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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的前两页或倒数前两页叫什么

MMH豪 著

言情小说连载

《书本的前两页或倒数前两页叫什么》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阿柚林讲述了​林夏在老城区废品站翻到那本《雪国》指尖先触到了扉页里夹着的硬卡那不是书是张泛黄的牛皮纸信钢笔字洇着旧开头第一句就让她停住了翻书的动作:“今天是倒计时第30巷口的玉兰花谢了三”废品站老板正蹲在门口修三轮头也不抬地喊:“五块要就拿这书放这儿半年没人”林夏捏着信笺站起信没有署没有收信只有一连串零碎的倒计时记她翻到第二还是同样的字迹:“第...

主角:阿柚,林夏   更新:2025-09-20 14: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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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在老城区废品站翻到那本《雪国》时,指尖先触到了扉页里夹着的硬卡纸,那不是书签,

是张泛黄的牛皮纸信笺,钢笔字洇着旧墨。

开头第一句就让她停住了翻书的动作:“今天是倒计时第30天,巷口的玉兰花谢了三朵。

”废品站老板正蹲在门口修三轮车,头也不抬地喊:“五块钱,要就拿走,

这书放这儿半年了,没人要。”林夏捏着信笺站起来。信没有署名,没有收信人,

只有一连串零碎的倒计时记录。她翻到第二页,还是同样的字迹:“第27天,

对面裁缝铺的阿婆问我要不要吃桂花糕,我说不用了。”第三页:“第22天,他又来敲窗,

我没开。”她把书和信揣进帆布包,五块钱递过去时,

老板忽然说:“这书是之前巷尾老陈家扔的,他家姑娘……好几年前走了。

”林夏住的巷子和老陈的巷尾隔了两条街,都是青石板路,两边挤着矮旧的两层小楼。

她回到出租屋,把《雪国》摊在桌上,信笺一张一张抽出来,一共28张,

从“第30天”写到“第3天”,最后两张是空白的。

倒数第15天的信里写:“今天去了图书馆,第三排书架的《小王子》还在,

他之前说那本里夹着他的秘密。”林夏的心轻轻跳了一下。她在市图书馆做兼职,

负责整理文学区的书架,第三排正是她每天擦三遍的地方。第二天一早,

林夏提前半小时到了图书馆。第三排书架从左数第12本就是《小王子》。

那本书是蓝绿色封面,边角磨得已经发毛了,她蹲下来,指尖刚碰到书脊,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你也喜欢这本?”林夏回头,是个穿卡其色风衣的男生,

手里抱着一摞海明威的书,镜片后的眼睛很亮。林夏站起来,

把《小王子》抽出来说:“我找东西,据说这里面夹了东西。”男生笑了,

伸手从书里摸出一张泛黄的便利贴,上面画着一颗歪歪扭扭的星星:“是这个吗?

我去年夹的,怕忘了还书的日子。”林夏愣住了。便利贴的字迹和信笺上的完全不同,

她捏着纸的指尖有点凉。男生见她不说话,又说:“这书很多人借,之前有个女生总来翻,

每次都只看第三页,看很久。”“什么时候?”林夏追问。“大概三年前吧,”男生想了想,

“她穿白色连衣裙,总坐在靠窗的位置,后来就没见过了。”林夏回到家,

把28张信笺按天数排好。倒数第8天的信里写:“他送的风铃坏了,风一吹就响得很难听,

像在哭。”倒数第5天:“医生说再等等,可我……已经等不起了”她忽然想起什么,

抓起帆布包就往巷尾跑。老陈家的门虚掩着,她敲了三下,里面传来咳嗽声。

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废品站老板说的老陈。“姑娘,你找谁?

”“我找您女儿的东西,”林夏把《雪国》递过去“这书是您扔的,里面有她的信。

”老陈的手抖了一下,接过书翻了翻,眼泪忽然掉下来:“这是阿柚的书,她走的时候,

把所有东西都让我扔了,说别留着念想。”阿柚,原来写信的女生叫阿柚。

老陈给林夏倒了杯热水,慢慢说:“阿柚三年前得了白血病,一直在等骨髓移植,

后来……没等着。她走之前总在写东西,写了就夹在书里,我没敢看,也没敢留。

”林夏把信笺拿出来,老陈扫了一眼,忽然指着倒数第22天的信:“这个敲窗的,

是阿柚的男朋友,叫沈屹,沈屹天天来家门口等,等了大半年,后来也走了,听说去了南方。

”“林夏当年去世时我告诉了他,对他说不用回来了,

阿柚已经下葬了”老陈顿了顿又说:“当时电话里面焦急的恳求我别下葬,

他想回去看阿柚最后一面,可是阿柚说过,不要让沈屹看见她那样子,很难看,我答了女儿,

就没让沈屹回来”林夏的心沉了下去。信里的“他”,原来就是沈屹。可倒数第3天之后,

信就断了,阿柚没写完最后两天的故事。她回到图书馆,男生还在靠窗的位置看书,见她来,

招了招手。林夏走过去,把信笺的事说了,男生听完,

忽然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你看是不是她?”照片里的女生穿白色连衣裙,

坐在图书馆的窗边,手里拿着《雪国》,阳光落在她发梢上,笑得很轻。林夏点头,

男生又说:“这是沈屹托我保管的,他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找阿柚的信,就把这个给她。

”照片背面有一行字:“阿柚,等我回来,带你去看真正的雪国。

”林夏忽然想起信里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倒数第3天:“明天要去医院,

希望回来的时候,巷口的玉兰花能再开一朵。”她冲出图书馆,往老陈的巷子跑。

巷口的玉兰花树还在,枝桠光秃秃的,可在树干上,

刻着两个小小的字:“阿柚”和“沈屹”,旁边画着一颗星星,

和《小王子》便利贴里面的星星一模一样。林夏摸着树干,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回头,

是那个穿卡其色风衣的男生,手里拿着一个风铃,银色的铃铛在风里轻轻响。

“这是沈屹的风铃,”男生说,“他去年回来过,当时阿柚已经去世了,

他把风铃挂在这个玉兰花上面,说等玉兰花开了,就来取。”林夏看着风铃,忽然明白过来。

信里的“他”一直在等阿柚,阿柚也在等他,可最后,阿柚没等到花开,

沈屹也没有见到阿柚最后一面。她回到出租屋,

把最后两张空白信笺拿出来提笔写下:“第2天,巷口的玉兰花芽冒出来了,

风铃响得很好听。”“第1天,他回来了,带着《雪国》,说要带她去看真正的雪。”写完,

她把信笺夹回《雪国》里,放在窗台上。风一吹,风铃响了,阳光落在书页上,

好像阿柚的笑声,轻轻的,很温柔。后来林夏每次去图书馆,

都会把《雪国》和《小王子》放在一起。有人借走,她就等书还回来,

看看里面有没有新的信笺。风铃清脆,却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寂寥,

在林夏的窗沿下独自吟唱。

她将续写了最后两日信笺的《雪国》小心地放在窗台阳光最好的位置。

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未尽的等待和迟来的圆满,藉由阳光和风,

传递给某个时空里的阿柚和沈屹。日子像老城区的溪水,看似平静地流淌。

林夏依旧去图书馆兼职,依旧会将《雪国》与《小王子》并排放置。

偶尔会有学生或老人借阅,还回来时,书页间除了时光磨损的痕迹,并无只字片语。

她并不失望,似乎这本该如此,那只是一种无言的守望,对一段美好却悲伤往事的默默致敬。

直到一个初秋的午后,阳光褪去了盛夏的炽烈,变得醇厚温柔。

图书馆里弥漫着旧书纸张和干燥木架的特有气息。林夏正踮着脚整理最高一层的书籍,

身后传来熟悉的、略带沙哑的温和男声,是那个常来看穿卡其色风衣的男生,他叫秦屿,

是图书馆的长期读者,也是那段往事的间接见证人。“林夏,”他轻声说,

似乎怕惊扰了这份宁静,“有人……想看看那本《雪国》”林夏回过头,

目光越过秦屿的肩膀,看到了站在不远处书架阴影下的一个男人。他穿着合身的深色西装,

与图书馆略显朴素的氛围有些微妙的格格不入。身形挺拔,看得出经过良好的自我管理,

但眉眼间笼罩着一层难以化开的疲惫与沉郁。他的年龄看起来约莫三十上下,

比秦屿要年长几岁,气质沉稳,甚至有些过于沉寂。

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公文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包角的皮革,

林夏的心莫名一跳。一个模糊的猜测在她心中升起。秦屿侧身引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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