文不值。
这打的,不是福神的脸。是他的脸。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嗯,好戏,才刚刚开始。
5第一个节目砸了场子,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东皇太一毕竟是天帝,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个丢人现眼的福神退下,然后笑道:“老祖法眼如炬,见识非凡,
朕佩服。来,众仙家,我们继续。”仙乐再次响起,但大殿里的气氛,明显和刚才不一样了。
那些原本准备献宝的神仙,现在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宝贝,
经得起我这位“黎山老祖”的点评。万一也被我说成是“暴殄天物”,那脸可就丢大了。
东皇太一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眼神扫过下面,几个原本跃跃欲试的大臣,
都默默地缩了回去。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我心里偷着乐。让你毁我的桃林。
现在只是开胃菜。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八卦道袍,仙风道骨的老神仙站了出来。
是太白金星,天庭的大管家,东皇太一的心腹。“陛下,今日万寿,普天同庆。小仙不才,
愿演化一番星辰大道,为陛下祝寿,为众仙友助兴。”太白金星这一手很高明。不献宝了,
改演法。演法这东西,虚无缥缈,玄之又玄。你说他好,他就是好。你说他不好,
他也可以说你境界不够,看不懂。东皇太一点了点头,“准奏。”太白金星走到大殿中央,
拂尘一甩,口中念念有词。刹那间,整个凌霄宝殿的穹顶消失了,变成了浩瀚的星空。
周天星斗,亿万星辰,都在他拂尘的指引下,开始缓缓运转。星光璀璨,道韵天成。
一颗颗星辰,按照玄奥的轨迹运行,演化出宇宙生灭,万物轮回的至理。在场的仙神,
都看得如痴如醉。“不愧是太白星主,对星辰大道的理解,已经到了我等望尘莫及的地步。
”“太玄妙了!我感觉我的瓶颈,都有些松动了。”东皇太一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挑衅。意思很明显:这个,你总挑不出毛病了吧?
我看着漫天星辰,确实很壮观。太白金星这手,玩得漂亮。但是,在我面前玩星辰?
我胡九黎还没成精的时候,就天天躺在山顶上数星星了。这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叫什么名字,
有什么来头,我都一清二楚。我等他演化完毕,收了神通,大殿恢复原状。在一片赞叹声中,
我又不合时宜地开口了。“嗯,不错。”我先是肯定了一句。太白金星对着我,
客气地拱了拱手,“老祖谬赞。”东皇太一的嘴角,也微微上扬。然后,我话锋一转。
“只是,这周天星斗,似乎……缺了点东西。”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太白金星的笑容,
也僵在了脸上。“老祖此言何意?小仙演化的,乃是上古妖族天庭传下的周天星斗大阵图,
三百六十五颗主星,一万四千八百颗辅星,一颗不多,一颗不少,怎么会缺了东西?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服气。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天空。
“你这星图里,可有‘岁星’?”太白金星一愣。“岁星?那不是太岁星君的本命星辰吗?
自然是在的。”“那‘荧惑’呢?”我又问。“火德星君的荧惑星,亦在其中。
”“‘镇星’、‘辰星’、‘太白’呢?”“土德、水德、金德星君的本命星,俱在阵中。
五曜齐聚,不曾有缺。”太白金星的回答滴水不漏。我点了点头。“五曜是在。但你这星图,
演化的只是‘形’,未得其‘神’。”我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真正的周天星斗,
不仅在于星辰的数量和位置,更在于其内在的‘联系’。”“譬如,荧惑守心,天下将乱。
岁星镇尾,四海皆平。这些星辰之间的相互感应,才是星辰大道的精髓。你的星图,
星辰只是星辰,各自为政,死气沉沉。好看是好看,却无半分神韵。”我一边说,
一边也学着他的样子,甩了一下拂尘。“也罢。今日有缘,便让尔等见识一下,
何为真正的星辰大道。”我话音刚落,整个凌霄宝殿,再次被星空笼罩。但这片星空,
和刚才太白金星演化的,完全不同。如果说,他的是一幅精美的画。那我召来的,
就是真实的宇宙。每一颗星辰,都散发着或炽热,或冰冷,或死寂,或生机勃勃的真实气息。
它们不再是孤立的光点。我看到,一颗炽热的星辰,和一颗冰冷的星辰,正在相互绕行,
形成了一个微妙的平衡。我看到,一片星云之中,有新的星辰正在诞生,发出第一声啼哭。
我看到,宇宙的角落里,一颗衰老的恒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坍缩成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
生与死,光与暗,毁灭与创造。所有的一切,都在这片星空下,真实地发生着。
大殿里的神仙,全都看傻了。他们感受到的,不再是玄妙的道韵,
而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震撼和敬畏。那是面对真正宇宙时,生灵的本能。太白金星,
已经面无人色。他呆呆地看着天空,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东皇太一,
也从宝座上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我演化的星空,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骇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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