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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廊的窃贼是谁

旻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旻珑”的其它小《记忆回廊的窃贼是谁》作品已完主人公:林薇陈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不和谐的画像雨点敲打着“回廊书店”的橱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啪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罩在一个灰蒙蒙的玻璃罩店光线昏只有几盏暖黄色的旧壁灯驱散着角落的阴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油墨和淡淡霉味混合的独特气时间在这里似乎流淌得格外缓陈默坐在柜台目光落在自己微微弯曲、使不上全力的左手一场本不该发生的事故留下的纪念以及……另一项更古怪的“馈赠”。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泛黄的...

主角:林薇,陈默   更新:2025-09-20 14:2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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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谐的画像雨点敲打着“回廊书店”的橱窗,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啪嗒声,

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罩在一个灰蒙蒙的玻璃罩里。店内,光线昏暗,

只有几盏暖黄色的旧壁灯驱散着角落的阴影。

空气里弥漫着旧纸张、油墨和淡淡霉味混合的独特气息,时间在这里似乎流淌得格外缓慢。

陈默坐在柜台后,目光落在自己微微弯曲、使不上全力的左手上。

一场本不该发生的事故留下的纪念品,以及……另一项更古怪的“馈赠”。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本泛黄的《脑科学前沿》旧刊,那曾是他熟悉的领域,

如今却已遥不可及。书店与其说是生意,不如说是一个避世之所,

一个能让他安静地观察来往行人,却又不必与他们产生过多交集的堡垒。

门楣上的风铃突然发出一串清脆却略显刺耳的响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一个女人夹带着室外湿冷的空气走了进来。她约莫二十七八岁,穿着一件深色的呢子大衣,

发梢被雨水打湿,几缕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的眼神里有一种竭力抑制的哀伤,

但更深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焦灼,像是一簇在风雨中不肯熄灭的火苗。陈默抬起头,

目光平静地掠过她。他见过太多带着各种情绪走进这里的人,

但这个女人身上的“信号”格外强烈——那是一种混杂着绝望、疑虑和孤注一掷的气息。

她在门口犹豫了片刻,仿佛需要鼓足勇气才能踏入这个陌生的空间。最终,她走向柜台,

手里紧紧抓着一个用牛皮纸包裹的方形物体。“请问……是陈默先生吗?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是。”陈默的声音平稳,

没有多余的情绪。“我叫林薇。”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为自己接下来的话寻找支撑,

“是‘老街咖啡馆’的苏姨介绍我来的。

她说……您或许能帮我解决一些……‘特别’的麻烦。”陈默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苏姨是他的老邻居,大概是他偶尔帮人解决些稀奇古怪小事的传言漏出去了一些。

林薇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柜台上,小心翼翼地解开牛皮纸。里面是一个极其精致的建筑模型,

一栋线条流畅、极具现代感的别墅,每一个细节都无可挑剔,足见制作者的用心与才华。

“这是我哥哥林涛做的。”林薇的指尖轻轻拂过模型的屋顶,眼中水光潋滟,

“他是一名建筑师,很有天赋。一周前,他……他从自己设计的一栋大楼楼顶……跳了下去。

”她停顿了一下,努力压抑着哽咽:“警方调查过了,没有遗书,没有财务问题,

人际关系简单,项目也进展顺利。结论是……意外失足,或者,抑郁症导致的自杀。

”“但是你不信。”陈默陈述道,这不是一个问句。“我不信!”林薇的语气骤然激动起来,

但很快又强行压低,“我哥不是那样的人!他热爱他的工作,生活积极,

前一天晚上我们还通过电话,他兴致勃勃地跟我讨论这个新模型的细节,说客户非常满意,

约好了周末回家吃饭……没有一点征兆!没有一点不对劲!怎么可能转眼就跳楼了?!

”陈默沉默地看着她,没有像普通人那样出言安慰。

他的沉默反而让林薇获得了一种奇异的镇定,

她像是在这片沉默里找到了一个可以安放她疯狂猜疑的容器。“苏姨说,

您有一种……特别的能力,能察觉到别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林薇抬起头,

目光灼灼地看向陈默,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和巨大的不确定,“我求求您,看看这个模型,

或者看看我哥哥的照片……告诉我,是不是我疯了,还是……还是真的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阳光俊朗的男人搂着林薇的肩膀,

站在一个建筑工地前,笑得无比开怀,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那就是林涛。

陈默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然后又看向那个精致的模型。

他的左手开始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细微的刺痛感,这不是生理上的疼痛,

而更像是一种预警。“我需要触碰它们。”陈默说,声音低沉。

林薇连忙将照片和模型向他推近。陈默伸出右手,先拿起照片。触感冰凉。他凝神看去,

照片上的林涛笑容灿烂,妹妹林薇依偎着他,背景是蓝天和钢架结构。

、充满温暖和依恋的记忆情感自然而然地传递过来——这是她心中关于哥哥最后的美好定格。

然而,几乎就在同时,他的左手刺痛加剧了。他微微蹙眉,将左手也轻轻按在照片上。瞬间,

眼前的画面似乎“闪烁”了一下。

就像一段播放流畅的影像突然出现了几帧难以察觉的噪点和跳帧。林涛那灿烂的笑容依旧,

但在那笑容的边缘,陈默“看”到了一种不和谐的虚影——那笑容的弧度似乎变得有些僵硬,

眼神深处,在那被阳光照射的瞳孔最底下,并非纯粹的喜悦,

而是一闪而过的、被精心掩盖起来的……空洞和一丝难以名状的焦虑。这感觉极其微弱,

转瞬即逝,却被陈默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段记忆被“修正”过,覆盖了一层虚假的暖色,

但底层的真实情绪并未被完全擦除干净,留下了细微的裂隙。陈默放下照片,没有说话。

他的沉默让林薇感到不安。接着,他双手捧起了那个建筑模型。模型很轻,

木质和塑料的触感细腻冰凉。当他的双手,

尤其是那只异常敏感的左手完全接触模型表面的瞬间——更强的“冲击”袭来。

这一次不再是细微的噪点。他眼前仿佛展开了一幅画面:林涛在工作室的灯光下,

满意地欣赏着完成的作品,

脸上洋溢着创造者的自豪这显然是林薇坚信并反复强化的记忆。但几乎同时,

另一幅画面如同故障的影像般强行切入、闪烁、重叠!画面背景是同一个工作室,

但时间是深夜,只有电脑屏幕亮着冷光。林涛确实坐在模型前,

但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丝毫自豪和满足!他的脸色苍白,嘴唇紧抿,

额头甚至能看到渗出的冷汗。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死死地盯着电脑屏幕,

眼神里充满了极度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情绪,仿佛看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东西。

那是一种被巨大危险扼住喉咙的表情。两幅画面疯狂地闪烁、交织、互相侵蚀。

虚假的“自豪与满足”如同一层脆弱的油彩,涂抹在一幅名为“恐惧与绝望”的底稿上,

裂痕遍布,摇摇欲坠。陈猛地松开手,模型差点脱手滑落,他及时扶住,

呼吸略微急促了几分,左手的刺痛感如潮水般退去,留下隐隐的酸麻。“陈先生?

”林薇被他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紧张地追问,“您……您感觉到什么了?”陈默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看向林薇,之前的那份平静被一种罕见的凝重所取代。

他指着那张兄妹情深的笑脸照片,又指了指那个堪称艺术品的模型,

声音低沉却清晰得如同敲打在林薇的心上:“林小姐,你没有疯。

”“你记忆里那个幸福、满足、充满成就感的哥哥,在最后那段时间里的感觉,是假的。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抛出那个足以打败一切的结论:“有人在掩盖他死前真实的情绪。

你哥哥的‘意外’,绝没那么简单。”风铃声再次响起,窗外的雨更大了,

仿佛要将所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冲刷出来,却又暂时淹没在无边的雨幕之中。

林薇呆立在柜台前,脸上血色尽褪,眼中充满了震惊、恐惧,

以及一丝终于被证实的、冰冷的绝望。裂隙中的线索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只留下湿漉漉的街道反射着都市霓虹的冷光。“回廊书店”内,空气却比之前更加凝滞。

林薇靠在柜台上,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攥着大衣的衣角,指节发白。陈默的话语像一把冰锥,

刺穿了她仅存的侥幸,但奇异的是,极致的震惊过后,一种冰冷的决心开始取代麻木的悲伤。

“假的……都是假的?”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什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就是我们要查清楚的。”陈默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笔记本和笔,“警方已经排除他杀,意味着没有明显的物理证据。

如果我们想找到真相,突破口就是你哥哥被篡改前的‘真实’记忆碎片,

以及这些记忆指向的线索。”他看向林薇:“我需要去你哥哥生前最后待过的地方,

接触他最私人的物品。公寓,还有他的办公室。”林薇立刻点头:“公寓我可以带你去,

我有钥匙。但他的办公室……公司可能已经清理了他的东西,

而且晚上进不去……”“先去公寓。”陈默做出决定,“办公室,总会有办法。”半小时后,

两人站在林涛位于一栋高级公寓楼内的家门前。楼道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感应灯苍白的光线笼罩着他们。林薇用钥匙打开门,

一股混合着淡淡灰尘和某种熟悉须后水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生活突然中断后留下的、充满寂寥感的空间。客厅整洁得近乎刻板,

书籍、杂志分门别类,家具一尘不染,符合一个严谨建筑师的风格。

但陈默能感觉到一种不自然的“静止”,仿佛有人匆忙地整理过,掩盖了某种慌乱。

“你最后一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陈默问,目光扫过四周。“出事那天下午,

我来给他送汤。”林薇声音低沉,“那时还好好的……和现在一样。”陈默开始缓慢地行走,

左手轻轻拂过沙发靠背、书架、电视柜。大部分物品只残留着一些日常的、模糊的情绪印记,

快乐、疲惫、思考时的专注,并无特别强烈的异常。他走进了林涛的书房。

这里更显凌乱一些,书桌上散落着图纸、几本建筑期刊,电脑已经被警方取走。

陈默的视线被桌角的一个白色马克杯吸引。杯子上印着一个俏皮的文字:“CAD操作员,

限量版人类”。“这是他常用的杯子吗?”陈默问。林薇点点头:“他几乎每天用它喝咖啡。

”陈默伸出双手,捧起了杯子。指尖传来的触感是冰凉的陶瓷,但几乎瞬间,

左手的刺痛感再次袭来,比在书店时更清晰一些。

一段碎片化的感知涌入脑海:阳光透过百叶窗,林涛端着杯子,看着电脑屏幕,

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这是常态记忆。但“裂隙”随之出现——画面猛地一闪,变成深夜,

同样的杯子被紧紧攥着,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林涛的脸色在台灯下显得异常凝重,

眼神死死盯着屏幕,不再是笑意,而是一种深切的忧虑,甚至有一丝……厌恶?

某种沉重的东西压在他的心头。陈默放下杯子,

指向电脑屏幕原本所在的位置:“他死前最后一段时间,经常深夜在这里工作,情绪很糟,

压力巨大。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顺利。”林薇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陈默继续搜索。

他拉开书桌抽屉,里面是些文具、票据。他的手指划过每一件物品,大部分毫无反应。

直到他碰到一叠厚厚的项目文件,封面写着“新月湾项目三期 - 结构规划”。

触碰的刹那,陈默猛地缩回了手,仿佛被静电打到。强烈的“裂隙”感!

一段显然是精心构建的“虚构记忆”浮现:林涛在项目会议上,指着图纸侃侃而谈,

周围同事投来赞许的目光,他脸上洋溢着自信与自豪这感觉如此强烈,

几乎像是被强行灌输的标语。

但几乎无法压抑的“真实”从裂隙中迸发——同样是这些图纸,林涛独自面对它们时,

手指划过某些数据细节,眉头紧锁,眼中不是自豪,而是深深的怀疑和不安。甚至有一瞬,

他猛地将图纸攥紧,揉成一团,又强迫自己展平,动作里充满了无力与愤怒。

“新月湾……”陈默念着这个名字,看向林薇,“你哥哥很为这个项目自豪?”“是的!

”林薇肯定地说,“这是他近期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项目,他经常提起,

说这是他的代表作之一。合作的公司很大,是鼎峰集团。”“自豪?”陈默冷笑一声,

点了点那叠图纸,“在这里面,我看到更多的是怀疑和愤怒。这个项目有问题,

而且你哥哥很可能发现了。”这个结论让林薇倒吸一口凉气。陈默的搜索更加有了针对性。

注意到书架上的一张合影——林涛和另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商务人士的男人勾肩搭背,

笑着站在一栋建筑模型前。照片背面写着:“与鼎峰集团项目经理赵俊,于新月湾启动日。

”“这个人你认识吗?”陈默拿起相框。“见过几次,赵俊,

是我哥在这个项目上的主要对接人。看起来他们关系很好。”陈默的双手握住了相框。

这一次,他做好了准备去迎接那股冲击。果然!欢乐的宴会场景,酒杯碰撞,

虚假的记忆渲染着“友谊”和“成功的喜悦”。

但裂隙中的真实画面残忍地撕裂了这一切:似乎是在某个停车场,

林涛和这个赵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林涛情绪激动地指着对方,脸色因愤怒而涨红,

而赵俊则是一脸不耐烦和冰冷的敷衍,最后甚至粗暴地推开了林涛试图拉住他的手。

哪有什么把酒言欢,分明是剑拔弩张!“关系很好?”陈默放下相框,语气带着一丝嘲讽,

“就在不久之前,他们可能刚刚发生过一次极其严重的冲突。”线索开始汇聚,

指向同一个方向——新月湾项目,以及与之相关的鼎峰集团。林涛的死,

绝对与他在这个项目中发现的某个秘密有关,而有人为了掩盖这个秘密,不仅杀害了他,

还残忍地篡改了所有可能暴露真相的记忆痕迹,制造出完美受害者的假象。

“办公室……”陈默沉吟道,“我们必须去他的办公室看看,那里一定有更关键的证据。

”就在此时,林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露出惊讶和一丝疑惑。“是一个号码……是我哥公司的一位同事,

王健,是工地那边的负责人。他以前偶尔会和我哥一起来家里吃饭。”她看向陈默,

“他怎么会现在打给我?”陈默的眼神骤然锐利起来:“接,开免提。小心说话。

”林薇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喂?是林薇妹子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粗犷但此刻压得很低的男声,背景音有些嘈杂,似乎在外面。

“王哥?是我。您有什么事吗?”林薇努力让声音保持平静。“哎,林涛的事……节哀啊。

”王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鬼鬼祟祟,“那个……我有点事,

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是关于你哥……还有‘新月湾’工地的一些事……”他停顿了一下,

仿佛在警惕地观察四周,声音压得更低了:“我觉得……林涛出事前那几天,

在工地上看到的东西……可能有点不对劲。电话里说不方便,你……能出来一趟吗?

我现在就在工地值班室。”林薇猛地看向陈默,眼中充满了惊疑不定和重新燃起的希望。

陈默却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充满了更深的警惕。这个电话,

来得太巧了。第二个受害者电话挂断后,狭小的公寓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林薇握着发烫的手机,指尖微微颤抖,眼中交织着希望与不安,

看向陈默:“王健……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他是我哥的老朋友了,

也许……”“也许是个陷阱。”陈默冷静地打断她,语气没有丝毫波澜,“这个时机太巧了。

我们刚查到新月湾项目,刚怀疑到你哥哥的死因,一个关键项目的工地负责人就主动联系你,

透露有内情?巧合在悬疑剧里通常是致命的。”他的话像一盆冷水,

浇熄了林薇刚刚升起的急切。她不是没想到这种可能,只是不愿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那……我们不去吗?”她犹豫着问。“去。”陈默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但不能按他的节奏来。他说在值班室?我们不能去那里。那里太封闭,

可能是他选好的主场。告诉他,约在工地外围,比如项目部门口,

或者那个还在施工的广场边上,找个开阔、有路灯、偶尔有车经过的地方。现在就去,

趁他还没准备好。”林薇立刻明白了陈默的意图。她回拨电话,按照陈默的指示,

用带着哭腔和急切的声音坚持说自己在附近,但不敢进工地,要求在外面见面。

王健在电话那头似乎有些措手不及,支吾了几声,

但最终似乎被林薇“脆弱无助”的表演说服,

同意半小时后在新月湾项目部门外的临时停车场见面。夜色深沉,

新月湾工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塔吊的轮廓在稀薄的路灯下显得狰狞。

项目部的活动板房只有零星几个窗户还亮着灯。空气中弥漫着水泥、尘土和金属的冰冷气息。

陈默和林薇提前十分钟到达,隐藏在停车场远处一辆废弃的挖掘机阴影里。

陈默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确认着退路。很快,

一个穿着反光背心、身材敦实的中年男人从工地方向快步走来,不时紧张地回头张望,

正是照片上见过的王健。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火星在黑暗中明灭不定。“是他。

”林薇低声道。陈默点点头:“我过去。你留在这里,如果我举手示意,

或者超过二十分钟没回来,立刻打电话给张警官,就说这里有人行为异常,

然后你自己马上离开,回书店等我。”他的安排不容置疑。林薇紧张地点头,

看着陈默从阴影中走出,不紧不慢地走向王健。“王健先生?”陈默开口。王健吓了一跳,

猛地转身,警惕地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你是谁?林薇呢?”“我是她朋友,

她不放心晚上一个人出来,让我来听听。”陈默语气平淡,同时自然地伸出手,“我叫陈默。

”王健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也伸出手与陈默握了握。就在两手接触的瞬间,

陈默的左手再次传来那熟悉的、细微的刺痛感!信息的碎片涌入脑海:画面是工地,

似乎是安全宣讲会,王健站在工人面前,挥舞着手臂强调“安全第一,

上次脚手架坍塌是意外,是教训”这是表层记忆。

但裂隙瞬间撕裂了这画面——同样是王健,在坍塌的脚手架废墟旁,脸色惨白如纸,

不是后怕,而是一种更深的、做贼心虚般的恐惧!他并非在指挥清理,而是趁着混乱,

手脚麻利地从扭曲的钢管下,偷偷捡起一个什么东西,迅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眼神惊恐地四处张望,生怕被人发现!陈默不动声色地松开手,内心的警报却已拉响。

王健的记忆也被动过手脚!关于那起“意外”的记忆被美化、简化了,

掩盖了他某个极其可疑的、私自藏匿证据的行为!“林薇呢?她到底来不来?

”王健显得有些焦躁,不停地看着手机时间,“我真的有重要的事,

关于林涛……他死前好像很担心工地上的什么事,但具体我不清楚,

就是感觉他不对劲……”他的话开始变得含糊其辞,眼神躲闪,

完全不像电话里那个似乎掌握了关键秘密的人。陈默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一个拙劣的诱饵。

王健本人可能都不完全清楚自己为什么被要求打这个电话,他只是被利用了,

甚至可能也被某种方式威胁了。“王先生,关于上次脚手架坍塌的事故……”陈默突然开口,

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王健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血色瞬间褪去:“那……那都是意外!调查组都定性了!没人受伤!早就处理完了!

”他的反应激烈得反常,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防御性。“是吗?”陈默逼近一步,

压低声音,“但我怎么听说,那天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或者……有人拿走了什么东西?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健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两步,眼神里充满了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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